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凌晨,奴才……”
见他支支吾吾的一副紧张的模样。
墨尘倏地站起来,紧攥着拳头,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会是他吧!!
见王爷目光凌厉,这仆从吓得抖如筛糠,扑通跪在地上。
“奴才实在太饿了,所以才会偷偷跑去厨房偷吃,奴才不敢了,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说完,便不停的磕头,直磕到地板咚咚咚的响。
墨尘如遭大赦的松了口气,坐回了椅子,扶着额头摆了摆手。
“你们都出去。”
几人急忙起来刚准备离开,又听墨尘的声音又背后响起。
“你们几个,今日早上可在花园里,见到其他人。”
几人摇头。“今日早起去花园并未见到旁人。”
人都出了屋子,墨尘愈发疑惑,那个人究竟是谁?
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那感觉很清晰,不是梦!
小德子见人都出去,想要上前,告知王爷,今早除了这几个,还有杜公子,可他刚要过去,便有侍从匆匆进来,跪在地上禀报。
“王爷,杜公子动用了王府的轿子,出了王府。”
“可知他去了何处。”
“回王爷,是杜府。”
墨尘的脸,一瞬冷了下来。
许若啊许若,你说杜清远若是会为本王凑齐药材,本王便接纳他。
可他,终究还是回了杜府,杜家的人,果然不可轻信!
“阿嚏!”
杜清远坐在轿子里,打了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暗道自己不会是着凉了吧。
都怪那个‘禽兽’最好别让他知道他是谁,否则,连人带小弟一并砍成八段!
身上还火辣辣的,路上买了药膏擦了一些,倒是没那么疼了,只是那奇怪的感觉依稀还在,整个人都不好受。
“少爷,咱们到了。”
抬轿的轿夫停下,阿宝掀开帘子,搀扶着杜清远出了轿子。
抬眸看着府门口高挂的金字红底牌匾,收回目光,抬脚迈入高高的门槛。
“少爷,您回来了!”
刚到门口,正好遇到郝叔,见是杜清远,这个五尺高的中年汉子红着眼眶。
“我去禀报夫人和老爷。”
还不等杜清远说话,便匆匆朝里走去。
杜清远颇有感触,明明才离家几日,却似是已经分别太久太久。
望着眼前熟悉的庭院,杜清远踩着石子路,正要朝大厅走去,却见有人从匆匆朝后门走去,虽然隻一瞥。
可杜清远不会认错人。
那个人,是赵懿的下属周锐安。
他来杜府做什么!!?
这或许是清远的命
“清远,你回来了。”
一声妇人的呼唤响起,杜清远转眸看去,就见刘氏提着裙摆正朝这边走来,因为走得太急,几次差点摔倒,好在婆子手疾眼快给搀扶住了。
杜清远快走几步,在妇人面前跪了下来。
“让娘担心,是儿不孝。”
刘氏红了眼眶,却强忍着泪意将杜清远搀扶起来。
“你受了莫大的委屈,娘却什么都做不了。”
“娘莫要自责,这或许是清远的命。”
杜清远搀扶着刘氏一同朝大厅走去。
刚到大厅门口,就见杜叙则正坐在大厅,桌上有两杯茶,此刻正面色凝重,见二人进来这才一改刚刚的神色,慈孝的看向杜清远。
“回来了。”
杜清远上前一拱手,唤了句。
“爹。”
杜叙则点了点头,让他坐下,一家人寒暄了几句之后,杜清远让婆子搀扶着刘氏回房间休息。
大厅内独剩下杜清远和杜叙则二人。
“爹,方才我在府里见着了三皇子府邸的周锐安,他来做什么?”事关赵懿,他不得不上心。
对上杜清远的目光,杜叙则也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清远,爹会想办法让你离开墨王府,以后你就不用受那种委屈,被人耻笑。”
他的儿子他最为清楚,如此心高气傲,却要嫁给一个病秧子衝喜,他该有多么难过,这就等同于折断了他的双翼啊。
因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一定要将杜清远拽出墨王府那个火坑。
可他这番话,却让杜清远如遭雷击。
他忽地站起来,眼眸闪烁。
“爹你莫不是打算投奔赵懿,来换得儿子自由?”
“爹正有此意,实不相瞒,今日那周锐安便是来和爹谈论此事的,爹也想过了,如今朝堂上谁不拉帮结派的,咱们杜家跟着三皇子,兴许也能为你日后谋一个前程。”
“不行!”
杜清远当即否定。
“爹,您听清远的,莫要和赵懿有半丝牵扯!”
“为何?爹这么做
', ' ')(',可都是为了你。”杜叙则不明白,他不是一直不想嫁给墨尘吗?
杜清远现在暂不能明说,隻掀衣摆双膝跪在地上,重重的嗑响了一个头。
“算儿子求您了。”
杜叙则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杜清远,沉默了良久,他沙哑的开口问道:
“在墨王府,可过得好?”
杜清远头抵着地面,一时间酸了鼻子。
“墨王待我很好,王府里的人,个个都敬重我,虽比不得家中,却也安然悠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