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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毅抬高她的两腿重重的抽插着。
车内小姑娘抽泣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姜荔虚软在司毅的身上打颤,黎杭插在女孩的嘴里重重当然抽插十几下后射出精液,少年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自己的分身,女孩视线很模糊,她在想要是自己被做坏了怎么办,还怎么走回去呢?
姜荔趴在黎杭的怀里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窗外的太阳已经下山了,她还在车内,身上有一条灰色的外套,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司毅撕烂了,赤裸着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人,车门被打开,女孩“啊”一声躲到外套下,进来的是黎杭。
黎杭拎着一大塑料袋东西站在车外怔了怔,他出声,“是我,不用怕。”
他进入这里打开塑料袋,里面是衣服跟内衣裤,跟她原来的款式一样,姜荔急匆匆的想要穿上衣服,黎杭拽住她的手,“你下面不疼?”被司毅那么粗暴的抽插着肯定是疼的,而且又红又肿的磨破皮了,少年掰开她的双腿,女孩急忙推他,“不要再做了,我要回去…”
黎杭摇摇头,“不做,涂药。”
他们语言很简洁,而且很易懂。
少年修长白净的长指挖了一些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女孩的穴口处,红肿的地方被抹了药膏,姜荔感受身下凉凉的,火辣辣的地方没有那么痛了,司毅提着一袋冰激凌进入车里,他身上的烟味很重。
司毅拿出一根雪糕放在女孩的脸蛋上。
姜荔觉得很冰,瑟缩着身体,司毅轻笑着给她递了一根雪糕,她不想吃,想回家,少年以为她不喜欢芒果味的给她递了一根巧克力脆皮,女孩拿过他手里的雪糕,低头小口小口的吃,黎杭涂完给她穿上裤子,车内一下子变得沉闷了一些。
姜荔说想回去,黎杭问她家在哪里。
“学校附近…”
周六日学校没有什么人,附近路段更是少人,姜荔想要打开车门下车,黎杭握住她的手递给她一瓶药膏,“早晚涂抹一些,很快就会好,不然会发炎感染很难受!”
“嗯…”姜荔拿过少年手中的药膏,下了车,一阵凉风吹来,女孩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走了,她的视线里已经看不见那辆车了,女孩把药扔到路边的垃圾车里,接着就上楼了,殊不知黎杭正在车内透过车窗冷冷的看着这一幕,他没有离开很远,只是在女孩的视线里她看不见他。
司毅也看见了,他笑道,“理她做什么?肏了就肏了,反正她妈也是做鸡的!”
黎杭没有说话,打开车窗拿出一根香烟沉默的在车内抽着。
司毅问他怎么也抽烟,他可记得杭哥是三高学生,抽烟不符合三好学生的风格。
没有什么符合不符合的,黎杭抽完烟扔掉烟头,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司毅问少年是不是动情了,少年想起她刚才扔药的动作,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眸底冷淡,说,“肏的太轻了…”
司毅嗤笑,“我就说,妈妈做鸡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肏都肏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姜荔回到家里没有看见妈妈。
看来妈妈还没有回家,还在酒店工作。
女孩走入浴室洗了澡,她总觉得自己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洗澡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门铃响了,她以为是妈妈回来了,姜荔刚走到门口想起妈妈有钥匙。
“谁?”
外面没有声音,姜荔不敢开门。
她回到房间里,等过了一会玄关处的门不再响,她听见了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难道真的是妈妈?
