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栩意皮肤很白,牛奶似得,人又娇娇弱弱的,是个娇生惯养的公主,轻轻碰一下就会出现红印。
就像现在。
柏憬明明感觉自己刚才没用多大力,她解开睡衣后,细得仿佛一掐就断的腰肢上,两个鲜红的掌印狠狠刺激着他的眼球,昭告着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
他的目光一下就变了,心疼、懊悔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颤了下,身下的性器还硬着,喜欢的人儿就在面前,他却没有动。
他怎么能对她发脾气,还把她弄成这样。
他恍然想起,第一次的时候,唐栩意好像也哭哭啼啼地喊过疼。
他真是个罪人。
唐栩意才被他插出了水儿,又强迫他退了出去,现在误会解除,深处痒痒的,迫切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
在她眼里,这就是一个小小的误会,解决了就没什么事儿。更何况,柏憬承认他喜欢她,喜欢到连补习这种小醋都吃,这极大满足了她小小的虚荣心,想和他上床的欲望也成了倍的迭加。
那么多人喜欢的,常年第一的优等生,竟然和她在家里做着这种……荒淫事。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唐栩意也有些没了耐心。他自己先不管不顾地操她的,把她情欲勾起来,又不肯动,这是什么道理?
“你在发什么呆。”她心情不怎么样,连带着语气也不太好,闷闷的,染了些情欲的哑,不像发脾气,更像大小姐娇声娇气的抱怨,“做不做啊,不做我回家了。”
这人真是纯纯有病。
公主气呼呼地想,这个星期她都不想再和柏憬说话了,他不配拥有老婆。
话音刚落,她懊恼地跺了跺脚,显然也察觉到这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凶,完全不能威慑到柏憬。
不,应该还是威慑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