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着丢了魂似的刘岚,好声的宽慰起来。
“大妹子,别怕,多大点的事儿?不至于。
放心,一切都有你何大表哥在,肯定能护你周全。
你听我安排,顶多两天工夫,我就能把这事儿给解决咯。
对咯,你跟那烂赌鬼领过结婚证没?”
看刘岚摇了摇头,何大清便有了计较。
这也是大多数人夫妇的状况,去年才颁布的婚姻法,哪有那么快落实?
很多人压根就不知道有结婚证这么回事儿,都是办个酒热闹一下,就当结婚了。
“大妹子,咱们边走边说。
你啊,就听我安排。
今儿个,我给你找个老婶子家里,你先在她家住两天...”
何大清领着刘岚来到金花媒婆所在的四合院,老远就看见金花媒婆正跟一老婆子唠嗑。
“老鸡婆,少扯犊子了,爷找你有事儿。
这是我表妹,打算在你家住几天,你把那间耳房给收拾一下。”
金花媒婆一听就急眼了。
“何爷,我那间房,我闺女还得住啊...”
“它娘的,爷又没说要占你屋子。
爷要占你屋子,起码也得占你大屋,要耳房吃屁啊。
就住几天,它娘的,这面子,你给是不是?”
“何爷,瞧您说的,住几天不打紧,不打紧。
就算住一个月也不打紧。”
“行,那就住一个月。”
金花媒婆一脸的晦气,这该死的何大驴,还真会打蛇随棍上。
“哟,这不是刘岚大妹子嘛?
何爷,我怎么不知道,您有这门亲事儿?”
“它娘的,爷爷的事儿,少打听。
先进屋再说。
它娘的,我表妹的媒还是你给保的。
你个黑心老鸡婆,把我表妹往火坑里推啊。”
“哎哟,何爷,我可太冤枉了。
我哪里知晓那家伙会染上赌瘾啊,原来还挺体面的一人儿呢...”
金花媒婆的耳房还挺干净,显然是长时间打扫的。
何大清对此还算比较满意,桌椅烂了一些,好歹也能用的上。
凌晨搞运输,都忙过了中午,何大清一口热乎的都没吃上。
出门一会,便捏了几个油饼回来,另一只手还拿着个油纸包。
桌上一只烧鸡,几个油饼,一碟花生米,一瓶酒。
何大清把刘岚和金花媒婆也请上了桌,话里话外大包大揽的,让刘岚把心放宽了。
金花媒婆也在一旁捧哏,吹嘘着何大清的本事儿。
刘岚捏着一只被何大清强塞过来的鸡腿,小口小口的吃着,人总算有了点精神头。
何大清在桌底下轻踢了金花媒婆一脚,使了个眼色。
它娘的,别光顾着吃喝,给我家表妹倒酒啊。
金花媒婆搓了搓手,也给了何大清一个眼色。
倒酒可以,得有好处。
见何大清点头,金花媒婆拿过酒瓶,给自己先倒了一些。
“哎,这天怪冷的,我喝点儿暖暖身子。
刘大妹子,往后啊,你就在大娘这住着。
那烂赌鬼不敢来我这撒野,你金花大娘可不是好惹的。
来,你也陪大娘喝点儿。
就一点,就一点儿,大娘敬你一个...
好,爽快,吃菜,吃菜,压一压~”
何大清乐呵呵的看着,也敬了刘岚一个。
刘岚才喝了两小口,便有些迷糊,小声说起了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