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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火锅,江述立马开车带徐眠回家,迫不及待地打开门,把徐眠紧紧地摁在墙上,狠狠地亲吻,轻咬对方的唇,低低地笑着,“一股火锅味。”
徐眠脸红红的,嗔怒地瞪向江述,“你不也是。”
江述拉起徐眠的书走向浴室,打开花洒,脱下了自己跟衣服的衣服,赤裸相对,粗暴地吻了上去,徐眠抬起手搂住江述的脖颈,紧张地喘息着。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令徐眠瞬间湿了,但是一想到这个人是江述,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感到舒服跟安全。
江述低下头,咬住高耸柔软的胸部,用牙齿摩挲着微微硬了的乳头,身下两指合并飞快地抽插徐眠的肉穴,呼吸急促而炙热,挺立的阳根难耐地顶了顶肉穴。
“好湿。”江述微微流汗,嘶哑着嗓子,“我进去了。”
徐眠身体不住起伏,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江述亲着徐眠的唇,扶着徐眠的腰,抵着湿润的肉穴顶了进去,深深地在里面抽插着,整根没入,每一次抽插都粗重而用力,让徐眠既痛苦又快乐。
“啊……啊……”徐眠不住呻吟,淫水泛滥,双手无力地扶着江述的脖子,“慢一点,我要死了。”
江述舔了舔徐眠的耳垂,徐眠顿时敏感地绷直了身体,他喘着气,身下的动作又狠又快,撞的徐眠的声音支离破碎,漫不经心地说:“我看你很快乐的样子。”
徐眠的眼睛微微睁大,身下又麻又快活,被干的头昏脑胀,忍不住用手去抓江述的后背,嘴里尖叫着,肉穴里的水流得欢快。
“换个位置。”江述把软趴趴的徐眠翻过身,扶着她的身子,用粗大的阳根,从后面磨了磨湿淋淋的肉穴,每一次的快感让徐眠发疯,嘴里流下口水。
“别,别磨。”徐眠肉穴饥渴地收缩着,呼吸粗重,红着脸,“你快插进去……”
江述重重地掐了下粉嫩的臀部,上面渐渐泛起红色,将阳根整根没入,捅得比上一次还要深,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徐眠被撞得唔了一声,继而发出浪叫,声音含糊不清,“好大,好厉害,再快一些……”
太舒服了,这种感觉,让徐眠已经爱上了这种快感,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处,江述又大又硬的阳根,让她着迷,甚至无法再思考其他东西,脑子里除了好爽塞不下任何东西。
起初,她还觉得不舒服,觉得顶进来的感觉让她想吐,渐渐的,阳根在湿滑的肉穴疯狂的抽动,热热的,干的她高潮不已,让她越来越痴迷,越来越喜欢与江述的性事。
江述也从来不要求内射,每次都会戴套或者射到外面,至于怀孕这些,从来不担心。
江述腰身疯狂地耸动了几下,又狠地又快冲刺了几下,徐眠的浪叫突然戛然截止,双腿不停抖动着,喷出一股水,淅淅沥沥的。
马上,江述拔出阳根射到徐眠的腿上,翻过来徐眠的身子,提着徐眠的一条腿插进去,疯狂地操干着,徐眠整个人神志不清,浑身痉挛,嘴里乱七八糟地浪叫:“喜欢……再深一点……”
江述听到她的叫声浑身越来越热,见她爽的不行,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力,硬挺的肉棒插的她淫水四溅,肥厚的肉穴充血外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整个浴室弥漫着腥甜暧昧的气息,让人面红耳赤。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了,快别插了。”一股尿意袭来。徐眠紧张的夹住腿,江述登时忍不住呻吟出来,随后发泄似的一顿猛撞。
莫名的快感越来越涨,浑身越来越软,媚得快要出水,徐眠的手狠狠地抓着江述的脊背,被操得直尖叫:“啊啊啊啊啊——!我让,让你停下!”
