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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紧闭双眼不想面对现实的人轻轻放进浴缸,打开热水,让温暖的水流冲洗穆晚言的全身,手掌在抚过不似曾前那般平坦的腹部时一顿,贺骞吞咽着喉咙,有些艰涩开口:“……忍一下。”
随后,掌下用力,按住鼓起微微弧度的腹部,将这人体内自己的‘子子孙孙’,慢慢挤压出去。
“嗯、哈啊——……唔……嗯……”
一双洁白的小腿不安地在浴缸里挣动着,两腿间不断如细泉般涌出黏糊的稠浆,穆晚言脑袋耷拉到一旁,眉尖紧锁,一缕缕发丝黏在苍白的肤色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忍受什么酷刑一般。他的双手也抓住贺骞用力的那只手臂,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味。
直到再也排不出任何了,贺骞收回手,放浪恣意如他也难得的脸上有些臊意。
“泡个澡,然后选一家好吃的外卖,就是你接下来的任务。”给浴缸里放满热水,又给人手里塞进一部手机,贺骞这么吩咐道。
仿佛当着贺骞面排泄的体验让穆晚言不敢与他对视,绯红着脸别开头说:“……好。”
贺骞:……这种时候又乖得要死。
两人在收拾干净的屋子里复盘昨天的事,穆晚言调来酒桌上所有人的资料,在贺骞推测大概是谁的时候,贺骞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显示,拿起电话走到一旁接听。
恰巧这时候门铃也清脆地响了起来,告知外卖已经准时抵达。可贺骞仍在通话好像并未察觉,穆晚言见状,便勉力撑起倦怠的身体,想亲自去应门。
电话打到一半的贺骞发现穆晚言不见了身影,连忙走去玄关一看,外卖员竟然在纠缠着人,甚至抓着穆晚言的手腕不肯放。
或许是在经历昨晚被长久的操干后,穆晚言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媚软与性感,勾的人心尖痒,加之力气没有恢复连站立都已经是强弩之末,竟连从他人手中挣脱出来都做不到。
“对,其他之后再说。”
贺骞一只手还握着手机做最后的结束语,另一只手揽过穆晚言的腰一脚把门踹上,差点夹住门外人的手。
没理外头的砸门谩骂,贺骞转手就是一个投诉。
他一边打投诉电话一边单手把穆晚言搂抱进屋,轻柔放到沙发上,看这人因为这短短路程还走出一层冷汗,便专心用袖子给他擦拭。
从而忽视了穆晚言专注盯着他的眼神。
吃外卖时穆晚言总是坐不稳,随时要左歪右倒,贺骞就让穆晚言靠在自己身上,自己搂着他吃,穆晚言默默羞涩脸红。
贺骞掐住他的脸,“这个时候会脸红,昨天那么勇呢?还知道骑在我身上?”
说起来还没检查穆晚言有没有受伤,按这人的尿性是肯定忍住不说的。
于是轻易就将穆晚言推倒,后者也完全没有反抗意识的顺势躺下,等到贺骞扒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仔细查看后才开始不好意思,想把腿合拢起来。
“别闭着,打开。”贺骞拍了下他大腿内侧,穆晚言敏感得一抖。
白皙娇嫩的大腿根部红红紫紫,掐痕与淤青遍布,还有贺骞的牙印,被使用过度的后穴更是充血红肿,很是可怜,但好在没有撕裂。贺骞眼观鼻鼻观心地给穆晚言抹上药,再帮他穿上裤子。
“抱歉。”贺骞将人扶起来,再一次郑重地说,“虽然我很想说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但我还是必须向你道歉,并恳请得到你的原谅。”
穆晚言静静地凝视他片刻,然后拉过他的手——穆晚言的嗓子昨天叫坏了,贺骞让他别说话,他就拿手指在贺骞掌心里写字。
“没有你,被下药的,是我。”他在贺骞的手心里,写下这几个字。
贺骞明白他意思,却忍不住叹息:但受苦的不还是你……
指甲修剪得整洁圆润的指尖还在划弄,但贺骞却渐渐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手掌心的痒意好像就要顺着神经传遍全身,尤其是和穆晚言相贴的地方……
贺骞五指收拢,包住穆晚言的食指,“别写了。”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写纸上,或者打字给我。”
穆晚言抬眼望向他,眸中隐隐有些失落,“……哦。”
恰好是周末,贺骞问要不要送他回去,穆晚言摇摇头,贺骞也的确不太放心。此时穆晚言穿着贺骞的衣服,大了他身材一两个型号,衣袖只能露出半截手掌。贺骞感觉自己仿佛在圈养一只小动物。
夜色初临时,贺骞的朋友来访。
当初贺骞在酒吧里给人解围,就是为了帮她的人。朋友一来就看见坐在摇椅上文文静静看书的穆晚言,瞬间被吸引目光。
“小弟弟~你多大了?”
