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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我想了很多。
但什么都想不通。
白无常叫我别再想下去,因为我缺了那一缕魂魄,无谓白费力气。
“你能召他回来吗?”
“他不肯。”
“那??我能强取回来吗?”
“可以,你和蔺凝茗双修吧,嗯,你们是叫操、干,即是你操他,你干他,然后标记他。”
“梦里操了又干了,可以吗?”
“你在梦中真的操了他?你有成结射精标记他吗?”
“咳、咳!没、没有??”
“那不行,你那一缕神魂躲得太深,我多次作法都没能将他抽出来,遑论你菜鸡啄米般与他交合,不行呀,连梦中都融不了魂!”
“什么菜鸡!我那是大鸡好吗!”
“那你标记他!”
“我、我??”
操??我回想起那三次的春梦,其实我是能标记茗茗的,但??我怕茗茗伤心难过。
也许他只想跟某人做爱,谁都可以,而不是跟我在梦中厮守终身呢。
我想到这里,落寞非常。
“神魂的事要抓紧,凑不齐魂魄你也无法重生,下次蔺凝茗再穿上海豚内裤,你就入梦,若果再做爱了,就标记他,反正是在梦中也不影响他的贞洁,然后顺道问问他喜欢谁,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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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茗茗身旁,抚着他的睡脸,认真思考着怎样才可以让茗茗答应让我标记他。
大概还有一天时间可以思考。
海豚内裤今天没有沾上茗茗的精液,被邓管家拿去洗衣机洗了,我就在茗茗房中,陪着他睡觉。
茗茗今天身体不适,所以在家休息。
四舍五入,他是被我操累了,干坏了。想到此处,我又开心了。
“其实有精神病的是你吧。”白无常吸着香,木无表情地道。
“白兄,其实有没有其他方法让我可以找找那一丝魂魄在哪里?你说是他不肯离开茗茗,说不定他只是忘了回家又或是有心事想躲起来,我想试试劝他回来。”
直觉告诉我,只要找回那一丝魂魄,我就能想通许多事情了。
包括茗茗的心上人。
白无常点点头,“我不行,但也许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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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依旧用闽南话念着“去死去死去死”,然后再睁开眼睛时,我发现我就在一片混沌之中。
我进来时,丝毫无阻,比半夜的海底隧道都能风驰电掣。
可是,这里是哪里?
白无常方才就说了,因为我的神魂与我有连系,所以会直接将我送到神魂身边,我东张西望,也没见到自己到底在哪。
“嗯?”
此时我隐约听到一丝声音,我循着声音的方向向前踏步,直到尽头,我才发现原来这里隐藏了一扇门,门的颜色与四周一样漆黑一片,所以我才一时分辨不清。
我敲了门,门上就横列了一幅字条,上面写着:“此地为禁区,请输入密码——机会只有三次。”
我认真地想了想,大喊:“柏卿。”
一个大交叉就打在我脸上,我好疑惑,想了想又再大喊:“桓曜湘!”
又一个大交叉打在我脸上,我实在气极了,“你真吝啬呀!茗茗!机会只有三次,怎么够?”
我本来已绝望了,但下一秒门就为我打开,我惊讶地进房,所以密码是什么?
但此时我无暇思考,因为我发现房内没有灯,墙上的一幅大银幕正播放着什么,幽幽的白光偶尔打在唯一的坐席,唯一的观众身上,我走近那人身边,然后倒抽一口凉气。
茗茗没有说谎,即使我知道这人就是自己,也觉得真的太吓人了,这个我,大动脉被割开,所以满身是血,面色白得似死人——我也确实死了,眼下都是深深的黑印,脸上两个交叉也不诡异了。此时我抬起头来看着我,笑了,鲜红的血还从嘴里喷出来,“我等你好久了。”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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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叙述,我决定将这个我命名为“魂魄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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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等我?”
“嗯,是呀。”魂魄湘满足地点头,“我是你的一部分,当然在等你接我回去了。你别想在梦中标记茗茗了,我们都死了,信息素早就没了。”
是啊!我一直没发现!我从未试过在死后散发一丁点信息素!
“你会来接我,算是误打误撞吧。”
但魂魄湘说完又继续看向前方,丝毫不似一个等待别人来接的人,我疑惑地看向银幕,才发现原来银幕播放的,是茗茗的回忆。
这时候的茗茗才不过四岁,手里还抱着个小海豚布偶,那圆圆的粉白的小脸不知为何在紧绷着,看来快要哭了,我忍不住问魂魄湘:“为什么茗茗不开心?”
“你听听。”
“曜湘好迟啊
', ' ')(',他在哪里?”茗茗可爱的奶音正在抱怨,我激动地大喊:“os?茗茗的os?”
“嗯,毕竟这里是茗茗的回忆。”魂魄湘拍了拍过份激动的我,“别着急,快来了。”
果然过不了多久,四岁的桓曜湘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茗茗看见了那黑似焦炭的臭小孩也给了个臭脸,四岁的桓曜湘为表歉意就交出了方才在路边捡的小玻璃珠。
“不是吧?就为了这几颗破珠子,我就让茗茗在幼稚园门口站着等?而且,那海豚布偶怎么那么丑?是从哪里来的?”
魂魄湘笑了,“你也忘了,对吗?是四岁的桓曜湘送给茗茗的生日礼物,那时可是忍了一个月不买糖才储了钱买下来的。”
我真忘了这件事。
但茗茗,没有忘记。
魂魄湘转过头来看我,“是不是很可爱?”
“所以,你一直躲在这里,不应白无常的呼召,就为了要观看茗茗的回忆?”
魂魄湘落寞地垂了眸,“我在这里,能看到许多从前看不清的。我看了许多次了,每一次都让我痛不可当,苦得难忍,我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沉迷了,但是,我又由头看了个遍,因为我想见茗茗,而我不敢再出去见茗茗了。”
“我知道,我把茗茗吓坏了。”
我翻了个白眼,魂魄湘把我拉了过来,“既然来了,就与我同看吧。看最后一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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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蔺凝茗,今天我满七岁了。
早上,我听见客厅里有人在说话,我来不及刷牙洗面,我就奔出房间,我以为是父亲母亲回来看我了,但客厅里只有两、三个送货员,正搬着大大小小的礼物盒放在角落一处。
邓管家见我站在走廊上发呆,哎哟一声把我抱起来,一边跟我说生日快乐,一边问我想不想要现在拆礼物。
我摇头,也不想问父亲母亲在哪里,我知道我不该贪心,曜湘会来陪我就好了。
曜湘今年没有买小海豚送我,因为大胖说七岁男子应该要有英雄气概,所以他们二人省了半年买糖钱,买了一大盒gundan模型送我,自己则拿着一个迷你机械人模型满屋跑,曜湘还一边跑一边大叫:“tartlocked!gun!dan!”
我真看不出来这哪里有英雄气概。
“我的茗茗,由我来保护!”
啊,母亲总对父亲说,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现在我能把水收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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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蔺凝茗,今年十岁。
父亲和母亲赌着气,两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争着往我的银行户口里塞钱。我想了好久,觉得钱还是该花在应该花的地方,所以有一部分派给邓管家、郑叔和其他姨姨姐姐,另一部分我想请曜湘吃一顿饭。
曜湘家里虽然不及我家富裕,但他家比我家热闹多了,上一次去他家玩时,他刚好跟继母、弟弟大战完毕,不过他见我入门,就带着我跟他的继母、弟弟再吵一次,吵得弟弟倒在地上装死才将我拉进房间。
“曜湘,你是想我为你壮大声势吗?”
“不是,茗茗,你觉得好玩吗?”
我看着曜湘闪耀着星芒又带点狡黠的眼睛,心噗通噗通地跳着,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曜湘搂着我的肩膀,笑着说:“下次派你出去,骂死桓曜武!”
曜湘口里是这么说的,但他从来都挡在我身前,不许旁人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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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我能这么叫你吗?”
站在我面前的人叫李许,他的模样很像坏人,通身都渗着一股邪气。此人虽然时常流露一副无辜的表情,但我很清楚,他就是坏人。
“茗茗,你真漂亮。只可惜,我们,要对你下药?”
“茗茗,这是刚研制出来的,我从没想过效果会这样好。”李许看了看地毯上的蓝色痕迹,“但你只用了半管??太浪费了。”
“别??滚出去??”
“茗茗,你发情了,我也正于易感期,我们互相帮助,解决烦恼,好吗?”
柠檬味信息素爆发得更厉害了,茗茗被迫得身躯都在痉挛,他难受地卷着,双腿夹紧,我的腿上又滑下了一道道湿黏的液体,茗茗他??全湿了??“疯子!你这样茗茗会很痛苦的!你知道吗?”
李许拉住了茗茗的睡衣,拨开了茗茗虚虚地拦住他的手,茗茗身手再好,在发情期遇上易感期的alpha也只能与本能竭力地争斗,我知道他很快就撑不住了!
“茗茗!茗茗!”
睡衣上的贝壳扣绷开了,落在毛毯上并不显眼,可是茗茗身上的睡衣被扯下后挂在手臂上,白皙的肌肤泛着情潮,微微隆起的乳珠娇红欲滴,那薄薄的肌肉紧实又利落,窄腰细得不盈一握,直要人将这副身躯来回亲吻个遍!
