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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头越来越大,口子撑得越来越开,两人交合之处淫液被龚崇丘凿得一个劲往外飙,蔓延着洇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陆珊瑚已经全线被攻陷破防,软塌塌的任由龚崇丘搓圆捏扁,偶尔哼哼,大多数时候目光散成一片,被肏得痴痴傻傻,红痕遍布全身,腮边飞霞。
龚崇丘还要使坏,扭着腰胯,转着方向的左右前后探索beta穴道,力求每一个点都照顾到。
本就形似鸡巴套子的小穴裹着灼热鸡巴,越肏越热,从小穴一路热到喉头,陆珊瑚又是一阵干渴暗哑的呜咽:“受不了了,饶了我吧。”低声求饶。
昏天又暗地,竟不知过了时辰几何。
共崇丘哪里是不肯饶过陆珊瑚,只是想要把战线无限拉长,展示自己的雄风。每每被陆珊瑚夹得有一点点射意,就拔出来一部分缓个两三秒,复又狠狠抽送。
甚至能做到上半身纹丝不动,仅仅依靠电动马达一样的臀力,就插得陆珊瑚高潮一波接一波,淫水不要钱似的淌个不停。湿而又滑的小穴更方便龚崇丘进出,摩擦,穴口那一道肉圈挂满了白沫。
“射给我,射到哥哥穴里来。”陆珊瑚胡言淫语,提臀夹穴,追逐渴吻,他绞尽脑汁,黔驴技穷,最终只能走上这条路。
承认这个称呼。
果不其然,交配中的兽眼中闪出精光,亮得吓人。从这一刻开始,每插陆珊瑚一下,就撞得他屁股啪地一声,挺翘圆馒头发红发肿,陆珊瑚跟着往前冲发出啊的一声。就这么夯插了几十下,龚崇丘鸡巴跳胀得厉害,狠狠擒住陆珊瑚手指往里一收,头顶着陆珊瑚耳侧的床榻粗喘,下身塞得夯实,嗯嗯的一股一股浓浆射满陆珊瑚小穴。
火热小穴被浓精突突射得舒爽,下意识夹紧精液,一滴不漏。
“哥哥,”龚崇丘喘不匀的粗气喷洒在陆珊瑚耳边:“下次让我进去成结,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昏昏欲睡的陆珊瑚在听到这句真切耳语呢喃的瞬间,像摸到电门被狠狠甩了一皮鞭,炸裂到后脑勺头发丝都竖立。
他深深懊恼迷了心窍贪恋刚才那片刻的欢愉时光,侧过身,背对龚崇丘拥紧被子,不敢看龚崇丘此刻灼热的表情,含含糊糊地敷衍:“好困,睡醒再说吧。”
龚崇丘只当他是在害羞,手绕到陆珊瑚胸前揉捏,嘴唇在他后脖颈亲亲咬着吻着,亲昵得让陆珊瑚发慌。
直到身后发出均匀地沉睡呼吸声,陆珊瑚睁开了眼,身体很疲惫,后穴还被鸡巴塞着一阵一阵发酸。
龚崇丘的话像是一根锋利钢丝线提着陆珊瑚,吊在半空中晃荡,呼啸而过的风肆虐随时切割他灵魂。半空中冷凝的夜霜覆着这根钢丝绳,随时要冻脆这条金属绳,一旦绷断,陆珊瑚定要摔得血肉模糊。
他一步步的,又要深陷泥淖。
他撕扯着自己的两侧的头发,抱着头颔首,每一次,自从遇到龚崇丘之后的每一次,都推多多的病情来当挡箭牌——是多多要治病他才留下来的,是多多喜欢龚崇丘他才允许龚崇丘靠近他们俩的,难道是多多逼着他跟龚崇丘厮混到一处?怕是多多长大知道了所有真相,知道了自己曾经是自己父亲嗜欲难填的挡箭牌,才要羞愤难当吧——陆珊瑚咬着自己的拳头才能勉强控制自己扇自己巴掌的疯劲,狠到牙印边缘泛起淡淡血丝。
物质生活是多么容易风化腐蚀人心,陆珊瑚,你可千万别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清楚自己骨头轻到几斤几两!陆珊瑚告诫自己,拽紧被子,把头埋进去,蚕丝被褥虽然透气,但架不住他憋得久,直到耳朵发出嗡鸣,才猛地跃出被子,大口喘气,他觉得这样能让大脑一瞬过氧,保持清醒。
必须要走了,再这么厮混下去搞不好真的会怀孕。
现在他想先去洗个澡,浑身黏糊得厉害。然而龚崇丘钢钳铁臂地箍着他,射过精还半硬泡在穴里的鸡巴插着他,他像是被钉在耻辱架上的囚徒,动弹不得。一旦他想往前慢慢的褪出龚崇丘的鸡巴,就会被这个睡梦中仍然强硬的alpha往怀里搂得更紧,鸡巴更往里钻顶。使用过度的小穴再也受不住丝毫刺激,陆珊瑚只能作罢,浑浑噩噩的也跟着睡了。
还未等陆珊瑚真的付诸行动,张由仪意外出现在他探望多多的必经之处,信息素换置舱的电梯口。轿门叮的一开,陆珊瑚认出门外是何许人,脸色煞白下意识想钻过缝隙躲开,却被张由仪快步入来一把抓住:“我都发现你了,你还躲什么躲!”胸有成竹的语气之恶劣,仿佛抓小三现场。
