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吗?”格蕾丝傻傻地问道。
国王陛下在他脸上一边亲了一下,欢快地回道:“就这么简单!您愿意跟我回宫廷了吗?”
格蕾丝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胸口,奇怪自己怎么没有感到高兴呢?他希望威廉收到正式的升调信后能高兴。
陛下还在追问,他只好回道:“我会跟您走的。”
第66章 只是病了
格蕾丝从陛下那里得到想要的,陛下也从他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
陛下的手终于得到格蕾丝的允许真正摸到了他小巧的器官,没有隔着裙子——但裙摆没有完全掀上去,还是护着他最隐私的部位的。格蕾丝只允许陛下用手碰他,但是还不能看,他受不了别人盯着他那里,不愿去想象他们看到他这处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国王陛下对于他在这方面接二连三地提要求,一概宽容地接受了。
陛下抚摸他下体的手法很温柔,很像医生给夫人治疗腿部痛风时,那种无微不至的安抚。手指围着他小小的生殖器转了两圈,陛下问他:“你这里发育过吗?我是说,和您小时候比,它一直这么大,还是……”
格蕾丝将裙摆提到大腿处,闭着眼、抿着嘴,飞快地摇了两下头。他的呼吸有些不平稳了,脸色也泛起红,既因为羞愤,也因为难以抵抗的快感。
陛下的手稍向后移,揉弄他的阴囊,像是在分辨什么似的左右摩挲。格蕾丝被他摸得腿软,赶紧靠住身后的墙,并发出一声呻吟。
陛下听到他这一声后,满意地挑了下眉,低声问他:“您告诉过我,您能射精……”
格蕾丝气喘地点点头,脸上更红了。
“能让我看看吗?”
格蕾丝赶紧摇头。
陛下贴着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不看您那里,我只看您射出来的东西,可以吗?”
格蕾丝心想,这是陛下的特殊兴趣之一吗?
陛下像做精细的手工活那样,将他的包皮小心翼翼地揉下去,然后在那探出头的嫩芽上轻轻起来。格蕾丝立刻浑身哆嗦,没多久就射了精,都被陛下的手接住了。
陛下把手从裙子里拿出来,盯着掌心那一小滩稀释了的牛奶似的东西看了看,又放到鼻子前闻。就在格蕾丝担心他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举动之时,陛下伸出舌头舔了一点儿,然后面不改色地送进嘴里,品起滋味。
格蕾丝靠着墙,他的裙摆落下来了,就又恢复成一个干净、整洁、甚至称得上端庄的好女孩儿,看不出腿间的异样,也看不出刚才的荒淫。他沉默地看着路易国王尝他的……他都不知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那些东西能不能被称为“精液”。
头一次这样,肉体的快感没能给他带来精神上的快乐,反而在短暂的快感过后,用更猛烈的悲伤吞没了他。
陛下发现了他的低落,低声问他:“您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忧郁?您不喜欢这种欢愉吗?因为虔诚,还是害怕天谴?”
格蕾丝忙打起精神,用湿漉漉的绿眼睛望向他:“陛下,我不是害怕,每个人都有罪,如果因为害怕天谴就不做什么,那我们就什么都不要做了。我只是疑惑,我到底是得病了,还是残疾?我一直想弄明白这件事……”
其实他觉得陛下刚刚提到“虔诚”这个词时,内心是嘲讽的,但他不敢冒险,尽量装出虔敬的样子,“耶和华告诉亚伦,凡是有残疾的,都不能近前……每次走进教堂,仰望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像时,我都不敢靠近,做弥撒的时候也不敢往前,怕自己的残疾会玷污圣所……我长到这么大,都不知道圣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路易国王被他打动了,忍不住叹了一声:“小可怜儿,您真是受了不少苦。您不是残疾,您只是病了。”
国王告诉他,是因为他的睾丸体积过小,导致他没能像其他男孩儿那样在应有的年纪发生一些变化,“您是幸运的,有些男孩儿在成年的过程中,甚至长出多余的乳房。”
格蕾丝想象自己胸前丰满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冷战,忙问:“他们是因为吃了太多绿豆子吗?”
“什么绿豆子?”
格蕾丝就向陛下介绍了从苏菲家乡传过来的那种难吃的绿豆子,说自己以前每天都吃。
陛下听完后发出夸张的笑声,“我可从没听过这种东西!”
格蕾丝惊讶极了,赶紧问道:“别人不是因为吃多了绿豆子吗?”
陛下好像被他逗得不行了,笑着摇头,“我见过各式各样的,有天生的,也有后天受伤的,可从没听说谁是因为吃错了东西!”
格蕾丝愣住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难道他一直错怪了母亲和苏菲?
陛下又说,“如果您这里没有像法拉内利先生一样受过伤,那您就是属于天生患病那一类的。”
格蕾丝茫然地问他:“您怎么知道这么多?”
“哦,是一位医生告诉我的,他对这方面很擅长。”
医生?格蕾丝忽然生出希望,急切地问道:“那位医生在哪儿?我能请他给我治病吗?”
陛下遗憾而怜悯地摇了摇头,但格蕾丝觉得他的感情并不是为那位医生流露的,“那个可怜的人已经去世了。”
格蕾丝大失所望,却还没有气馁,继续追问道:“那他有什么助手或者学生之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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