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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德第一次在舞会上对一个姑娘产生兴趣。
或者说,多看了那姑娘一眼。
同伴察觉到她视线,热络地与他介绍:“那是奥斯汀家族的长女,就是那位传闻中的小玫瑰。”他眨一眨眼,在提及那个已经在众人闲谈里被称作帝国叛徒的家族时。
尽管一切还尘埃未定,但他们在座的很多人都心知肚明,那所谓罪名不过是政治斗争失败的产物,一切都是为了颠覆这个家族提前做的铺垫。
至于是否通敌叛国,并没有许多人会在意。
而眼前这位脊背已久挺得笔直,在风雨飘摇时候还不退不让的奥斯汀小姐,仿佛就是奥斯汀家族仅剩的一根作为支撑的脊梁。
她的年纪并不大,今年才刚刚成年,穿着宽大的晚礼服,裸露着洁白瘦削的脊背与圆润的肩头,修长的脖颈上带着绿宝石颈链,那是与她眼眸一样的颜色,带着深邃的温柔与坚强。那件礼服十分性感,但穿在她身上却显出清纯,她生得脆弱又美好,胸前只有一点浅浅的弧度,仿佛还未发育完全的女孩子,却挺直着脊背,亭亭立在场中。
在场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她自出生那年起就是帝国的玫瑰,血统纯净,美貌惊人。
只是此刻人们看着她,不再为了她触不可及的美貌与尊贵,而是在想,待大厦倾倒,属于奥斯汀家族的荣耀不再的时候,这朵美丽的帝国玫瑰,将被摧折在谁家的后园?
打领结的侍者捧着托盘走来,带手套的瘦长手指抬起,希尔德握住酒杯,忽然恶劣至极地想,倘若折断她脊骨,会怎样呢?
作为帝国如今最富权势的上将,帕森斯家族所有权势的继承人,与女王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血缘关系,被最受宠爱的苏恩公主亲昵地成为表哥。
因此,人们善于观察希尔德的一切举止喜好,所以当他少有地对这朵帝国玫瑰表现了一星半点的兴趣的时候,当天午夜,那朵玫瑰就一身狼狈地出现在了他的浴室。她依旧穿着那件礼服,项链上的那块湛绿宝石大约是因为挣扎而脱落,她整齐的长发散乱,有一缕蓬在鬓边。
希尔德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微凉的手指穿插进她鬓发之间,为她理清那发丝。
他的动作轻柔至极,带着优雅从容的贵族气质,希尔德本人的长相也一直倍受赞誉,他清俊至极,五官带一点攻击性,与他的身份契合。
奥斯汀小姐如金丝雀一般在足踝上拴着细细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被他握在手中,她屈辱地仰着头:“我相信您是一位骑士——请您别这样对我,拜托了。”
她依旧对他有着关于骑士精神的幻想与信任,认为他也许会是一个很好的人。
而在许多天后,这朵帝国玫瑰会被调教得如同母狗一样匍匐在地,光裸着身子趴在他的脚边,乞求他的爱抚与亲吻,以及胯下性器恶劣的折磨与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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