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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荔看见黎杭那一瞬间脚底蔓延出来的恐惧像是带刺的藤蔓在把她一点点吞噬殆尽,缠绕着她的身体钻入她身体的小洞里,所有的感官在这一时间变得冰凉无比,以至于少年冰凉的手指摸上她的脸蛋时她还觉得很热。
黎杭舔着她的脖颈,像是蛇信子。
她看到了大灰熊,他已经失去了知觉。
像是一块死肉一样躺在地上,姜荔不明白,她很怕事也很谨慎的生活着,可她到底为什么会为了这个男人冒险跑来这里。
“小荔饿不饿。”
“饿…”小姜荔坐在门前的石头板凳处呆呆的望着前方,这是什么时候,这记忆真的好久远,久远到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我这里有馒头,你吃。”小男孩递给女孩半块馒头,他笑起来有一颗很好看的犬牙,白白的,还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眸。
骗子…
这个骗子…
他叫黎博延。
他的妈妈跟她的妈妈是朋友。
在同一家ktv里做色情工作。
黎博延的妈妈死了之后这个小男孩被他的奶奶养着,他们住在一个小胡同里。
他的奶奶捡废品卫生。
姜荔看着眼前满身血污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明了。
他比她大一些,她的妈妈走投无路住到那个胡同里,妈妈白天去厂里打工,他的奶奶去捡废,两个小孩一放学就依偎在一起,他会给她半块硬馒头,这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馒头,后来没吃过了。
他们两个经常会一起在胡同外的石板凳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说什么两年前认识,分明就是骗人的。
“黎博延…”
女孩站着颤抖着身体,舔着她脖颈的少年动作一顿,他蛮横的掰过她的脸颊与他对视,语气阴冷,“你叫谁?这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下一秒他重重的咬在姜荔的唇瓣处,小姑娘没有反抗,少年的舌头烫的她的舌尖不舒服,景桓秋从身后把她抱起来,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喜欢她?婊子的女儿,婊子的儿子!”
姜荔猛然推开他们,她跌倒在地上,女孩自己爬起来,景桓秋跟黎杭都没有伸出手去把她扶起来,眼眸里尽是冷冽的嘲讽。
景桓秋讥讽,“婊子的女儿,婊子的儿子,果然是绝配。”男人的声线不带一丝情感,“想肏我们小姜荔的男人真不少。”
姜荔没有看他们,而是走向黎博延。
他的小手指还在她的手里,还是能接回去的,现在还来的及,景桓秋眼眸里的寒光掩饰不住,她在走向谁,黎博延?
就因为给了她一个小熊就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景桓秋眼眸阴鸷,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左边微尖的虎牙,周身散发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他走到女孩身边想要去摸她的手腕,姜荔顿时间像是一只炸毛的刺猬那般,“滚开…”
女孩小手去探黎博延的气息,还存活着。
景桓秋手背微红,是被这个小姑娘打的。
记忆力她一直很懦弱。
从不敢在大声或者这般忤逆他。
就算是它上次把她按入游泳池里,她也只是微怒,现在呢?景桓秋望着地上的男人,一股阴滋滋的酸意在侵蚀着他的心脏。
黎杭扯了扯领口,从兜里拿出一条丝带缓缓走向姜荔。
丝带是浅白色的,用来捆这小姑娘刚刚好,黎杭喉结微微滚动,想到接下来的场景身下的性器逐渐胀大,他缓慢的靠近,姜荔浑然不觉,还在想着拿手机打电话喊救护车,突然躺在地上像是一块死肉的男人猛的站起来,抱起她往外冲出去。
姜荔闻到一股血腥味在鼻间萦绕不断。
她没有挣扎,而是轻轻的抱紧他。
黎博延好像很熟悉这里的环境,跟快就甩掉了后面那些人,他带着她进入一个杂物间里,他抱紧她,接着力道缓缓放松,女孩静静的望着他,他的身躯很高大,她记得他以前很小一只的,还很瘦弱。Ъen呅鱂在o??se??o??韣镓更新琏载綪ㄐㄡ欌棢址
黎博延眼球有血液,他擦了擦手,粗糙的手指摸着她的脸蛋,“小姜荔…”
“我们小姜荔好小一只。”
姜荔只觉得眼睛发疼,他满身血污站在她身边,杂物间里到处都是血腥味,女孩扑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脖颈,止不住的难过。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黎博延。”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他们为什么要伤害你,我很想你,但我不记得你的样子了呜呜…黎博延我想回家,想你想奶奶想妈妈…”想一起在小胡同里喝着几块钱的茶吃着瓜子跟月饼,吹着夏日的凉风。
姜荔的记忆力很好,虽说不到过目不忘的本事,不过一本书翻几遍后她基本就可以记全了,可她记忆力那么好偏偏不记得了黎博延,他隐藏的很好,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她没法跟眼前这个看起来高大的男人跟当年那个小男孩联系在一起。
可后面她想起来了。
', ' ')('他就是黎博延。
男人拿出一只打火机,微微的火焰在这个黑暗的杂物里升起,“提前祝我们小姜荔十八岁生日快乐!”火焰呈现出女孩哭泣的小脸,她吹了火焰,跟小时候那个场景重迭,“祝黎博延以后赚很多钱…”
黎博延缓缓俯身亲吻着女孩的唇瓣,姜荔没有躲开,他的伤口撕裂了,男人呼吸重了一些,他说,“等我回来!”
“等下…”她扯着他的衣服,“你的小手指…一定要接回去…”黎博延望着她手中的东西,视线转移到她的脸上,男人喉结微滚,怪不得黎杭总是想法子要她哭,原来哭起来是那么好看的,可他不想。
“嗯…”黎博延走了,姜荔待在杂物间里没有出去,直到景桓秋找到她,把她带到床上狠肏时她才有回过神来,男人对于她的失神极其不满,从她遇见黎博延开始她就开始不对劲,他掐住她的脸颊,“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那么魂不守舍。”
姜荔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喊疼。
“哥哥…好疼…呜呜…求求你不要肏那么重…”
黎杭掰过她的脸蛋亲吻,女孩的双腿被景桓秋抬起,“现在才喊疼是不是太迟了?”
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并不好受,不管两个男人怎么逼问轻哄她都是喊疼,不肯说她跟黎博延具体说了做了些什么,景桓秋眼眸阴鸷,紫色的阴茎狠狠撞入,小姑娘捂着肚子哭的更大声了,“好疼好疼…”
黎杭揉着她的小阴蒂,那种被毒蛇缠绕的寒栗感又来了,少年舔着她锁骨,“怎么不哭大声些,每次只能哭到这个程度?”
景桓秋俯身吸揉着女孩的左乳,眼眸阴沉,他根本不像是在做爱,男人眼里没有情欲,更像是在罚着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罚的狠一些,下次就不敢了。
也不知道是她哭的太狠还是他们肏的太狠,姜荔已经哭不出声音了,躺在床上颤抖,两条腿还在抽搐着,小穴被擦破皮。
粗长的阴茎摩擦着稚嫩的小穴,往里面抽送着这一根东西,身后黎杭吻住她的锁骨,她的手指,她的眼睛,他喜欢吻遍她的全身,他说想要在她的两颗小奶头上穿刺精致的拉环,到时候玩弄着拉环她就会有快感,还要在小阴蒂上刺一颗小珍珠,还说要给她打上标志…
姜荔对他的恐吓没有丝毫反应。
女孩眼里倒映出的景象与现实的不同。
像是一场幻景…
那里的人都会和善的叫她“小荔”。
没人会说“婊子”“妓女”这种侮辱人的话,隔壁的阿姨经常会给她一个甜甜的水果,她拿到一小番茄也会很高兴。
姜荔从来没有想过长大后会受到这种欺辱。
想妈妈…
想奶奶…
想奶奶…
还想…黎博延。
那些对她很好的邻居阿姨,她四岁时那个已经死去的妈妈,ktv店里的姐姐都会给她一颗糖或者一颗巧克力,都是她们接客悄悄在包厢里给她拿出来的,她们还会温柔的摸摸她的头要她好好的读书。
姜荔想要藏起来,藏到没人发现的地方。
可不行,藏在哪里都会被他们找出来的。
“哇呜呜呜…”不知怎么了,姜荔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明明刚才累的躺在床上打颤,这会又突然哭了,黎杭喊了她几声都没有反应,只会哭,嘴里还一直喊疼。
景桓秋停止了抽插的动作,阴沉着脸拿起手机打算喊医生过来,他想起她好像怕生,犹豫片刻还是喊了薄烨霖过来,这个男人比较近,就在距离这里不到叁百米的另外一间酒吧,来的速度应该快一些。
“过来治个人。”景桓秋说。
那边的薄烨霖沉默一会,还是来了。
景桓秋叫他治的人除了她还能是谁呢?