江述不理会,拿手快速揉弄徐眠外翻的阴唇,持续疯狂抽插淫荡的肉穴,湿漉漉的骚水顺着徐眠的腿流到地上。
“我要尿出来了……不行了。”徐眠的小穴疯狂收缩,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江述飞快揉捏阴唇,用力扯了扯,阳根飞速抽插几十下,低头又吸又舔徐眠的唇,滚热的气息扑在徐眠的脸上,沉声道:“那就尿出来。”
“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徐眠的阴唇被江述使劲拧了下,浑身一抖嗦,立即喷出大股液体,江述没有松手,依旧疯狂撞击,玩的肉穴汁水四溢。
江述身上被徐眠尿的脏兮兮,他惩罚性地打了打对方丰润的屁股,徐眠还处于高潮中,屁股被打的一颤一颤,穴里吐出来的水一股又一股,江述轻笑了一声,“高潮得好厉害啊,尿了这么多。”
“喜欢我的肉棒吗,好喜欢把你插的一塌糊涂。”江述微微呻吟,抱着湿软的徐眠的一顿操干,等到快到射出来的时候,迅速拔了出来,射在了外面。
他还不想让徐眠怀孕,太辛苦了,他不想让徐眠疼。
穴里没了江述的阳根,逐渐感到空虚,徐眠目光慢慢聚焦,腰情不自禁地弓起,搂住江述的脖子,用湿润的小穴摩擦江述硬挺的肉棒,嘴里呻吟着:“喜、喜欢,好舒服啊……”
江述勾了勾唇,抱起徐眠,总之夜晚很长,
', ' ')('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做。
第二天,徐眠醒来,口干舌燥,私密处还火辣辣的一阵疼,她穿上衣服。下床去找水喝,正好闻到一股饭菜香味,她快步走到厨房,看见江述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洋洋的。
徐眠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好香啊。”
“吃完去上课,马上到点了。”江述把粥端到桌上,扯下围裙,“我吃过了,你待会吃完记得把碗洗了。”
“知道了,你做的太过了,我下面好疼。”徐眠语气嗔怒,转头拿起水喝了一口,整个人活了过来。
江述走到徐眠面前,亲密地挠了挠徐眠的下巴,垂头亲了下,一本正经地说道:“是你一直缠着我要,一直用那里磨我,别污蔑我。”
徐眠的脸霎时红了,昨晚的画面瞬间浮现在脑海里,连忙转身朝浴室走去。
也不知道江述给她下了什么蛊,一到床上,徐眠就变得浪荡不堪,饥渴难耐,犹如性瘾患者,迷乱地渴望快感,不知羞耻地用穴磨江述。
她怎么会那么饥渴啊,徐眠不忍直视自己。
今天不知为何,上课时,周围的人总是莫名瞟她几眼,徐眠尴尬地垂下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连顾植渊也是,微微锁眉看向她,欲言又止。
直到下课,徐眠准备离开时,顾植渊才慢慢走过来,指了指徐眠脖颈侧面,语气漠然,“你脖子上好几个红印。”
洁白纤细的脖子上,被人咬了好几个痕迹,鲜红分明,足以看出这人的占有欲跟霸道,无端地产生一种凌虐的美感,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啊!可能昨晚蚊子太多了吧。”徐眠惊慌地摸了摸后颈,把束起的黑发披散下来,欲盖弥彰地微微遮住痕迹。
顾植渊眼神越来越沉,冷静地说道:“是的吧,我也被咬得很惨。”
徐眠疯狂地点点头,抱着书擦着顾植渊的身子走了出去,声音微微透出慌乱,“那我先出去了,我还有事。”
顾植渊嗯了一声,“好。”
等到徐眠走后,顾植渊站着僵了许久,转身出去,站在走廊,神情变得狰狞,狠狠地踢了一脚,也不觉得疼痛,面无表情地径直走向另一个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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