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枝第一次见周琰就被他上了。
那是在她的订婚宴上,她喝了口手边的酒后昏昏沉沉地站不稳,男友随手把她塞去客房休息,才坐了片刻就有个陌生男人推门进来,锁住她双手按在床上。
男人看起来三十出头,非常英俊,五官凌厉,棱角锋利,眉眼之间尽是戾气,领带散着,身上带着浓烈酒气。
霍枝浑身上下被他剥了个精光,繁琐精美的礼服撕得稀烂,碎布扔在床边,只剩下内裤和乳贴还摇摇欲坠。她期间无数次想反抗,浑身上下却没有一点力气,小肚子还烧得滚烫,被男人的手摸上去时候敏感得要命,难受又舒服。
霍枝眼睁睁看着男人掐着她乳肉肆意把玩,胯间的性器随着把玩的动作逐渐勃起。
然后男人扔破布一样随手把她扔在床上,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裳,赤裸着走向她。他胯间的性器大得像是能把她撑爆,霍枝放声尖叫。
男人把她捞起来按在腿上,手伸进她淡粉色内裤里头:“多大了,怎么还穿这么小孩子气的内裤?”
“你要做什么,呜…别摸那里,不要掐……”
小姑娘眼眶红红的,浑身上下粉粉嫩嫩,不自量力地握着男人的手臂要阻拦他动作:“别…求求你,求求你停下,呜呜……”
男人手掌罩着她胸,把小姑娘柔软娇嫩的身体压在下面,霍枝压根儿使不出力气来,软绵绵的任人蹂躏,叫人把她给摸了个遍,也亲了个遍。
粉嫩嫩的小脚趾被人一根根地捏过,她足弓白净瘦小,被人握在手掌里的时候羞涩地蜷起,咬着手指呜呜咽咽地骂着:“你是混蛋,大混蛋!”
眼泪从她眼眶稀里哗啦地流出来,她在柔软的床上不停挣扎,搭在床沿儿的小腿翘起来又耷拉下去,男人发觉了,随手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串铃铛,哗啦啦系在她白净的脚踝上,她一挣扎就发出一连串清亮的响声,刺激得男人的性器愈发狰狞,贴着她白净细腻的阴阜磨蹭。
“呜呜呜…难受,我难受…不要碰我,不要……”
男人对她的求饶置之不理,捏着两只小乳头儿玩她,把她小小的、微微隆起的秀气的乳房舔舐得湿漉漉的,女孩子放声尖叫哭喊,却被人一路沿着肚皮舔到阴蒂,他勾着她瘦长的腿儿,舌尖吸吮着阴蒂,咂出很大的水声。女孩子上半身扭动着要逃开,却被他把腿勾得紧紧的,腰从床上抬起,瘦长的手指捏着床单:“嗯…啊,别,呜,别吸那里,要尿啦呜呜!”
女孩子的花穴里滴滴答答淌着水儿,头脑昏昏沉沉的,瘦长的手指伸到两腿之间,抓着男人的头发说不要。
然后下一刻,男人舌尖拨开她阴唇,恶狠狠咬了一口她阴蒂。
“啊!”
大股的液体从少女两腿间射出,男人按着她腿和腰,不许她抽动,叫她看着自己下身喷水的淫荡模样。小姑娘还从没见过这样的画面,目光呆滞地倒在床上,原本紧紧扯着床单的手指抓紧了又松开,可怜兮兮地淌下两行清澈的泪来。
男人掰着她花穴看,见里头湿透透儿、红嫩嫩的,还偷藏着一点儿没吐出来的水儿。
小姑娘已经麻木至极,似乎觉得自己不可能再遭受更凄惨的场景了,任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也无动于衷,只是颓然流着眼泪,咬着自己的手指呜呜咽咽地哭泣。
下一刻,男人的性器抵上她花穴,在外头蹭了两下,沾满了浪水儿。
霍枝的身子泄过一次后反而更觉得燥热了,被男人这么一蹭又涌上尿意来,她仰头去看,就见男人正拎着性器对准她阴穴,一点点把他那性器插进来。
巨大的龟头被小穴吃力地含下,下身仿佛要被人撕裂了一样,霍枝没命地尖叫,却被人捏着嗓子把声音卡回去,男人凶狠的视线悬在头顶,把小姑娘吓得眼泪汪汪,脸色苍白。
“啊!”
男人掐着她瘦瘦的小腰,往里头狠狠肏了进去,性器破开稚嫩的软肉,处子血从花穴里淌出来,沿着小腿根儿滴落在床单上。
小姑娘被按着后颈强迫着抬起头,看见男人粗大的性器上坠着一点她的鲜血,才吃进去一半儿就快把小穴撕裂了,剩下的后半边儿还狰狞地露在外头,她咬着指头哭,疼得没了力气的小腿蹬在男人肩头,铃铛声哗啦啦很清脆:“你个大混蛋,呜呜呜,快出去!”
男人把她脚踝握住,捏着她小腿狠狠挺腰,下身整个儿肏进她花穴里,宫口来不及挣扎就被顶开给肏了进去,埋在体内的巨大的性器把她小肚子撑得隆起个可怖的形状,霍枝眼前一白,抵抗的力度一点点松下来,竟是生生给疼晕过去了。
她人晕过去了,小穴还醒着,被人九浅一深地肏了两下,穴肉绞得紧紧的,咬着指头昏昏沉沉呜呜咽咽地直挺着腰泄出来,绞得埋头肏她的男人差点儿直接泄进去。
男人掐着她的腰往里头狠肏,两个人的身子底下一片泥泞,少女娇弱白净的身躯在床榻间不断抽搐起伏,脚踝上的铃铛声儿叮铃咣啷响动。
她小穴紧窄至极,只怕一根手指进去都会觉得饱胀
', ' ')(',却能很好地把男人粗悍的性器给严丝合缝地容纳进去,被男人肏得穴口咕嘟冒着水泡儿,把那一点处子血都给冲淡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