姜荔走出房间在玄关出看见景桓秋。
男人站在那显得这个地方变得很狭窄。
女想都没有想立刻冲进房间里想要关上门,门外被一股力气挡着最后房间门没来的及关上被推开,姜荔被男人抱起扔到床上,景桓秋关上身后的门,她起身想要爬走,他拽住她纤细白皙的脚踝拖回来。
“哥哥好长时间没有疼我们姜荔了…”
姜荔眼眸睁大,拼命的想要逃走。
景桓秋将女孩压在床上,亲吻着她的身体,两人像是分别久了的情人,厮混在一起缠绵,姜荔抗拒的动作很大,还想要张嘴咬身上的男人,他不顾她的抗拒脱下她的长裤,大手伸进衣服里揉捏着奶子。
景桓秋掰开她的双腿,他看见女孩那被肏的红肿的幽穴,男人狭长幽暗的黑眸瞬间冷沉了下来,他白皙纤细的长指抚摸着女孩红肿的穴口,阴森森的,像是蛰伏在黑暗里的毒蛇,他身上的气息很恐怖。
景桓秋掐住姜荔纤细的脖颈,力道渐渐收紧,那双阴沉的黑眸渐渐蔓延起一股杀意,“谁肏的?姜荔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绿帽奴?可以让你肆意妄为去勾男人…”
男人撕扯脱下她身上的衣服,那被男人肏狠的痕迹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两颗嫩白的奶子上满是红痕跟手指印,两颗喜小奶头被蹂躏的又红又肿,脖子上也有吻痕,女孩颤抖着,全身都被玩弄过了一番。
许是因为极端的愤怒冲破了了大脑那一丝理
', ' ')('智,男人大掌的力道越发的紧,女孩握住男人结实坚硬的手腕,她呼吸不过来,窒息感再次涌上心头,女孩捶打着他的身体,大喊,“哥哥…我错…”
“谁肏的?”景桓秋又问了一次。
“司毅…是司毅!”
“呜呜…求你…哥哥不要杀我…”她不想死,她还有妈妈要保护,她不能就这样死去,哥哥很残暴,要是能永远离开他就好了,她讨厌哥哥不想再看见他。
景桓秋冷漠的翻过她的身体,长指在菊蕾上轻柔,女孩猛的感受到危险想要爬走,再一次被男人拽回,他冰凉修长的手指揉着温热的菊蕾,语气突然变得森然起来,“我们小姜荔这处还没有被碰过是吗?”
景桓秋没有在这个地方肏弄她,而是抱着她去了一个地方。
那处环境很幽暗,床上都是性用品,特别是大屏幕上还有色情的影像,其实这种小姑娘不需要来这种地方,平时被男人的手指简单的玩玩都会哭的很惨,来到这种地方到时候也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
“不要…哥哥不要…呜呜…”
“哥哥我害怕,我害怕…”
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情趣用品,还有那种渗人的木马,木马的背上有一根长长的阳具,阳具表层有一颗颗凸点。
女孩哭泣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景桓秋冷冷的望着她,“怕什么?哥哥只是带我们小姜荔去认识别的世界,你的身体会坏的。”
姜荔害怕的站在窗边,景桓秋坐在沙发上抽烟,女孩不敢靠近。
男人声音轻柔的向她伸手喊她过来,这种环境下她怎么敢过去,姜荔摇头求他让她离开,她不肯过来那他就过去他起身掐灭手中的烟扔到烟灰缸里走向不远处的女孩。
姜荔想逃,这个地方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小姑娘被景桓秋扛到床上,她的双手被绑在头顶,姜荔赤裸着身体双腿敞开躺在床上,哭的声音很好听,这里的道具实在太多,男人都不知道要用哪个调教她。
“哥哥…哥哥…我要回家…回家…”
姜荔哭着要这个男人放过她,她的小穴实在太疼了,已经被司毅肏的那么狠了,再这么肏下去她的小穴肯定会坏的,她想要回去,想要去上学,想要跟妈妈身边撒娇,不想被这些坏男人欺负。
这种情趣调教室有哭声是正常的。
一般很少被调教者能受得住这种压抑的环境。
“乖些,哥哥很快就让我们小姜荔舒服起来!”
景桓秋手里拿着一盒药膏,药膏发出淡淡的清香味,小姑娘挣扎的过程中晃动着调教床上的情趣铃铛,男人俯下身把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她红肿的小穴处,又将一些涂抹在她的菊蕾上,指尖轻轻插入深处,姜荔闷哼一声又哭了,哭的两颗奶子起伏着,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粉色的。
药效不一会就发作了。
这是情药,眼前这个小姑娘纵然哭的再狠再抗拒他的触碰,等药效发作也会跟一条被男人肏的淫荡的小母狗一样爬到他身下舔着他的鸡巴,主动掰开小穴给他肏。
用情药这种手段很卑鄙下作,景桓秋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无耻的事情干的也不少,涂抹一点情药对于他来说算不上什么,不过心底竟然有一丝奇异的负罪感。
“哥哥…”姜荔哭着喊他。
“嗯?”景桓秋玩弄着她的小穴,“已经有感觉了是吗?想要哥哥的鸡巴肏你吗?”
