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攻面对受的样子一直很别扭,而且经常盯着受看。受也不生气,就任他看着,没事干时偶尔也回望回去,问问有什么事情,然后看着攻尴尬地移开视线。
没过多久,受就出去举办签售会了。受不在家,攻却突然有点想他。在受不在的第三天,攻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受的房间。
房间很整齐,不像副人格不爱收拾。书架上之前副人格做的那本摄影集还在,但是在原有照片后面又加了很多新的作品,主角不出意外还是他。相似的构图手法,相似的取光,和相似的爱意。
第二天下班后受已经回来了,他决定和攻好好谈一谈,和攻这种不上不下的相处让他很难受。攻沉默了很久,突然问受,你都知道了什么?
受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笑了,黑亮的眼睛里全是爱意,他从两人最初的相遇开始说起,一桩桩、一件件,慢慢地说给攻听。攻没有打断,只是耐心听他说着,陷入回忆。
受说,我拥有他的记忆,清楚他的感受,还怀着他对你的爱,你凭什么说我不是他。攻杵在原地半响,突然上前抱住了受,力气很大。然后,一句话没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受在接下来的三天里都没有见到攻。
那天中午,当受还在考虑下午攻下班了要不要去找他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攻的声音,那人问他,今天中午吃什么?
受手上动作一滞,继而调笑说攻不是在外面吃吗?攻悠然地回了一句外面饭店的手艺没你好。受脸红了,手足无措,便问攻要不要进来帮忙,攻应了一声,说好。
……
很久之后的某晚,攻抱着受,亲了他额顶,问他你的病是什么时候治好的。受就靠在攻怀里,仰头亲了攻下巴——副人格最喜欢的姿势之一,然后笑得狡黠,说,你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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