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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奥丽莎已经离开了,伯爵依然衣装整洁,衬衣马甲</a>干净如新,西裤上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格蕾丝纳闷,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不需要脱衣服吗?

伯爵去了浴室,格蕾丝将旧床单扯下来,将新床单铺上,拉扯平整。床太大了,最里面的褶皱拉扯不到,格蕾丝爬到床上,用手轻轻抹平。

脚腕被人攥住,格蕾丝来不及回头看,就被人抓着脚腕向后一扯,他“噗通”一声扑倒在床上,像被狮子拖拽着的麋鹿那样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拉到床边。

刚刚铺好的床单又皱了……

伯爵轻松</a>地将他翻过来,撩开他的睡裙,露出他那小小的器官。

昨天晚上,伯爵告诉他,这个东西不能叫做“鸡巴”——那种从下等女仆和伙夫口中学来的说法太粗鲁——应该叫“阴茎”,正派的、雄壮的发音。

但是后来,当格蕾丝的“阴茎”被他揉弄着流出脏东西时,伯爵又用一种怜惜的语调说道:“可怜的格蕾丝,可怜的小鸡巴。”

伯爵说:“格蕾丝,你的身体好像出了点问题。”

格蕾丝老实地躺着,这一次没有“鸟笼”妨碍,他轻松地看到伯爵是如何揉他的“小鸡巴”的。

“……五、六、七、八、九、十、十一……”格蕾丝无力地躺回床上,在心里默数着,数到“三十六”的时候,四肢抽动两下,紧紧抓住他刚铺平的床单,再次轻易地流出脏东西。

伯爵摊开手心拿到他嘴边,格蕾丝偏头看了一眼,和昨天一样少,就像今天那甜点滴在自己手心的牛奶那样,浅浅的一小汪,只是颜色比牛奶还要淡一些。

昨天他们看见这东西时,伯爵用手指捻了捻,点评道:“这个也不太对。”

格蕾丝翻过身,用手肘支起上身,将嘴凑到伯爵的手心旁。这次不用再教了,他已经知道该怎样把这东西舔干净。

当他抱着脏床单从伯爵房里走出来时,走廊里已经寂静无人。他在走廊的一支烛台前停下,将脏床单在地上摊开。

那里面有一滩白色的东西,很多,流成一大片,还很黏稠,不像他自己的那个,好像牛奶掺了水。

格蕾丝对着灯火观察半晌,伸出食指蘸了一点,伸进嘴里裹住。

“呸——”真难吃!

格蕾丝重新抱起脏床单,轻巧无声地下了楼。

第5章 绿豆子的粥

第二天清早,格蕾丝照例先喝一碗厨娘苏菲用绿豆子给他熬出的黏糊糊的粥。

这种粥通常是用来避孕的,在女仆中间十分流行。除此之外,这绿豆子还有丰胸的效果,但是并没有得到广泛应用,因为它会让女孩儿在拥有奶牛般丰满的胸部的同时,还附赠奶牛般粗壮的腰肢和肥硕的臀部。

厨娘苏菲就是一个例子,她的家乡盛产这种绿豆子,大灾荒年间不得已当做饭吃,灾荒过后稍一吃饱,整个人就迅速膨大起来。

苏菲每天清早都会给格蕾丝熬一碗这种绿豆子粥,本意是想让他丰胸。但是显然这东西只对真正的女孩儿有用,格蕾丝的胸部一直扁平,腰肢也一直纤细,屁股亦是不大不小,配着那样的细腰,刚刚合适。

不过苏菲每天清早的督促似乎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格蕾丝到了十八岁的年纪,依然没有长胡子、没有变声,也不怎么长汗毛。他的皮肤干净雪白,令无数女孩羡慕,只要看到他的脸,就绝对不会有人想到他其实长了多余的东西。

今天早晨,厨娘苏菲给格蕾丝煮豆子时多加了一把,是给昨晚凌晨一点才从二楼回到地下室的奥丽莎准备的。但是奥丽莎似乎不想喝这黏糊糊的粥,同苏菲争执起来。

格蕾丝一勺一勺地把粥送进嘴里,听着她们吵架。

奥丽莎固执地说:“我不想喝。”

格蕾丝垂下眼帘,他也不想喝。

自从那天晚上伯爵告诉他“他的身体出了点问题”,说他那个是“可怜的小……”,他就再次恨上了这绿呼呼的东西。

但他是不会对苏菲说这些的。

十四岁那年他个子蹿得很快,脾气也大得厉害,总喜欢和苏菲对着干。他曾因为这个粥和她大吵一架,说他再也不要吃这个恶心的豆子,因为这黏糊糊的粥根本不能把他那东西变没,只会把他变得不男不女。一向大着嗓门满嘴粗鲁话、时不时会给格蕾丝屁股上来一顿的苏菲,当时一句话没说,独自默默背过身去抹眼泪。

从那以后格蕾丝再也不会说类似的话了。

所以那天伯爵问他:“格蕾丝,你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格蕾丝回答道:“我是男孩儿,但是我想当女孩儿。”

“为什么呢,格蕾丝,难道说——”伯爵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只显出极有限的好奇,“你有心上人了?”

苏菲的嗓门突然大起来,打断了格蕾丝的回想。

厨娘苏菲对其他人远不像对格蕾丝那般有耐性,她刻薄地对奥丽莎说道:“别傻了姑娘,你想怀上伯爵的孩子吗?很大概率你会在怀孕时因为干重活而流产,据我所知,有三分之一的女仆在流产后会死于高热或者咳嗽——”

“就算你运气好,真的生下孩子,如果这个私生子是个女孩儿,她就会重复你的命运;如果是男孩儿,就会因为有继承权而被伯爵未来的妻子随便找个理由投进监狱,或者干脆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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