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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对洛斯来说,就像是噩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不,就算是噩梦,他也梦不到这些。
每天,他都会被怪物在显然代表着对方也已经成为了上将,甚至还不是洛斯的普通上将,而是仅次于将军的一级上将。
“嘿,洛斯上将,好久不见。”
洛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他并不认为这人是来救他的。
“别这么冷淡嘛,我好歹还称呼了你一声上将。”
“有什么话就直说。”
洛斯冷漠的开口,他并不觉得联邦这些自私的家伙会给他带来什么好消息。
“你真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洛斯皱了皱眉
“想当初,你还是那个受万千人瞩目的联邦天使,现在,都已经嫁给一个异族当夫人了。”
洛斯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攥紧了
“如果你是来说这种废话的,就快点滚吧。”
那个男人笑了笑
“当然不是,我这次来是为了这个。”
男人张开手掌,一个很小的红色药丸出现在他的手心
“你该知道那个异族,已经对联邦造成威胁了吧。我知道你是被强迫的,这个,只要给那个杂种吃了这个,半个小时内,他就会完全无法移动,那些黑色鳞片也会丧失作用,变得和普通的蛇鳞一样,用匕首就能划开。”
洛斯抿了抿唇,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接过,而是冷漠的质问
“有这种东西,你们怎么不自己下药。”
男人嘻嘻的笑了笑
“还不是那个杂种太谨慎了,它每次来联邦连水都不喝,而且身边出入也都跟着那些泰坦族,我们根本没有下药的机会。”
洛斯僵了片刻,伸手拿走了那片小小的药丸。
男人收回手,顺势从衣兜里拿出了一把合金匕首,那正是洛斯在联邦时每次出任务都会携带的匕首。
“喏,还有这个,你的老朋友。”
洛斯沉默的接过。
男人做完了这些,却依旧没有离开,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洛斯那张脸
“我以前都没发现,你长得可真够…勾引人的。”
洛斯攥着匕首的那只手动了动
“你再多说一句,我会让你后悔来过这里。”
男人耸耸肩,他转身钻入衣柜中,在合上衣柜的那一瞬间,他再次开口
“等你杀了它,要不就改嫁给我吧。”
洛斯捏紧匕首上前,衣柜被快速的合上了。
他攥着匕首的手有些颤抖,联邦的人还真是无耻到了极点。背叛他,把他作为筹码送给那个怪物,还改造了他,把他的身体变得畸形又恶心。
现在,他们竟然还想让他再次为他们卖命。
他要是真的帮联邦杀死了德维尔,等待他的,恐怕只会是沦为下一个人的禁脔。
洛斯怎么肯让联邦如愿。
德维尔是一定要死的,但是在死之前,他会引导它毁灭掉联邦。只有当这两个东西狗咬狗,他才有可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洛斯在这次晚宴结束回去后,告知了德维尔联邦想要害死它的打算,人类隐瞒下了自己已经收下药丸的事情,他只是拿出那把合金匕首,告诉德维尔这是联邦的人来策反他的时候带给他的。
洛斯以为对方会收走他的这把匕首。
然而德维尔只是出神的看着这把匕首,仿佛陷入了某种久远的回忆。
片刻,它伸出手,摸了摸洛斯苍白柔软的脸。
“那时候我还在想,该怎么样才能配得上你,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了。好像在做梦一样…”
怪物低声喃喃着
“如果这是梦,我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洛斯的眼睫颤了颤,低垂下去。
怪物似乎对于联邦要杀它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反应,仿佛它早就知道了对方总有一天会这么做。也对,一个能随时抛弃自己人的星际政府,又如何指望他会对自己的合作伙伴忠诚。
洛斯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焦急起来,德维尔连对联邦要杀它都没什么反应,那要怎么做?怎么做才能激起它对联邦的仇视,愿意帮他一起毁灭联邦。
他在脑子里飞速思考着。
片刻,人类抬起那张漂亮的惹人怜爱的脸,他还带着些许哭腔
“联邦的人还说,等你死了,他就要我改嫁给他…夫君…我好害怕…”
洛斯那双浅色的瞳孔立刻就漫上了水雾,看起来可怜极了。
怪物原先放松着垂在床边的强壮手臂一下收紧了,能从那些竖起的黑色鳞片边缘看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谁说的?”