陆珊瑚只远远见过张由仪一面,无疑是他的下意识反应让张由仪更为恼火,怪不得龚崇丘最近不搭理他,原来是藏在外边的零食吃饱了,家里正餐就懒得吃了。
张由仪将陆珊瑚的手臂狠狠一提,咬牙切齿的骂到:“是当年给你的钱不够?知道崇丘上任总裁,赶着想着来分一杯羹了是吧,我发现你这样看着老实巴交的人,满脑子坏心眼胃口挺大是吧?”张由仪根本不给他解释反驳的机会,噼里啪啦兜头一顿好说,尖锐刺耳的声音形成音浪在电梯这狭小空间里,四处碰壁,
', ' ')('差点全部化形变成耳光,打得陆珊瑚头晕眼花。
陆珊瑚靠扶着电梯壁夹角,冰凉的金属映照他惨白的面容。无地自容,真的无地自容,他想张口解释,穴里的酸涩还提醒着他,几小时前跟龚崇丘做过些什么出格的事。他只能像只鹌鹑,低低垂着头,任由张由仪推搡喝骂。
电梯间半密闭,陆珊瑚身上那股熟悉的alpha皮革烟草味被张由仪闻了个正着,连beta都能浸透的程度,张由仪勃然大怒,“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面前一言不发的beta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戳到他心口,激得他声线拔得更高,声音从平日里的甜美柔软,变得更为尖锐刺耳。
真是,贱人贱人贱人!脑中来不及思考,就地取材攥紧手拿包一下一下砸着陆珊瑚头脸。
陆珊瑚狼狈不堪,又不敢还手,只能用手臂牢牢护着头,被张由仪一下又一下的砸得半蹲了下去。感觉不到痛,只觉得无处可藏,无路可逃,被发现了,他是真的很贱吧,找了一堆的理由说服自己,到头来理由也只是理由,被发现了,被打死也是活该吧。陆珊瑚绝望地想。
“贱人!勾引崇丘!骚得发痒!”骂声不堪入耳。
陆珊瑚觉得张由仪骂得对,打,打得也对。
电梯门从外面被按开,龚崇丘一愣,闯入眼帘的就是陆珊瑚狼狈的坐在地上,被张由仪手拿包上挂件划伤流血的额头。
张由仪也是没想到龚崇丘会跟着来,吓得一时停手,低低喊了一声:“崇丘。”
“你!!!”龚崇丘竟也有这样的两难时刻,不知应该先对张由仪发难还是应该先对陆珊瑚安慰,你了半天。
陆珊瑚却无心跟他们两人纠缠,看准偷了一条缝,趁着张由仪回神之前,钻了出去。生怕被抓住对峙,跑得耳边的风呼呼作响。整张脸上火辣辣被风刮得,他这才感觉到疼,肯定是破了口子,他用手抹了一把放在眼前,果然,血还挺多。
不敢马上去见多多,怕多多看到吓哭,也顾不得探视时间一分一秒溜走,干脆走了消防通道回了病房,甚至还在路过护士站的时候,跟护士要了消毒伤口的随行医疗小包。
护士站的护士跟他几次相处下来,对这个平日里对他们礼貌有加的beta印象特好,看着他满头满脸的口子也是唬了一大跳,想要开口关心,陆珊瑚苦笑着摇头:“我没事。”结果医疗小包快速走回病房。
这就够了,就当自己是用身体偿还过费用的高级妓子,他站在洗手池仪容镜前,拧开瓶子,蘸了碘伏的大棉棒滚过伤口,也滚过奔泪,这么宽慰自己。
打了个时间差处理好伤口,病房不宜久留,他怕龚崇丘摆不平张由仪,杀回病房撞个正着,又要一通好闹。他可以不要脸,但多多不能被指指点点。
于是他只得下了楼,在医院的园林里乱逛。
伤口细碎繁多,他估摸着怎么也要第二天才能见多多,想个什么借口叫舱里护士安慰多多呢?他踢着步道边的鹅卵石,鹅卵石互相撞击挤蹭,发出糖炒栗子被装在牛皮纸袋里的哗哗声。
好想吃软糯香甜的栗子啊,不知道棠市哪里有卖,华市老家多多常去的医院旁边,冒着热气的蒸红薯、蒸玉米摊位旁边,就有一家糖炒栗子摊。三轮车上黑色的砂石裹着蜜色的栗子,在机器里翻滚,砂石与栗子互相磨砺,发出哗哗声,在刺骨寒冬里引诱他站定。
“买一点吗?很甜很糯。”老板笑容可掬,是人都不会拒绝。
他掂量着钱包买了十块钱,老板甚至多铲给他一勺,哔哩哔笸的滑落进牛皮纸袋里的栗子,被老板熟练的翻折了两下封口,塞进陆珊瑚怀里:“抱着暖暖手,趁热吃容易剥,很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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