“太勾人了??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oga??茗茗??”李许满眼通红,瞳孔睁得很大,他抱住了茗茗,低头就咬住了茗茗的乳珠,咬得
', ' ')('很用力,茗茗疼得忍不住吟叫,“啊!放开!放开我——”
我死命拉着李许的肩膀,却不能动他分毫,我好恨!我真恨!我怎么就死了!我怎么就无法再保护茗茗了!有谁能帮帮我吗?谁能帮帮我!
李许将茗茗的乳珠咬伤了,裂开了,直渗出鲜血来,李许伸出舌头舔舐着所有血液,然后笑着将茗茗抱起来,一下扔到床上。
他极熟练地扒下了茗茗的睡裤,“嘿嘿??嘿嘿!今夜开始,我们做爱三天,我很期待??”
李许摸上了海豚内裤,拉起来弹了一下,“茗茗,我从没想过,你会有这种富有童趣的内裤,但今夜过后你就正式成为成人了,我会标记你,在你的生殖腔灌精,你会成为宝宝的小爸爸??嘿嘿??”
李许极速地剥了个全光,然后拉住了海豚内裤的一角,往下一扯,“做我的人吧,茗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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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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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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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因为这是我!
我是海豚内裤!我会容许李许强暴茗茗吗!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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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许其实是强弩之末,易感期的alpha很需要oga的抚慰,不然很容易会失去理智,不知所措,还有机会伤害自己。就像李许现在一样。
李许用尽所有力量都无法扯开海豚内裤,无法将我剥下,妈的,我可是箍紧住了茗茗的腰腿,直把茗茗束得都红了几圈,屁股两瓣臀肉都被勒得瘀青了。
也许是因为内裤压迫茗茗过于疼痛,茗茗稍为恢复神智,他使出全身仅余的力量,将李许踢下床,李许滚在地上然后便不停以头撞地,撞得“呯呯”作响,“为什么脱不了!脱不了我就插不进去!插不进去我就标记不了!这样茗茗就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明明就在我跟前!为什么!为什么!”
茗茗尽力起身,但刚下床就跌倒在地,他咬着唇,痛苦地往外爬,但很快就被李许抓着一只腿拖了回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因为你不愿意??我让你愿意!你一定会愿意!”
“我本来是想拿去这里的总实验室做研究,再来跟你上床的??没想到我来不及,也没想到要在此处折损一管??”李许疯癫地从保温盒内抽出一支试管,内里盛着的液体浓稠且米白,他咬开了试管的管塞,接着一阵独特又熟悉的气味就从试管内冒出来了。
这是!这是!这是我的信息素!
闻到另一种信息素,茗茗显然又再次被勾起情欲,比方才反应更大,他难受地滚动,下身不自觉地揩着毛毯,动作就似一只发情但无法交配的猫。李许只俯下来压着他,他似是不甘地说:“我很早就知道,你很喜欢他,我想,你大概也很喜欢他那种奇怪但莫名招人的气味吧??所以,他死后放在殡仪馆的那一晚,我找人抽了他的精子,冷冻保存,就等着要研究??我想如果我跟他的信息素有相似的地方,你也会喜欢我吧??”
“茗茗,爱我吧??我真的爱了你好久了??”
李许将那一管精液全倒在海豚内裤之上,茗茗极痛苦难受般叫了起来,然后小腹处就渗出了一股奶香惊人的白浊。
“只是沾到了他的精液,你就那么兴奋吗?”李许俯下来将全身软如水的茗茗捞了起来,茗茗的眼睛已全然失神,李许凝视了他一会,终于吻住了他。
茗茗渐渐就回应着李许,两手搂住了他宽阔的肩,李许下身压下去,轻易分了茗茗的两腿,然后用胀得发疼的阳具去揩拭茗茗的阴茎。
李许伸手下去,海豚内裤不见了,只摸得到圆润弹滑的翘臀。
“唔——唔——”
李许欣喜若狂,疯了似的吻着怀内人,又再次发出比gv男都要难听十倍的声音,他又伸手下去摸茗茗的小穴,想为他扩张。
但下一刹,比柠檬信息素更为强悍的味道将李许压垮,李许顿时倒地,还未能爬起来就被我连连击打,我打人从不留手,直把李许打至口青鼻肿,要昏不昏,才将他扔出走廊,再重重锁门。
我用茗茗的手机拨了电话,说了几句再挂掉。
房间内满是我的信息素,嗅着这冰柜入面的冷气味道,我心很凉,而失了神的茗茗早就抵受不了情欲的折磨而拿过抱枕,搂在身前,不停揩动,沾得那抱枕都湿了。
我走上前,拉开了抱枕,俯下来捏住茗茗的下巴,“干什么呢?嗯?”
茗茗一见我就搂上来要吻我,我再次捏住茗茗的下巴,“我是谁?嗯?我是谁?”
茗茗一动我就把他按下来,“说!不说我就不让你亲!”
“??曜??曜湘??”
我看着茗茗眼角落下的泪珠,心疼得不能言语,“爱我吗?茗茗,你爱我吗?”
“告诉我,你爱我吗?”
茗茗哭了,哭得五官都皱了,“曜湘??你不爱我??”
我抿了抿唇,托起茗茗的背,凶狠地吻他,吻得他无法呼吸,快将窒息,我才
', ' ')('离了他的唇,我额贴上他的额,“今晚我就让你知道,我爱不爱你!”
我又再次亲上去了,这次,不是春梦,而是真实的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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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许,虽然你很变态,但因为你变态,收集我的精液,我才能与茗茗精血相融,我才能重生为人,再次与茗茗在一起。
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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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很逼真,因为我们俩神魂交融,可是和如今比起来,春梦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我与茗茗正火热地热吻着,对不起,我向来读书成绩就很一般,形容词也不太行,我可能描述不到我们是如何天雷勾地火,如何一发不可收拾,但此刻我能告诉你,光是抱着茗茗发烫的胴体,我就已经全勃了,肉棒硬如精钢,疼如火烧,怀内的人灼如星火,撩得我想将他就地正法,但现在我唯一能宣泄的途径就是亲吻。啃咬、吸吮、反覆抽动舌头,我们闭上眼睛,吻得激烈,吻得窒息,分开了数秒又再重新贴合。
我喜欢亲吻茗茗,我也知道茗茗喜欢亲吻我。
茗茗的下身又在蹭着我,但我知道现在不能替茗茗纾解,因为刚刚我将李许扔出去的时候就用茗茗的电话致电了oga权益局,果然,很快就有人按响了门铃。
我想放下茗茗,自己去开门,但茗茗黏着我不放,一放就要哭,我只觉茗茗可爱极了,又忍不住亲他,直至门外人不耐烦地拍着门,我才拎过被子,将茗茗包得严严实实,托抱着他走出去开门了。
门外四人均穿上了全套保护衣,他们正抓着昏迷未醒却不断散发柠檬信息素的李许,四人一见了我满脸情欲,身前又挂着个树熊般的人,便明白方才为何我迟迟不肯开门了。
“我们是oga权益会的,刚才是先生报案吗?”
邓管家向来只会为蔺家人订那种带有私人楼层的酒店,一层之中只有一间豪华套房,所以他们知道楼层,便立即找到房间是很合理的事。
当然要不是这样,我也不敢随意将易感期的alpha扔出去。
“是。”
茗茗在我身前扭动着,我亲了亲他的脸,“乖,很快的,忍一下。”
“我的oga的抑制剂被下了药,注射后直接进入发情期,这个alpha便趁虚而入,想要强暴我的oga,幸好我赶得上,不然我未婚的爱人就会被他标记,痛苦终身。非常抱歉,我方才只想保护我的爱人,所以唯有将他打晕了,扔出去,再请你们前来了。”
四人听完大概都脸色一变,权益会内的人不论是何种性别,都在努力争取保护弱小的oga,所以其中二人便很利落地走进来,一人掏出手机录像,一人用保护袋包起了落在毛毯上的针管,针管内还留有残余的深蓝药剂。
我知道他们是要报警了,“我的爱人会在发情期过后亲自到警局立案,他现在辛苦得很,我无法跟你们详细说明了。你们——”
“嗯??嗯??”茗茗难受地蹭着我,我拍了拍他的背,“再忍一下。”
二人向门外二人点头,见他们要离去了,我忍不住问:“不是要确认我们的关系?”
我记得权益局遇上可疑案件都会认真审视oga与爱侣之间的关系,看看对方是否有胁迫、强暴等情况,以保护oga。方才我说的话只是我的一面之词,为了让四人完全相信我,我该接受测试。
但其中一人只说:“测试已完成了,你们虽然没有终身标记,但我们身上的仪器都显示出他的腺体内有信息素混合的痕迹,你曾经临时标记过他,他对你也很倚赖,何况你一直在散发安抚信息素,而不是求偶信息素,你是爱他的。我们就走吧。”
我操,现在的仪器这么牛的吗?但我生前临时标记过茗茗?我怎么想不起来?茗茗的回忆内也没有这一段呀!
大学那次醉酒应该不算,那时茗茗还是个beta!
我感到非常苦恼,但茗茗又再蹭着我,蹭得我的沙滩裤都窸窣作响。
“曜湘??”
