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鼎武将他的被子拉下来,省得他闷坏,捏着他的耳贝轻声说:“你不想去江南就不去,只是你要更小心保护自己,我会让人拿一套软甲给你,你那件衣裳并不安全。”
“知道啦!你快走吧!”恼羞成怒的唐申将脸埋在枕头里,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去,那么用力,跳得他有些痛。尤其他略有些薄茧的手指在自己皮肤上划过时,那一阵阵的酥麻仿佛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让他不得不紧紧蜷缩着脚指,压抑呻吟的欲望。
华鼎武低头亲了亲他的脸,站起身出门交待了几个丫头小子一阵,大步离开了。
等到听不到属于他的声音了,唐申才拉下被子,平躺看着幔帐发呆。
冬月进来看他动也不动的样子有些担心,但也不敢出声打扰,只好不停地从屏风外伸头看他。伸了几次唐申也就注意到了,转头看她:“有事?”
冬月这才快步进来:“二爷,刚刚武刀过来说事有眉目了,今天那个犯事的小子偷偷在外面有了一个相好的,那女子怀了身孕,有人拿他们母子威胁他,他才做下这样的错事来。好在二爷您没事。”
唐申哼了一声:“相好的?想必是着了人的道了吧。”
冬月低头,武刀也说应该是有人故意设计成这样的。
唐申想了想道:“经此一事,武管事必然是要大大彻查一番的,同样的招式也不会再来第二回,暂时不用担心院子里这些人。只是你们几个以后能不出门就不要出去了,看这热闹劲,还不知道要闹腾到几时呢。”
冬月不懂这些,只听主子吩咐,立刻就应下了。
“还有……”
冬月等了一会没有听到自家爷继续说话,不由得奇怪地抬起眼来偷偷看,见唐申红着一张脸一脸严肃,觉得有些奇怪,但又不敢打扰,只好继续低着头等着。
终于,唐申叹息一声,犹豫地吩咐:“如果……如果,华大哥现在方便……请他来一下。”
“是,二爷。”
华鼎文很快就拎着药箱子过来了,唐申看见他,脸上更红,那红通通的模样吓了华鼎文一跳还以为他发烧了。唐申连忙阻止他,然后让其他人全部出了屋子,这才请他坐下。
华鼎文看着披着衣裳靠在引枕上绞着手指头的唐申,奇怪地问:“申弟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看这模样,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痔疮犯了?(华太师,你这句话会让你的形象扣分的。)
唐申纠结了半天,最后破罐子破摔:“华大哥,刚刚……鼎武想和我……那个……”
华鼎文眨眨眼,然后呢?弄破了?那确实挺难言之隐的。(继续扣分。)
唐申继续低头绞手指,两双漂亮白皙的手被他绞得发红扭曲,指节发白。“我……我没同意。可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嗯?”华鼎文愣了一下,皱着眉问:“申弟,你们在一起两月了,从来没有做过吗?”
唐申的脸更红,低着头轻轻地点点。
华鼎文突然有一种冲去给自己弟弟看病的冲动。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守着喜欢的美人儿不能吃,自家弟弟不会憋出毛病吧?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