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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的厕所虽然每天都有清洁工打扫,但经过常年累月的使用,地砖上还是留着擦不干净的污渍。
蒋肃把郁华带到厕所走廊,不由分说把他推倒在地。
“呜唔……”
郁华跌倒后,胸前两颗浑圆的奶球在空中上下抖动摇晃,看着淫荡又诱人。
蒋肃即使下身早就硬挺如铁,说话也仍旧不紧不慢:“把裤子脱了。”
郁华愣着没动,蒋肃直接抬腿踢了他一脚,皮鞋鞋底擦过肥软的奶肉,瞬间荡起一片奶波。
“骚货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纯。”
郁华被他这一下踢得疼痛难忍,马上乖顺地解开皮带,把西装裤往下一扯,露出了里面和奶罩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裤。
“穿的还挺骚。”蒋肃一边嘲笑一边继续说,“内裤留着,等下再玩你的骚逼。你乖乖蹲好,两腿给我分到最开。”
几秒后,郁华脱掉西裤扔到一边,转眼那双纤细修长的美腿上只剩下了黑色的袜子。
他像青蛙一样蹲在地上,胯部大大打开,无比色情地向男人展示出了被半透明内裤遮挡住的阴埠。
内裤中间微微凹陷进去的地方已经湿了,是被他流出的穴水沾湿的。
“骚奶牛不管上面还是下面水都那么多。”
蒋肃用皮鞋戳了戳他淌水的肥逼,窄小的内裤根本兜不住那肥大的阴唇,被他稍稍戳弄几下就从内裤边缘漏了出来。
“别发骚,先伺候好主人的肉棒。”
蒋肃拉下裤子拉链,憋久了的巨根啪地打在了美人如玉的脸蛋上,鹅蛋大小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的脸部肌肤。
除了父亲的阴茎,郁华并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东西。但他再怎么见识浅薄也看得出,面前这根青筋密布的可怕巨物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蒋肃很有闲心,肉柱在他脸上磨来磨去,最后水淋淋的大龟头轻轻落在了那娇小的唇瓣中间。
他的话语充满轻视之意:“会口交吗,应该会的吧?”
郁华眼圈微红,默不作声地张开嘴,粉嫩的小舌从贝齿间伸出,就着湿滑的口水一下接一下刮过男人雄壮的龟头,下方冠状沟也被很好地照顾到。
他的舌头很会舔,还要多亏了父亲对他日日夜夜的训练。
小时候父亲就喜欢给他买香蕉和热狗,教他要认真舔一遍才可以吃。
后来就演变成了帮辛苦工作养家的父亲用手或嘴解决欲望,牙齿只要敢碰到一下,父亲的巴掌就会毫不留情地扇下来。
蒋肃当然能感觉出他技巧娴熟,口腔湿热的触感甚至不输下面的小穴。
“嗯,果然很会吸。”
蒋肃垂眸,神态居高临下,看着身下人把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卖力吞吃着他的硬物。
郁华神情专注,有些汗湿的黑发黏在光洁的额头边,脖颈高高扬起,像落难的天鹅,即使嘴角被撑到快裂开,他也保持着几分从容优雅。
任谁也不会相信,学校里备受重用的优秀教师,现在正两腿大张地蹲在脏兮兮的厕所地板上,给第一次见面的人含鸡巴。
“是谁教你的?”蒋肃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稍稍缓了缓。
“唔……”
郁华抬起眼帘,一条淫靡的银丝就挂在他嘴角和硕大的龟头中间。这个问题让他有些难为情,他停顿半晌,才嗫嚅着说:“是我父亲……”
“哦?”蒋肃没想到表面如此正经的优秀教师,背地里竟是个和自己父亲乱伦的荡妇,“那你的孩子呢,也是你爸的?”
“不……”郁华却像是想起了噩梦般的回忆,身体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是他强迫我的……”
但蒋肃并不关心他的意愿,只想羞辱他罢了。
“是吗?但你天天甩着这副骚奶子在他面前晃,很难有男人忍得住不操你吧?”