算了!不想了!我要干正事!我要干茗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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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蹭什么呢?惹火呢?”
我把茗茗压在床上,捏了捏他的下巴,他的泪珠又落下来了,“我知你难受,但也要配合调查呀,我不许有人欺负你。”
哦,虽然我要欺负茗茗了。
我剥下了上衣、短裤,我就全裸了!我操,我居然没有内裤,这时我终于想通为何我死得这么不体面——抽我精液的人大概弄脏了我的长裤,又怕东窗事发,才迫不得已找了条沙滩短裤给我,毕竟入殓时瞻仰遗容都是上半身的事,下半身盖住就好。
茗茗瞪住我的裸体,尤其是我的腹肌,我该感谢阎王,他把我生前的躯体完全不变,完整无缺地归还给我,我该开心,茗茗喜欢我的肉体。
当然,茗茗也喜欢我的灵魂,好吗?
“想摸吗?茗茗?”
茗茗皱了皱眉,又急喘着气
', ' ')(',弓了弓身,我伸手抱起他,为他解开包着他的被子,一解开来,只觉奶香浓郁得勾人,勾得我都要射了,我有些恼怒,就俯下来在他的胸膛上啃了一个草莓印,又忍不住细密地吻他的肌肤。
茗茗的一颗乳珠被人渣咬伤了,我小心翼翼,不想再碰伤他,茗茗搂住了我,我伸手摸下去,原来方才茗茗又射了一次,胯下全是精液和湿液,被子全脏了。我将精液揩到他脸上,本是想嘲笑他见色起意,但下一刹茗茗就用舌头舔过嘴角,那瑞凤眼没了凌厉,只有情欲,我受不住了,伏下来,又再亲住了他。
“唔——唔——唔——呀——”
茗茗从喉间呜咽出来的声音实在过于动听。
我忘情地亲着茗茗,任茗茗摸着我的胸膛、腹肌,任他把我摸得欲火焚身,我很想操进茗茗的后穴,我的肉棒冒着银丝,一直在沾着茗茗的大腿。
我的手就从茗茗的阴茎摸下去,发情中的茗茗,后穴基本已经大开,我的手指一插进去,很快就能让两指通行,茗茗抓住了我的肌肉,张了唇想要呻吟,但被我堵住了嘴,叫唤不得,他似乎想要咬我,我多加一指,三指并列,抽出插入,节奏极急,水声响得似浪潮,茗茗的双腿狠狠地张开,被吻住的嘴唇在颤抖,然后“唔——唔——”地发出模糊的呻吟。
茗茗的蘑菇在颤动,我呼吸不稳,连忙按住了精关,不许茗茗射精,“射过了,再忍一下,乖。”
“曜湘??”
我亲了亲茗茗湿透的脸,与他十指紧扣,然后,粗长紫红,绷紧得条条青筋的肉棒就抵在茗茗湿得滴着水的后穴穴口,后穴张大了嘴吸吮住我的龟头,我舒服极了,忍不住喟叹。我身下的是我爱了不知多年的茗茗,我要占有的是我重生后最该珍而重之的茗茗,我只要想到我能再活一次,能拥有我曾经失去的爱人,我便眼红,我便想哭,但茗茗不许我浪费良宵,他抬起了腿,紧紧地环住我的腰。
我专注地凝视着我深爱的他,要好好记住我们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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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是李许帮了你?”
“嗯,算是吧。”我吃下了煎蛋,觉得煎蛋真是人间美味,先前是鬼魂形态就一直想念着,我煎的蛋可好吃了,以往茗茗在宿舍时也吃了不少,“但我不会感谢他。”
“你猜到什么了?”
“我没那个智商,是茗茗发现的。他要嫁给李许,是想要追查我的死因。”我灌下一杯橙汁,再重重叹一口气,“毕竟,我死后的第二天,李许就跟茗茗求婚了。据茗茗回忆,李许极为虚伪地到医院探望他,又告诉茗茗被大货车撞成肉酱的人有很多,我只是割断了大动脉,保存了尸身,也算幸运。可是,茗茗很清楚新闻只报导了车祸,而无详细报导我的真正死因,李许没有到达现场,现场更没有李家人,所有人也因为调查而签了保密协议,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
“再者,茗茗怀疑许宝药业所制造的oga抑制剂有问题,所以决定嫁给李许,以查证所有。”
白无常摸了摸鼻子,“阳间的人不都是将案件交由警察办理的吗?他倒不顾死活。”
“李氏集团的独苗,想动他那么容易吗?何况警察说就是交通意外,没有疑点,肇事司机已经被捕,没有人理会茗茗,他只好自己去了。”我苦笑,“他怎么这样爱我?”
白无常翻了白眼,“嗯,他好爱你呀。”
“嗯~”
“我先前探查过桓曜武,他身上有一股邪气,我想,应该就是他找人对你下咒,让你魂飞魄散。”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你先前不是一直没精打彩的?后来我又赶回去地府,所以也忘了告诉你。何况查案本来就是我的本分,你们凡人也无法干预太多,别瞎操心了。”
我看着白无常,心中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什么来,“不是说,你不能干预人间的事吗?怎么又变成我们干预你了?”
“你太笨,说了你也不懂。”
“好吧,那黑无常怎样了?”
“在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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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再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他一睁开眼睛就来寻我,我当然不会食言,我就守在他旁边,正用他的手机发pp,处理牟星的事务。
“曜湘。”
我看向茗茗,笑了,“茗茗,晚上好。你睡得真香。”
我俯下来,强壮的双臂压在茗茗身边两侧,将他拢在我身下,茗茗就挺起身子搂住我,想起茗茗许久不与我亲密,我又禁不住苦笑了,“别人都说终身标记后,爱侣会特别痴缠,原来是真的?”
茗茗闭起双目,专注地吸嗦我释放的安抚信息素,我能感觉到他舒心又安然。
他身上冰奶油的味道真好闻,我闻着闻着,也安稳下来。
“往后都会让你抱着,一辈子都让你抱着。”
“嗯。”
“茗茗,来,我抱你去刷牙洗脸,然后吃晚餐。”
我将茗茗从被窝中抱出来,
', ' ')('身前又多了只小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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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的阳台上有一张长椅,我和茗茗就坐在那里,欣赏着外面的夜景。天有些冷了,我就向酒店管家要来了新的被子,包住自己,也包住怀内的茗茗。
茗茗吃过我煮的蛋包饭,就静静地听着我说话,听着我是怎样成为了他的海豚内裤,怎样知道自己喜欢他,又是怎样看着他自毁,然后又是怎样与他一起发春梦。
我对他说了我所有的心底话。
茗茗听得泪盈于睫,那长长的睫毛就不停眨呀眨。
但说到李许时,茗茗就转移了话题,“你说有一位白无常陪着你,帮助你重生,你现在还能看见他吗?能请他现身吗?我很想亲自多谢他。”
我看向旁边的白无常,白无常却摇了摇头,我便低下头,在茗茗耳边说:“他不见人,但他就在旁边,你有什么都能告诉他。”
“哦??可能我无缘见仙人吧。”茗茗好似特别低落,“曜湘,你死后,我就把我的积蓄调了一部分出来,本是想用来买冥钱,好烧给你,现在你回来了,冥钱也用不着,不如我就烧给白无常吧?”
白无常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怪异,“白无常不能收这些礼。”
“他说他不能收。”
“那怎么办?多出来的钱你看看怎样花?要不我用这笔钱买人杀掉李许?反正是他害死你的。”
“还未有确凿证据呢,我倒觉得凶手是我的继母与桓曜武。”
“我不管!李许就是犯人,还有不知多少人是帮凶,总有一天,我要让害你的人都付出代价。”
“茗茗别生气,听你的,听你的。”
茗茗在手机上按了几下,“你看看。”
“茗茗,你别给我看到密码??”
“你是我的谁?为何不能看?”茗茗缓缓地输入着帐号与密码,还好似忘记了数字而停下来想了想,成功输入后,荧幕上就浮现了某银行帐号内的大笔资金。
“茗茗。”我把茗茗搂得再紧些,“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很难受吧,钱都多打了好几个零,全买冥钱的话,是想烧到下辈子吗?”
“就要烧到下辈子。”
“茗茗??”
茗茗转过脸来吻我,这个吻特别色情,茗茗的舌头一直在舔我,手还在捏我的腿根,似要为我打飞机。他欲望深浓地凝视着我,黑如珍珠奶茶的珍珠的眼睛闪着光芒,水气漫上来,黏黏糊糊,“曜湘,我很想要你??我要生下你的孩子??”
“我们今天中午才做过,你很累了,你、你别勾我??”
茗茗咬了我的唇,然后舔了舔嘴,“你摸摸我,我都湿了,湿得好难受??”
看见这样的茗茗,我要是忍着我还是男人吗!
鸡巴都上了我还不上!
冲呀!
我一个翻身,将茗茗压在长椅上,勃起的坚硬的肉棒就再顶他撞他磨蹭他,茗茗连连呻吟,颤抖着接受我的抚摸,我的舔舐,我急喘着,茗茗、茗茗今夜怎么这样骚?
都跟发情一样了!发情期不是完了吗!