德维尔的声音很压抑
洛斯将一双苍白纤长的手搭在对方的大腿上,他将身体伏下去,抬起那张楚楚可怜的正在落泪的脸仰视着面前的怪物。
这是一个完全臣服的姿势。
“呜…我
', ' ')('不记得了…你会替我杀了他们的…对吗?”
德维尔俯下身,吻了吻自己夫人额前柔软的发
“当然。”
它将洛斯整个抱在了它的怀里,它抱的很紧,就像是巨人守护着自己唯一的珍宝。
“我说过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一个月后,联邦迎来了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一次兽潮暴动,那些有着坚硬外壳和锋利爪牙的生物像是疯了一般,开始不要命的攻击中央星系。
由于最近几个月兽潮已经趋于平息,联邦根本没有预测到会遭遇如此巨大的反扑,他们慌张的去联系那位每次来去都很匆忙的泰坦领主,对方沉吟了片刻,表示帮忙可以,但是这次兽潮的规模实在太过于庞大,它需要联邦最顶尖的人才来协助它,并且点名要求等级要到一级上将,因为实在事发突然,且状况紧急,联邦政府不得已答应了泰坦领主的这个要求。
很快,联邦派出的军队就和那位泰坦领主会了面,他们留了个心眼,并没有派出过多的人手,不过那位跟怪物一样的泰坦领主和平时也并无差别。它还是一样严格的指挥着那些军人,带领大家对抗兽潮。
按理来说,兽潮暴动对那个怪物一样的泰坦领主来讲,很轻易就可以被压制。
但是这次暴动的凶兽实在是太多了,它们就像是无穷无尽又穷凶极恶的虫族一般。
不得已,幸存下来的军人们开始向中央报告,需要增援。那位泰坦领主看起来也一直在尽力的阻挡和消灭兽潮。
大概一个小时后,大批的增援到达了现场,包括一些真正的一级上将,他们被派来指挥战场。
然而就当联邦派遣的军人们都在狼狈又努力的对抗那些兽潮时,那个怪物一般的泰坦领主却突然临阵倒戈,它引领着那些兽潮,让自己的身体完全蟒化。
巨大的,长达八米黑色巨蟒开始在战场上进行屠杀,它所到的每一片地方,那些人类要么就被蟒的快速爬行所压碎自己的血肉,要么就是被死亡缠绕绞碎全身的骨头,蟒极速爬行的方向很明确,就是那几个一级上将所在的战场。
那些军人还未来得及逃跑,就被大张的蟒头一口咬穿了身体,他们的头颅都被咬碎吐在地上,之前还都是政府精英人才的军人们,现在只化成一滩破碎的血肉和黄白的脑浆。
他们的身体也被蟒咬穿弄碎掉了,整片土地上只能看到淅淅沥沥的碎肉和一些微小的血雾。
这是一场提前策划好的单方面屠杀。
做完这一切,化为人形的德维尔全身沾满了血迹和碎肉,那些鲜红的血像是溪水一样从它的身上连成线落下。
怪物随手抹掉了脸上的血液和一些碎肉,它转身,登上自己的飞船,离开了这片已经满是碎尸和血痕的土地。
德维尔在城堡的另一层清洗了很久,它嗅闻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确保那些浓重的血腥味已经消失了,才上去了第三层。
它的夫人正坐在大床旁边的木质书桌前,那里的虚拟屏幕上,正在不断回放完全蟒化后的它,屠杀那些军人的视频。
似乎是注意到它进来了,它的夫人朝它露出了一个很浅的微笑。
德维尔都快忘记洛斯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了,他漂亮的简直惊心动魄,粉色的唇弯起弧度时,任何生物或许都会心甘情愿的把一切献给他。
德维尔的心脏跳得很快,也许是刚从战场上下来不久的原因。它忍不住快步走过去,将洛斯抱紧在怀里。
