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吐槽,只是发出微微呻吟,因为被她的脚玩弄,实在有点爽。她的脚指不长,但也没有给人肥短的感觉,刻意用脚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棒体,另一隻脚则从上面用脚底轻轻摸蹭龟头,让我觉得她很会!
「我弟弟的鸡鸡比你短一点。」
「冷的吗?」
「我不知道啦!我怎么可能去摸啊!」
我这里,除了触觉上的享受,在视觉上能看到萧燕兰下半身完全没穿还开脚服务我的画面,也是很不错,尤其我发现她阴唇很小,像小孩子一样,阴毛也很少,但好像没什么打理。
不多时,在她技巧莫名精湛的玩弄下,我居然被弄到射了,被眼前处女的双脚弄到射出来。
当然,我并没什么不满,但性慾全消后,我也没什么继续玩弄她的心思了,于是就摸摸她漂亮的大腿,让她爽到全身发抖,之后又去掰开她的阴唇,检查她的膜还在不在,当确定仍在时,她早已经爽到躺在桌面上不起来了,淫水喷得我满手,不过我也是挺满足的,因为没有点饮料,我还嚐嚐少女汁的味道,虽然味道有点奇怪就是了。
离开前,我问萧燕兰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屈服于快感。
「你自己有试过吗?虽然我不知道毒品能带给人多快乐的瞬间,但我觉得你那个魔法绝对不输毒品,我一直认为自己满有自制力的,但老实说若不是你收手,我……」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要我先离开,她要关店。
看得出来,她差点就无法自拔了,不,应该说早就沦陷了,只是我没有让她坏掉而已。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同样被我这么玩过的叶静岑,她是不是也有同样感受呢?
语言是很模糊的,尤其在没有量词的情况下,很容易「出手不知轻重」,我在想,未来也许可以考虑增加一点「轻重缓急」来做调整。
今晚,在到家前,我在路上巧遇江可芹,她从某间蛋糕店内走出来,但是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有。
见识过了那么多女孩子,眼前的她依然是那么的耀眼,对我而言,她或许是某种完美的象徵,但对他人而言,可能也只是很漂亮的少女而已。
「你最近是不是很常用你的超能力?」
为了和她聊天,我稍微绕了远路,走在她身旁,我一直在仔细观察她的容貌、声音和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经常请假,所以我就联想在一起了。」
「嗯,算是猜对了吧。」
我搔搔头,答应过要将事情都说给她听,但怎么说的出口呢?尽是一些淫猥变态之事。
「你现在在想要怎么敷衍过去对吧?」
「你会读心术吗?」
「唉唷,不行啦,人家要听!」
「这会毁了我的形象。」
「不会的,你说出来的不是都会成为常识吗?」
经她这么一说,确实是如此,我不禁问:
「既然是常识,那对你而言也没什么好听的吧?」
「我要你告诉我原本的常识是什么,被你改变的常识又是什么。」
她一脸期待的模样,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只能说:
「这对我没什么好处。」
「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她故意用肩膀轻轻撞我,笑得像个小恶魔似的,让我苦笑。
我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好处,因为我想要从她身上拿到什么好处,只要说出来就行了,但我将她视为底线,哪天我对她出手了,那时我应该已经失控了,没有出手,就代表我至少还关心自己的理智。
照理来说她不可能知道我的想法,但却彷彿看准了这点,一点也不怕和我这样互动。
「能帮我做一点色色的事吗?」
「才不要。」
「就算你拒绝我也可以用我的能力让你服从,你知道吗?」
「不要这样啦,虽然我可能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好像很恐怖耶。」
这么说的她,却还带着微笑,根本是篤定我不会做。
结果,我家到了,却还没有开始告诉她这些日子的事。
我说她如果敢进我房间,我就告诉她,结果她马上就答应了。
我实在很想用我个人的魅力引起她的慾望,之后顺利在房间内推倒她,但我知道不可能做到,那根本是痴心妄想,所以心里只求能玩一点色色的事就好。
最后,我确实在房间内告诉她许多这几天发生过的事,她也真的都觉得那些事很正常,除了王斐诚……
她觉得王斐诚那些事不可能发生过,而我这时也很难去找证据,所以信不信就由她了。
而在我讲话的时候,我试图想占她便宜,但她的防御固若金汤,连裙子都翻不起来,最后她只让我把她的袜子脱下来,玩一下脚而已。
可怕的是,只不过是玩脚,我居然又雄风再起,被她给取笑了。
江可芹在离开我家前,特地提醒了我星期一运动会要提早到校的事,而我却还在回味她那双柔软的脚掌,那独特的芬芳……
星期一,感觉上还很遥远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