我咽了一大口唾液,在被窝内一下拉下了茗茗的睡裤,拨开了自己的内裤撸了几下就见茗茗堪称娇羞地摆了一个玉肩贴侧面的姿势,他难耐地唤我。
“曜湘??我不想让人看见我们怎样做爱??”
“欸!”是啊,茗茗面皮薄,他先前不知道白无常一直在旁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肯定不依,“白兄,麻烦你??”
白无常翻了个白眼,“好吧,我也回地府一趟好报告你的情况,我后天再回来吧。”
“谢谢白兄!”
“曜湘!快点!啊??曜湘!”
白无常就皱着眉头消失了。
太骚了!我真的快要爆炸了,因为不肯定茗茗的屁眼是否还未闭合,我怕弄伤他,所以我伸手想为茗茗扩张,但抚到屁眼的时候,发现!
干的!
全是干的!
我为茗茗洗的屁眼非常干净!现在就跟刚洗好时一样!
我瞳孔地震,震出十个蔺凝茗,只见茗茗的脸竟又回复了比福尔摩e查案时更冷静的神色,他淡淡地拉好衣服,淡淡地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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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地听着茗茗为我疏理的“分析报告”,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刚才就在想!白无常肯定有问题!现在听完你的想法,我更确定我没有感觉错误了!”
茗茗皱了眉,“曜湘,不要捏住我的屁股。”
看着茗茗冷淡的神情,我更加激动地抓了又抓茗茗的圆屁,即使是在被窝之中,我也知道茗茗屁股上的瘀痕还未完全消退,我大概是捏疼他了,我也为他心疼,但不捏住的话怎样才能完整地表达我的愁绪?
白无常是我死后第一个出现的东西,他陪着我那么多天,霎时间让我知道他是个坏蛋,我其实是悲伤大于愤怒的,可是茗茗说的都对——
', ' ')('白无常是地府阎王的使者,非是无所不能,但该是无所不晓,他既是阎王爷派来帮我还阳的,不能出术也不会像他这般怠工,每逢重要的时刻,他总是不在!还叫我在梦中标记茗茗,我都死了,没有信息素了,他如果是真的白无常,怎会不了解鬼魂的情况?
而且那天我跟魂魄湘见面,白无常居然把我抽出来,并无帮我与魂魄湘合一,茗茗被下药的时候,魂魄湘直接就出来了,根本不用抽魂,还说什么不能施法一星期,那天到今天也不满一周,那他又怎可以去查案的?
茗茗说,白无常的可疑在于迟迟才告知继母与桓曜武的嫌疑,好似是在替李许掩饰,所以他猜想真正的凶手真的就是李许,而非胆小怕事的继母及蠢钝如猪的弟弟。
但白无常的身分有待确认,接下来就等鱼儿上钓了。
“曜湘,别捏了。”
我咬牙切齿,下身顶起了个帐篷让我不适许久了,我在茗茗的大腿上蹭着,“谁叫你方才这样勾我?嗯?”
“我也是为了赶白无常离去,才——”茗茗面有些红,他推了推我,“别闹。”
“谁跟你闹?”我咬住了茗茗的耳骨上的小红痣,“嗯?谁闹了?”
茗茗浑身都在震,我深深地吻他,过了一会才将他放开,茗茗喘着,然后倚在我怀内,“是我闹了。”
“怪我吗?”
“怪我。”
我这才放开了茗茗的小圆屁,也不顶着他了。
“茗茗,你一向聪明。”我拍着茗茗的背,“这事你有把握吗?”
“有。”
茗茗拨了陈珍的电话,然后按了“免提”,很快电话便接通了,陈珍的声线在这空旷的夜响起,特别有加班人的寂寞,“蔺总。”
“情况如何?”
“蔺总,刚刚正想向您报告,您的银行户口在一分钟前被不明的设备登入了,该登入将您帐户内存有的五百万存款汇了出去。”
我瞳孔又再次地震,真??真被偷了?
这不是印证了,这位“白无常”根本是个凡人?
“能掌握对方的位置吗?”
“已知对方ip,现在已锁定目标。”
“让蔺氏的人上去。不准他逃掉了。”
“是!”
可恶!真可恶!骗了我这么久!是在耍我吗?
“他不肯见我,不肯露面,也许我是认识他的。”茗茗沉思一下,“陈珍,抓到人后立时查明他的身分,然后跟我报告。”
“是!”
陈珍挂线后,茗茗再拨通一个电话,我正想问茗茗要找谁,就听到电话传来低沉又带磁性的声音,“喂?”
我刚想夸这声“喂”可真性感呀,真成熟呀,我是男alpha都被撩得耳膜一酥,柠檬许都要滚一边去——
“凝茗?”
嗯?
“这么晚了你还未睡下?是不是有事?我过来看看你好吗?”
??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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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电话那边的男人一听到茗茗想见他,便立时来了酒店。
男人岁数成谜,肉眼可见至少比茗茗大二十岁,面容颇为英俊,凭身高来猜测应该是个alpha。
是个衣着很朴素的alpha。
alpha一双瑞凤眼自进门后就一直黏着茗茗,连我都没看见,我气得都要向他扔柠檬了,但在茗茗面前,我不想表现得那么小器,也就忍下去了!
我把一杯泡过十个茶包的浓茶放在男人的面前,男人道了谢,礼貌地喝了一口,什么反应都没有。
到底看够了没有?
“凝茗,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男人的声线真的太酥了??shit,是骚!骚死了!我惊讶于男人居然知道茗茗遇险的事,他们是何时有联络的?我也不见茗茗传讯息给他呀!
茗茗的神色有些无奈,“母亲知道了?”
“oga权益会的事,薇薇她??咳!你母亲当然知道,她收到报告,立时就联系了我,让警局立了案,所以李许现在还扣押在警方监控的医院,你母亲本想来看你,但员工向她报告了有一位曾与你有临时标记的alpha正陪着你,她就没说话了,只是让人封锁消息,又让我等你的来电。”男人再喝了茶,“凝茗,能不能先让我看看那位、那位alpha?”
茗茗罕有地不太自在,他拉过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边,然后跟男人介绍,“曜湘,这是顾队,嗯,他是顾医生的兄长。顾叔叔,这是曜湘,曜湘是、是我的爱人。”
顾队的视线此时终于转移到我身上,接着我看到他的瞳孔都地震了,大概能震出二十个茗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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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想起,顾医生的确是有一个当警察的哥哥,一直驻扎在a城,因为公务繁重,长久住在外面,多年不见他回老家,我也只从茗茗的回忆中见过他四次——幼稚园、小学、中学、大学的毕业典礼上,他永远坐得远
', ' ')('远的,永远只傻气地笑。
他大概知道我,但我对他没有特别的印象。你不要问我为什么看了茗茗的回忆也是一无所知,你没有发现我都在看我与茗茗的美好旧日吗?谁要留意其他?那可是二十多年时光!我怎会有那么多时间?吼!
咳,魂魄湘也没有看完。
何况顾家两兄妹长得不太相似,还不如茗茗呢,瞧那双瑞凤眼与一张薄唇,活脱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茗茗向顾叔叔说明了一下我的状况——死而复生的状况,顾叔叔一直瞳孔地震,我都要担心他有没有什么隐疾,万一心脏病发中风暴毙就糟了,但顾叔叔最后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听完。
“我知道这很玄妙,我也想不通到底发生何事,但曜湘真的回来我身边了,我??真的,很感激上天,把他还给我。”
我看着茗茗握起我的手,深深地珍重地吻了我的指尖,我知道他爱极了我,我也爱极了他,心一直在振动,“茗茗??”
你信不信,若果不是有其他人在场,我跟茗茗早就热吻个天昏地暗,然后滚去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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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凝茗。”顾叔叔的一双瑞凤眼冒着星光,他诚恳地说,“也相信你,曜湘。”
“等所有事情都结束后,我替曜湘办张身分证,想办法让曜湘光明正大地回去。”
顾叔叔的声线很动听,而且莫名令人安心,我是第一次跟他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能肯定他会履行承诺,我确定。
顾叔叔,对不起,我不该泡苦茶你喝的,原来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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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几件事要处理,凝茗,李许的东西还在吗?”
茗茗的腿还不是走得很利索,所以我拍了拍他,自己走到大厅的一边,抽起了一个胶袋。李许那天是剥了全光被扔出去的,他的衣衫鞋袜,所有物品,还有那个装了我的精液的保温箱都被我用酒店的污衣袋袋住了。我将袋子提到顾叔叔面前,顾叔叔熟练地戴起了手套,然后就把李许的物品逐一放在长桌上。
顾叔叔看了看李许的手机,茗茗便拍了拍我,“充电线。”
我点点头,拉开了房间的抽屉,那里有酒店为房客预备的充电线,我拿过来,顾叔叔插好电线后,便和我们一同等待开机。
手机重开后要求输入密码,我还在苦恼,茗茗已看向顾叔叔,“alx。”
顾叔叔输入密码,下一秒手机便解了锁,好几条讯息便先后弹出来。
“什么东西?”我一下将茗茗搂在怀内,大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嗯?那是什么?你和那渣滓就亲密到这个地步?连手机密码都知道了?”