洛斯顺势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怪物胸口的黑色鳞片。
“你保护了我,夫君,我永远都属于你。”
美丽的人类用气声温柔的向怪物献上自己的忠贞
德维尔将洛斯从椅子上抱起,他被放到了木质的书桌上,黑紫色的蛇信激动的从他的侧脸舔舐到他的粉色唇瓣。
“夫人…我爱你…我好爱你…”
怪物在虔诚的喃喃
洛斯伸出舌尖,和那条黏腻冰冷的蛇信交缠着,片刻,那条蛇信压着他的舌头完全钻进了他的口腔里,他的唇里都被塞满了。
德维尔在舔弄了对方口腔内的全部角落后,蛇信缓慢的往洛斯的喉咙里钻去。
它的夫人贴心的将唇张的很开,让那根蛇信更容易往里插入。
得益于之前被完全蟒化后的蛇信不断的插弄喉咙,洛斯现在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将怪物人形态下的蛇信吞入喉咙里,那根黑紫色的蛇信在他的喉间快速的抽动,洛斯的瞳孔逐渐被一层水雾所覆盖。
他的眼睫微抬,看到了德维尔专注凝视着他的视线,那样认真的表情,一对属于蟒的黑色竖瞳里,满是真挚的快要溢出的感情。
‘它看上去就像是如果离了我,下一秒就会死掉一样。’
洛斯在被蛇信抽插的间隙,恍惚的想着
那颗药被他偷偷的藏在了食指的指甲盖下,刚才德维尔进来的很突然,他还没找到机会放到自己的嘴里哄它吃下。
当蛇信从洛斯的喉咙
', ' ')('里抽出来后,意犹未尽的舔干净了他唇角滑落的涎水。
德维尔的头往下,它将自己夫人松松垮垮的米色裙子从胸口向下扯,露出那对挺翘的被吃成深粉色的乳尖。
怪物含住了其中的一颗,它将整个乳晕都含了进去,大力的吮吸,用蛇信刮蹭着。
“嗯啊…夫君…轻…轻一点…”
洛斯将双手轻轻搭在了对方的黑色发顶上,他才注意到,怪物就连黑发里的头皮,都覆盖着细小的鳞片。
如果没有那颗药,他确实毫无胜算。
洛斯将那只藏着小小药丸的食指靠近唇瓣,将那粒红色药丸用自己的舌尖卷进,藏在了舌头的最底下。
他的胸膛被舔吸的微微颤抖,却没有丝毫往后闪躲的动作,甚至还在不自觉的继续往前挺胸,将那颗挺翘的乳尖往怪物的嘴里送。
这也是洛斯被一直侵犯后形成的一种条件反射。
当德维尔终于从他的胸口抬起头时,那颗乳尖已经肿的比旁边那颗大了一倍,乳晕也被吸的湿漉漉的
洛斯低下头,白金色的发丝从他的肩头柔顺的滑落,他看着自己胸前的怪物,一双浓密的睫毛眨了眨。
他很轻的撒娇
“夫君,我想你继续吻我…”
德维尔捏着他腰部的手紧了紧,怪物抬起身,完全的将自己的唇覆盖住了那张柔软的粉色的唇。
夫人甜美的充满诱惑的气息在他们相贴的唇里变得更加浓郁,几乎让德维尔要溺毙在里面。
粉色的小巧软舌探入它的唇里,生涩的舔舐着,有什么细小的东西顺着他们的吻滑入了德维尔的喉咙里。
然而怪物太过沉溺于这个吻,它甚至都不想去问自己的夫人那是什么。
片刻,怪物的身体无力的开始下滑,它在最后用蛇信蹭了蹭对方柔软的粉色舌尖后,脱力的倒在了地上。
洛斯的舌尖上还沾着一丝拉成线的涎水,他慢条斯理的收回舌头,将自己被扯到胸口下的裙子整理好。
“很难受,对吧?”
它的夫人踱步到床头的柜前,他俯下身,将那把合金匕首从抽屉里取出来。
“我当时被你锁在那张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难受。”
他将匕首从皮质的刀鞘中抽出。
“真可惜,只能折磨你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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