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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她按在墙上肏弄,她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因为一墙之隔的未婚夫而敏感至极,性器在她体内进出的节律带来的刺激愈发大,男人叼着她的乳尖儿含弄,手指分开她阴唇揉捏她阴蒂,那小小的鲜红肉珠翘着,被他捏得乱喷水。
她咬着指节颤抖,含着泪摇头。
周琰却变本加厉一样,手指扣着她尿道口,把那小小的器官折腾得受不住,小腹一波波地收紧,随着他的捣弄紧绷在一块儿。
男人的手指在她尿道口那儿扣了没几下她就尿了,下头堆积的欲望一股脑释放,连带着一起被顶上高潮,在那遍布狰狞青筋的性器上软成一摊水,被男人顶弄出各种形状。
她身上的婚纱已经要不能看了,小小一个被迫承受着男人的顶弄,紫红的性器不断从她体内进进出出,两个人交合出泛出一圈淫秽的白沫,她下半身又紧又窄全是水,稍微一捣就向外流淌,和男人的性器契合着,明明都紧绷到要透明了,却还消受得住,仿佛天生就是要挨肏的样子。
男人这么顶着她射了一回,撕了她一块婚纱裙摆把流淌出来的精液擦拭了,更多的精液被堵在了她穴肉里,小小的子宫又要被撑起来,她看着那漂亮的裙摆被撕开一个豁口,眼神暗淡下去,咬着唇呜呜咽咽地哭。
然而那哭声仿佛是助兴的药剂一样,男人下头很快就硬起来了,埋在最深处轻轻顶弄着她,顶端碾着她穴肉里头的敏感处不放松。
她被刺激得一波一波地泼浪水儿,把他的性器打得湿漉漉的,可她好坚持,把自己唇肉都咬出血了也不肯浪叫出声。
周琰饶有兴致地捏着她下头,把小小的阴蒂拉扯着玩弄,她那里有趣得很,轻而易举就能玩出水来,连带着下头的小穴也一起喷水。
“傻姑娘。”
他话音里全是笑,唇碾磨在她锁骨上,把那一处吸得肿起来,与她唇齿厮磨着:“你男人又不是傻子,你这么久不出去,他猜不到你做什么?”
“他知道你在挨我肏的。”
女孩子的脸上原本蒙着一层粉粉的情欲的影,此刻一整个儿晦暗下来,脸色惨白,眸子里的光破碎了,都变成眼泪流淌下来。
试衣间里有坐着的地方,男人把她从墙上放下来,手臂按在那座椅上,捞起她挺翘浑圆的臀肉,从后头肏弄起她:“你觉得是谁给你下了药?”
他沿着她脊骨向上亲吻,一直到脖颈,叼着她后颈,仿佛猎狗叼着猎物一样地撕咬着那一处:“我怎么舍得给我们枝枝下药呢?我要肏你也要在这样清醒的时候——是你的好未婚夫。”
他不知何时贴到了她耳边,下半身还捣着她,性器要把她身子破开一样地顶弄,一只手托着她臀一只手揉着她胸,漫不经心带着笑意在她耳朵边讲残忍的话。
霍枝终于发出声音来,最开始是破碎的哭声,混杂着那些压抑的欢愉浪叫,渐渐的那些浪叫盖过了她哭声,她摆着臀肉把他吃得好深,然而渐渐地她就败下阵来,男人的精力把她压倒,她乳头被玩得翘着,身子因为企图逃跑越来越往前凑,最后一整个胸都压在那椅子上,挤出扁扁的形状,大半个腰身也跟着塌下去,余下的一段却折出段弧度来,把小屁股高高翘起了,白生生的覆盖着掌印被他抓握在掌中,性器在里头快速地进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全是体液交融捣弄出来的痕迹。
他腹部胯部被迸溅出来的体液打湿了,亮晶晶一层,顺着滑坠在他阴毛上,连带着两个囊蛋一起撞在她下头,撞得通红发肿,清脆的声音响亮着,大半个裙摆都被撕烂了,余下的堆委在她腰上,上头的拉链也早撕开了,只剩下细细窄窄的一缕挂在腰上,勒出红痕来——她整个人其实已经近乎是光裸着的了,偏偏还有半件婚纱欲盖弥彰地吊在那儿。
因此更淫荡,更招人肏。
到最后那性器半软地含在她软肉间,断断续续地喷出精水来。
他却迟迟没拿出来,霍枝扭着腰求饶,男人手指玩着她红嫩嫩的小阴蒂:“你尿了那么多在我身上,礼尚往来,我要罚你的。”
女孩子听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发出猫儿似的的撒娇的哭声,然后还来不及反应的,一股子滚烫腥臊的液体抵着她穴肉射进来,水枪一样地灌注进她窄小的子宫里,把里头盛满的精液都冲淡了,不受控制地要涌出来,偏偏男人的性器在那里堵得结结实实的,把她腰掐着牢牢禁锢在那里。
小肚皮又鼓起来了,她可怜地咬着手指,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把她抱起来,环在怀里,捏着她可爱的小乳头:“我们枝枝看呢,你尿了一地——等等人家进来看到了,可怎么办?”
女孩子已经被肏乖了,驯服地靠在男人的胸口,只断断续续地发出一声抽噎。
“万一有人觉得我们枝枝是个小骚货可怎么办呢,嗯?”
霍枝摇着头哭:“不要,枝枝不是小骚货。”
男人亲昵地凑过来,贴着她额头亲吻了一下:“那我带枝枝逃走好不好?”
霍枝仰着头看他,一双眼反倒愈发纯净
', ' ')('无瑕:“好,我跟着姐夫…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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