茗茗没有躲避,只淡淡地道:“他输入密码时也不避开,会看到很正常。”
??
茗茗,我怎么觉得你有当犯罪分子的潜质呢?
“你们快来看!”
手机的屏幕上浮现了某程式的通讯页面,顾叔叔按入最新的短讯,李许为这个来讯者备注为“实验室—戊”,内容是这样的:
“少爷,您在易感期过后,可以带蔺少爷前来交叉实验室吗?我们需要录入数据,先前您取走的催情素我们也依您的要求,在其他实验体身上注射了,他们都对标记他们的alpha产生了非同寻常的倚赖,有一部分甚至对信息素严重成瘾,alpha若离开超过三米,立即口吐白沫,陷入癫痫,我们需要知道蔺少爷的反应??”
“操!”
这人渣!怎能研发这种药?还把药打在茗茗身上?是想要茗茗永远离不了他吗?还在其他“实验体”身上注射?那人渣到底在干什么!
“操!操!操!”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但我的心在狂跳,我的血压在急升,我激动地立起来,我现在就想到医院将那贱人暴揍一顿!“他怎可以这样对你?他还说他爱你!他有什么脸面说爱你!”
我大步向前走,茗茗拉住我身上的衬衣——本来是茗茗的——不合身的衬衣因为被我们撕扯而爆开了,我的胸膛顿时觉得好凉,“我靠!”
但无法扣上的衣服并不能阻碍我发火!
我更大步迈出去了!但我没想到茗茗会因为我不慎泄出的攻击性信息素而起了反应,茗茗的神经似被电击,被刺激得手都颤抖了,他难受地跪在地上,呻吟一声,一阵阵冰奶油的香气喷发出来,顾叔叔顿时吓得过来扶住茗茗,“曜湘!你冷静些!”
“操!”我焦急地回过身,俯下来抱起茗茗,发现他全身都在震颤,“对不起,茗茗??对不起??”
我担忧地想要散发安抚茗茗的信息素,但又担心会影响到顾叔叔,顾叔叔却摇了摇头,“不用顾虑我,信息素不会影响我的,你只管放,快安抚凝茗。”
“好、好??”我让茗茗坐在我的腿上,一手拍着他的背,然后开始散发信息素来安抚茗茗,茗茗搂住我,挨着我的颈侧,吸嗦着信息素,这时我才回想到茗茗这数天以来都特别黏人,原来是受药物的影响
', ' ')('!我心都疼坏了,“茗茗,如若我不来,你怎么办呢?”
“曜湘??我不介意对你、上瘾??”
“别转移视线!我是在问你!谁准你毁身去换证据的?嗯?”
“曜湘??”茗茗搂得我很紧,“我知道??如果被害的人是我??你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你也会跟我一样??”
我抓住了茗茗,用力地吻着他,吻得他难以呼吸,银丝晶莹地滑下,良久才放开,茗茗低喘着,我哑声地问:“你早知自己没有好下场,所以你早买了坟地,对吗?茗茗,我的茗茗怎么会这么傻?”
“不许了,不许再这样了,我回来了,你是我的,往后,我去哪,你就去哪。我不准你再为了其他人,包括我去伤害自己了。”
茗茗的双眼都是湿润的,他薄唇微张,轻叹一句“好??”
靠!茗茗真的,太软了!我好想跟他滚床单!
正当我俯下来想要吻住茗茗,一声“喀嚓”让我和茗茗都有些呆滞,我们看向顾叔叔,只见他不太好意思地放下手机,尴尬地笑,“抱歉,我忘了静音。”
顾叔叔,重点不是你在偷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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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依旧倚在我怀内,我也依旧拍着他,顾叔叔依旧在查看人渣李许的手机以及其他物品。
不久我们就发现,短讯被手机设定的程式自动删除了!
人渣许到底有多惧怕短讯消息外泄?
“看来这个交叉实验室内里有很多秘密,就单凭这个阿戊的讯息来看,我可以相信实验室内可能藏起了一定数量的oga,并且正在研发一些危害oga的药物,我认为有必要深入查探。”顾叔叔的手指灵活地按着李许的手机,但他的神色有些担忧,“凝茗,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茗茗点点头,“我明白,我愿意。”
顾叔叔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欣慰,像是一个老父亲看见许久不见的能干儿子一样。
“你们是??什么意思?”
茗茗轻轻地捏了我的脸,“我要成为饵,我要去交叉实验室,换顾叔叔与其他警察进入实验室搜证的机会。”
“什么!那该多危险!”
“我一直觉得许宝药业的抑制剂有问题——”
“我要陪你去!”
闻言,茗茗满足地挨着我,“好,你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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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幢废弃大厦,外墙石屎剥落,围栏锈渍斑斑,贴在大门的海报褪色泛黄,玻璃窗早就破了,内里黑暗一片,地上全是垃圾,如果不认真细看还会运作的升降机,在粗心的群众的眼中,这里就是等待被收购重建的废墟。
顾叔叔按照保温箱内的指示,在升降机旁边蹲下,拿出人渣许钱包内的身分卡,对着墙脚轻轻拍了一下,升降机的门便立时打开,我们一行穿着保护衣的怪人,就踏入无法操控的升降机,由着它下沈至负五楼。
升降机再次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满布闭路电视、高级电脑、闪烁着极多数字与公式的屏幕——这里是一间高科技研究中心。
此时一个相貌平凡的beta离开自己的座位,走上前,瞅了挂在我们身上保护衣的证件一眼,就跟我们点点头,跟我们说“辛苦了”。
我操??顾叔叔与他的队友太厉害了吧,居然能伪造实验室人员的识别证??
beta左顾右盼,都没见到李许,顾叔叔就沉着声线,道:“少爷不在,只让我们将蔺少爷和桓曜湘的精液送来。”
“少爷不在?”
“嗯。少爷需要休息,他留在酒店,与我们保持联络。”顾叔叔来前就用李许的手机向实验室传送讯息,谎称易感期后过分疲累,不会亲自过来。
这番话让对面的beta放下心来,甚至开始拍起马屁,“这次的催情素实在功效显着,这里的alpha都被那些实验体折腾得晕过去了,少爷果然出类拔萃,神智还是清醒!”
“嗯。”
顾叔叔油盐不进,beta也没法再说下去,只问:“蔺少爷呢?”
顾叔叔与他的两个队友让开了,我抱着穿着单薄白袍的,“昏睡的”茗茗走到beta面前,这蠢死了的beta看着茗茗都怔住了,我咬着牙才没有放下茗茗然后打他好几拳!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吗?我知道茗茗睡着的时候,一双凌厉的瑞凤眼瞌起来,面容好温柔,薄唇却轻张,似要人吻他,这时候的茗茗纯洁又勾人,总让人莫名心动,天天看着都不够。
但关你这个beta什么事?
“这是未来的少夫人。”
beta回过神,“嗯?哦??哦!哈!蔺少爷果真不是一般的——咳!我、我来检查蔺少爷的腺体。”
“别吵醒他。”我抱着茗茗再走近beta一点,让他看看茗茗腺体上仍未愈合的伤口,“少爷不在,我们无法保证蔺少爷不会失控。”
我庆幸这里的工作人员果真如顾叔叔猜想一样都是beta,不然就能嗅出茗茗
', ' ')('身上没有柠檬信息素的味道了。
beta看着茗茗腺体上的牙印,小眼瞪圆得要掉出来,“这是终身标记!快,快跟我来进行检查,终身标记后的实验体离开alpha后大都撑不过三小时,要快些将蔺少爷送回去。”
这蠢材,就这样将我们放入实验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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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狗屁实验区?
一间间密封玻璃房内全是裸体的oga,不知道在注射什么药物,有些明显已经发情发疯发狂了,alpha一进去,都未开始脱衣就被oga抓住,哭着要对方操自己,不停蹭着对方,屁股都在滴着水。有些被吊起来鞭打着,有些跪在地上扮作狗,还有一个oga被三个alpha折磨,轮流抽插,口被阳具撑得流着血但还是笑着,alpha对他做什么,他也不在意,比发情三日得不到alpha抚慰的oga更要疯癫,都不清醒了!
“pg1357,别看了。”
我想了一会,才知道这蠢beta是在唤我,“不好意思,我有些吓倒。”
“啊,我也很震惊。新药是少爷用了三年时间改良的,因为效果与预期中的不同,所以保险起见,还是要蔺少爷来一趟比较安全。”
“什么意思?难道少爷还未完全进行测试,就??”
“唉,少爷太心急了。我们戊总监也曾劝过他,但他不听呀。”beta小声地告诉我,“嗯,你有看见刚才那个实验体吧?那三个alpha都不是标记他的那位。”
“什么?”
我惊吓地抖了一下,意思是??用药过后的oga,即使有了标记,对其他alpha都不再抗拒了?那茗茗——
“还是先让蔺少爷检查吧,我们都不敢下定论,也许蔺少爷与那些实验体都不同呢。”
此时茗茗微微睁开眼睛,似是迷迷糊糊,还未苏醒,他伸手搂住我,抬起脸就来挨近我,深深吸入我身上的气味。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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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将蔺少爷放在床上!”
beta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然后侧身让我进来。
我不太放心地看向周围的仪器,心里已决定了如果这个beta待会有什么奇怪举动,我就会暴揍他一顿,然后带茗茗逃走!
