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你可得快些,长公主仍停在弥泰殿,太不像样,赶紧去把丧礼办起来,令其入土为安。”大皇子谆谆教导。
“礼部正在紧急拟定具体章程,到时由内务司协助,等父皇发下圣旨后,方可开始操办。”庆王有条不紊地解释。
大皇子施施然起身,踱步走向雕龙书案,慢悠悠道:“谥号已拟定,该处理今日的奏折了,父皇委以重任,还望诸位老大人多多指点。”
以鲁子兴为首的御书房大臣纷纷客套道:
“殿下客气了,此乃下官的分内之事。”
“不敢当。”
“陛下有旨,下官愿为您效劳。”
那边自成一派,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你问我答。
庆王无形中被晾在一旁。
这是逐客吗?
容佑棠很为庆王打抱不平,但转念一想:陛下只是让大殿下暂时代为处理政务而已,又没有立太子……
大皇子端坐,通体舒畅,一连串地指挥御前内侍:
“你们立刻将奏折分好,紧急要务先抽出来。”
“是。”
“太傅和杨大人、郭大人他们呢?父皇令其协助本殿下理事,快去请来。”大皇子威风凛凛地发号施令,极享受至高无上的感觉。
“遵命。”
……
“大哥忙着,我去乾明宫。”庆王淡淡道,泰然自若。
“唔,去吧。”
庆王干脆利落,随即转身离开御书房,余光捎带走容佑棠。
片刻后
他们身后跟了几个太监,快步前往乾明宫。
“殿下,您的手伤得怎么样?”容佑棠关切询问。他早就想开口了,但直到此刻才有机会。
庆王抬起双手,满不在乎,摇头道:“皮肉伤而已,不算什么。瑞王没事吧?太医怎么说?”
“我刚从皇子所回来。太医说瑞王殿下悲伤疲累,兼急怒攻心,导致旧疾发作。您别担心,目前已经稳住了,他正在休息。”容佑棠据实以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