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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肃没有和邹旗告别就走出了别墅,在街对面等着薛明明出来。他没有等太久,几分钟后薛明明衣服乱糟糟地向他跑来,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我和邹旗说了,学校临时有事老师您先走了,我出来送您。”
蒋肃摸了摸他的头发,“送我?这点时间可能不够用吧。”
“没关系……”薛明明好像还陷在情潮里,稍微被他一抚摸就夹着腿直哆嗦,“我之后再给邹旗说家里有事,我回家了就行了。”
“你还忍得了吗?”蒋肃看他这副样子,直接说,“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这、这里?”薛明明瞪大了眼。即使这里很少有人经过,但也没有地方是能藏下两个人的。
“嗯,就在这里。”蒋肃拉着他回到邹旗家的花园旁边,如果弯下身子,一米多高的篱笆正好能挡住他们的身影。而隔壁的邻居屋里一盏灯都没开,看上去没人在家。
薛明明当然不会对老师说不。既然老师说要在这里做,他自然没有意见,只是不知道老师到底想怎么做。
蒋肃掀开风衣外套,呲啦拉下裤子拉链,让他像刚才在邹旗床上时那样跪好。
“老师用同一个姿势操你,想要吗?”
薛明明下身早就湿透了。他跪在柔软的草坪上,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褪到腿根,露出了整个浑圆的屁股。
“想要……老师直接进来吧……我的骚逼等不及了……”
他手肘撑着地面,朝老师卖力地撅起了臀瓣。腿缝中间才被操过的肉逼泥泞不已,肥软的阴唇还没有完全合上,在凉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收缩着。
等了几秒,没有等到想念的大肉棒插进来,他疑惑地向后转头,同时像小狗摇尾巴一样摇起了他的小屁股,“嗯?”
那根他心心念念的大家伙已经充血挺立,但老师像是在纠结什么问题,看着他略有烦恼地说:“怎么办,老师没有带避孕套啊。”
“没关系……”薛明明难耐地直哼哼,甚至轻轻把屁股往后拱,想要贴上那火热阳物,“老师可以直接射进来……”
蒋肃得逞地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上前一步,终于将薛明明盼望已久的性器搭在了他股缝中,吊人胃口般磨来磨去,下方沉甸甸的精囊轻撞着雪白的臀瓣,就是不直接插进去。
“老、老师?”
薛明明忍不住小声叫起来,像是饿极了。蒋肃看着那从他湿软穴眼里缓缓淌到腿根的米白精液,有些抱歉地说:“老师要是进去的话,邹旗的精液就要被挤出来了。”
这意味着他根本不会怀上邹旗的孩子。但薛明明像是没想到这一点,依旧饥渴地摇晃着屁股,声音都像带上了哭腔:“呜只想吃老师的精液,快一点好不好……”
蒋肃手指掰开黏黏糊糊的蜜穴口,让那点白精流出来啪嗒滴到了草坪上,见肉道里没剩下多久邹旗的精液了,他才施施然弯下腰,用硬挺的大龟头摩擦起了黏腻的穴口。
薛明明舒服地眯上了眼,穴眼媚肉不自觉地追逐着身后的大肉棒,盼着得到它的垂怜。蒋肃动作很慢,似乎在等着消磨掉他最后的理智,然后才缓缓插进去了小半个头,“刚刚你在床上叫邹旗什么?老师也想听。”
薛明明肌肉紧绷,被撩拨得不上不下,穴眼被硕大的龟头前端微微撑开,但那东西就是不往前进了,身后人还加了把火:“叫出来。叫出来就给你。”
薛明明终于抓狂般哀叫出声:“老、老公——!求老公干我!”
下一秒火热的肉棒奖励般地劈开了湿漉漉的穴眼,深深插进了汁水淋漓的小穴里,薛明明闷哼一声,差点激动地被顶出眼泪。
“唔好舒服……老公再深一点……把我操坏吧嗯啊啊啊啊!”