茗茗还搂住我,不停闻我,我无法放下他,beta看见这种情况,面都变色了,“糟了,真糟了,你穿着保护衣,身上传不出信息素,蔺少爷也这般??让少爷知道这件事,少爷定会疯掉的。”
什么李许会疯掉?我先要疯掉好吗?我知道茗茗是想快些进入房间才来闻我的,但我刚见过那个疯了的oga,都沦为泄欲工具了,茗茗??茗茗他往后会不会、会不会也会变成那样?
我舍不得茗茗受苦,怎么办?怎么办!把茗茗关起来吗?如果失控的话,我——
??不会的!桓曜湘!你要相信茗茗,他可是个意志坚定的男子!至少比我坚定!
靠,别再蹭我了,茗茗,我勃起了??
我站在原地默念佛经,慈悲为怀的佛祖请救救我的茗茗,也救救我这个凡人,普渡一下我的鸡巴。
“你快些转过来,我为蔺少爷打一支镇定剂!”
打你妈的,我还敢让你用这狗屁实验室的药来对付茗茗?
我想要揍他,茗茗居然搂得我更紧了,这是、这是不许我轻举妄动吗?
beta在旁边的药物架上找到了一支针药,但终于想起什么般回过头来,“咦?你另外那些伙伴呢?”
我环顾四周,才发现背后空无一人,对啊!顾叔叔去哪了?他们好像很早就不见了!
“你们??你们不是pg实验室的人!”
beta冲到旁边,想要按下某个按钮,茗茗倏地跳下来,腿勾起药架就踢过去,绊倒那个beta,我急奔上前,扯下床单就将他捆起来,又将一团布巾塞进他口里,不许他大叫。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他在说什么?
茗茗快速地翻开书柜上的文件夹,翻完后就扔下来,然后拉着我,“快走,他说这里有监控,不按下警钟也会有人来抓我们!快走!”
不是,茗茗,你是怎么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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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系统还是响起来了。我猜是顾叔叔他们被人发现了。
整个研究中心都响着令人烦躁的警笛声,还四处都关灯了,只闪着一阵又一阵骇人的红光。
但红灯不是照亮四角那种。
这样不是让人更容易躲起来吗?
好像我跟茗茗现在就躲在走廊一个凹处,阴暗得很,那些人员、保安慌张地跑过,也不见他们发现我们。
但听着外头不断传来的脚步声与人们的呼叫声,我还是感到不安,我搂住穿着白袍的茗茗,背过身去,让黑色的保护衣遮挡着我们。
茗茗没有穿鞋,毕竟他要装作发情期过后虚脱的oga,身上又只挂着
', ' ')('一件薄衫,空调冷得他胸前两颗珠都顶出来了。我舍不得茗茗的脚凉着又脏着,一下抱起他,让他踏在我的脚背。
“曜湘??”
我看着茗茗水汪汪亮晶晶的双眸,深情地道:“小心着凉。”
“曜湘??我??”
“茗茗,可以的,你不重,我不会疼。”
“不是,曜湘,你阻住我了。”
浪漫的bg都要痿掉,我灰溜溜地放下他,“??哦。”
茗茗背靠在墙边,趁着一个实验室人员跑过时把他抓入来,几拳就击昏了他,然后利落地剥下他身上的白大褂,“曜湘!快脱掉保护衣,然后跟这人对换,快!”
茗茗,我还可以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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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了白大褂,又戴了金丝眼镜——居然是平光镜,那被打昏的人到底有多花哨?我托抱着树熊茗茗大摇大摆地向前走着,遇到保安奔近,茗茗就会不停亲我咬我,我就装作若无其事,神色自若,面不改色地告诉来人“这是个失控的实验品。”
他们多半就不会多管,只让我小心入侵者,又要我快些将实验品转移到负十楼。
在保安的注视下,我无计可施,我装作冷静地用白大褂口袋内的白卡开了升降机,升降机关上门后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警号、红灯有迷惑人心的用途,营造十面埋伏,毫无生机的氛围,多照一会,便更不安,很快就会暴露破绽。”
茗茗搂着我,在我耳边轻喃,冰奶油的香气就打在我全身,我禁不住咬了他的锁骨,哑声道:“我也快忍不住了。”
我用勃起了好久的阳具顶了顶他,茗茗难受地咬了唇,“茗茗,之后还是去医院做一个详细检查吧,我很担心。”
看过那些可怜的oga,我还能不担心吗?
“我该庆幸你机警,只打了半管,但一天未确定你的状况,一天我都安不下心来。”
茗茗埋在我的肩头,“嗯,我听你的话。”
我亲吻了茗茗的耳骨一下。
负十楼到了,我以为这里会更安全,但升降机门打开后,我被面前的景象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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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oga,失控的alpha,一大群人如同禽兽般毫无遮掩,就地交欢。耳边传来的是淫靡至极的呻吟低吼,交媾产生的水声与啪啪声,扑鼻而来的是混杂的信息素的气味,精液喷发的腥臊气息,两者混和为一,薰得人要头昏,神智渐渐不清。
我不管自己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反应,先散发安抚信息素,将茗茗搂在怀内,就怕他受药物影响,被别的alpha吸引过去,茗茗却比我还要清醒,反过来散发信息素来安抚我,我闻着他的味道,顿时舒适了不少。
“曜湘,我没事,我不喜欢其他人,也不喜欢其他人的信息素。”茗茗抱紧了我,“我就喜欢你。”
我凝视着茗茗,想要吻他,茗茗只捧着我的脸,“带我走一圈。”
茗茗身上藏有针孔摄录机,镜头所录的画面会直接送发至警局,茗茗要走一圈,无疑是要将负十楼的情况传送出去,以作罪证。
这恶心的李家,是该走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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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原来!先走到头的是我和茗茗!因为升降机居然又打开了,来人不是失控的oga与alpha,而是持枪的保安,他们都是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所以在人群之中随意穿插!
我和茗茗才走了一半,就立在另一边,眼看着警卫很快会找过来,我用身子挡着茗茗,又将白卡交到茗茗手中,低声说:“茗茗,待会我引开他们,你别管我了,先躲起来!然后找机会出去,知道了吗?”
茗茗淡淡地看着我,没有回应我,还将白卡塞入我的口袋。
“茗茗!你听话!”
我觉得茗茗看着我的眼神犹如看着一个智障,但我有什么法子?我没有法子!我只能用最拙劣的方式保护心爱的人。
茗茗猛地蹲下来,修长的手指迅速地解了我的裤子,他一下扒下了我的内裤,我那粗壮的27宝器就弹了出来,精关还拉着银丝。
“茗茗!”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
茗茗昂起首来看着我,冷冷地道:“我不是蔺凝茗,我是实验体2468,x9753,请唤我的编号。”
我还未反应过来,就看着茗茗张开了玫瑰色泽的薄唇,一下将我的阳具含在温热的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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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不转述,你不会看到。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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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冰冷的手就握住了我紧绷的大腿,不许我逃开,也不许我移动。我颤抖的手掌就抚在他透着潮红的侧脸,此刻我低头看着,观赏着,茗茗吞吐着我的阳具。
阳具大概和我一样,都是滚烫、灼人的,捅在茗茗的口腔,鼓起了一团。粗壮的肉棒在跃跃搏动,我好想遵从身
', ' ')('体的本能前后挺动我的腰,要在茗茗的嘴里来回抽插,但茗茗不许,他将我压在墙上,只让我专心致志地看着他怎样侍奉我。
凌厉的瑞凤眼染了一层红,谁也不会知道茗茗有多性感,又有多漂亮,只有我看见,只有我。茗茗像是在啜着棒棒糖般啜着我的龟头,他的牙齿都收起来了,只用着温热的唇咂着我,湿润的舌头舔着我,我的龟头舒爽得胀大了一圈,茗茗瞌起眼,被龟头撑大了的嘴没有理会不适而继续吸吮,我满身开始渗着汗,我好烫,浑身都好烫。
茗茗在替我含,茗茗这样的天之骄子居然在为我口,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要射精。
当然不会射,因为持枪的人很快就要走到面前了,我大概震了一震,茗茗也停了下来,不再啜住我了。
正当我想说什么,茗茗便再次含下我的肉棒,但这次他是整支吞下去,薄唇一下亲到肉棒的根,白皙泛红的脸就埋在我的阴毛处,我的肉棒直捅进茗茗的喉咙,他的喉肉反覆吞咽,不断刺激着我,一阵阵酥麻颤过我全身,我腰软得一下子呻吟出来了!
茗茗被堵得几欲作呕,双眼都流下了生理性泪水,湿漉漉的,好不可怜,但我看着他难受,居然泛起了低劣的毁灭欲,我不许茗茗停下。茗茗大概与我心有灵犀,他微微翘起了嘴角,接着便抓着我的臀部,开始了不要命的抽动。
茗茗蹲在我身下,头近乎发疯般前后晃动,肉棒就堵在他的唇,抽出来又捅进去,速度快得无法形容,只有节奏极急,比土耳其进行曲都要急的水声能标示茗茗的优绩,我全身都滚烫得似被火烧,一阵阵的酥麻麻痹得我的脚趾神经将要坏死。我无法抵受这种极乐的折磨,鸡巴被刺激得不停洇出淫液,与茗茗无法咽下的口水一同溜过茗茗的喉结,又被茗茗刮下来涂在我的会阴。
“操!”