薄烨霖来到房间里就闻到一股淫靡的味道,床上的女孩闭着眼睛蜷缩在被子里抽泣。
男人第一反应是测量姜荔有没有发烧,体温正常,身上除了一些暧昧的痕迹外没有别的伤口,他俯身贴近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处,女孩瞬间颤的更厉害了,她缩在被子里不敢睁眼去看他。
“哭什么?”
薄烨霖以为是被肏疼了。
“那里肏疼了?”
姜荔还是没有反应,景桓秋想要掀开被子去检查,女孩突然握住他的手指,她的小手很暖和,男人锐利的鹰眸盯着她的小手,小姑娘低声道,“舅舅可以带我回去吗?我想要回家…”她想要起身穿衣服,黎杭冰凉的大掌牵制住了她手腕。
“去哪?”
“回家…”姜荔说。
她没有病,不需要治疗。
她只是伤心,想起好多事。
整个房间一下子莫名诡谲起来。
没人说话,只剩下姜荔乖乖穿衣服穿鞋子的声音,她要去学校的,女孩擦了擦眼泪,不可以哭的,哭只会讨人烦,她把书包里的小熊拿出来扔在地上,景桓秋冷幽幽的看着她的动作,“为什么不要
', ' ')('?”
“我不喜欢。”
景桓秋眸光幽冷,黎博延给的就要,他给的就不喜欢,玩的真双标,男人摩挲着指尖,刚才就应该往死里肏,肏到她力气都没有,干脆就这样肏死她算了。
姜荔没有回家,而是处理一下就去学校了,在学校她总喜欢看着书本发呆,坐在角落里,就算她上课经常走神她也会看着黑板发呆,也会跟着其他同学一样记笔记,在学校里尽量当一个小透明。
不需要太耀眼也不需要太蠢笨。
“今天下午体检,大家拿到自己的体检表到操场上集合去医院。”班主任说完就离开了,生物老师进入教室,“下课再发体检表。”
生物课下课,体检表发到姜荔的手里。
女孩把体检表放入书桌里,放学后去吃饭。
下午轮带他们班体检,姜荔跟着同学一起排队,测量视力、身高、肺活量…
姜荔进了一个房间,这是检查心脏的。
一位医生喊她进来她。
里面坐着一位男医生,他正在注视着电脑。
医生身形看起来很壮实,穿着整齐的白大褂戴着医用口罩,她也没有仔细去看他那双眼睛,他接过女孩的体检表,姜荔发现医生的手指很好看,干净白皙的手指又细又长,不他的掌心腹有一些粗糙…
“脱掉衣服躺在上面。”
姜荔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医生?”
“我说脱掉衣服躺上面。”男人一字一句的,咬字清晰的说着这几个字。
姜荔第一反应是这人是神经病,她断然不可能脱衣服,女孩想要拿起体检表离开这个房间,可体检表被男人压在手臂下她拿不动,她有些生气,“没有规定要检查心脏要脱衣服的,我出去告诉老师。”
姜荔不想待在这里,想要快速走到门口出去,突然身后的男人拽住她的手臂坐到他的大腿处,语气不容置疑,“脱衣服,别逼我动手。”这不对劲,是个人都想到这个男人不对劲,不会要脱衣服的。
“老师…老师救我…”她大声呼救企图吸引来医生或者老师的帮助,但很可惜她太天真了,这个男人直接伸手去解开她衣领上的扣子,女孩的身下私处还疼着,今天被景桓秋肏的太狠,后穴也被黎杭玩弄了很长时间,不仅如此,她的两颗乳微肿,“不要不要,检查心脏是不…”
“在我这里需要。”他说。
姜荔猛然对上他的视线…
“舅舅?你是舅舅对不对!”
她慌张的喊他。
医用口罩下男人薄唇微微勾起,姜荔被按压在一张医用床上,黑色的校服长裤被脱下,衣领几颗扣子被解开,露出性感白皙的锁骨在外面,女孩的内裤是浅紫色的,内衣完全包裹住了她的两颗奶子。
“舅舅不要再玩了,我求求你,早上已经被哥哥肏了很长时间呜呜…”姜荔想不到体检也会被男人玩弄身体,她的身体被玩的越来越敏感,身下的小穴在半夜偶尔也会溢出一些水渍,“舅舅我要回去。”
薄烨霖揉捏着小姑娘的阴蒂,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这颗圆圆的东西把身下的女孩弄得扭着腰哭着喊不要,又酸又痒又胀疼,这种感觉不是她想要的,阴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所幸舅舅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他拿起一盒药要给他她涂抹。
“我不要涂这药…”她以为这又是折磨人的情药,薄烨霖罕见的出声,“不是情药,有点疼,受着。”男人粗糙的指腹轻轻的在小穴处揉着再插入深处。
“呜…”她捂着嘴巴轻轻娇喘。
这并不像是涂药,更像是另类的折磨。
涂完药薄烨霖已经被她弄得一手水。
他望着自己的手指,“你的水。”
姜荔羞愤的扭过头,男人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干溢出的水渍,女孩的校服被撩到最高,薄烨霖揉了揉两颗奶子,奶头立刻挺立硬了起来,他给她穿上校服长裤。
“心脏正常。”薄烨霖在姜荔的体检表上不知道写了什么东西,男人的字体很潦草,她一点也看不懂,他递给她体检表。
姜荔看着手中的体检表,拿过,“你真是检查心脏的?”
景桓秋懒洋洋的抬眸看她,女孩扣子没扣紧,“不然呢?”
姜荔白皙的指尖此刻捏着体检表而变得微微泛红,她转身打开门想出去,薄烨霖拽过她给她扣着衣领处的扣子,扣完喊她出去关门,女孩转身出去轻轻关上门。
男人松懈的靠在椅子上,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刚才简略的看了一眼她的体检表,视力正常,体重一眼看过去就是不正常的,营养不良,血液检查很大概率贫血。
薄烨霖确实是来这里帮忙检查心脏的代理医生,不过不是帮这些学生,检查学生心脏的有另外的人。
他刚才模仿的字迹应该不会给人怀疑。
体检完姜荔回到教室,老师叮嘱一些事情后就放学了。
晚上不用上晚自习,女孩去超市买了一些食材做好晚
', ' ')('饭等着妈妈回来,玄关处的门响了,女孩以为是妈妈,兴奋的下沙发穿上鞋子跑到门口准备给妈妈一个惊喜。
姜荔看见身影,高兴的扑出来从后面抱住进来的人,声音嗲嗲的,像是在撒娇似的,“妈妈…”这人这人明显身形一顿,女孩立刻就发觉不对劲,妈妈很瘦弱的,她抬头看见景桓秋,脸色瞬间发白。
“哥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姜荔赶紧后退,她想要距离他远点。
景桓秋望着桌子上的菜,这个地方充满了生活的气息,跟那个冷清清的别墅完全不一样,男人看向面色恐惧的女孩。
“哥哥来这里,小姜荔不高兴吗?”