“哥哥…好痒…呜呜呜…哇…”
怎么会这样,哥身下的小穴跟菊蕾真的好痒还想被东西狠狠地插进来,姜荔想到那一只木马,她真的好想坐上去被肏坏。
还有不远处的炮机,插进来肏她的小穴肯定很舒服,但现在姜荔被绑着什么也做不到。
她只能哭着要扭着身体喊身下的小穴好痒,景桓秋胆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小姑娘微微勾唇,啧啧,已经被调教的那么淫荡了,解开她的束缚眼前这个小姑娘会不会掏出他的鸡巴含呢?可真是放荡的女孩。
“啊…啊不…哥哥救救我…”
“哥哥不要折磨我了…哇呜呜…”
景桓秋也不着急,走到情趣用品架子前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震动棒,震动棒表层有细小的凸点,不过没有以前在家里的那些那么渗人,姜荔还在哭着要男人放过她,软声喊着哥哥,哭的声音变小了一些,“哥哥…我好痒…为什么会这样…”
“哥哥在呢!”景桓秋俯身将她抱起亲吻着小姑娘白皙的锁骨,“小姜荔会不会自慰?哥哥想看,想要的话就自己自慰!”
景桓秋已经解开了女孩被绑在头顶的双手。
她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到小穴里抽插着。
手指插入的感觉就像是轻抚,瘙痒的感觉更甚,景桓秋轻轻的摩擦着她嫩红的软肉,羽毛挑逗撩拨着两颗红肿小乳头的乳孔,男人递给她那根震动棒,女孩握不紧,她只知道身下的小穴很痒很想要。
景桓秋冷眼望着她,“自己拿!”
自己要怎么拿?
薄烨霖最近
', ' ')('烦心事多,朋友邀请他来这里玩,这个地方有些地方不隔音,有些地方隔音,不隔音的就是故意给人听见哭声跟呻吟声,有些金丝雀不听话,喜欢反抗,金主偶尔逗逗这些金丝雀带她们来这里羞辱一番,男人经过一个房间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出来,深色微微一顿。
“薄哥怎么了?”同行的公子哥问他。
薄烨霖眼眸幽深的望着一个房间,里面有有女孩子抽泣的声音,在外面也能清晰听见。
“啊…啊不…哥哥…好痒…”
“要被肏坏了…停下…”
薄烨霖瞳孔微颤,这就是姜荔的声音。
男人缓缓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的女孩一双小手正拿着一根震动棒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着,嫩红的小穴被插的汁水四溅,白皙的胴体很诱人,两条纤细的长腿被拉到最大敞开,水渍喷出…
景桓秋站在床边揉着她发硬的小乳头逗着她,“小姜荔自己拿着东西自慰,喊哥哥停下做什么…”女孩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好痒…真的好痒…为什么会那么痒…
停下…停下…
姜荔晃着身体,她想要停下,但是插的实在太爽了,哥哥在她身上涂抹那种奇奇怪怪的药,她一双手不受控制的握着假阳具插着小穴…
薄烨霖站在门外望着女孩红肿的小穴不禁喉结滚动,好荡,两颗晃动的奶子捏着一定很软,这样想着身下居然硬了。
景桓秋察觉到门外的人,冷冷的瞥了一眼,“你什么时候有偷窥的习惯了?”
薄烨霖推开门走入房间里,视线就没有从床上的女孩移开过,男人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尴尬感,姜荔还在握着震动棒自慰,“坏…肏坏了…”小姑娘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她自慰时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薄烨霖身下的欲望越发的肿胀…
姜荔高潮了,疲惫的松开手,水渍喷在薄烨霖黑色的外套上,景桓秋轻笑,摸着女孩的脸蛋,声音轻柔,“被自己的哥哥跟舅舅看着自慰很兴奋对吗,小姜荔…”
景桓秋忽视一旁的薄烨霖,拿出她身下的假阳具,“哥哥给你真的…”
粗长的阴茎插入,姜荔哭着喊哥哥。
腿上的束缚被松开,姜荔被景桓秋抱入怀里狠插,男人的鸡巴表层都是凸起的筋络,紫青色的阴茎在嫩红的小穴里抽插…
女孩抬眼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她缓缓靠近伸出粉色的小舌头亲吻那人的手…
好粗糙…
“哥哥…哥哥好痒…”
薄烨霖喉结滚动,没有躲开。
他抬起手撩开女孩额前的碎发,“你逢人就喊哥哥?”突然男人手上加大力道掐住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姜荔窒息的想哭,薄烨霖再缓缓松开一些力道,他眼眸阴沉的盯着她,“看清楚我是谁!”