贺骞端着茶过来给她,“高芮,除了对你的妞之外,我还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
', ' ')('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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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胀硬了许久的肉棒也终于不再克制,随着最后一次大幅度的抽送,龟头蛮横地破开痉挛抽搐的穴肉,猛地顶至最深,精液疯狂冲出,激射在此时敏感到崩溃的穴心上。
那一瞬间,穆晚言甚至都无法分辨,身体感受到的,究竟是熔岩般灼烫,还是针刺的冰凉。
他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可满是粘稠空气的狭小空间里,淫浪的尖叫还在回荡,好似还萦绕在耳畔。
晶莹的泪滴从他眼尾滑落,缓缓隐入鬓间。
贺骞静静凝视着他落泪的脸,没有像以往那样温存片刻,而是直接从穆晚言体内退了出来,就用这冰冷的水温,沉默不言地冲洗两人的身体。
疲惫与冷颤交加,穆晚言只能紧紧依偎在他身上,以免因双腿无力而跌倒在地。
身体被冲淋得一阵又一阵地哆嗦,眼泪也不停滚落,与冷水混
', ' ')('杂着,浇湿了两人紧贴的胸膛。
既因为高潮的汹涌,也因为贺骞陌生的冷漠。
“……为什么……呜、嗯……”
贺骞垂眸,眼见这人眼尾通红,长长的眼睫尖儿还挂着泪珠,湿哒哒地糊在一起,伤心又委屈,明明被欺负惨了却还不住地往自己怀里靠。
“为什么?”强行忽略心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惜,冷漠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间吐出:“不听话的身体,总该要受点惩罚,不是吗?”
穆晚言闻言抬起头,噙着泪而显得愈发明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我……”
他试图张口说些什么,却被贺骞忽然抄起他腿弯的动作而中断,才一个字便已戛然而止。
他被横抱起走出冰冷的浴室,通往卧房的距离太过短暂,还来不及让他感受怀抱里那熟悉的温度,转眼就被男人抛上了床。
贺骞站在床尾,高大的身形投下一道阴影,目光也俯落而下。
冷淡的眼神似化作笔尖,在空中缓缓描摹勾勒,巡视着这具赤裸漂亮的身躯。
笔触划过光洁如玉的肩头、玉琵琶般清瘦的蝴蝶骨、沿着线条优美的脊线收拢进塌下的窄腰,最后是弧度极为圆润的臀线。
见过穆晚言的人都不会想到,在那样一张冷清严肃的面孔下,竟拥有着这样一团香软诱人的雪白肉臀。
而此时,它的两瓣股肉被扇打得通红,布满艳色,像是两颗摇摇欲坠的熟美蜜桃,颤巍巍地等待着来人轻柔的抚弄,或是残忍的啃咬。
套房的床垫极有弹性,被猝不及防抛扔上来的穆晚言被回弹得晃了几晃,懵了好一阵才渐渐回神。
他撑起上半身回头,看见站立在床边,神情莫测的贺骞,只觉得那无处着落的心慌与受伤又漫了上来。
他无法理解贺骞的愤怒从何而来,对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冷酷而疏远,甚至带有几分责难的意味。
可是在体会过贺骞的温柔与亲密之后,穆晚言那惯常清冷的心境已经再难接受与贺骞的冷漠疏离。即使是平日里最普通的接送,也成了他心中牵绊。
更何况是现在,两人之间像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高墙,那份曾经贴近的感觉,如今却遥不可及。
然而往日机敏的头脑此时已然糊成了浆糊,根本理不清要如何开口驱散自己都不知原委的误会,只能忍着疼痛挪坐到床边,像以前那样勾过男人的手指,又觉不够,便双手都抓住那垂落下的手臂。
“哥哥,我错了……”他低柔着声音,从下向上地仰望,眸光似冰雪落在热玉上,淌出清澈而无辜的泪,显得尤为可怜动人。
“不,你没错。”
贺骞的声音冷静无波。
他抬手捏住穆晚言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人有些吃痛。
就如高悬天际的孤月,俯视着穆晚言的双眼,漠然而理性的声音从那削薄的唇间缓缓逸出:
“你没错,我是吃醋了。”
蓦地听见这有如告白一般的几个字,尽管环境和氛围似乎并不合适,但穆晚言仍不禁为之一震。
心中升起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仿佛羽毛般飘至缥缈而美丽的云端。
然而,这份轻盈的心境很快就被贺骞接踵而至的话语撕裂开来,如同冰冷的现实刺破温柔梦境的泡影——
“原来别人几句辱骂,就能轻易让你激动到高潮。
“穆晚言,这就是你惹我吃醋的方式?还是,你真的就是这样一个放荡的骚货?”
话音方落,那双永远清澈纯粹的瞳孔猛地紧缩,像是被那些不堪的字眼刺痛心脏,睁大的眼眶里失控地涌出泪水,汩汩不断。
不过片刻,便将托在下巴上的手掌浸湿了。
贺骞皱紧了眉。
“我,不——唔唔、……哈嗯……呜……”
那微弱的辩解声才刚刚吐露几个字眼,就被贺骞咬住嘴唇,如黑夜笼罩,将穆晚言的所有挣扎整个压倒身下。
男人抽出方才特意拿在手中的腰带,他的嘴唇强势地封住身下之人的呼吸,不给一丝喘息求饶的机会,一边将对方绵软无力的手臂绑在床头,动作坚决又带着几分粗野。
绑结完后,他直起身子,对上那双被泪水肆虐的脆弱眼眸,抬起穆晚言的一条腿,才抽出不到片刻的粗壮肉棒再次挺了进去。
“啊啊……”
绝不会,再像那只小野猫一样。
这片静谧纯白的无瑕雪山,是他所独占的。
除非贺骞自己选择放手,否则任谁也无法将其夺走。
即便,属于他的这片圣洁雪域,今夜也许就将要在他的身下,崩碎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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