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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公寓外边,项闿阳穿着件湿透了的黑色球衣,发达的肌肉把宽松的球衣都撑得有些紧,贴在黝黑皮肤上面,男人手臂和腰腹间夹着个篮球,一旁稍稍卷起的衣服下漏出了精悍的腹肌,上面挂着豆大的汗水,看起来像是刚打完球赛的样子。
项闿阳插入钥匙打开门,不大的房子里昏惨惨的一片,一般情况下为了方便上课项闿阳都是住在宿舍的,租的公寓只有周末的时候或者带女人回来做爱才会打开。
项闿阳打开灯走进卧室,这次破烂的木板床边竟赫然蹲着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少年赤着脚被铁索铐着挂在床尾,干净细嫩的小腿腕上留下了几道深刻的红印子,明显是挣扎过的痕迹。再看那模样,长得十分精致,脸部线条感很强,五官漂亮得拎出去说是明星都有人信,然而整个人周身散发着一种“矜贵”的气息,气质平和而又疏离,又没有红尘里的那些野心勃勃、急功近利的感觉,这是只有长年生长在优渥富奢的家庭环境里才可能熏养出来的小公子气质。
项闿阳似乎对眼前看到的一切丝毫不诧异,他神情自然地走上前去,半蹲下,瞅着那人正迷糊着的睡颜,一时间走了神,回忆起这人十几岁的时候模样好像还特别奶,如今长开了倒又多了几分英气,就像是男孩儿与男人的混合体。
项闿阳伸手摘下少年白衬衣上的工牌瞧了眼,上面印着“学生会主席”几个小楷字样。项闿阳嗤笑了声,自言自语道:“看来你离开了父亲的庇佑,日子混的倒也还行嘛。”
男人的声音惊醒了地上的少年,只见他虚弱地睁开眼,精神不太好的样子。项闿阳这才有了些兴趣,点了根烟,沉声说道:“好久不见,小少爷。”抖落的烟灰带着火星子簌簌落下,掉落在少年白净的皮肤上。
……
晏澄不知道昏睡过去了几次,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仍蹲在这片脏兮兮的棕木地板上,又一次恍恍惚惚地记起,当时自己正交完了期末总结报告,走在回寝室的林荫小道上,突然后颈被人敲了一棍子,晕晕乎乎地就被装进了麻袋,清醒过后就瞧见自己被拴在了这个狭小的房间里,一连栓了三天,没有来人过,角落里只放了一带压缩饼干。
此时晏澄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线,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望向眼前高大的男人,怔怔地喊道:“阳哥?”
下一秒却被项闿阳一脚踹在地上,飞出去半米远,被链子扯住,晏澄捂着胸口虚弱地想起身,却被男人再次用球鞋踩住摁在地上,“别他妈叫我阳哥,没你这个兄弟。”
空气中充满了男人熟悉的汗水味儿,晏澄艰难的抬起头,此时在他的视角里,单是那个黑底红云纹的高帮球鞋,就已经像个有着巨大压迫性的怪物,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男人的鞋子带着炽阳下塑胶跑道的味道,还有不知道打球后捂了多少天的脚臭味,跟它的主人一样极具侵略性,强迫地占满了晏澄的鼻腔,熏得他刚受到重击的肺腔更加难以呼吸起来。
项闿阳的球鞋都是定制的,因为47码的尺寸实在难以买到,如今踩在少年的身上便占据了他大半个上身的面积。他只用了一小成的力,身下的人似乎都有些难以招架,澄澈的眸子里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那双眼睛依旧漂亮,只是早已没有了孩童时代的纯真,却多了几分干练。一切的一切都在把项闿阳拉回从前的记忆,项闿阳立即收回脚,单手把晏澄拎起来抵在墙上,叼着烟凑近了狠狠地说道:“我说过的别让我再看见你。”