“高…高兴…”
跟早上那个浑身带刺的女孩不同,现在又变回了那个可以任人蹂躏的软包子。
因为黎博延那么激烈的反抗他…
还喊他滚开…
果然,年少的玩伴果然重要一些。
姜荔趴在浴室的墙壁处,被哥哥抬着一条腿指奸,她已经高潮了一次,此刻正哭着求饶,景桓秋右手的中指在小姑娘稚嫩的小穴里贯穿着,她承受不住他的阴茎,但能承受纤细的手指,不过手指能精准的找到敏感点让她快速感到爽。
姜荔不想给他指奸,想要起身,景桓秋眸子里闪过一道阴暗的眸光,“要是不想你妈妈出事就趴着。”小姑娘实在没办法,两手撑着浴室墙壁,一条被哥哥抬起,这种姿势十分的难耐,“噗嗤噗嗤”的手指抽插声在浴室里持续的回荡着。
“为黎博延?”为黎博延反抗他。
男人狠心的加了一根手指,她小穴吃的下,都能吃的下他的阴茎,这两根手指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
“啊…不行…哥哥呜呜…”
娇喘声、哭泣声、手指抽插的“噗嗤”声…
各种细小又色情的声音揉杂在一起。
她今天已经承受了过量的高潮。
他们今天因为黎博延都好像是发疯一样折磨着她,小穴被肏的很疼,奶头被揪的很酸痒,现在还要被哥哥指奸着,高潮的水渍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拇指按住她的阴蒂,轻缓的揉捏按软,小姑娘喘的更甚,“呜呜…哥哥…不要了…”
她要被肏坏了。
这一天姜荔已经高潮了很多次。
这个男人戾气似乎都很重,姜荔想要睡觉。
姜荔晕了过去,再醒来听见妈妈温柔的摸着她的额头问她为什么那么多汗,怎么在家里闷的那么热不开空调,女孩愣愣的望着身上的衣服,这应该是哥哥给她穿的,她睡在沙发上,小穴还隐隐发酸。
姜荔跟妈妈吃了饭,她回到房间里。
女孩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有人给她发信息。
是加好友申请,这人的头像她看着有点不舒服,这人头像是一个女人掰开自己的小穴,没人举报他的吗?姜荔拒绝了好友申请,不一会这人又来,她打算不去理会,直到她看见申请信息:【再不同意老子肏死你。】粗鄙的言论她想到司毅。
姜荔同意了。
他果然是司毅。
这人发的信息跟他这个人一样狂妄霸道无理,姜荔不喜欢他,想不到他会加她微信,女孩第一时间是想要给他举报这个头像,她也这么干了,举报了他的头像。
“操他妈的谁举报老子头像!”
司毅脾气很差,跟他爸年轻一样。
站在阳台抽烟的黎杭听见司毅的嚎叫回头淡淡看了他一眼,微风吹起少年额头的刘海,烟雾随风飘散,他最近抽烟频繁,想起早上姜荔对黎博延的态度,少年深邃的眼眸阴鸷,幽沉沉的,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没人知道他们在那个杂物间到底说了什么又或是做了什么。
他跟景桓秋在床上用了很多手段逼问都没有撬开她的嘴,她只会哭,喊着疼。
她很懦弱,按道理来说应该逼问几句就会全盘托出,以前也是这样,肏的狠一些她什么都会说,现在她为了黎博延…
想到她为黎博延,黎杭胸口发闷。
婊子的女儿。
婊子的儿子。
很明显他们以前认识。
司毅闲的没事干就会来找黎杭。
一来就会在这里赖死不走待很长时间。
“杭哥你怎么最近也频繁抽烟,快来帮我看看到底是哪个杀千刀崽种敢举报老子头像。”
黎杭掐灭手中的烟,回到房间里拿过司毅手中的手机,少年身上还弥漫着一股烟草味,微凉白皙的指尖点了点姜荔的头像。
司毅起身坐在沙发上抽烟,他懒得去阳台抽。
“你加了姜荔?”
“对,刚加的。”司毅敲了敲烟灰缸,烟灰掉落。
“她同意?”黎杭指尖摩挲着手机屏幕。
“开始她拒绝,我说要肏死她就同意了。”
黎杭冷笑,看来小姜荔要被粗暴对待才会听话。
少年也加过她叁次,姜荔第一次拒绝,剩下
', ' ')('都不理,黎杭一看见她就会忘记微信的事,只顾着肏她,一肏这女孩就会哭,边肏边哄,忘记跟她提加好友的事,他们一般电话联络。
“你说的那句话复制发我。”
司毅抽完烟,“不会是你加那小豆丁她不理你?”
黎杭冷冷的睨了司毅一眼。
司毅暗暗得意,看来就是了。
看黎杭吃瘪感觉真爽。
姜荔这边又收到一条好友申请。
【再不同意就肏哭你。】
这句话比司毅那一句斯文一些。
黎杭垂眸望着手机,姜荔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请。
少年唇角微微勾起,怪不得以前加她不理,是因为没有吓唬她,所以是一定要吓唬才会听话吗?黎杭抬头看向阳台外的景象,下雨了,吹来的微风比刚才冷了一些。
“小姜荔举报的。”黎杭说。
“下次碰见她指定给她肏晕过去,敢举报老子头像。”
司毅语气凶戾,像是正处于暴怒的服疯狗,这个少年姜荔不太想接触,动不动就说一些下流的话,做爱也不按正常的动作,非得把她的双腿掰到最大,性爱很疼也很粗暴,肏的也狠,她很不喜欢他。
司毅发了一条信息给姜荔。
【你他妈怎么敢举报老子。】
信息显示发不出去,姜荔删除司毅了。
黎杭望着信息后面那个红色的圆形感叹号微微一皱眉,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姜荔发,女孩没有删除她,信息很完整的发了出去,少年嘴角的笑意更盛,手指摩挲着屏幕,屏幕下是这小姑娘的头像。
她的头像是一个卡通小熊。
“操…”司毅骂骂咧咧的要加回去,可人家姜荔已经拉黑他了,这时的少年像一个炸毛的哈士奇,气的在房间里上蹿下跳,他是比黎杭先遇见她,凭什么只删除他不删除另一个,这一点也不公平。
太晚了,姜荔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真的很累。
第二天早上起床姜荔看手机时间,看着黎杭给她发的信息。
黎杭:【晚安。】
女孩看着这两个字面上脸上并不见什么表情变化,反而很冷淡的把手机扔到一边。
姜荔走出房间去卫生间刷牙洗脸,换好校服出来看见妈妈搬了一台不怎么大的电子琴回来,女孩去帮忙,“妈妈这琴哪来的?”姜盼翠说是别人不要的,送给了她,电子琴看起来确实有些破旧。
“这你闲的无聊给你弹弹打发时间。”
姜盼翠擦了擦额头处的汗水,拿一条湿润的抹布给这破旧的电子琴擦干净,姜荔整理好书包在玄关处换好衣服打算去学校。
女人赶紧追出来,“我给你一些钱,怎么最近都不问妈妈要钱,在学校不买点零食的?别人养女儿我养女儿,怎么我养的那么瘦的呢。”说着拿起钱包给了女孩几百块钱,姜荔笑着说,“妈,我身上还有十几块钱,够用了,不需要那么多。”
“拿着嘛,妈妈担心你吃不好。”
姜荔没办法,只能收过钱,“妈妈我去上学了。”
“去吧,注意安全。”姜盼翠重新拿湿抹布擦拭着电子琴。
姜荔刚开到学校就碰见司毅,这个少年像是有意在校门口等她的一样,女孩有些心虚昨晚删除他好友,也不怎么敢抬头看他。
在经过这个高大少年身边时他一把伸手拎住了她的书包,司毅笑起来一排白牙阴森森的,女孩看着有些害怕,他俯身靠近她说,“你要是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就跟着我来。”姜荔无奈跟着他去到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少年拿出手机递给她,“加回来,快点,我耐心是有限的。”
他语气不太好,姜荔看了他一会,“学校不允许带手机。”
“……”
“回去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司毅凶她,姜荔不喜欢他这种态度。
是他想要添加她的好友为什么还要用这种语气。
是因为她的妈妈是专门陪男人睡觉的所以她就得不到尊重是吗?
