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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阴天,乌云蔽日,偏偏气温不低,阴郁的燥热仿佛要揉进人的骨子里,你强压下嘭嘭直跳的心脏,把自己的计划又从头到尾过了一遍。
你的高考成绩已经出来了,是一个可以让母亲脸上沾光又不至于大摆筵席的分数,她因此对你额外宽容,终于把多年紧抓的手松开,放出了你这个一直被拘束无自由的可怜小鸟,任由你假期随意飞行和挥霍。
拿到所有人给的红包的法让睡梦中的人不老实地挣扎起来。
你有些恼怒,扬手便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你力气不大,刚才又损耗过多,此刻他的脸也只是稍微红了点,不仔细看都看不出。
等他安静下来,你才又跃跃欲试地在里面搅动,又加了第二根手指进去伸入,这才在指尖最远能触及的地方摸到了微微鼓起的一点。
你伸手按了下去,只听见一声呻吟,昏迷的人全身紧绷了一下又很快放松,连带着后穴都没那么紧的要命了,你估摸了一下按摩棒和跳蛋的粗度,最终还是耐心地扩张到可以插进去四根手指的程度。
你像在做自己做喜欢的英语题一样,认真又愉悦地把跳蛋塞进了后穴里,你其实没那么狠心,跳蛋并不大,比鸡蛋小很多,放进去没什么阻力。
你把绳线固定好,随后才拿起那根平平无奇的按摩棒,只是最普通的一款,除了电量持久之外没有任何长处,但即使这样,在往里进的时候依旧不太容易,你烦躁于自己的小心翼翼,干脆一捅到底,手下人的身体都僵硬了起来,臀部更是不复放松时候的柔软。
自己要有忍耐力,你想,所以你拿出口球之后什么也没做,准备好的乳夹和贞操锁都留在一边,你只是给他戴上手铐,用极短的锁链将他束在最小房间的床脚,让他只能跪坐在那里。
你把早已换好的厚重窗帘拉紧,确定光一点都透不进来之后又喂了他一瓶早准备好的矿泉水,最后扫了眉头紧皱的哥哥一眼,你终于还是退了出去,将门锁上。
你现在手上并不缺钱,但为了和妈妈说清自己的行踪还是找了份清闲的兼职,是在一个小超市收银,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女生,你工资低工时也就少,不去也没关系,只要你愿意把工资分给那个女生。
但因为家里锁了个人,你第二天还是起了个大早出门上了班,你猜他应该已经醒了,但你不能进去,你想,起码要锁他一天一夜,或者一天两夜。
同事女生看到你来准时上班很惊讶,她和你一样是高三毕业生,只是家里条件不太好,你对她的面相有些好感,来的路上还给她带了你最喜欢的灌汤包。
你不由自主地想起哥哥,这家店还是当初你住在朋友家的时候,他带着你们两个一起去的,夹在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之间,你总觉得自己像被排除在外的第三者,但他注意到了你的不自然,亲手给你端来了早餐。
那个时候明明还没现在认识得久,但他对你确实很温柔,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可惜这次毕业回来,他对着长大的你却这么冷淡,其实你明白,这四年他有了不同的社交圈,关系不复之前在所难免,但你还是心里不舒服。
你为自己找着拙劣的借口,你想,他如果对你还是从前那样亲昵,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你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的。
你想着想着,漫无目的地收银干活,一直到天黑才和女生一起下了班,友好拒绝她一起回家的邀请后,你转身走向了和自己家截然不同的路。
你轻手轻脚地开锁进门,为了给小房间完全黑暗的环境,连灯都不敢开,只是靠着月光勉强视物,但你忽略了自己鞋跟的声音。
你走到卫生间,突然听到了从小房间那里传来的呜呜声——哦,你给他塞了个口球进去,以防他一醒来就骂你,讲些你不爱听的东西。
你装作没听见,快速洗漱之后便进了自己的房间,上床之后仿佛还能听见男人的痛呼和喘息,你犹豫了一会,还是给同事女生发了消息:明天我不去了,让老板把工时记在你那里。
女生打一份工能挣两份工资当然开心,顶多就是忙一点,但又不用跑来跑去,她很感谢你,还让你好好休息,不用担心。
好好休息?你笑了笑,或许是吧。
你第二天醒的很早,但还是硬生生拖到上午十点才起床,囫囵吃了几个汤圆之后你收拾好碗筷,拿着手机站在了小房间的门口。
你没想到这房间的隔音居然还不错,离近了才能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想到自己昨天都不敢从门前经过,这人怕是根本睡不着吧。
你整理了下心情和表情,终于还是轻轻转动钥匙,冷着脸开了门。
——
屋里的人果然很狼狈,腥臊的气味让你皱了皱眉,你快步上前拉开窗帘,阳光大片大片地洒进来,因为过于明亮和坦诚,而显得跪坐的人更加不堪。
他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此时正低着头,大概是不适应阳光,好久没动静,你快速拍了张照片,看着地下白白黄黄的一滩,有些嫌弃,“能动就去洗澡。”
', ' ')('你把手铐的钥匙扔了过去,正好砸在他的后颈上,落在地上清脆的声响让他愣了愣,他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似的,猛然抬起头,逆着光看向你,原本愤怒悲伤的神情在看清你的面容后不由自主地僵住。
你很难描绘他现在的表情,痛苦、羞恼、难堪和不可置信,还杂糅了很多你看不懂的情绪,大概是装的太多,水满则溢,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你没由来的心烦。