姜荔高潮几次后意识似乎不再那么模糊。
女孩缓缓睁眼,看见眼前有两个男人。
她嘴巴里很干,轻声,“哥哥…渴…”
薄烨霖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掐着女孩的脸颊想给她灌水,景桓秋抱起姜荔伸手阻止他,“别灌,她会呛到,你是医生不懂这个?”女孩轻颤着身体喊着哥哥。
“是医生又怎么样?”
景桓秋瞥了他一眼,拿过他手里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掐着女孩的下颌喂入她的口中。
姜荔喝完水躺床上闭上眼,薄烨霖身下的肿胀炙热的欲望迟迟没有要软下的趋势,他静静地望着床上的女孩,面无表情,眸子清冷,脑子里已经肏了她一百遍。
景桓秋看了他一眼,“想肏她?”
薄烨霖没有回答。
“她是你侄女!”
薄烨霖不满的反驳,“不是亲生的。”
不是亲生的,没有血缘关系。
眼前这个小姑娘是姜盼翠捡来的。
是一个孤儿,所以…
退一万步来说,能肏。
他也想肏…
这个念头升起时薄烨霖微微一怔,他在想些什么,眼前的小姑娘是他讨厌那个女人的女儿,要是肏了他跟那些嫖客有什么区别?“妈妈做鸡的女儿也那么骚气。”
这句话是他当年说的,薄烨霖白皙的喉结微滚,身下起了反应。
景桓秋抱起姜荔插入身下粗大的阴茎。
女孩意识已经清醒了许多,她恍惚的睁眼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两个身影在她的眼前晃荡,一个抱着她,一个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等她看清楚眼前两人时瞳孔颤动。
“舅舅…”
“哥哥…”
她现在是在做什么?被哥哥用粗大的性器官抽插着,舅舅还在一旁看着…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那种被很多个男人围观着,她像是一个在酒吧里可以出卖的商品,任何男人都可以摸摸肏肏,谁都可以欺负她,谁都可以掐住她的脖子掐死她,她甚至是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姜荔眼眸怔
', ' ')('怔的,不知道想到什么用力的推开景桓秋哭了起来,“哇…呜呜呜呜呜呜…我要回家…我想回家,弄得我好疼…”女孩哭的很伤心,颤着身体想要爬走,景桓秋拖着她的身体拽回身下继续肏,对于她反常的举动两个男人都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她嘴唇流出鲜红的血迹…
薄烨霖赶紧抬手掐住她的脸颊,往她的嘴巴里塞了一块布条,景桓秋还在身后惩罚性的肏着她肿胀的小穴,姜荔流着眼泪无助的望着这里的环境,好难受好痛苦。
妈妈…
她想妈妈了…
肏的好疼…
不舒服,哥哥不要再肏了,为什么舅舅会在这里…
姜荔颤着身体,景桓秋知道她又要高潮了,男人抱起她的身体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掰开她的双腿,中间男人粗大的性器还在贯穿,女孩颤抖着喷出一大股透明水渍…
好羞耻,被哥哥跟舅舅看着高潮。
姜荔咬了舌头,血液染红了一些白色的布条,她反常的举动像是在抗拒着身体的本能,身体被调教被抽插会本能高潮喷水,姜荔以这为耻,还在低声的抽泣着。
对于姜荔咬舌的举动景桓秋很不悦。
她这或许是在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下反抗他的一种方法,不过这方法景桓秋不喜欢,男人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小姜荔知道咬舌会有什么惩罚吗?”女孩不知道,男人抬起她的双腿抱着她走到木马前。
“哥哥不要…呜呜呜…不要用这个欺负我…”
姜荔害怕的拼命挣扎,景桓秋抱起她的身体,小姑娘红肿的穴口在木马那一根假阳具上轻轻的摩擦,敏感的穴口跟红珠被摩擦的很想要,可女孩知道她坐下去一定会死在这里的,她摇着头求着身前的男人不要再做了,他狠心的松开双手。
女孩一整个小穴被假阳具贯穿。
“啊…啊不…哥哥…姜荔会听话的…会听话的…”
假阳具开始震动,女孩这种身体坐在这个木马上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她哭着要爬下来,景桓秋按着她的身体挑逗她的两乳,姜荔哭着看向不远处的薄烨霖,“舅舅…舅舅救我…救我…”
“呜呜呜…哥哥…放过我吧…”
薄烨霖无动于衷的看着她,他不会出手救她,心里甚至还会想要肏死她。
木马还在旋转震动,姜荔两腿颤着,身下的小穴已经被肏的很红肿了,眼前的视模糊,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虚软着身体晕倒在景桓秋的怀里,男人伸手扶住她,长指摸着她满是汗液的脸蛋,将她从木马上抱下来,小姑娘身体还在抽搐着。
姜荔像是彻底被肏坏了。
“你妈那个贱货,千人骑万人操!”