她的妈妈很好,妈妈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
妈妈比大多数人都好都和睦相处。
姜荔不想惹麻烦,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司毅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絮上,绵软又没有力气,得不到半点回弹。
姜荔回到教室,愣愣的看着黑板,晚上下自习她回到家把司毅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她没有删除他好友,只是加入了黑名单,女孩的生活像是逐渐进入了平稳。
她最近很少看见哥哥跟舅舅。
黎杭请假了,姜荔不知道他具体去做了一些什么,她也不想知道。
姜荔偶尔会弹弹电子琴,以前她八岁的时候妈妈有一些钱,妈妈也学着别人一样把她送去了学钢琴,不过最后收效甚微,学了几个月就不学了,家里买不起钢琴,女人不会养孩子,只是想要给最好的,女孩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琴了。
', ' ')('悦耳的声音响起,姜荔只觉得噪耳。
这会让她想起以前那些悲苦日子。
她讨厌弹钢琴,也讨厌这种悦耳的声音。
薄烨霖在南非已经待了一个星期。
凡泰盛情款待这个男人,薄烨霖坐在南非的酒吧里,眼前的鲜血飞溅到男人那张冷峻的脸庞上,像是古时代的大卸八块,这个人的肝掉了出来,跟菜市场的猪肝很像,他的红酒也被飞溅入了一些血。
血腥、残忍、暴力、恐惧…
这些都是本地人形容凡泰的词语。
凡泰的儿子把自己那杯混杂着血液的红酒一饮而尽,少年嘴角还流出一些鲜红色的血夜,他抬手擦拭,凡泰喜食用人肝,凡是背叛的手下都会被灌药拖到这里,无意识进行杀害是凡泰对这些背叛者最后的仁慈,人肝毒素很多,男人会用盐水浸泡上几个小时再放上盘子进行食用。
薄烨霖也把自己那杯掺杂着血液的红酒喝了下去,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男人面不改色,凡泰看了男人一眼,“听利克说烨霖吃过生人肉,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
凡泰的癖好很怪,不吃人肉,只爱食用人肝,还得用盐水浸泡上一定的时间才会食用。
人体的肉质在凡泰看来有些肮脏,人体的内脏对于他来说刚刚好,特别是沾着混杂着血液的酱油,在这个男人看来这是绝无仅有的人间美味,要是加一些苏子叶夹着或许就更好吃了,他想想都兴奋。
“普林就在南非,你只需在南非待上一个月他就会出现。”这是利克在一个星期前给他打电话说的内容,薄烨霖面色冷淡望着楼下冷寂的夜晚,“什么时候去?”
电话里的利克说,“今晚。”
在这边薄烨霖不会有吃惯或者又是吃不惯的烦恼,都是填饱肚子,不过这边比国内无聊倒是真的,男人的手机里有一个视频,已经忘记是谁发到他手机里的了。
是小姑娘失禁的视频
听声音那么软就知道是姜荔。
只拍了私处没有拍脸,女孩挣扎着哭着要不肯尿出来,玩弄她的男人指尖在私处揉捏一会她才扛不住尿了,失禁后她声音哭的更大声了一些。
薄烨霖每次看这个视频都要抽一根烟。
压下内心那一股躁动的郁闷。
男人望着窗外黑暗的沙漠,他现在并不位于南非的繁华地段,他所处的地段大部分都是沙漠,风一吹起就是沙尘,偶尔有几处的灯光在闪烁,像是黑夜海面上的小船,薄烨霖想到海面小船不自觉轻笑出声,这处沙漠地带哪来的小船呢,有的只是无尽的寂寞跟风沙,夜半的很寒冷。
沙漠地带白天燥热晚上寒冷。
男人走到阳台处抽烟,这是他抽的第叁根,晚上睡不着觉,又失眠了,薄烨霖来到这里已经失眠了好多晚,没有睡个好觉,特别是看见凡泰那个老东西吃生人肝脸上就不自觉露出厌恶的神色,真呕。
尖锐的惨叫声在院子里回荡…
薄烨霖微微垂眸看见凡泰那个变态儿子正在虐玩几个…渣宰。
虐玩那几个人薄烨霖见过,是附近偷东西拐卖女人跟儿童的,这个地方不像一些繁华地段那么多监控,这里到处都是荒漠,除了一些镇站会有一些娱乐的地方外放眼望去都是沙子,这个地方时常会有女人被强奸的事情发生,因为没有证据这些女人最后也只能留下一辈子阴影。
有些变态喜欢虐奸幼童。
凡恩喜欢把这些虐奸幼童的变态的生殖器切下来剁碎喂野兽,把他们的眼球挖下来放入福尔马林里泡着,这个少年身后不凡,最大的乐趣就是虐玩变态,毕竟欺负弱小没有比虐玩变态更有趣的事情了。
这些人说的是南非语,都在求着眼前这个穿着黑色短袖的少年,痛哭流涕的磕头,什么上有老下有小,你看,一点骨气也没有,只会找一些弱小的女人男人欺负,再变态一点就是欺负幼童,这些人就是在现实生活中被人欺负到心理扭曲转而发泄在其他人身上,说白就是废物。
凡恩望着其中一个男人,喊人把这个男人拖起来,跪在地上的男人已经被吓得失禁了,哭的声音越发的大,疯狂的磕头。
谁不知道凡泰的儿子凡恩是个喜欢泡肢体跟器官的疯子,跟疯子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就算是变态在疯子跟前也显得那么的无力,少年蹲下身生挖出了这个男人的眼球,他沾了满手都是鲜血,凡恩表情兴奋的把眼球扔进一个大玻璃罐子装着的福尔马林里,“挖一个肝你应该还能活着!”
此刻的男人已经痛得蜷缩在地上疯狂的挣扎嘶吼,凡恩看向这男人身下的这一根生殖器,“你这根东西现在拿来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物趁早尽其用拿来剁碎喂狗!”