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下钥匙的位置,语气不善:“哥哥,你现在脏死了,卫生间出门左拐,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跟我说话。”
你静静看着他浑身打了个哆嗦,迟钝的意识回笼,这才慌忙地想把自己藏起来。在听到你的指示后他便手忙脚乱地打开手铐,摘掉口球,他不敢想自己现在在你眼中的形象,只是尽全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佝偻着身体出了门,最终还是没有说一个字。
你想自己或许赌赢了,你给他闻的只是迷药,不具备让人丧失力气的能力。他是个成年男人,是个即使瘦也有肌肉的青年,就算被肏了一天两夜十分难受,他也不至于能让你完全控制。
他没有任何反应,没有骂你,没有对你动手,甚至没有先质问你现在的情况,只是听你的话去洗了澡。
你不知道的是,他此刻正在浴室里依旧在默默流泪,他听你说脏,连浴缸都不敢用,只能委屈地缩在墙角在狭小的浴室里用着那个水流微弱的淋浴。
其实他自己也嫌脏,他连站稳都用完了现在全部的力气,你让他来洗澡,但塞在后面的玩具依旧在不知疲倦地震动,时不时便顶到敏感点,让他带着哭腔发出闷哼。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陌生事物的畏惧,他不敢动那里,只是凑合把身上和前面冲了冲,长时间紧绷的精神又开始无意识发散。
他大概是在被你关起来的当晚半夜醒过来的,第一感觉就是痛,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被塞满了东西,又涨又痛,偏偏跳蛋还能偶尔顶上敏感点,从未体会过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他为之一颤。
他大声喊着,却因为口球而模糊了声音,正在睡觉的你当然听不见。
黑暗会让人意识紧绷又模糊,他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叫喊根本没人听到,他不知道把自己关起来的是谁,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子,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他最初以为自己被拐卖了,但被拐卖的人可能被打被虐待,怎么想也不可能是这个待遇,他想自己大概是惹到了一个变态,只能逼迫自己在脑海里搜寻目标。
他分不清昼夜,中间因为太累昏睡过去一阵,大概就是你起床上班的时候,所以他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只是在又一次醒来之后对自己的现境感到迷茫与痛苦。
他在缓慢流转的时间中感到自己的小腹越来越鼓胀,前面的阳具硬的不像话,尽管他不承认,但时刻磨着后面的敏感点带来的快感集聚起来,已经足够让他想要发泄出来。
他努力忍住,因为自己一旦射出来,小腹里储存的液体也会随之泄出。
他含着眼泪等待解救他的人。他当然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但如今这个社会,不少正常家庭的孩子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太坚强,他能忍住不排泄已经是时刻在脑海中默念自己教育的成果。
他想,自己好歹是个人,可锁链短的要命,还没他手长,一旦排泄,自己就要躺在自己的尿液里不能移动,他只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就倍感耻辱。
可昨夜喝了点酒,酒液本来就没来得及排出,又被你喂了整整一瓶矿泉水,此时他小腹已经十分沉重,汹涌的液体充盈其中,肿胀的要死,阳具前端流起了淫水,他竭力忍耐,可生理反应难以控制。
他大口地喘着气,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心里却绝望的清楚,自己根本就忍不了多久了。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默默流泪,直到听见了你进门的声音。
他几乎是用已经干涸沙哑的嗓子大喊想要吸引施暴者的注意,可你没分给他一点视线,他被外面的声音逼的接近发疯,等听到你有规律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时,他终于忍不住了。
白浊随着鼓点一样的声音泄出来,他只能大口喘着气,还来不及控制,下身已经先行背叛了自己的意识,温热的尿液迫不及待的奔涌而出,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已经被玩坏了的、控制不了排泄的废人。
他失禁了。他木然地想。
你对着凌乱的小房间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没过多久,哥哥就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毕竟他后面还塞着东西,能控制自己长时间不跌倒已经耗费了最大的力气。
他垂着头,眼神躲闪不敢看你,浴室里没有浴巾,他只能赤裸着出来,而你没有拉客厅的窗帘,耀眼的阳光让他的难堪无所遁形。
你看着他一步一步挪过来,不敢离你太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你假装看不见他的窘迫,带着笑意问道:“哥哥怎么不穿衣服?”
