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众人甚至连见都未见过的情况下,沈墨不光是认出这是铁桦树的疖子,而且还分辨出了其年份。
围观的众人还在惊讶这东西居然就是铁桦树,冯善与那大师傅以及屋里其他几个内行人,看着沈墨的眼神已带着深深的错愕,沈墨到底是什么人?
铁桦树稀有罕见,沈墨却随口数来,这已经不只是阅历丰富。就算阅历丰富的老木匠,也未必有几个人见过这东西。
“如何?”沈墨见众人久久不说话,忍不住出声提醒。
那大师傅早已经说不出话来,冯善更是如此。原本两人对沈墨或多或少都还带着几分轻视,如今却已不得不警醒起来。
他们只要再输一场,沈墨就赢了!
两人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冷汗汗湿衣襟。
冯善已正襟危坐,面上不见愤怒,只余慎重。
那大师傅上前与他附嘴低语一番,冯善点了点头,他便快速转身出门去。
屋内众人见状,虽不明白冯家又在搞什么鬼,但却已经明白沈墨刚刚这第二场赌眼是赢了。
众人欢喜雀跃,更多的却是在四处询问铁桦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知道这东西是木中之王的,则一个个伸长脖子瞪圆眼,就想多看一眼,再看清楚些。
如此一来,以后也好和人吹摆吹摆。
众人热闹,冯家那边却一直没有动静,那大师傅离开之后就一去不回。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jiāo流会会场,比赛日子在即,众人在选定古明安之后为剩下的两个名额急的焦头烂额。
眼见着太阳已西下,屋里都点起烛灯,之间已经仅剩不多,众人才总算敲定最后两个名额。
名单定下,门边的人立刻出门去院子里等待着那些人说明。
三人的名字一经公布,已经焦急等待了两三天的众人就纷纷议论起来,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