“喂狗也污染了我养的狗,拿来喂鬣狗正合适。”凡泰养了两只专门食用人肉的鬣狗,鬣狗这种动物最喜欢掏肛,什么都吃,把这些男人放进去生殖器会被咬断。
一眨眼的功夫,躺在地上撕心裂肺嘶吼的男人感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他的生殖器已经被切了
', ' ')('下来,少年嫌弃的啧了一声,真小,还不够那些鬣狗塞牙缝。
血迹撒满了整个院子,到处都是血腥臭味,一些人忍不捂着鼻子低着头忍着胃里的翻滚的不适,几罐福尔马林里泡着的东西实在太令人作呕,这里到处都是腥臭味。
距离这里几十米的大猎场里发出几声狼嚎,大猎场里的野兽都像是闻到了这处飘去血腥味似的,皆都发出不同的嘶吼声。
这里的野兽全都是搬运来的,供一些人猎杀,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批,有些心里扭曲的人喜欢猎杀野兽,这样可以使他们感到兴奋,增加内心扭曲的暴虐欲望。
“啧…”薄烨霖在楼上静静看着楼下的少年,注视着他虐玩的过程,这残忍程度他爸凡泰看了都要自愧不如,凡恩喜欢带着血丝的眼球泡福尔马林,各种器官泡在不同的玻璃罐子里,这在他看来很美。
凡恩手下只弄死过一个人,是下刀不准错手弄死的,这个少年不想他们在他的手下死,这些人都会活着,只不过他们的身体都是残缺的,这些人大多都受不了寻了短见,他懂得怎么去更好的折磨人。
薄烨霖在这里待了十五天就在酒吧里找到了普林。
普林生性风流,在酒吧跟女人玩乐的过程中被薄烨霖的手下捂鼻带走,这个男人甚至来不及挣扎一分就被拖入了黑暗里,躁动的音乐声遮掩住周围人的惊慌声。
找到人薄烨霖第一时间打算回国,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男人简单的收拾一下跟凡泰简单道别后直接去了俄罗斯,凡泰在心里暗暗唾骂好几次普林这个风流成性的家伙,他好不容易保下他,现在那么轻易就给人抓着了,为了个情妇,不值。
姜荔再见到舅舅出现在医务室已经是二十多天之后,高叁的学业很紧,疯狂的考试,女孩感觉自己都要变成一张试卷了。
她经常处于在年纪排名一百名开外,老师轮流喊学生去谈话,极其紧张的学习氛围姜荔不敢有一丝松懈的情绪,虽然她记忆力很好,但是物理跟数学不是记忆力好就可以,烦躁的她每天都要拼命刷题。
晚上下自习,薄烨霖站在医务室门口静静地看着学生走出校门,瞥见姜荔跟着她的同伴尚柔结伴而行,男人看见她就想起他在南非反复看的那个小姑娘失禁视频,单是看私处他就能想象到她当初哭的又多狠,被迫失禁高潮的样子真很乖。
视频的姜荔小穴都被插了的红肿还在求着男人放过她,薄烨霖觉得她傻,冷笑这位嘲讽,这个时候让男人停下来的最快方式不是哭也不是挣扎,而是像条咸鱼一样躺着毫无反应,像女孩这么哭,身体还那么软,小穴都被肏红了怎么可能肯就这么放过她,她高潮失禁算是小的。
要是拍视频的男人再变态一点,私处被插入的可就不是小穴了,而是尿道,细小的尿道插入尿道缓慢的调教应该会哭的很惨吧,薄烨霖摒弃脑子里的杂念,回医务室喝了一口冰水,内心的躁焖迟迟压不下。
家里的电子琴姜荔只碰了一次。
不喜欢,听着那些琴声她觉得很烦。
她现在偶尔会梦见那个擂台上黎博延浑身鲜血的样子,她不知道那个是什么地方,妈妈总说那个酒店很脏,喊她不要去,女孩望着黑板,老师正在热情的讲解着题目,下面有些学生在搞小动作。
班主任说那些人是害群之马,自己不想学习也要祸害别的同学,姜荔尽量不当害群之马,她走神或者心绪不宁的时候只会呆呆的看黑板,什么也不做,更不会打扰别的同学,这样的日子很容易就过了。
晚上自习,姜荔在走廊碰见黎杭。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想看见他,所以转头就要走,少年立刻察觉到她的想法,冷眸一暗,牵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去了别的楼层,他随便打开一扇门,里面空荡荡的,女孩被按在墙处,少年俯身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身体,像是一切都隔绝。
“我不能逃课,我要回教室。”
姜荔用力的推搡着身上的少年,黎杭眼眸晦暗的望着她,声线阴冷,“你妈都是陪男人睡的,那你也陪着男人睡好了,还在这里学习做什么,敞开腿就有钱拿。”
她诧异的看着他,唇瓣颤抖,接着就疯狂的用手上的指甲挠他,“走开,就算睡也不跟你这种人睡。”她想爬走,被人拽回。
这个少年像是被她这句话气到了,呼出的气息越发的灼热,“我这种人?我什么人?把你小穴肏红肏烂的男人。”
他一口咬在她的脖颈处。
黎杭亲吻了她好长时间,还在她的锁骨处咬下牙印,姜荔没哭,她无助的望着窗外的景色,少年去掐住她的下颚咬的更重,“为什么不哭?哭啊,不是喜欢哭?”
少年的手臂有血腥味,姜荔闻到了。
黎杭正想脱下她的裤子却被手机铃声吸引了注意力,他一边掐住她的脸颊钳制住她的身体,另一边分神去接听电话。
“刚回国。”
“…好,我现在过去。”
电话是黎阳舒打来的,问黎博延的事。
少年瞥了一眼身
', ' ')('下的女孩,手指在她的乳头处揉了揉后起身,黎杭拿出一沓钱撒在女孩的身上,“提前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小姜荔。”少年声音还是那么阴沉,他蹲下问她抚摸她的脸颊,“这么喜欢黎博延?只可惜,他快要死了,怪不得要提前祝我们小姜荔十八岁生日快乐。”
黎杭走了,姜荔坐在地上傻傻的望着地上的钱,她擦了擦眼泪把钱都收起来放入口袋里,数了数总共有叁千四百多块钱。
这些钱在危急时刻应该不会让她跟妈妈挨饿。
姜荔起身整理好校服,走出音乐室的大门直直撞上站在门口的舅舅,男人身形壮硕,倒映在地上的影子像是一只张着尖锐獠牙的野兽,女孩攥紧校服有些紧张。
薄烨霖那双狭长森冷的鹰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女孩不想跟他打招呼,转身要回教室,在跟男人擦肩而过时女孩身体一软,不一会就失去意识闭眼晕了过去,倒在舅舅的怀里。
男人扶住她,白皙的指尖轻轻的划过她的脸蛋。
黑夜里的风吹的越发的凶猛。
“等下哭的大声些。”薄烨霖说。
冷寂的环境里没人给他回应。
姜荔微微睁眼,只看见昏黄的光线。
身体感到很疲惫,酸软,提不起力气。
“醒了?”
一道低沉幽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姜荔扭头望去,看见舅舅正拿着一瓶红酒站在床边,他衣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此刻女孩还能看见男人的肌肉线条跟凸起的两颗乳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舅舅…”姜荔喊了一声。
“嗯。”薄烨霖坐到床上,指尖抚摸着女孩的脚踝。
姜荔身体如同触电那一般想要赶紧缩回去,男人攥着她纤细的脚踝继续轻揉,“我已经帮你请了假。”
“为什么要请假,我要回教室。”
她赶紧下床,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她只觉得恐惧渗人,想要赶紧离开。
姜荔刚下床两腿一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的。
还有身上这件衣服是怎么回事,她明明穿的是校服怎么换成了黑色的蕾丝裙。
而且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姜荔发现自己的双手怎么用力都握不成拳头,身体疲软,站起来也很费劲,全身的力气被抽走,就好像…被人下药了一样…
下药…
姜荔瞬间反应过来,她被下药了。
薄烨霖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条丝带将她的双手捆到了背后。
男人的两腿掰开她的两腿,此刻的姜荔就是鱼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没有丝毫的反抗力,薄烨霖抬起女孩的下颚要她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块落地镜,姜荔看见自己的小穴正在流着水渍,她不敢再看。
“舅舅…呜呜不能这样,我们不能…”
薄烨霖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女孩的小缝。
指尖摸到那些水渍,滴在男人的掌心。
细细的研磨着外面,单是被手指这样轻轻的摩擦一会已经溢出了不少水渍。
“先帮你扩张一下。”
男人插入一根手指,姜荔立刻绷紧身体挣扎,“舅舅不要插,外公知道会…”
“知道又怎么样?你是你妈捡来的。”
薄烨霖声音冷淡,中指在小穴里抠挖调教。
男人的手指在小穴里旋转,壁肉被弄得又酸又胀,中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姜荔身体虚软,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薄烨霖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脸颊要她注视着不远处的镜子,镜子里呈现出她的媚态,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穴是怎么被男人玩弄到喷水的而无能为力,姜荔哭着摇头,“舅舅别插了…呜呜…求你别…”
姜荔察觉身下要涌出一股水渍。
她高潮了。
薄烨霖俯身咬着她的耳朵,“看我们小姜荔被一根手指就玩成这样,等下怎么办?”