郁华愣了一瞬,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觉得他说的没错。
在父亲最终越线、强行夺走他贞操的那个晚上,父亲本来只是想检查他的甩奶舞练得怎么样了。
原来错的不是他父亲,而是他淫贱的奶子。
郁华的信念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他乖顺地挺了挺胸,丰腴柔软的奶肉摇摇晃晃,像两团活泼的白兔。
“……呜主人说的是,骚奶牛的奶子太淫贱,请主人管教。”
蒋肃勾了勾唇,对这样的催眠结果很满意。他猛一顶胯,把紫黑的大鸡巴重新塞进了郁华酸胀的小嘴里。
“先给我吸出来。”
“唔呃——”
饱满的龟头一下就撞到了他的喉咙眼,他再也难以像刚才那样游刃有余,只能被迫迎合口腔内越来越野蛮的冲撞。
蒋肃半低下头,手掌摁在奶牛玩具的后脑勺,欣赏着他不自觉的淫态。
只见那漂亮的粉唇呈乌贼形状套在青筋虬结的肉根上,嘴角周围全是含不住的口水和腥膻的体液。在强硬的冲击下,郁华眼神逐渐涣散,白眼微翻,
', ' ')('像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变成了一只只知道嘬鸡巴的牲畜。
腥咸的气味灌进了他的鼻腔口腔,填满每一寸空间,空气逐渐稀薄,只剩下男人浓烈的体味。
咕叽咕叽的吞咽声在狭小的厕所走廊里响起回音,如果这时有人经过,一定会以为是水池的水龙头没关。
郁华感觉时间流逝地特别慢,他的嘴角又酸又胀,鼻孔也时不时被堵住,呼吸十分不畅,他就快要支撑不住了,不得不虚虚地用手推了推蒋肃的大腿。
这一点小小的忤逆蒋肃都无法容忍。他要的是一个绝对服从的性玩具,一个长了大奶的人肉飞机杯。
他狠狠按住郁华的脑袋,不顾对方微弱的挣扎把鸡巴往喉咙更深处顶入。脆弱的喉头本能抗拒异物侵入,围着大龟头死命挤压,拒绝被异物捅开。郁华的喉咙没被开发过,比他的小嘴顽固太多,蒋肃用了六七成的力气都难以攻陷。
他额头崩起青筋,乌沉沉的目光恐吓般盯着郁华,“把喉咙打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郁华眼里泪水氤氲,但恐惧之下喉咙眼像是起了应激反应,已经不再听他使唤,只知道一个劲收缩,把异物往外抵。
蒋肃的肉棒仿佛被难缠的蟒蛇绞住,埋在一口湿滑紧致的洞眼间,但始终还有半截肉柱留在洞外,欲进无门。
他终于失了耐心,就着两人交缠的姿势,一把把郁华摁倒在地。
郁华的后脑勺有他手掌挡着,没有被砸伤,但突然间身体九十度倾倒还是让他有些发懵。然而紧接着他的喉咙开始遭遇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蒋肃膝盖紧紧抵着地板,把郁华的脑袋固定在大腿中间,胯间用越来越凶猛的力道肏干着那顽固的喉管。
在这样便捷的姿势帮助下,郁华的喉咙瞬间被肏软,再也无法抵挡男人野蛮的侵略,蒋肃的鸡巴在喉道里长驱直入,每一下顶撞都足足在脖颈上顶出了一大块凸起。
郁华拼命挣扎,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但他所有胡乱的扑腾都被身上人暴力镇压了。蒋肃屁股坐在郁华饱满的奶肉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上半身,以绝对的力量优势逼迫他只能用喉咙伺候嘴里这根形状恐怖的肉屌。
就这样猛干了几分钟,郁华挣扎渐弱,慢慢的不再动弹。蒋肃抓着他的头发,开始大幅度做蹲起动作,仿佛要把他的喉咙干坏,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一直肏到郁华的喉咙已经不记得该如何吞咽,龟头一碰到喉咙眼那里就条件反射地大大张开,好让那鹅蛋大的东西顺利通过,蒋肃才觉得尽兴。
他的屁股又一次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雪白的奶肉被砸得左右乱颤,乳汁乱喷,他却还在往下坐,几乎要把那里坐扁,火热的巨根也跟着埋进了喉咙最深处,把锁骨中间都撑出了一个半圆凸起。
郁华恬淡清丽的面容被挤压到变形,已经看不出原本清冷高洁的气质,倒在脏污密布的地砖上,不管是谁看见了都只会觉得这是个供人泄欲的玩偶,不可能是为人师表的教师。
“以后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试图违抗我,听明白了?”
