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说没什么那就是有什么,陆桑榆这货从小到大都是死鸭子嘴硬,或者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众人传言中有十足御姐范的陆桑榆在沈如柠那强大的气场下丢盔弃甲。沈如柠只不过做了一个伸手的动作,她就老老实实地上交手机,并苦哈哈地说道:“我没有骂人,我只是委婉地提点她们,现在的我很注重自己的形象。”
沈如柠扫了一眼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她一转身陆桑榆就冲着她的背影扮鬼脸。
“卧槽”这个词在很大的程度上只是用来表示震惊,可是老学究非要认为它是一句很不文雅的话。好吧,确实是不文雅。有一段时间恨不得嘴巴拉上拉链,这样一个字都不用说自然也不会有错,可惜她是靠嗓子吃饭的人,哪里能够不开口。
幽暗的灯光打在了身上,坐在吧台边发愣的陆桑榆连喝酒的心思都没有。
“我觉得应该拉一道横幅,叫做‘媳妇不在家出来嗨协会聚会’。”调酒师一边玩手机,一边懒洋洋地搭腔。
“滚蛋吧!”陆桑榆笑骂了一声,赶紧噤声,左看右看才意识到沈如柠不在,偷偷地舒了一口气。
“你这是‘畏妻如虎’呢?”
“我觉得很不平衡,我连恋爱的过程都没有体验到,就迈入了婚姻的坟墓,丧失了自由。”
“‘恋’不重要,‘爱’才重要,这方面你显然不缺。”
“这不公平!”陆桑榆哼了一声,“她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那家伙行动上没有任何的表示。”
“所以你想怎么样?”调酒师好笑地应道。
“我想浪漫一点。”陆桑榆沉默了半晌,才憋出了一句话。虽然二十好几了,可是她也有永不凋谢的粉红少女心,可不像沈如柠已经步入了夕阳红故事会中。
“怎么浪漫法?”
烛光晚餐、女仆装、涂满了奶油蛋糕的胴体……陆桑榆赶紧摇头拂去自己脑海中旖旎的念头。“其实你之前说错了,这个聚会嗨不起来。那家伙调研结束,今晚就要回来了。”抱怨起来如江海倾泻,回家的心思更是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急切。
跑遍了大街小巷才从一个角落中的小店铺处买到了大红色的蜡烛。
各色的酒在家里储存着,不需要她再去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