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
沈墨如今虽然在他们镇子那一方已经算是小有名气,鉴定会上的人他也认识了不少,可他也还没出名到声名显赫无人不知的程度。
“听说是这样。戚当家的之前好像曾经想过去看看,不过因为没有弄到邀请函,最终也不了了之。”余岩道。
这种jiāo流会一般都只认手上本事,像戚家这种以木业为生的存在,他们并不买单。
戚云舒也没有傻到去和这些人为敌,他是做生意的,利益为上,如果jiāo流会里的人当真都是些厉害角色,他拉拢都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去挑衅为难。
“那这说是jiāo流会,具体jiāo流的是什么?”沈墨又问,这个问题也已经困扰他许久。
木匠这一行相关的行业存在实在太多,从种树到伐木,再到普通木匠、木雕刻师、建筑工匠,其中又还有许多收藏家或者其它木业爱好者。
仅一句jiāo流,实在难以理解。
余岩摇了摇头,他也不甚明了,“具体情况不清楚,只说是jiāo流会。”
余岩一问三不知,沈墨也绝了念头,他把那请柬收起来,只等着去了再看。
“上面的地址离这边不远,要我派人跟着你去吗?”余岩道。
沈墨如今已经是戚家大作坊的大师傅,他在青城的安全戚家肯定是要负责的。毕竟若沈墨出事,伤的那也是他们戚家的脸。
“不用,我自己去便好。”沈墨拒绝。
自从得知戚云舒想进都进不去,这jiāo流会倒是当真越来越让他感兴趣,不过在沈墨看来这再怎么神秘也只不过是一场jiāo流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那好吧,到时候我让人送你过去。”余岩想想也妥协。
沈墨道谢,末了他又开始继续手上的活计。
熊家这一次下的单子数量颇大,虽然熊家并没有要求固定的jiāo货时间,但总归不好拖着,所以工坊一直都在赶工。沈墨自己也并未闲着,他也在里屋做着盒子。
转眼间几天时间过去,工坊里其他的木匠逐渐熟练效率上去,一旁的空地上慢慢的堆放起了一堆做好的食盒。
这些食盒还并不能直接jiāo工,还需要上蜡,这事有专人负责,沈墨他们这边只负责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