镜子里,舅舅抽出手指往她的小穴里塞入一根震动棒,震动棒的尺寸不算大。
“舅舅…呜呜呜…”
身下的小穴被插的又酸又疼,男人掰过她的脸颊亲吻。
姜荔挣扎,还在哭着试图挽回这个男人的一丝理智。
眼见扩张的已经差不多了,薄烨霖抽出震动棒,小穴在一颤一颤的收缩着。
男人把女孩放到床上,掰开她的双腿。
两条腿被掰开到最大,薄烨霖提着狰狞丑陋的紫青色阴茎想要插入姜荔的小穴里,女孩哭的一抽一抽的,男人揉着她的阴蒂挤入一个龟头,男人冷峻的脸庞微红,都扩张那么长时间了怎么还那么紧。
“舅舅…好疼…出去,拔出去…”
薄烨霖揉着女孩的乳头跟阴蒂,声音暗哑,“放松一点。”姜荔不肯,要这个男人出去,男人俊美的脸庞一沉,也不惯着她,直接掐着她的腰往深处猛的一冲撞,女孩感觉到片刻的窒息,跟被黎杭第一次肏的感觉没
', ' ')('有什么差别,一样的疼。
“舅舅…我的肚子…呜呜…”
女孩的小腹凸起一块,是他生殖器的形状。
薄烨霖揉着她的耳朵、乳头、阴蒂…
揉着女孩身上所有敏感点要她放松下来。
可小穴里被插着这么一个大东西也很难放松。
“不要了…呜呜呜…”
姜荔觉得小穴里的那根东西要把她插死过去了,薄烨霖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掉在女孩的两颗白嫩的乳上,他忍得很辛苦。
女孩的小穴夹的实在太紧,男人身下的东西还没开始在她的穴里抽送她就哭着喊不要,她哭的那么凄惨,就好像在上刑。
“啊不…舅舅…呜呜真的好疼…插的好疼…”
薄烨霖身下的东西在女孩的小穴里尝试着抽插,姜荔的声音逐渐从哭的声变成了呻吟声,他知道她已经适应了她的形状。
不过眼下他只能在她的小阴蒂处涂抹一些催情的药物,不然按照她这样挣扎会受伤,姜荔感觉私密处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好痒,好想要舅舅再插的狠一些。
“呜呜…舅舅…”
姜荔趴在男人的肩膀处,薄烨霖掐住她的腰在她的小穴里再深入一些,一点一点的推入里面,胀酸的痛感在弥漫,好想要尿尿,不一会就有了一丝除了疼痛以外的快感,可女孩头脑还尚存着一些清晰的理智,哭着要抗拒,还是不肯顺从。
薄烨霖眼眸阴沉,他本来就没有多少耐心,他妈的景桓秋能肏,他就不能。
“你都被你哥肏了多少回了,怎么我肏就装贞洁烈女,是舅舅不能肏?”
“不是…啊呜呜舅舅我好疼…”
姜荔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被薄烨霖这个男人插穿了,为什么舅舅那么高大,为什么插的她那么疼,男人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很浓烈,手上的丝带被她挣脱。
女孩尝试几次想要爬走离开,丝带没有绑很紧,想不到被她挣脱了,薄烨霖按住她,狭长鹰眸带着愠怒,到现在还想着逃,男人也不顾她能不能承受,掐住她的腰把整根东西种种的都插入她的穴里。
“啊呜呜…舅舅…我要被插坏了…”
男人的手臂青筋一条条的蔓延,结实又壮硕,姜荔毫不怀疑要是舅舅甩一巴掌她可能会昏死在这个地方,可是女孩顾不及想其他的,恢复一些力气就一口咬在男人手臂处,很快那处就有了一个牙印。
薄烨霖冷冷瞥了她一眼,抽送着身下的阴茎,女孩的小穴里不一会就得到了快感,他知道她已经舒服了,男人掐住她的脸颊逼着她注视自己,“景桓秋能肏你为什么我就不能?你知道你上次被蒙着眼骑在木马上是谁操控着假阳具让你爽的吗?是我,你当时怎么哭的?你喊哥哥…”
姜荔怔怔的望着他,上次…上次…
她以为是哥哥,她以为操控着木马那根假阳具的是哥哥…
“哇呜呜…舅舅…”
薄烨霖气息灼热,狠厉的撞入小穴里。
“还有你被你哥下药那次,你握着震动棒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着,你舔着我的手指喊什么?喊哥哥…”男人的声音暗哑,姜荔想起那次,身下的小穴一下子就喷了,薄烨霖鹰眸幽冷,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是舅舅不是哥哥,女孩低声抽泣。
“怎么不叫大声一些?叫啊!叫舅舅!”
薄烨霖此刻像是一个只会发泄情欲的野兽。
“哇呜呜舅舅…舅舅…”
她认错了人。
薄烨霖面色阴沉的像是修罗,他像是被羞辱似的,男人粗长的丑陋阴茎抽插着她红肿的小穴,姜荔觉得里面好痒,好想要舅舅再插入一些,又喷了,她已经感觉不到这是爽还是疼了,被插的好胀酸。
薄烨霖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拿起桌上的红酒倒在女孩洁白的背上,男人舔着红酒,背上的痒意无法忽视,整个房间里女孩的娇媚呻吟声跟男人嘶哑的低喘声纠缠。
他抚摸着她的脸蛋,此刻女孩已经被情欲所吞没,眼里瞳孔微微闪烁,两腿颤抖着再次高潮,她不再喊疼,可她还在哭。
阴茎真的好大,插的也好胀。
姜荔背男人肏晕了过去,晕之前还被他按着舔着乳头,女孩的乳头像是等待着亵玩的莓果,背他舔舐的晶莹剔透,鲜艳脆嫩,薄烨霖肏入了子宫口,他内射了。
薄烨霖没戴套,女孩此刻的小穴正流着水跟精液,男人抽出阴茎,把姜荔抱入浴室里,她穴里的精液全部被男人抠挖出来了,清洗干净抱到床上,她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昏暗的光线,口感舌燥,她看见桌子上有一杯水,伸手指着。
薄烨霖顺着她的视线看着桌子上的那杯水,“想喝?”
“嗯。”
“这杯水不能喝。”这杯水已经放了有一些时间了,薄烨霖走到床窗边,附身从箱子里拿出一杯矿泉水,男人拧开矿泉水瓶盖递到她跟前,女孩想伸手去拿着,刚伸手发现自己一丝力气也没有。
姜荔心脏闷疼,眼泪一颗颗掉落在床褥里…
', ' ')('薄烨霖看她哭着心烦,他可没有黎杭那家伙的性格,刚好相反,男人极其太厌恶别人哭,找了一会找到一根吸管扔到矿泉水瓶里,吸管碰碰她的唇瓣,“喝了!”
姜荔张口喝了一些水,干燥的喉咙得到一些的滋润后不再那么难受了,喝了大概叁分之一的水,她摇头不想再喝,薄烨霖拧上瓶盖,他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掐痕。
男人打开药柜,拿出一瓶药膏帮她涂抹伤痕,小穴也涂了一些,她颤缩着说很凉,薄烨霖轻嗤,“娇气包以后能做些什么?”