他
', ' ')('快速地抬起头看了你一眼,似乎还带着水汽,随后又把湿漉漉的头垂下去,小声回道:“没有……衣服。”
你当然知道没有,而且你是故意的,只不过看着哥哥这个样子,你真怕他把自己给蒸熟了热晕过去,所以只好装作勉为其难地进了卧室,拿出准备好的一件白色衬衫。
你曾经因为药物和压力的原因发胖过,近一年才瘦下来,这件衬衫是曾经你很胖的时候只穿过一次的,因为你完全不适合。但想来尺码对于哥哥来讲应该差不多。
一起拿出来的还有吹风机,你把衬衫递给他,有些抱歉地说:“我的裤子你肯定穿不上,只有这件衬衫差不多了,你先试试吧,然后我再给你吹头发。”
你看着哥哥愣了愣,随后迅速地套上衬衫,可这并没有让他的处境变得多么从容,衬衫肩宽是够了,但长度只能勉强到小腹,他的整个臀部和下体依旧是完全露出的状态。
你坐回原位置,像招呼小狗一样对哥哥招招手:“过来呀,哥哥,我要给你吹头发。”
虽然你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对你的所作所为完全不生气,但你乐于见得他乖乖听话懵懂的模样,所以还主动提醒踌躇在原地的他:“哥哥,地下铺着地毯呀,我昨天新买的,你不喜欢吗?”
他很聪明,很快就理解了你的意思,抿着唇跪坐在了你小腿旁。
你对他的接受程度十分震惊,甚至怀疑他是否也对你有那么一点点暧昧的情感,可你想了想,一年以前的你肥胖不说,连性格都唯唯诺诺,为此挨了母亲长辈不少责备,外形就算是次要因素,可一个性格差劲的人谁会喜欢呢?连你自己都想和她彻底告别了。
兴许只是人还不清醒,毕竟被关了那么久,对你有短暂的依赖也是正常现象,你一边替他吹头发一边懒洋洋地想着,等感觉头发半干之后就用手把他垂下去的脸抬起来。
他眼角泛红,似有水光,你想着或许可能是吹飞机的热风吹到了眼睛,所以按下了吹风机的按钮,脚底却随着手臂一起动作,轻轻踩上了他的双腿中心。
你看见他骤然瞪大了眼睛,那点水光几乎要成了一片湖泊,他微微缩起身子,呼吸加重,似乎是想要起身,但被你按着,终究是没有移动半分。
你知道他是可以离开的,虽然下体赤裸。你被自己的想法逗地笑出了声,他却以为你是在嘲笑他的淫荡,把头垂得更低了,因为他的性器已经完完全全地硬了起来。
你稍微用了点力,拖鞋干净却粗糙的鞋底对着根本不堪蹂躏的部位磨来磨去,他终于忍不住弓着身子哀求地看向你,小腹都在痉挛。
但是哥哥这个样子反而让你更想做坏事啊,你笑着加重了动作,或轻或重地在那根已经开始吐水的阳具上踩来踩去,另一只脚还绕到他身后,轻轻碰了碰按摩棒没被完全塞进去的部分。
就在刚才,你好心的把震动暂停了,但被你这么一碰,肠道里的敏感点又被撞上,他不经意地惊呼出声。
“唔……冉云…冉云……”他叫你的名字,已经带上了哭腔。
“冉云……”他伸手拽上你的裤腿,身体不自觉地小幅度扭动着,神情迷离,“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完全忽略了他说的话,就这么前后夹击着,让他一点一点攀上高峰,最后在自己呜咽的哀求里射了出来。
他浑身都在发抖,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砸在你的地毯上,他看起来非常委屈,连拽你的手都松开了,也不管泥泞的下体,只是很执着地盯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笑了笑,很自然地回道:“因为我喜欢你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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