“操!操!”
我火热得昂起了首爆了粗,但如今大概除了射精,我无法宣泄那胀爆我肉体的欲火,但我不允许自己这样投降,我不允许!不——
“哈??”我抓住了茗茗的额发,要他张开双眼看着我,“要这样玩吗?嗯?就不怕我就在这里干你?你叫什么?2468?”
茗茗脸泛潮红,脸上全是泪与汗,口水一直流下,但他不狼狈,反而有一种天使被玷污的背德感觉,而此刻他不是天使,就真像个失控的实验体2468般笑了,很微细很微细地笑了。
“疯子!”
茗茗不再包起了贝齿,他就那么直白地用牙齿刮着我的鸡巴,刮着我的龟头,还刮着我的马眼,这么一刮,濒临界线的我竟终是忍不住,兴奋得抽动着射了!
溢着冰箱信息素的浓精射了茗茗满嘴,好些还沾在了茗茗的唇、面、下巴,但茗茗没有擦拭,他将我吐出来,然后手替我撸着刚射过而半硬的肉棒,又再俯下来,含住了我的睾丸。
操!
我也失了控,我抓住茗茗的头发,一下将他拉开,以自己的身躯遮挡着他,然后将他按在墙上,伸手撩进他的白袍,两指粗暴地插进他流着水的屁眼,比土耳其进行曲更急极狠地为他扩张,茗茗起初还能咬着唇不呻吟,但我捅进三指一直磨蹭着他的敏感点,他就抵受不住地磨着墙,痛苦地喊:“进来!进来——操我??”
“不操,那么喜欢玩,2468,刚才很好玩,对吗?不懂规矩的oga,那么骚想要勾引谁?”
我更快地抽动着三指,抽得湿液全喷出来,沾湿茗茗的臀肉与腿肉,水声大得堪比浪涛,我凶狠地拍了茗茗的翘臀,“说!”
“你??啊!”茗茗浑身一颤,居然就射在了墙上。
“用手指就射了?”我咬着他的耳珠,“还要鸡巴吗?根本不用吧?”
茗茗哭了,他倚在我胸前,屁股扭着磨蹭我,可怜巴巴地说:“要??要鸡巴??”
“求我。”
“求你,主人,求主人用你的鸡巴操我??”
靠!
我就捅进去了!
其实我开荤也不过数天,可是,我对茗茗的身躯已了如指掌,加上这个面墙背入的姿势又能进到极深,我一下便捅入茗茗的生殖腔,让茗茗痛得“啊”出破碎的呻吟,我咬住他的颈项,那里全是我前几天留下的草莓,“你猜,里面有我的孩子吗?”
我搅动着茗茗的生殖腔,茗茗下意识想要逃脱,但逃脱不了,“啊??不??啊!”
“我让我们的孩子多几个兄弟姐妹,你说好不好?”
说完,我就对准了茗茗红肿的腺体,一下咬下去,再次标记他。
茗茗身上本来就有了终身标记,再次标记也不会改变什么,但我能在他的腺体留下信息素,让我的信息素注得更满,让茗茗全身浮现的冰奶油气息变得更浓更重了。
“2468,你说你是谁的?”我上下挺动我的壮腰,胯下打在茗茗的臀肉,打得“啪啪”声,茗茗如今似坐在翻着大浪的船上,嗓音都震得沙哑,只趴着墙上,难耐地哀叫。
“你是谁的?”
', ' ')('“是??你的??啊!”
我将茗茗拉下来,双手抓起了他的双腿,让他挂在我身前,被我上下抽插蛮干,这个姿势与把尿太过相似,但茗茗没有抗拒,反而抬起手来,反过来抚着我发烫的腺体,“精液??主人,给我吧??求你??”
日!
我将茗茗压在地上,拉起他的臀部就不停操插他,力度狠得前所未有,每一下都捅入生殖腔又每一下近乎抽出肛门,茗茗难受地抓着地砖,肚子大概酸得无以复加,膝盖跪不了就要倒下,我捏着他的臀,捏开那红艳艳的环口,粗胀的鸡巴灌入去一泡浓精,浓精击打着茗茗的肠道,我又再捅入生殖腔,将剩余的精液都捅入去,茗茗快要支撑不了的时候就往前爬,我将他抓了回来,压在他身上,不停啜吸着他的肌肤,嗅着他撩人的浓重的冰奶油气息,我都被勾得灵魂出窍了。
我不知道那些持枪的beta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队特警制服了整幢大厦,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清场,拉走所有失控的alphaoga,我只知道我在失控地操着茗茗,反覆地换着姿势在他体内射精,直接将茗茗操昏过去了。
我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四周空无一人,我用白大褂包着茗茗,横抱起他,又再用白卡开了升降机,我既饱足,又内疚,心疼着亲了茗茗,升降机再开门时,已到地面,我迈步出去,就只见到两人??
正在火热地接吻。
我不合时宜地惊讶,“顾叔叔??蔺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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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依旧散发着冰冷又冽人的消毒药水的气息,但今天这种气味特别浓烈,只因蔺姨不停在我四周打转打量我,走过时扬起不息的风,与不息的消毒水味。
蔺姨昨夜收到顾叔叔的讯息,知道茗茗与顾叔叔要到交叉实验室当间谍采证,她放心不下,便立时订了机票赶过来了。不过到了这时我才发现,她此行还要确认我的身分。
“你真是曜湘?”
茗茗的脸形与鼻子与蔺姨完全相同,我看着心软,只乖乖地应了蔺姨第五十次,“对,蔺姨,我是曜湘。”
“唉。算了。”蔺姨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围着我转,“权益会都告诉我了,我要不相信都不行。好吧,凝茗他幸福就好,我也不想管太多。”
这就接受了??
我灵机一触,“蔺姨,权益会的工作人员说过我与茗茗曾有过临时标记,请问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嗯。”蔺姨拉着我在诊症室门外的蓝色胶椅坐了下来,“你还记得一年前你们柏卿拿了影帝的庆功宴吗?”
放屁!柏卿才不是我们的!更不是茗茗的!我想告诉蔺姨,但还是压下了念头,只说:“记得,那天我喝醉了。”
因为我看到柏卿邀茗茗跳舞了,又见茗茗为柏卿挡酒,那时候旁边的人都在夸他们登对,我听后闷闷不乐,仰头就灌了几支白酒,如今回想过来,那时根本就是吃醋了,只是我不曾细思。
“不只你喝醉,凝茗也喝醉了。也许是醉得想吐吧,你们二人就在厕所里相遇,凝茗醉后漏了点信息素,所以你把他咬了。”蔺姨叹了口气,“陈珍当时一直找不到凝茗,就到厕所看看,一打开门就见你裤子都脱了在凝茗的屁股上磨,他心急如焚,就推开了你,抱走了凝茗。”
难怪!难怪第二天醒来后我就发现自己倒在厕所那湿漉漉的地板上,阳具还裸着凉了一晚!我还在庆幸自己睡在alphabeta专用的厕所,没有占oga便宜或者被oga占便宜!
蔺姨见我面色都变了就干咳一声,“凝茗不知在宴上吃了什么,诱发了敏感症状,高烧了三天,人也迷迷糊糊的,所以到他醒来时,也不知道被你标记过了,毕竟那只是临时标记,早就失效了。”
啊!难怪,茗茗对这标记毫无记忆,也难怪庆功宴后两天我传讯息给茗茗,想约他出来见面,也想问问柏卿跟他是怎么一回事,他都没有来,我还以为他存心放我鸽子的!
“曜湘,凝茗这孩子不在我身边长大,但我一刻都没有忽略过他,他心里想什么我是知道的,从你说了不会娶他的那一天开始,凝茗就下了决心要忘了你,你不知道他发现自己错过了你的约会时,有多失落又有多欣喜,蔺姨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但我是心疼他的,所以我没有告诉过他你与他的风流事,也不许陈珍多嘴。希望你能谅解我。”
“不。”我垂下头,十指交握,“是我的错。蔺姨您是对的,那时如果告诉茗茗,他该有多痛苦。”
“曜湘,我只希望这次你不要辜负他了。”
“我爱他,一辈子。”
“好。”
我看向蔺姨,她的神情哀伤脆弱,一点都不像蔺氏集团的女主人,“蔺姨,您不能陪在茗茗身边,是因为、因为他是顾叔叔的孩子吗?”
蔺姨没有惊讶,只叹了一口气,“是呀,他跟顾梦晨长得真像,稍为动动脑筋,也不会想不出凝茗与他的关系。”
“我,我能知道当年的事情吗?”
', ' ')('“??好吧,你都标记凝茗了,相当于我的半子了,告诉你也无妨。”
“我与苏苏,即是你们顾医生是大学同学,第一次见到她的哥哥顾梦晨是在一个很普通的黄昏。”蔺姨笑了,“他当时是个小警察,正在追一个年仅六岁的小偷。小偷后来躲在我与苏苏身后,梦晨抓不住他,气得大吼,我记得我就直接吼回去了。”
——“有谁有钱还喜欢当小偷?智障!没看见他穷到连鞋子都是由树叶扎成的吗?”