“你妈做鸡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
“真不愧是妓女的女儿,这么骚…”
姜荔做噩梦了,蜷缩在被窝里颤抖着身体,睁眼醒来外面已经是天亮,环顾四周的环境发现哥哥跟舅舅都不在房间里,她赶紧下床跌跌撞撞的跑到门边,这里的门没有锁。
姜荔走出房间,房间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这个时候还能听见有些房间里传出来的哭泣的声,她不敢再听,寻找着出口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她像是一个无头苍蝇,盲目的寻找着位置,不小心撞到这里的服务人员,她低着头急忙道歉。
眼前服务人员狭长眼眸阴狠凌厉,像是一条刚放出的狼崽,姜荔闻到他手上有一股低沉又压抑的血腥味,血腥味还混杂着一阵异样的腐败肉味,眼前的男人很高很高,比她高许多,姜荔抬眸望着他,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他戴着黑色的口罩,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她跟他藏在一条阴暗的缝隙里。
“小姜荔…”这人突然俯身亲吻着她的脖颈,很少人会这么喊她,妈妈偶尔会喊,哥哥经常喊,还有舅舅,除了这几个人姜荔想不出来还有谁会这么喊她。
“小姜荔平安长大…”
姜荔没有退开她,她很想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小手摸上他的口罩,他眸中微颤,继续亲吻她的脖颈,忽然不远处一阵巨响,男人身体微顿,“待在这里不要乱跑…”他说完就离开了,女孩望着他的背影怔了一会,直到再次听见声音才回神。
姜荔抬头看见手里拿着药的景桓秋,她静静地望着他,男人牵着她的手带她回去。
女孩没有反抗跟着男人回到那个调教室里,这里的光线很暗淡,舅舅也站在这里。
女孩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记忆像是潮水般涌入脑里,她望着眼前两个存在感很强的男人,背脊骨凉嗖嗖的,景桓秋拿出药叫她坐床上掰开双腿,他要给她涂药,姜荔看了一眼薄烨霖,“舅舅在…”
“昨天晚上你自慰他都看了,你被我肏的那么狠怎么不见害羞?”他语气冷冷的,姜荔无奈,脱下裤子掰开双腿给男人涂药,薄烨霖那眼神她觉得像是赤裸裸的视奸,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红肿的小穴口外,女孩轻轻的闷哼一声,像个小猫。
“我要回家…”妈妈应该很担心。
景桓秋还有事,问薄烨
', ' ')('霖有没有空送她回去。
薄烨霖答应了,景桓秋看了一眼姜荔离开了调教室,女孩想要牵住哥哥的衣角拉住他,舅舅的眼神实在太可怕,她颤颤的缩回手,等哥哥离开后舅舅站到她跟前。
“小穴给我看看!”
姜荔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震惊的看着舅舅,“舅舅…”
他知道他刚才在说些什么吗?
薄烨霖更烦躁了,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次,“我说小穴给我看看,就是你的下体!”
姜荔这下听懂了,害怕的后退,“舅舅你想要做什么?”女孩望着眼前高大健硕的男人,她撒开腿跑到门口,薄烨霖也不急,门口已经反锁,小姑娘回头惊颤的望着男人,“舅舅,我妈妈跟你是同父异母…”他漫不经心的靠近,“可是小姜荔,我讨厌你妈妈,你也是个孤儿!”
