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是有点危险,但她也只是膝盖有轻微的擦伤,为了不让她哥担心,她什么都没告诉他。要不是小江提起,她自己都已经忘记了。
“伤哪了?”前方是急转弯,陈宵寅打了个方向盘,只用眼角的余光询问妹妹。
陈卯卯小声回答他:“膝盖,就一点点擦伤,没过两天就结痂了,现在……已经好了。”
说到后面,她有些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陈宵寅状似无意地继续问:“你们班长挺照顾我家阿卯的?”
陈卯卯朝小江疯狂使眼色,奈何小江心大,错会了她的意思,老老实实地答道:“我觉得班长和卯卯也就差捅破那个窗户纸了吧……大哥,不然您帮卯卯把把关?我瞧着班长这段时间表现不错,还给卯卯抄作业来着……”
陈卯卯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她辩解道:“没,他没追过我,就是抄作业,我请他吃饭了的……”
还好小张读得懂空气,帮她解了围:“其实也就是大家乱点鸳鸯谱,江江,你看卯卯脸都红了,就别八卦了。”
陈卯卯舒了一口气。
下山的路程有些远,车里放着慢歌,雨水砸在轿厢上,分外催眠。
后座的叁个舍友都已经睡着了,头挨着头,睡得很沉,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陈卯卯本也有些昏昏欲睡,陈宵寅的右手却已经越过了中控台。
他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却在她的膝盖上缓缓抚摸。
“是这里吗?”他挑起她的裙边,问她。
陈卯卯心下一个激灵,清醒了。
她像是做贼一样看了后座的舍友们,悄声说:“哥,我舍友还在呢。”
“她们睡着了。”陈宵寅说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膝盖,终于摸到了她有凸起疤痕的地方,“还疼吗?怎么当时不跟我说?”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陈卯卯被他摸得有些痒,坐在座位上扭了扭,避开他的手。
谁知他的手并不满足于慰问她的疤痕,逐渐偏离了膝盖,滑向别的地方。
陈卯卯心如擂鼓。
“哥……”她紧张得要死,只能蹙着眉恳求他。
车已经开到了镇上,路上慢慢地有了别的车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周遭弥漫着雨雾,纵使雨刮器开了高速档,仍是有些看不太清。
前路正在堵车,车流像乌龟壳一样慢吞吞地蠕动。
陈宵寅的手因此有了更充裕的时间。
从膝盖到大腿,从大腿中央到大腿内侧,最后停留在她隐秘的入口处。
他摸到她的内裤边缘,引得陈卯卯在座位上弹起来,又因着安全带的束缚,并不能摆脱他的手。
她只好并拢了双腿,把陈宵寅的右手夹在腿心。
前方有红灯,车流完全停滞了下来。
陈宵寅的手指简直是肆无忌惮地,隔着内裤按压着她的花蒂。
用指腹揉弄打转,用关节碾压。
陈卯卯不敢闹出动静,一边怒视着她哥,一边又因为她哥的手势而拱起身。
她看到她哥的裤裆已经鼓起了好大一团,喉结也上下鼓动。
陈宵寅触到陈卯卯内裤裆部渗出来的湿润水迹。
他用刮了刮湿漉漉的液体,把沾着陈卯卯体液的手指展示到她的面前。
陈卯卯又羞又怒。
她瞥了一眼后座上睡得无知无觉的舍友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然后——含住了他的手指。
不止如此,她还用舌头绞弄含在口中的指尖,绕着指尖打转,吞吞吐吐好几下。
不出意料地收获了陈宵寅愈加粗重的呼吸声。
绿灯,前方车流开始动了。
陈宵寅收回手,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做什么。
陈卯卯也低头玩手机,板着脸一言不发。
这沉默而诡异的氛围一直持续到送舍友到地铁站、两人入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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