同样一个姿势,被老师肏干的感觉和刚才与邹旗做爱的感觉完全不同。粗长数倍的鸡巴每一下都能蹭过他最敏感的骚点,几乎能把穴道内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开,没几下就把薛明明操得忘乎所以,嘴里不断叫着老公老公,一声比一声娇媚,又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颤音,听得蒋肃都难得的欲火焚身。
而他真正准老公射进去的精子,早就在激烈的进出中跟着他的淫水一起溢了出来,变成了大开的穴口周围一圈圈的白色泡沫。
“啊啊啊老公、老公的鸡巴好大!好会操!骚逼受不了了哈嗯嗯嗯啊——”
才刚被邹旗的阴茎干开过的小穴没有第一次操的时候紧,但明显比之前会吸很多,不断收缩的逼肉把蒋肃的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粗硬巨物在里面深深浅浅地撞着,柱身温度烫得惊人,仿佛要在他肉道里留下烙印。
“坏孩子。小小年纪就出轨,看老师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蒋肃将肉棍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嵌在阴唇中间,像是随时准备重新凿回去。
薛明明两眼湿润,明知自己背叛了邹旗,但还是放不下肉穴里咬着的这根大肉棒,“都怪我太喜欢老师了……老师惩罚我、用大鸡巴惩罚我的子宫吧唔呜呜啊!”
蒋肃
', ' ')('俯身五指捏住他的臀肉,把他牢牢固定在原处不让他挪动,随后耸腰重重一顶,毫无怜惜地把儿臂粗的肉屌整根送入!
倒三角状的龟头碾压过凸起的敏感点,一举奸进了他早就饥渴难耐的子宫里。宫颈口像是一道虚掩的门,在强大的冲击力下主动让出了通道,蒋肃的鸡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操开了,深处的淫水被猛地挤出来,咕啾咕啾从交合处的缝里往下滴。
“呼啊老师轻点……太深了嗯……子宫都涨满了……”
薛明明的呻吟带着软绵绵的鼻音,快被他操哭了似的,听着莫名勾人。蒋肃愈发狠厉地肏起了他娇嫩的小子宫,火热的龟头在里面无情翻搅,次次都进入到了最深的地方。
薛明明只觉自己小腹都被顶出了轮廓,像是要被这根鸡巴顶穿了,哽咽地屁股直晃有些受不了,但蒋肃的大掌紧紧箍着他的臀部,让他只能一动不动地跪着挨操。
“呜……嗯!不行了!想射……哈啊老师我想射!”
因为走的急,他前面的小阴茎上还套着粉色的避孕套没有取下,现在套子已经全部被前列腺液浸湿了,里面黏糊糊的一片狼藉。蒋肃伸手摸了一把,又轻轻掐住了那根小东西的根部,竟是不允许他射出来。
“偷情的惩罚就是罚你只准用骚逼高潮。”
“不呜呜呜!不要、我错了老师饶了我!”
高潮在顶峰被硬生生打断,薛明明终于痛哭失声,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蒋肃不急不缓地享用着身下人因高潮未果而持续颤栗的蜜穴,把他的小穴连着子宫当成了一件专为他服务的器物,像在操一个专属飞机杯,震动的频率、流水的速率统统都由他作主。
就在薛明明浑身颤抖快要憋到崩溃时,旁边邹旗家花园里突然响起了房门拉开的声音!
他脑里霎时一片空白,瞬间丧失了身体和四肢的控制,只能僵硬地跪在地上。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只能看见一双腿,他一眼认出那是邹旗的腿。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办,邹旗就咦了一声:“蒋老师,你还没走啊?”
蒋肃身形太高,即使稍微弯着腰,肩膀以上的身体也还是露在了篱笆外。
完、完了,要被发现了……薛明明又羞又怕,下体跟着阵阵痉挛,穴里的大鸡巴竟然变得更兴奋了,邹旗边走抽插的速度边加快,当邹旗停在篱笆另一头时,蒋肃几乎是以要把他捣碎的力道在肏着他的嫩穴。
即使下半身战况如此激烈,但蒋肃表情依然云淡风轻,马上就回答了邹旗的问题:“我走出去才发现手表不见了,所以回来在这条路上找找。”
“哦。”邹旗不疑有他,拿起水壶给周围的花浇了浇水,低头时忽然就看见了薛明明的身影,跪趴在外面的草坪上。视线被繁茂的篱笆丛挡住了部分,只能看见最底下的一点人影,邹旗有些疑惑:“明明你趴在地上干嘛?”