姜荔坐在桌子上掰开自己的双腿给舅舅看中间艳红的小穴,男人粗糙的长指轻轻的摩擦那一颗小阴蒂,女孩轻轻的闷哼出声,薄烨霖望着她,“摸这里很有感觉?”
这里那么敏感…
薄烨霖用带着薄茧的手指使劲的摩擦着那一颗阴蒂,姜荔摇着头求着眼前的男人轻点,刚被肏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又被男人这么研磨好难受,小姑娘轻声求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软,他放过她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就放过她了。
男人喊人送她回去,不过他面上还是很不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薄烨霖上了一辆黑色的路虎,望着窗外璀璨的夜景,手中的黏腻感还尚存着。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那边很快就打来电话。
“我是烨霖,明天我去南非一趟。”
男人拿出烟盒抽出一根香烟,咬在唇齿间挡风点燃,浓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的俊脸周围,他想起姜荔说的那句话。
“舅舅,我妈妈跟你是同父异母…”
同母异母吗?
就算她是亲生他想要的她能逃得掉?
这点亲缘他不会放在眼里。
薄烨霖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姜荔的愚蠢无知,这种小姑娘最喜欢的应该是什么东西,大概是甜品跟漂亮衣服之类的东西。
夜色撩人。
姜荔回到家里没有看见妈妈,她拿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那边很长时间才接通电话,她听见了暧昧的黏腻声,还有呻吟的低喘声,她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女孩主动挂断了电话,没有说话,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牛奶出来喝,牛奶很冰,好喝。
刚才接电话的是司创,男人看了一眼被他肏意识模糊的女人,不知已经是第几天了,总之他在酒店遇到这个女人,跟她说明他儿子喜欢她女儿,这女人不识趣,还说什么她女儿配不上,一看就是不想给,一来二去两人搞到床上,她被他肏的又哭又喊,女人心里满是她的女儿。
姜盼翠好几次跑到门口想离开都被司创拽回来按着猛肏,男人已中年,不过容貌依旧冷俊,他额头上的汗水滴到女人的两颗乳上,按着她凶狠的肏弄,“妈的爽不爽盼翠,你家里那个老公看见视频会被气死吧,你现在又跟我搞在了一起…”
姜盼翠中间的小穴被司创肏的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两颗乳被身上的男人捏的已经不成样子,她颤抖着身体哭着想要爬起来,男人问她要去哪,她说女儿一个人在家里她不放心,要回去做饭,女儿怕黑。
“司创别肏了,我…我已经从良了…”
“从良?”司创嘲笑,“你以为当鸡的想从良就从良?”说着男人挺着鸡巴狠厉的肏入女人的子宫口里,姜盼翠哭着摇头,等到她的又是下一轮强制高潮。
姜荔已经洗完澡,坐在房间的床上一动不动的望着地板上的花纹,她神色愣愣的,回忆起舅舅把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里那个场景心脏猛的窒息跳停,女孩躲在被窝里哭了一会,第二天起床眼睛是肿的。
现在是暑假,还有一些假期。
晚上妈妈回来,姜盼翠手里拎着姜荔喜欢吃的东西,女人头发有一些凌乱,眼眸的哭痕很明显,女孩冲到门口抱住妈妈。
姜盼翠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女儿,姜荔哭着说,“妈妈,那些坏的男人又欺负你对不对,为什么他们要这样…为什么总是要欺负妈妈…”
女人摸着女孩的头,“没关系的,妈妈只当那些男人是工具,他们不会对妈妈造成伤害的,我们小姜荔不要哭,快快长大,长大了才能保护妈妈呀对吧…”
“嗯…”
姜荔晚上又做了噩梦。
“舅舅不要…咳咳…呜呜呜…”