晏澄被男人嘴里吐出的浓浓的烟叶味呛得咳起来,起身便要扒在窗台上喊救命,却被项闿阳一把捂住了嘴,长着粗茧的大手把他半张脸捂得严严实实。晏澄睁大透亮的双眼紧张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只见那人又抬起了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对准了自己。
晏澄害怕地发起抖来,他从前见过这双坚硬的拳头揍过许多人,也挂过许多伤,却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终是会落在自己的身上,心下又不禁狠狠地抽动了起来。
晏澄睫毛微颤地闭着眼,似乎连窗外黄昏余留的残阳都觉得他楚楚可怜,不肯重重落下,避着少年细碎的额发在他苍白的脸上铺成一道阴影。
然而几秒后预感的痛觉并没有如期而至,狠劲的拳风最终只是停在了晏澄的耳边,砰的一声响,将少年惊得一颤,粗砺的指节几乎只隔着汗毛的距离,在劣质粉刷的墙壁上砸下了许多墙皮。
项闿阳痞笑着拍了拍晏澄小鹿般受惊的脸,观摩了许久,接下来竟三两下脱了自己的球鞋,把袜子硬塞进了少年的嘴里,“从前不总是嫌弃老子脏臭吗?今天就让你好好嗅嗅臭男人的味道。”
晏澄慌忙地摇着头,勉强挤出的声音像是在解释说没有。
这个体育特长生高强度训练了一周没换的袜子,被汗水浸过了一遍又一遍,湿透了晚上又被暑气蒸干,干了又重新湿透,如此日复一日,已经从白袜变得焦黄,最后竟成了黑色,都硬得能立起来了,那味儿项闿阳自己凑近了有些都受不了。
晏澄被这浓重的脚味儿刺激得直接哭了出来,两行透明的水线落到朱红的嘴角,痛苦的神情让
', ' ')('项闿阳只觉得很是满意,打量了片刻又伸出手抚摸了摸少年的唇,坏笑道:“忘了放水在这里,这几天只吃饼干渴坏了吧,你看你,这么漂亮的嘴唇都干裂了。”
说罢项闿阳便扯下球裤,一根粗紫的巨物瞬间坠了出来,那狰狞的模样一看便是身经百战,仅疲软状态下的尺寸都大的可怕。
晏澄猜到了男人要做什么,含着眼泪不停地摇头,咬着袜子含糊不清地喊道:“别,不要,阳哥,求你不要这样……”
项闿阳扯出沾满了唾液的袜子丢在一旁,虎口轻松钳住了少年白嫩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眼底没有一丝犹豫,哂道:“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以前什么好喝的没喝过,什么十万一瓶的红酒,两千一壶的清茶,都喝腻了吧。爷没钱请得起你喝那些,就请你尝尝自产的黄酒,只是味道可能辛了点儿。”
说罢项闿阳便握住JB,把硕大的龟头搭在晏澄粉红的舌床上,仅是一个头部几乎就挤满了晏澄的唇间,紧接着一股橙黄的尿液直直冲了进去。
项闿阳捂在臭汗裤裆里JB的味道不比那臭袜子清淡多少,混着小腹落下来的汗水油腻腻的。晏澄先是尝到了龟头上一点残余的雄精味儿,那可能是男人多次做爱留下的,接着便被一道猝不及防的尿柱滋在了嗓子眼儿上,明明难受的反胃想吐,吞咽反射却让他不停地喝进男人JB里流出的秽物。粗壮的液体打在晏澄的喉咙里,发出像灌水壶一样哗啦啦的声音,震得他脑袋只剩下了嗡嗡的清响,心里就已经被屈辱和绝望填满了。直到肚子里全是那个辛辣的味道,尿水也从他的嘴角淌下来,打湿了满身。
而项闿阳就像平时在小便池放水一样,插着腰、抖着烟灰自然地放着尿,又抽出屌看着在晏澄口腔里积起的些许白色泡沫,啐了口带着烟叶味儿的唾沫在他脸上,甩着JB对着少年的柔软细密的头发淋了起来。
这是一个雄性对另一个雄性绝对地压制,晏澄逆光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阴影,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恍惚间想起,这具高大强壮的身躯却也曾是个与他并肩而行的少年,也曾陪他走过无数个烦闷的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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