姜荔抿唇,没有反驳这个男人。
这个时候要是反驳他只会激怒他,姜荔不想跟他吵架,也不想被肏,低着头一声不吭,薄烨霖把鞋子扔给她,“穿上带你回去。”男人看了一眼时间,“刚好下自习课。”女孩望着他,“给我回去?”
薄烨霖睨了她一眼,“不然呢?你还想赖在我这里不走?”
姜荔赶紧穿上鞋子,她的衣服像是洗过重新烘干的,薄烨霖给她全部重新穿上了。
女孩下床的动作太大,小穴胀痛,双腿一软,眼看就要跌倒,她急忙伸手拽住男人的衣服,薄烨霖动都没动一下,显然没有要扶她的打算,姜荔看见男人身上的衣服被她抓皱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动怒,赶紧缩回手,“我…不是故意的…”
薄烨霖淡淡看了一眼,“跟着。”
这里的宿舍楼位置有些偏僻,姜荔也搞不懂路线怎么走,不过她听同学说会闹阿飘,还说的那么恐怖,女孩紧紧跟着在薄烨霖身后,男人不走了,她也没有动。
薄烨霖转身掐住她的脸颊,姜荔猝不及防,男人垂眸看她,“为什么跟那么紧我?”
“同学说恐怖故事我害怕。”
薄烨霖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那是舅舅恐怖些还是你说的脏东西恐怖?”
“我不知道。”
这两样在姜荔的眼里她一样害怕。
薄烨霖去车库取车,学校的车库没有什么人,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股冷风吹来,内心升起一阵寒栗感,姜荔说自己可以去做公交车,男人抬腕看了一眼时间。
“你们十点半下晚自习,现在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住宿的学生都打铃睡觉了,你确定要自己回去?我记得你妈正常下班是十二点,毕竟你也不想她担心。”
姜荔抿唇,坐上了男人的车,她想要坐后面,薄烨霖重重的甩上车门,女孩斟酌一下,还是蹑手蹑脚走到副驾驶处坐着。
回去的路上经过一间药店,姜荔赶紧扯了扯薄烨霖的衣服,“舅舅可以停一下车吗?”
薄烨霖没有停车,“做什么?”
“避孕药…你刚才…”她感受到了,这个男人把那些液体射入了她的子宫里。
“我吃了避孕药。”薄烨霖冷淡道。
一句话把姜荔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全部都堵死了,女孩想到刚才在浴室里舅舅帮她洗澡那个场景,怪不得舅舅手指不停的抠挖着她的小穴,直接把她弄得在浴室里也高潮了一回,女孩耳朵微微红了起来。
车内忽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姜荔靠在车座位上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还要多长时间才能离开这里,喜欢妈妈的那个景叔叔肯放弃优越的生活离开这个地方吗?妈妈又肯离开这里吗?
她有太多太多的烦恼了。
离开这里就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了,姜荔总是这样认为,但她内心总是焦虑不安。
她害怕不能离开,害怕那个梦境会成真。
她不想被几个男人同时玩弄。
两个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姜荔回到家,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她又去洗了一个澡,手机里是妈妈给她发的信息,妈妈说要一点才能回来了。
姜荔回复:【好,妈妈注意安全。】
女孩洗完澡站在阳台处吹了一会冷风,回到房间缩在地上坐了一会忍不住低声抽泣。
为什么讨厌她又要肏她?
对讨厌的人会硬的起来吗?
姜荔擦干眼泪爬上床蜷缩在被子里,女孩拿起日历,计算着时间,她觉得好漫长,不想读书了,待在这里她觉得好疲惫。
心里再怎么讨厌第二天还是要去上学。
姜荔每次早起都想要世界毁灭,她真的好想睡觉,为什么还不到假期,女孩强撑着意志起床刷牙洗脸,换上校服走出房间换鞋出门,妈妈还没有起床,她走路轻悄悄的,出门后发现外面正在下大雨。
她带了雨伞,姜荔刚撑开伞就瞧见不远处站着穿着黑色卫衣的黎杭,少年向她走来,他伸出手想要牵她,他的手指精致细长,皮肤瓷白,不过碰到她却很冰凉。
女孩被他那凉意弄得立刻缩手,“你做什么?”她像一只受惊的松鼠,想要甩开黎杭的手,可他握的很紧,牵着她往外面走,她的雨伞还没有撑开,用的是他的。
姜荔被他按入一辆车里,女孩想要打开车门赶紧出
', ' ')('去,少年反手钳制住她的身体,“你的妈妈还在楼上,不想闹出动静就不要乱动!”他刚说完她瞬间就乖了下来,果然,她的妈妈对她是最有效的。
“他给你的。”黎杭拿出一个小熊,是棕色的。
姜荔认得出来,这个小熊跟上次黎博延给她夹的那只一模一样。
但这个是不是那只,这只是黎博延重新夹起来的,那只现在还在景桓秋手里。
黎博延手上拿着的那只小熊沾着血液。
“他死了,这是他托给你的,在游艇上被炸死,我爸不会允许他活着。”
姜荔不敢拿那只小熊。
为什么这样…
姜荔瞳孔微微骤缩,小熊上的血腥味在她的鼻腔处萦绕着,很呛人,她此刻应该放声大哭还是冷静的接过小熊?这一切她都来不及反应,因为黎杭已经吻了下来。
她任由他牵着她的手吻着,姜荔没有做出抗拒的举动,望着黎杭手里的小熊那一抹血迹,“能不能…别骗我…”
她会很难过,她不想心脏那么疼。
要是此刻黎杭说一句“他是骗她的”她会很高兴,但是眼前的少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按住她的肩膀不停的吻着她的锁骨她的身体,她的衣领此刻已经被解开,上面有一些牙印咬痕,少年吻她的动作一顿,抬手缓缓放到她纤细的脖颈处,冷声逼问,“这又是哪条公狗骑你留下的痕迹?”冰凉的指尖摩挲着拿伤痕。
姜荔不想被他亲吻,也不想被他肏,她此刻急着要去探实黎博延到底有没有死亡,舅舅或者哥哥肯定知道,他知道舅舅的宿舍在哪里,她想要起身推开车门出去,黎杭拽住她揉着她的一颗乳头。
女孩被揉的嘴角情不自禁溢出呻吟声。
黎杭眸色冷沉,“你是想要包庇那条公狗?”
姜荔想起薄烨霖,“是…是舅舅。”
黎杭揉乳的动作微微一顿,怎么会是薄哥?
薄哥…黎杭重新掀开她的衣服看着脖颈处蔓延下来的那些痕迹,要不是她有校服衣领挡着此刻或许已经暴露了所有。
“薄哥怎么肏你的?”
姜荔颤抖着唇瓣,“下药,浑身虚软绑着我就插了进来。”女孩一点也不想回忆那个片段,她只觉得羞愤,被男人那样玩弄她还高潮了很多次,还有一次被舅舅揉着乳,摸摸小穴就“噗嗤”高潮了。
舅舅当时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把他身下的那一根大东西插进来,插的她好不舒服。
“薄哥会下药,你意淫?”
