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苒被他们逗笑,伏在靳屿肩膀上咯咯笑起来,声音淹没在酒吧歌手的歌声里。
靳屿感觉到她身体的震颤,抬手轻轻地给她拢了拢外套。
酒吧里歌手正在唱歌。
是一首老歌,女主唱用娓娓道来的声音唱着。
“关于你好的坏的
都已经听说
愿意深陷的是我
……
爱到哪里都会有人犯错
希望错的不是我”
歌词仿佛击中灵魂,靳屿屏息仔细听了听。
“我们的故事爱也爱的值得
错也错的值得
爱到翻天覆地也会有结果”
他轻轻叹息一声。
又有酒上来了。
靳屿问贺星苒要不要喝,草莓味儿的。
贺星苒点了点头,靳屿把酒杯拿过来,她却不肯伸手去接,皱着眉头,撒娇似的:“冷。”
不想伸出手。
也怕靳屿听不懂似的,补充说道:“你喂我。”
靳屿:“……”
他可以确定贺星苒是喝醉了,像她这样长久紧绷的人,是很难将撒娇的话随意说出口的。
他很乐意成为贺星苒的依靠。
“好。”喉结动了动,靳屿把酒杯递到贺星苒的唇边,轻轻扬起杯底喂给她喝。
贺星苒小口小口地喝,直到一杯饮尽,舔了舔嘴唇。
眼神更为朦胧了些,靳屿抬手擦掉她唇边的酒渍,她什么也没说,重新靠在靳屿的肩膀上。
世界喧嚣沸腾。
而两人隐秘地爱着。
夜色越来越深,气温也越来越低。
几个人稍稍尽兴,就被逼近零度的气温劝退,纷纷决定回家,以后再约。
大家都喝了酒,并且天气预报说明天临宜有雪。
靳屿不想车子给别人开,但也不想让它在这里淋雪。
两害相较取其轻,他还是叫了代驾。
回家的路上,代驾放着车载音乐。
贺星苒本是靠在靳屿肩膀上,听着音乐昏昏欲睡。
靳屿捏了捏她的手指,问她:“难受吗?”
贺星苒摇了摇头:“有点儿困。”
“那睡吧。”靳屿说。
“不行,”贺星苒眼神清明片刻,“闭眼睛就想吐了。”
靳屿:“……”
还说不难受的,嘴这么硬。
他把窗子放下来一点儿,捏着贺星苒的下巴,半威胁地说:“贺星苒,你千万别吐在车上。”
临宜这群公子哥大少爷们,谁不知道靳屿爱车如命?
话音刚落,贺星苒一声干呕。
靳屿:“……”
只是没吐出来,难受得自己拍自己胸口。
靳屿连忙给她拍后背,然后对代驾师傅说:“您慢点儿。”
贺星苒狡黠地朝他扬了扬眉毛,嘿嘿一笑:“我吓唬你呢。”
靳屿:“……”
他一边想,如果贺星苒可以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就好了,一边又抬手戳了戳她太阳穴:“你要是真吐了,我就把你顺车窗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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