郁华的思维因缺氧而无比迟顿,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蒋肃看他一副灵魂出窍的痴态,恶劣地伸手捏住他的鼻尖,夺走了他最后的一点呼吸渠道。
郁华口腔和喉咙里的软肉开始剧烈痉挛,蒋肃享受着他因窒息而陡然变紧的喉穴,卡在他晕过去的前一秒大发慈悲地射了出来。
一股股温热的浑浊浓精喷涌而出,直接涌入了他的胃袋。射到一半,蒋肃猛地抬腰拔出阴茎,把剩下的精液都喷在了那对裸露的大奶上。
嘴里的凶器终于被抽走,郁华脸上现出被干坏了的母狗般的表情,失神地吐着一截艳红的小舌,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滴落。
顺着他张开的小嘴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烂红的喉肉,一些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米白色精液就糊在喉咙口,看上去淫靡至极。
蒋肃把肉棒在那两团水滴状分开的奶子中间擦了擦,就像在擦着一块抹布。转眼间黏稠的精液糊满了整片柔软的胸脯,随着胸口的起伏而不断往下滑。
郁华还没有从濒临窒息的濒死感中缓过神,双眼失焦般盯着半空,浓密的睫毛像两只颤抖的蝴蝶。蒋肃没有给他恢复的时间,弯腰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把嘴合上,不让一滴精液漏出来。
“主人赏赐给你多少你就得吞多少,敢漏一滴你就死定了。”
郁华终于有了点反应,喉咙里传出呜呜的呜咽,紧接着喉结动了动,剩余的精液从被肏得生疼的喉管里咽了下去。
蒋肃这才松开手,郁华的下巴又掉了下来,蒋肃扫了一眼,红通通的口腔内一点白液也看不见了。
蒋肃视线下移,看着他乳波荡漾的奶子命令道:“还有,主人的精液可以治你奶子的骚病,要把精液均匀抹开,特别是乳头和乳晕,更要多抹一点。”
郁华已经分辨不出对错,只知道按蒋肃的命令行事了。他抬起胳膊,托住两团大奶球抖了抖,然
', ' ')('后手掌一左一右同时自下而上一路往上按摩,把精液像精油一样涂抹开,最后手指停在了尖端那两颗肥肿的乳头上。
他乳房里的奶水在刚才就被蒋肃的屁股压空了,所以现在他怎么按也没有按出奶,只有浓稠的精液在他的乳肉上形成了一层薄膜。
当他捏着自己乳头,把精液往上面抹时,蒋肃看不下去他慢吞吞的动作,挥开他的手亲自捏了上去。
“呜啊——”
他的力道比郁华自己的大得多,沾满精液的指腹一寸寸碾过肿成葡萄大的奶头,把郁华捏得纤腰乱扭奶肉乱飞,嘴里呜呜直叫。
蒋肃还在他肥大的乳晕上也抹了一层厚厚的精液,两坨奶子已经有些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蒋肃一边极富技巧地揉捏,一边低头关注着郁华腿间的动静。
郁华的两条腿随着他揉胸的频率夹紧又分开,夹紧又分开,终于在一个临界点后死死地夹在了一起,内裤中间噗地晕出了一大团水痕。
“骚奶牛这就高潮了?”
蒋肃松了手,兴趣转移到了郁华的下半身。
虽然是被人操过了的二手货,但成熟的熟逼干起来应该也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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