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男生窃窃私语,前后距离站的远,又在教官转身前及时闭上了嘴,没被发现。
顾扬就站在薛白旁边,肩与肩之间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耳钉的款式很简单,没有过多花哨的装饰。身边不知种的是什么树,冬末春初,绿叶间过早的开出几朵花来,风一吹,花瓣就飘飘悠悠的落了下来,正好落在顾扬的耳后,耳根子上沾了点白絮。
教官走到了最前面,背对他们。
薛白悄悄挪了点儿位置,探头,在顾扬的耳边吹了一下。
身上脸上都流了汗,这一点的气流打在脸颊显得格外冰凉,尤其吹在耳畔这种敏感至极的地方。
顾扬浑身猛的一激灵,瞪大了眼,又是嗔怒又是疑惑的转向薛白。
白絮落下,沾在了衣领上。
“有东西。”薛白小声说。
这时候,教官转头,正正好看见薛白偏这个脑袋和顾扬说悄悄话,用力吹了声哨子。
哨声尖锐,从排头传到了排尾。
“最后面的两个男生,就是你们两个!出列!”
“……”顾扬什么也没做,活活被薛白拖累。
方教官:“刚刚说了什么?要动要喊报告!要说话也要喊报告!”
没人敢回头,心里都为薛白和顾扬捏了把汗。
薛白做好了连喊十声报告的心理准备,认错速度贼快:“报告教官,我知道错了。”
“很好。”方教官说,“那你们绕操场跑五圈。”
“不喊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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