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药我家也没有啊
宋矜想到了程攸,这人现在应该还在江城,让她找人送一盒过来应该不难。
要是怀上了,你就给我生下来
宋矜扯过浴巾简单擦拭了一下两人的身子,大跨步将这人包裹着放在床边的沙发上,自己穿上衣服将一片狼藉的床单换掉扔进洗衣机,再将许青屿抱上床。
生孩子当然只是嘴上说说,刚刚那些话也只是带着玩笑性质的报复性心理在作祟。
“青屿你喜欢小孩子吗?”
十七岁的宋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青涩的面容上绯色尽显,神情局促。
她们刚刚做了第一次爱。
尚在余韵中的许青屿身上只搭了一条薄毯,在阳光勾勒下,omega曼妙的身材曲线就如同上帝之手打造的礼物一般完美。
她窝在宋矜怀里,用脑袋去蹭她下巴,引得那人一阵瑟缩。
“痒”
“怎么,阿矜想让我生孩子吗?现在还不行哦,我们还”
“谁谁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矜慌乱地去捂她的嘴,掌心反而被许青屿湿滑的小舌舔了下,触感瞬间让她回想起方才进入那紧致花径中的同样感受。
身下那才射过不少的性器又开始隐隐有些胀,宋矜想要去遮掩,被许青屿一把抓住。
“哈啊!青屿呜”yǔsんǔщǔ.ónè(yushuwu.one)
那抽动着的肉刃在许青屿手里迅速硬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又挤出几滴淫靡的浊液。
“阿矜,好色。明明刚刚才射过那么多的”许青屿一面吻着她有些发肿的嘴唇,一面再次欺身而上,小手灵活地在柱身上来回套弄着,每一次撸动都让宋矜喉间溢出低喘,“就这么想要做吗?”
宋矜捂着嘴,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此刻竟凝上一层薄雾,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着。
“不是的,青屿呜!”
“可是,她好像想进来。”
她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许青屿指尖划过宋矜胸乳,所到之处都撩拨起满溢的欲望。她跨坐在宋矜腰腹之间,上半身优雅挺立着,才刚刚经历过情事的身体透出引人遐思的粉意。
“让她进来,好不好?不然她会难受的”
许青屿挺直背脊,手在背后摸索着,抓住了那柄硕大的肉棒,尔后微微抬起湿漉漉的翘臀,将龟头在穴口外磨了磨,用花液濡湿棒身。
宋矜已经无法制止许青屿的动作,只能抓着床单无助地呻吟着。
“青青屿,你”
“没事的,阿矜,弄坏我也没事的嗯啊!”
许青屿找准位置,臀部一点点沉了下去,在花径内蜜液的润滑下,一下子将肉棒吃到了底,冠头准确无误地抵在了微微隙开的宫口之上,顶得她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倒在宋矜胸口,露出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
才破身没多久的许青屿有些受不住这样连续的动作,但omega的天性让她的痛苦又减轻了不少。
体味快感对于她们来说更为重要。
“唔唔”
宋矜感受到自己的分身再度陷入一片泥泞的湿地,花径内壁才被开发不久的软肉紧紧扣住棒身,被操开的宫口似乎在邀请自己的进入。
“青屿,我可以动一动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弄疼了那人。
“可以的嗯,阿矜,想怎么做都可以我是你的。”
宋矜屈起双腿,双手往下托起许青屿的屁股,腰腹往上抽送着,将分身整个沉入蜜穴之中,一下一下地叩着最顶端的生殖腔。
许青屿呜呜咽咽着,不吝惜自己好听的声音,发出和平日里端庄沉静性格大相径庭的娇喘。
她们一次又一次地做爱,互诉情话,唇齿相交,抵死缠绵。
可那也是曾经了。
宋矜心情复杂地望向陷入满足后短暂睡着的omega,这张脸和八年之前有太多相似之处,但也变得太多。
她不知道她还是不是那个许青屿了。
宋矜翻出手机给程攸发信息。
攸姐,我现在在家,麻烦你叫人送盒紧急避孕药给我,还有强效抑制剂。
消息发送。
对面很快就回了过来。
怎么,跟你初恋女友搞上床了?啧啧,打炮还不忘避孕药,该说你是负责呢还是不负责呢?
等我半小时啊。
宋矜没心思开玩笑,只回了个谢谢,放下手机转头望向背对着自己趴在床另一侧的omega。
发情期没那么快结束,现在只是短暂地休息,恢复体力。
她必须得做点什么来应对。
比如
准备一些食物。
家里还有一些速食品和食材,宋矜勉强给自己套上件家居服,去整理乱七八糟的东西。
“阿阿矜”
睡梦中的许青屿迷迷糊糊地念叨着宋矜的名字,素净的睡颜上满是倦色。
她睡得不太安稳。
记忆仿佛又回到那些在异国他乡独自漂泊的日子,个中有多难熬冷暖自知。
她看见自己躺在一米八多的大床上,因为发情期而澎湃着的欲望吞噬着她的理智,让她瑟缩着蜷成一团,口中叼着被子的一角,津液顺着牙关渗进来,很快便洇成了一小滩湿迹。
她哆哆嗦嗦着直起身子,从床头柜常备着的药箱里取出一支特效抑制剂,扎破皮肤,扎进身体里。
她在药物的作用下缓缓镇静下来。
她是最顶尖的omega,自然发情期的反应也就更为激烈,普通的抑制剂对她根本不起作用,只能稍稍缓解一些情潮带来的痛苦。
但这种药的副作用极大,流通环节全都经过了极为严格的审核登记,她一个月也就只能申请到一针的剂量。
可是她不依靠这种抑制剂就没办法熬过这漫长的几十个小时。
并不清楚她那些过往的顾宁湘问她,青屿,你为什么不去找一名alpha共度发情期呢?没有人可以拒绝你的邀请吧?
她抿了抿唇角,沉默少顷。
不需要,她不需要别的alpha。
光是注射抑制剂,自己也能独自撑过来的。
她不愿意为了无法控制的发情期而委身于某个alpha,omega从来就不是alpha的附属品,她只愿意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否则便同野兽并无二异。
饶是已经注射了抑制剂,她的身下仍然一片湿滑。
“阿矜”
说出口的话语带着期望和哭腔,她无法克制地陷入低谷之中。
要是阿矜在就好了
恍惚之间,许青屿似乎看见宋矜若隐若现的脸,一脸忧色地望着自己,眼眸中流露出的深情一如昨日。
能够在梦中见到阿矜,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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