“我、我……”薛明明埋着一张通红的脸,不敢看向自己的未婚夫。他一边承受着身后凶狠的冲撞,还得一边克制着不让嘴里冒出奇怪的呻吟,“我在地上帮嗯哈……帮老师找手表呢呜唔……”
噗哧噗哧肏穴的声音被对话声掩盖了。虽然觉得薛明明喘得有些厉害,但邹旗并没放在心上。
他浇完水后放下水壶,又透过篱笆缝隙朝外看了两眼,外面草坪像是也被浇过水,草尖都湿淋淋的,邹旗随口说:“手表没找到就算了,我给物业说一声。你快点起来吧草地上好多水,小心把裤子弄湿了。”
邹旗说的水是什么水薛明明心里再清楚不过。他一害臊下体反而咬得更紧,又烫又硬的肉刃每次抽出去后必须用更猛烈的力道才能把收紧的肉道肏开。薛明明想叫又不敢叫,拼命压抑着呻吟的欲望,生怕被邹旗发现端倪。
“呜……我马上、马上就起来哈啊……”
这时蒋肃拢了拢风衣外套,挡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然后竟往前迈开步子,硬是把他操得往前爬去,“等等,我们去前面找一下。”
薛明明像一条淫态毕露的发情母狗,翘着屁股被体内粗大的肉屌顶得一个劲儿朝前爬,好像爬得慢了就会被操死在这儿。两瓣柔嫩的臀肉被阴茎挤得大大分开,臀尖都已经被撞红了,他边爬还边忍不住大幅度摇着屁股,想让肉棒再多磨磨他的骚点。
蒋肃的手已经从他阴茎上移开,但隐隐袭来的尿意冲击着狭窄的管道,他既不能射精,也尿不出来,一时间只能大张着腿用花穴疯狂喷汁。
“找到了吗?”
邹旗关心地望着他们,蒋肃边操着他未婚妻的小逼边回头说:“还没有,我们再找找。”
听到邹旗关切的声音,背着未婚夫偷情的羞愧和快感在这一刻双双达到了巅峰,薛明明优美的脖颈和脊背连成了一条颤抖的弧线,光裸的臀肉在空气中拼命发抖,下一秒他的骚逼里就倾泻出了瀑布般的暖流,像露水滋润青草般浇在了身下的草坪上。
“嗯啊啊啊……唔这、这边也没有!呜嗯没有……”
为了掩饰嘴里溢出的娇喘,他只能边高潮边掐着嗓子
', ' ')('回答邹旗的问题。一收一缩的肉逼把那根鸡巴嘬得舒爽不已,蒋肃在又操了几个来回后终于一挺身,龟头深埋在痉挛的宫腔内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浓精,铺天盖地般淹没了薛明明的子宫和肉道,射得他差点夹都夹不住。
邹旗看他们俩在那边久久不动了,干脆主动提出:“不然我也出来帮你们找找吧。”
薛明明顿时吓得惊叫一声:“不要——!”
被发现的恐惧让他瞬间浑身打颤,高潮的余韵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本就紧绷的憋尿肌像是失去了控制,膀胱里的尿液无法从勃起的阴茎里排出,只能转而冲向他从没使用过的女穴尿道口,轻而易举地就将这里攻陷。
淡黄的尿液像喷水一样从他两腿间喷出,大部分都喷在了卡在腿根的裤子上,只有小部分洒在了草地上。
周围的尿骚味才让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身后响起老师的轻笑,还有一句很轻的:“小骚货。”
薛明明羞得脸颊通红眼泪婆娑。失禁这么丢人的事情都被老师看到了,他在老师面前真是丢尽了脸面,以后都抬不起头来了。
邹旗本来要往外走,被他刚才那一嗓门吓了一跳,脚步顿在了原地,“为、为什么不要?”
蒋肃悄悄摘下手腕的手表,替他解了围,“我找到了。原来就在我衣服兜里。”
“找到了就好。”
邹旗站着没动,看样子还在等着薛明明从地上爬起来。蒋肃不动声色地拔出他的性器,刚一抽出,不用他提醒那被操到穴肉外翻的逼口就自发夹紧了,他的精液一滴都没漏出来。
薛明明胳膊和腿都酸得不行,但还是一把提起被尿液和淫水弄得湿淋淋的裤子,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在远处和邹旗挥手,“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我家里突然有事,我就和老师一块儿走了。”
少年才刚被从里到外操过一遍,面色异常红润,眼角还泛着水光。邹旗只当他是从自己床上下来还没缓过劲,心里还颇有些怜惜。
殊不知他的未婚妻正穿着一条湿透的裤子,小穴里夹着别人的精液,两人落脚的草地周围还星星点点散落着淫靡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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