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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闻疏把望远镜摔到床上,觉得自己真是低估了这个人。
可他还没来得及射出来,那精瘦的身体便消失在窗帘后面了。
他对着窗户又撸了一会儿,却是越发的心烦意乱,单纯的手淫根本满足不了对那人的渴望。
闻疏确实看到了沈蘅手上的戒指。
此前沈蘅和程昼做爱的时候他也偷窥过,但那二人的战场基本都是床上,他没留意他们有没有戴戒指。而且程昼在这里住的时间毫无规律,如果已经结婚了,他不相信谁会舍得留下沈蘅这样的omega独自在家。
闻疏曾以为两人也许只是在交往,或是固定性伴侣,甚至只是炮友关系。
原来真的结婚了。
「结婚了就别勾引老子。」
闻疏自暴自弃地松开了手,他想真枪实干地跟那个骚货来上一炮,而不是像个傻子一样对着人家的窗帘撸。
他心里烦躁,想抽烟,但这他妈的连事后都算不上。鸡巴硬得生疼,前液流了一大滩,冷冽的檀香味儿锁在房间里浓得呛人,他却毫无找个片子发泄出来的欲望。
闻疏把自己摊在地板上晾着,涨痛的阴茎倒在腹肌上一跳一跳,他碰都懒得碰一下。
他扭头看着那扇窗户,月光映在浅灰色的窗帘上,投下淡淡的影。
沈蘅画的图案早就看不见了,可那红艳艳的舌尖压在玻璃上的样子,闻疏记得很清楚。
一下一下的,舔在他的心尖尖上。
痒。
闻疏转回脸,抓了抓胸口,蹭了一手未干掉的汗。
更放得开的他也见过,但那是他们的职业,或者说,生存方式。
而沈蘅…「不像是做这个的。」
他很少夜不归宿,也没有把别的男人带到家里。
闻疏知道自己迟早会忍不住去找他,把他勾引自己时的那股放荡劲儿,操成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想把他抢过来,想把他绑起来,想标记他,想弄坏他,想让他怀孕。绝不能像他老公那样把这样危险的一个omega自己留在家里。
可闻疏毕竟是个——至少外表看起来是——正人君子。
他还需要一点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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