梦境里舅舅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皮肤,手里拿着注射剂往她的身体里注射了一些药剂,姜荔哭的很大声,有人哄着给她抹眼泪,这是一个黑暗的房间,她感受到好多个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
“也不知道我们小姜荔能不能承受几个男人同时一起…”
不能的…不要…不要…
姜荔喊不要,刚才往她的身体里
', ' ')('注射的是什么东西…不要…她不想要被肏…
“啧。”有人摸着她粉嫩的菊蕾,轻声说,“还能哭的那么大声呢,看来是刚才没罚够…”说着身后的男人把白皙的指尖插入菊蕾里,小姑娘蜷缩着身体打颤。
中间的小穴被塞入葡萄…
凌乱的场景在这个房间里上演,淫靡又疯狂。
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姜荔已经数不清了…
她只记得小穴里两个男人在玩弄,菊蕾有一个在挑逗轻插,两颗乳头也有男人在揉捏,白皙敏感的锁骨被亲吻着…
姜荔睁眼,意识模糊,原来这是梦。
可是为什么这个梦境会那么真实…
姜荔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窗外,已经下雨了,雨水敲打在窗户上,妈妈买的这个房子靠近学校,是二手房,本来很贵的。
这个房子有些旧了,加上听说这个楼层死过人,越传越邪乎,有些人害怕迷信就不敢在这里住了,急着出手,刚好妈妈要买房子也就买到了这个地方的,可是哥哥还是找到了她,而且哥哥还有钥匙。
不知道哥哥的钥匙是怎么来的,姜荔只觉得渗人,哥哥像是那种渗人的蟑螂一样经常出现在她的跟前,她害怕,也不敢反抗,被肏狠了只能哭着求哥哥轻一点。
姜荔半夜又做噩梦了,她哭着要这些男人放过她,声音惊醒了隔壁房间的姜盼翠,女人急忙来到女孩的房间,听见她低声的抽泣,“别碰我…哥哥不要…”
“我错了…舅舅…啊不要呜呜…放了我吧…”
“小荔?小荔?”姜盼翠以为薄烨霖跟景桓秋对姜荔造成了心理阴影才会做噩梦,女人抱着女儿轻声安慰,“妈妈在这里,不用害怕,哥哥跟舅舅都不在这里…”
姜荔醒了,她眼眸怔怔的望着不远处透明的玻璃杯,就是因为妈妈在这里才会害怕很多东西,害怕妈妈会被伤害,害怕哥哥会找上门,哥哥有她们这里房子的钥匙,他们有钱,可以办很多东西,他们要肏她,她只能哭着敞开腿任由折磨。
“我们小姜荔又晕了,怎么这么不禁肏呢…”
“这一处被自己的哥哥摸着很有感觉是吗…”
景桓秋森冷柔和声音像是渗人的白骨。
姜荔睁眼,她已经晕了多少次了。
她不记得了,她好像被哥哥弄得高潮了很多次…
她很想哭,女孩这次很乖,没有反抗哥哥,所以这个男人没有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
姜荔无助的望着天花板,小手缓缓伸到床下,她拿出一块玻璃碎片,玻璃扎破了她的手掌心,男人还在掰着她的双腿肏弄,她犹豫了一会,要是弄伤了哥哥她会不会祸害到妈妈,她不知道,她好疼。
姜荔没忍住哭了出来,哭的眼睛发疼。
“哥哥…哥哥呜呜呜…求你…哥哥放了我好不好…我好疼好疼…”
“我想要跟妈妈在一起平安生活,想要长大后保护着妈妈,为什么你要这么伤害我,我以后不会了…我会乖的,真的会乖的…”
景桓秋黑曜石般漆黑的眸子深邃,他神色冷淡的垂眸望着身下的女孩,她身上满是他刚弄出来的痕迹,哭的两颗乳正在起伏晃动,小姑娘颤着身体想要蜷缩着,她做不到,他掰着她的双腿粗长紫色的阴茎正在稚嫩红肿的小穴里重重顶入。
男人俯身,语气阴沉,“谁叫我们小姜荔的妈妈是做鸡的呢!还是一个喜欢到处去勾引男人的婊子,不肏你肏谁?”
“不是…我妈妈不是…”
“你滚开…”姜荔疯狂的挣扎着想要离开身上的男人,景桓秋将她的双腿拉到最大,粗长的阴茎肏入子宫口里,女孩没承受过这种刺激,立刻尖叫哭着喊救命。
她手上还有一块玻璃,那块玻璃刮到男人的手腕,一条细微的血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示出来,景桓秋淡淡的瞥了一眼,望着她满是血迹的手掌心,气息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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