黎杭不太相信薄烨霖这种人会下药,跟他相处那么长时间也没见过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龌龊的手段,姜荔一口咬在黎杭的手臂处,“没有,不是我意淫,他插的我好疼,后来又在我身下涂抹催情的药,强迫我亲吻他,不亲吻他就插的更狠。”
啧啧,薄哥在床上看来是属狗的。
姜荔锁骨处都是痕迹牙印,比他上次咬的还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攀比心理,黎杭只觉得这处的牙印吻痕越看越碍眼,少年附身也在她的乳处吸出几个吻痕,女孩哭着不肯,少年揉着她的小穴。
早读课开始,姜荔的两颗乳隐隐作痛。
下早读课姜荔赶紧去医务室找舅舅,外面风大,有些冷,最近这几天都在下雨刮风,想待在教室里不想出去,不过她还有事要去问清楚,女孩走入医务室里面,这里很暖和,舅舅坐在电脑桌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男人抬眸淡淡瞥了她一眼。
“舅舅我有事想问你。”姜荔站在薄烨霖跟前,男人看着她被遮掩住的锁骨跟脖颈只觉得喉间一热,昨晚他是怎样在上面疯狂亲吻留下痕迹的到现在他依旧深刻。
“什么事?”薄烨霖声音清冷,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姜荔想起书包里那个带血的小熊,她轻声问,“舅舅,黎博延还安全吗?”
姜荔觉得自己姿态放的很低,也没有做其他什么事,不知为何舅舅的目光突然森冷了下来,“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问其他男人?”
医务室内沉入一种诡谲的寂静里。
姜荔又问了一次,“舅舅可以说吗?”
薄烨霖敲打电脑键盘的手缓缓放下,扭头看向眼前这个女孩,昨天晚上才被他按在床上肏的那么狠,现在反而来这里问他其他男人的事,“你比你妈还水性杨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姜荔望着男人的神色他大概是不肯说的,女孩转身想要离开这处,身后一股强劲的力道把她拽过去,薄烨霖把她抱上电脑桌,大掌掐住她的脖颈俯身亲吻。
“舅舅…”姜荔现在恢复了力气,拼命的想要推开身上这个男人,薄烨霖的手扯开她的裤子伸入里面,隔着内裤揉着她的小阴蒂,女孩瞬间身体绷紧,她越挣扎他就把她的校服撩的越高,直到两颗奶子跳出来,身下的小穴被男人摸高潮。
已经打上课铃了,姜荔想要赶紧下地跑回教室里,薄烨霖捂着她的嘴巴拿出手机给班主任打电话,“您好,我是医务室的医生,您班的学生姜荔
', ' ')('生病了在我这里拿药,她等下再回去。”班主任不疑有他,喊医生照顾好姜荔。
薄烨霖挂断电话后放在女孩裤子里的那只手扯开内裤插入了穴里,姜荔就算恢复了力气也不是他的对手,反而被他亲的更凶,他想要咬她的脸蛋,她捂着不准,“不行,我妈妈跟同学他们会发现的。”
“发现又怎么样?”
发现了薄烨霖自然不怕,可司雅馨她们那么讨厌她,到时候会说是她勾引学校医务室医生,到时候整个学校都会到处传她不干净,肮脏,不仅如此老师还可能叫家长,她的妈妈在学校也会无地自容,她不想听见这些人嘲讽的语言,她不想吵架
姜荔攀上男人的脖颈,可能是第一次主动亲男人,这会有些生疏,女孩亲着男人那张冷峻的脸庞、锁骨、脖颈…
她扯开他的衣服吮吸着男人一颗乳头,像是在亵玩鲜嫩的果子,薄烨霖望着她这突然的主动冷眸眯了眯,他掐住她的双颊,“为什么动作那么娴熟?谁教你的?”
这动作其实很生疏,有几次还弄疼他。
姜荔抱住薄烨霖,“舅舅你说黎博延是不是真的死了,我好伤心,他要是死了我就没有朋友了,舅舅你告诉我事实好不好。”
薄烨霖心里闷着一口气,原来刚才的主动是为了黎博延,男人重重的咬她的手指,“是,他死了,在游艇上被炸死的。”
跟黎杭的说辞一模一样。
骗子…
姜荔不相信黎博延会就这么死的。
他走的时候还说要她等他回来。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薄烨霖扣上她后背的内衣,“他不可能活,黎阳舒这次回国就是为了解决掉黎博延这个麻烦,黎阳舒是什么人你妈最清楚。”
男人以为她会痛哭流涕,或者在她这里撒泼,女孩只是静静整理好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谢谢舅舅。”
薄烨霖鹰眸冷沉的注视着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脑子坏了,在谢什么?
下晚自习,姜荔背着书包站在二楼的走廊处。
女孩眼眸盯着一处看了一会,尚柔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啦,天气开始变冷了,真的好冷,吹的我手都起鸡皮疙瘩了,早知道穿多一件衣服出来了。”
尚柔从书包里拿出一块小蛋糕,一人一半,分给姜荔一半,姜荔接过半块小蛋糕全部塞进嘴里,尚柔揪了揪她的耳朵说她不会品尝,姜荔的耳朵已经被冷的通红了,今晚的风真大,她也很饿了。
姜荔回到家里,妈妈今天忽然提早下班回家,女人拿过她的书包,递给女孩一件外套,“妈妈带你出去买一点东西回来,后天去外祖父家里,记得一定要乖乖的。”
女孩想起来上次去外祖父回来就被黎杭带去肏了一顿,还在那里看见很多血腥的场面,姜荔手指攥紧衣角,低头咬着唇瓣。
她不想去找外祖父,可是不去妈妈会有危险的,外公曾经语气温和的警告过她,要是她不听话,妈妈跟她都会有危险。
“小荔,你上次去美国觉得怎可样?”
“很开心。”姜荔对着姜盼翠露出甜甜的微笑,女人心里松了一口气,高兴就好。
姜荔的护照已经办好,整理好一切,后天早上她在楼下等着舅舅,姜盼翠还是不放心,嘱咐她很多东西,女孩都乖乖的点头,直到薄烨霖来,女人还是有些舍不得,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皮一直在跳。
要不是迫不得已她一点也不想女儿去美国。
“姜荔是你的女儿,她总归要学会成长,你能护着她一辈子?”薄吴这样赤裸裸的威胁姜盼翠又怎么会不懂,她也没办法拒绝,要是她拒绝姜荔很有可能会受到伤害,她或许一辈子都见不到女儿。
直到下飞机,姜荔垂眸看手机,又看向身边的舅舅,这里…这里不是美国,这里是哪里,深深的恐惧心脏处像是蚕丝一般蔓延到各处,手机上的定位显示是南非。
接应他们的是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姜荔坐不惯,在车上不停的呕吐,薄烨霖递了一颗止晕药给她,女孩吃下药眼皮很重,她躺在舅舅的身上睡着了,再醒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灯光,女孩起身环顾这里环境,浴室里传来有人在洗澡的声音。
薄烨霖洗完澡出来看见她坐在床边发着呆,男人走过去她立刻察觉到,女孩望着他,“这里不是美国,是南非。”
“嗯,是南非,你今晚得跟我睡。”
“为什么要跟你睡?”
薄烨霖拿出一罐啤酒,拧开易拉罐喝了两口,“只有两间房,你不跟我睡要跟其他人睡?那些人挤一间,我跟你一间房。”
姜荔总觉得他又在骗人,不过她也没办法,女孩拿起枕头扔到地上,熟练的铺了一张被子,“我睡地上,你睡床。”
“随便你。”
姜荔拿出手机搜索着这里的地址,“外祖父在南非吗?”
“嗯。”
这个老人,都已经这个年纪哈了还到处跑,到时候要是死在异国他乡,仇家又那么
', ' ')('多,也不知道尸体能不能顺利运回好生安葬,只怕会被一些仇家反复的鞭尸。
半夜,门铃响了。
姜荔起身,舅舅不在房间里。
她走到门前想要看看来的人是谁,她不打算开门,在这里怕会有危险,房间门下一秒就被打开了,女孩看见一个小麦色皮肤的少年,少年眉眼间很清冷,高挑狭长的黑眸像是深邃的黑宝石,刀刻般的挺鼻,他像是黑暗里伺机捕获动物的猎豹。
少年也看见了她,“你是谁?”
他说的是南非语,姜荔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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