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却也成了一道催命符,他双儿的身份绝不能被人发现,一旦被发现,那就成了那些人攻击他的最佳武器。
当初沈家的事情戚云舒或许也有自己的顾虑,那种情况下他已别无选择,但无论如何沈家的事情他都脱不了关系,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沈墨心情沉重,他明白了戚云舒的无奈与狠绝,但这还是无法让他放下那孩子的事情就这样当做没发生过。
沈家的事情他可以冷静对待,但这不同。
似乎是察觉到沈墨此刻的想法,青城另一处大宅院中,戚云舒眉头猛地一皱,他抬手捂住腹部。
在他面前,三个大小不一的yào碗一字排开,yào碗前还有三、四颗等着他吃下的yào丸。
自那天后,这已变成了他的日常。
把yào送来的管家见戚云舒喝掉所有yào,又吃掉yào丸,他冲着旁边招了招手,来回诊的大夫走了过来。
那大夫坐下,熟练地把脉看诊,一系列动作做完,他依旧是如同往常一般眉头深皱yu言又止的表情。
犹豫片刻,那大夫还是没敢劝,他摇了摇头,告诉戚云舒依旧没有反应。
本就已经脸色惨白的戚云舒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应,他回过头去看向远处,那份固执旁边两人却读懂。
管家无声叹息一声,领着大夫离开。
每日这么一碗碗要的灌下去,每日这么折腾,就连那大夫都看不下去,戚云舒却异常固执,无论他说什么戚云舒都不听。
管家送走大夫往回走时,正好遇见有人来找戚云舒,听完那人的事把人送走,管家再次向着戚云舒所在的院子走去。
他再一次回到院子时,戚云舒已经在摆弄之前沈墨送给他的那鲁班锁。
自从戚云舒回来后,他便一直如此。
他一言不发,醒了睡,睡醒了喝yào又或者摆弄那鲁班锁,待到玩累了就再睡下。
看着他那模样管家既心疼万分又有些害怕,他从未见过戚云舒如此,就像是着了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