“我让小孩将手里的面包交出去,一拿走他就哭,说妈妈要饿死了,我便把他带回家,要他帮忙拔走花园的杂草,告诉他拔好后就给他面包。他就真的替我拔光了,后来就每天都来我家帮忙,换取食物与药品。”
“梦晨每隔一阵就会来看这小孩有没有不乖,有没有偷东西,发现原来真是个乖小孩才放下心来。这小孩你也认识,就是陈珍。”蔺姨又笑了,“傻乎乎的,梦晨与小珍都是傻乎乎的。我起初以为梦晨是个硬心人,后来才知他还对小珍供书教学呢。”
“中间的事就不说了,我还没有被梦晨标记,从未想过自己有了凝茗,我正打算要跟父亲表示我要嫁给梦晨,梦晨就在一次出勤时被人用枪射穿腺体,差点丢了性命,醒来后腺体再也无法散发信息素,也完全丧失了嗅觉与味觉。”
所以??所以顾叔叔根本不知道那杯是苦茶!
“我知道是我父亲要杀他,迫于无奈,只有答应父亲嫁给王家大少,但在一个月后,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就拿着剪刀,毁掉了自己的腺体,差点连凝茗都保不住。凝茗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好,被迫要学拳习武,甚至到大学后才分化成功也是因为我的疏忽所导致的。”
蔺姨忽略了我的惊讶,只继续道:“凝茗与梦晨太相像了。虽然我父亲还在世时凝茗还小,但我依旧不能亲近凝茗,就怕父亲注视他,知道他是梦晨的儿子,后来凝茗长大了,我忙着掌控蔺氏,也无法陪伴他,唉,梦晨大概是从苏苏那边知道凝茗的存在,所以只在凝茗的毕业典礼上出现,偷偷看一眼,但凝茗自小就聪明,他早就猜到了梦晨是他的父亲吧,只是梦晨一天不说,他就一天装傻,傻孩子。”
“蔺姨,那为什么王家叔叔要往茗茗的户口打钱?”
“哦,他后来被诊断不孕了,就想用钱来诱惑凝茗,毕竟在外头凝茗就是他的儿子,他想让凝茗以后只认他做爸。”蔺姨不合身分地“呸”了一声,“那可是梦晨的儿子!我才不许他叫别人爸!”
“咳??蔺姨,您是会和顾叔叔复合吗?”
“咳,小孩子别问。”
蔺姨??我不是小孩子了,小孩子不会操茗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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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的儿子怎样了?您快告诉我呀!”蔺姨又围着医生打转,医生都无奈极了。
“太太先冷静一下。”医生皱了眉,“我们为患者进行了详细检查,发现他的血液残留违禁药物pgx7、xpg7、pxg7,这三种药会使oga信息素紊乱,需要alpha极为大量的信息素安抚与滋润才不会因腺体失控而死亡。患者用量不算多,症状也未到失控的地步,只要接受药物治疗就可以解除了。”
“那现在就能治吗?”
“一般来说,最佳治疗期限是被注射禁药后的一星期,但方才患者坚决表明自己不愿接受治疗,因为用药的话,会影响胎儿。”
“什么?”
“不是说患者怀孕了,发情期才刚过,至少七天才能知道患者是否怀孕。患者是担心自己已经怀孕了,所以不肯用药,你们劝劝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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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
我奔进病房内,坐在床上的茗茗便回过头来看着我,他张开了双手,我就搂住了他,然后散发信息素来安抚他,茗茗特别乖巧地抱住我,蹭着我,闻着信息素大概很舒服吧?他整个人都软软的。
“茗茗,我都听医生说了,那——”
茗茗抓过我的手放到他紧实的腹部,“你来过这里太多次,你要负责。”
“在我心里,你最重要。”茗茗低下的眼睫毛长长的,覆下了阴影,我舍不得他不高兴,但也希望茗茗身体安康,“茗茗,你知不知道不用药,代表什么?”
“嗯,医生说了,我离不了你超过三小时。”
“即使这样,你都不在意?”
“曜湘,我不吃药。”茗茗搂住我,又把我搂得再紧一点,“你在这里,我就不怕,不要吃药。”
“傻瓜。”我鼻子有点酸,“我要活得比你长,比你久。你可难倒我了。”
“曜湘,你是我的药箱。药箱不在了,我也不在了。何况,我知道我有了宝宝,我就知道,我要我们的宝宝。”
茗茗真的很爱我。
我捧起茗茗的脸,深深地吻住了他,“茗茗??”
我边吻他边道:“爱你,茗茗,好爱你??”
“卡嚓——”
熟悉的快门声又再次响起,我们分了唇,看
', ' ')('向蔺姨,她又不好意思地干咳,“忘了静音了,不好意思。”
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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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姨坐在茗茗床边,告诉他顾叔叔的去向。
这次搜证非常成功,实验室人员犯下的种种罪状也是铁板钉钉,顾叔叔向上级申请了许可,已立即赶往李家,要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所以即使很担心茗茗,还是离开医院了。
“凝茗,母亲错了,对不起。”
“母亲。”茗茗握住蔺姨的手,“别这样想,我没事。”
蔺姨哭出来了,“你不怪我吗?我是伤了你的帮凶,一想到李许,我真的??要是你有什么差池,我、我该怎么办?”
“李许他,看上去那么无害,母亲被骗,不也很正常?”茗茗拿了一颗葡萄,喂了蔺姨,“母亲,我想解除婚约了。”
蔺姨嚼了几下,就吞了葡萄,“好,我这就回去为你处理。”
“还有,我想请母亲答应我,把一个人交给我。”
蔺姨用手帕拭了眼泪,又回复蔺氏女主人的干练,“别太狠了。”
“嗯,不狠。”
此时,病房门“啪”一声便打开了,一人极速冲了进来,我未看清那是谁,那人便扑过来抱住了茗茗。
陈珍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过来,拉住了那人的手,想将他从茗茗身上撕下来,“柏卿!”
什么?
怎么又是这个绿茶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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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呜呜!”
“放手!你不能这样缠着蔺总!放手!”
“陈珍。”
陈珍听到茗茗唤他,便尴尬地放下了手,站到蔺姨身后。
柏卿哭得特别伤心,但哭得梨花带雨,特别惹人怜爱,茗茗拍了拍柏卿,柏卿便边哭边说话——他好歹是个影帝,就算挂着哭腔,但仍然能清晰地听到他在说什么,“茗哥哥,茗哥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从不爱惜自己,那个李许怎能这么坏!我心好疼??”
“柏卿,我没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柏卿蹭着茗茗,“我??昨晚偷看陈珍的手机??知道他要来,就跟着他,没想到、没想到你入院??”他蓦然昂起首来,嗅了嗅茗茗身上的气味,然后他惊愣的眼泪就挂在眼角,将落不落,“茗哥哥??谁、谁标记了你???是李公子吗?可我记得李公子是柠檬味??”
我走上前,拍了拍柏卿,柏卿回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
“是我。”
我笑了笑,“好久不见,柏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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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淋过浴后,我没敲门便拿着大浴巾,走进水气氤氲的淋浴间。
晶莹泛光的水珠在茗茗白玉般的背上徐徐滑下,一直滑到腰窝,攒聚成小池再滑下去,滑过翘臀与长腿。水温大概有点高,温得茗茗全身泛红,我一言不发地用着大浴巾为他擦拭身体,茗茗也不说话,就由着我为他抹身。
茗茗身上红痕斑驳,腺体上的咬痕还未完全愈合,我伸手摸了摸茗茗发红的腺体,那里正漾着冰奶油的香气,是我最爱的味道,“疼吗?”
茗茗低下头,我便俯下去,张着犬齿,一口咬住了他的腺体。
茗茗咬着唇,低吭一声。
信息素又再次注入去,当我放开茗茗时,茗茗腿都软了,直接倒在我怀内,我抄起了茗茗的膝弯,将他抱出淋浴间,然后放在病床上。
我俯下来,看着茗茗微睁着的眼眸,里头有爱情,也有纵容,我捏起了茗茗的下巴,却不让他亲吻我,“我吃醋了。”
茗茗忍不住,还是久违地笑了,“我知道。”
茗茗笑得真美。
“你知道?”
“柏卿都被你吓得晕了,他住在隔壁房间,是陈珍陪着他,我一直在这,为什么要吃醋?”
“哼。他那么喜欢你,你没看见吗?他的腿还未好,就忍着痛跑来抱你,他现在还能名正言顺地亲近你,蹭着你,我心里不欢喜。”
“曜湘,我只喜欢你,只爱你。”茗茗的双眸里只有我一人的倒影,“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我凝视着茗茗,我们俩的视线对上,便似有无数花火绽开,温度似乎也在不断攀升,升起的不只温度,还有——我伸手盖住了茗茗的眼眸,竭力抵抗内心的躁动,可声线低哑,欲望深浓却完全瞒不住,“茗茗,如果你怀孕了,我不能碰你了。别勾我。”
茗茗的薄唇微张,须臾又微笑,“那,曜湘,要我替你吸吗?”
“你!我??”
“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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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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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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