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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长夜和林琅跟在司承籍身后,此时天色不过昏昏,夕阳挂在天际,余晖铺满整个平城,暖洋洋金灿灿的,街两边的小贩们熙熙攘攘,叫卖声不断,茶楼酒肆的说书先生讲着神话传说,一片和乐,司承籍看着这幅情境,不由地卸下了满身警惕,叹了一句,“夕阳无限好啊……”
君长夜和林琅对视了一眼,这时候倒是分外的默契,不做声装没听见。
司承籍自顾自的欣赏感慨了会儿,对于身后跟了两个木头人也不恼,许是不用时刻提心吊胆的,酒足饭饱后的困倦扑面而来,“长夜,陪我下马走会儿,林琅,你回去看看,都到平城了,别在这儿出什么岔子。”
司承籍叮嘱人的时候,万万没想到那个岔子出在了自己身上。
两人各自应了,君长夜陪着人慢慢走着,林琅牵着马赶回驿站。
君长夜和司承籍在街上逛了会儿,手里就提了包梨花糕,拎了串儿酱鸭肉,还揣着个包了几颗山楂的包裹,看着司承籍还伸手准备再买一份冰丸子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将军,为什么答应在平城留一天?”
司承籍闻言,收回手从君长夜手上的包裹里捏了颗山楂放进嘴里嚼了,含糊道,“忍了这么久不忍了?说说你怎么想的。”
“属下洗耳恭听。”
君长夜侧耳,一副认真的样子,司承籍笑了起来,“你啊,父皇遣三哥来接我,不在京郊而在平城,这才是有趣的地方。往日你我回京,可有这样的情况?”
君长夜想到了这点,他就是想不明白有什么事要让三皇子来平城。“三殿下来此或许是陛下还给了其他旨意?”
“这我可不知道,既然三哥要留,那就留着吧,赶了这么久的路,刚好缓一缓。”司承籍对此不感兴趣,一双眼扫过街道两旁的小摊,选定了目标,走过去拿起小摊上的一个拨浪鼓,颇有兴趣地捏在手上转了转,小珠子敲在鼓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想到自己那个还未曾谋面的女儿,眉眼更是柔和。
“来瞧瞧。”
君长夜跟过来看了眼,做工精巧,描画细致,鼓面是一副稚子玩乐图,形象憨厚淳朴,可爱异常。
司承籍玩心大起,在君长夜耳边摇摇晃晃。
泼浪鼓声音就算再悦耳,此刻也是不想听了,君长夜抓住人手,摁住了那两颗珠子,耳边恢复安静,对人笑道,“将军若是喜欢,买了就是。”
司承籍抽回手,对于君长夜制止自己玩乐很克制地表示不满,“那就付钱吧。”
说罢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小贩,让他包起来,拍了拍手转身走了。
君长夜:“……”
付了钱拿上东西小跑两步跟了上去,“将军,将军,属下错了,您若喜欢听,属下为您多摇摇,您听。”君长夜跟着人边说边摇,叮叮咚咚的声音绕在司承籍耳边。
司承籍睨了人一眼,“聒噪。”
“……”那刚刚还那么使劲儿的摇。
“将军可要在前面亭子歇歇?”
司承籍看到那个临江的小亭子,点了点头,“走吧,走了这么久也累了。你再去买些糕点过来。”
“糕点?将军还没吃饱吗?”
司承籍凉凉地看了一眼君长夜,薄唇轻启,“喂鱼啊。”
君长夜转身跑去买糕点,心里哀嚎了一声,这将军怎么到了这里脑回路变得这么奇怪了。
司承籍这边走到亭子坐下,百无聊赖,撑着脑袋看着河里倒映着的月亮神游物外,突然斜后方传来一道清朗男声,“敢问兄台,可否同坐?”
司承籍并未回头,他没在这人身上感觉到什么敌意,随口道了声“请便”,仍看着水中的月亮。
那人笑了笑,走到司承籍身边,出手如电,司承籍这般毫不设防的样子,倒是让他一份药就轻易得手。打横抱起人,施施然的离开。
……
“唔。”司承籍皱眉睁眼,适应了一下眼前的环境,房间里燃着蜡烛,床周围了一圈红纱,场景看着有些糜艳。司承籍合眸暗骂一声,重新睁开眼,看清了站在他身前的那道身影。
“醒了?”是一道有些熟悉的男声。
司承籍动了动,觉得身上发软提不起力气,转动了一下手腕,传来哗啦声响,看了看自己的处境,被绑的结实,笑了笑,当时他只觉得声音耳熟,此时在屋里倒是认了出来,“怎么,世子殿下这是要找我报仇了?”
秦尧坐到床边,抬手带着几分怜惜揉了揉司承籍的脸,拇指划过人唇瓣,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反复摩挲了几下,让那本来还有些苍白无色的唇染上几分血色,抬眸看向司承籍的眼中藏着深深情欲,让司承籍心底悚然一惊。
这样的眼神,他从未见过。
“不,是贪恋美色,想一亲芳泽。”
司承籍忍不住挑高了眉,“曾听闻齐国世子不近女色,还以为是洁身自好,原来是爱上这分桃之事了。不巧的很,本将军没这个兴趣。”
秦尧看着人开合的唇,眼中
', ' ')('欲色更深,心里像是被羽毛划过一般发痒,弯腰凑近将自己的唇印上去,却被人一转头躲开,见状低低笑了一声,“殿下可知这床第之间,微小的反抗更让人欢喜?”
说罢伸手钳住人,张口含住人唇瓣,啃噬吸吮,又探舌到人口中,顶开紧咬的贝齿,捕捉司承籍口中不断抵抗躲避的软舌,缠着卷到自己口中,发出“啧啧”淫靡之声,直到两人口中气息快要用尽,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离开时两人唇舌间还拉出晶亮的银丝。
“殿下是知道的,难道忘了么?”
司承籍撇过头平复着呼吸,刚刚那种全然被人掌控的感觉并不美好,闻言冷笑,忘记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司承籍不喜欢,“世子殿下虽说是在我大楚京中,应该也不缺那一个泻火的小倌儿。”
秦尧轻吻人眉心,低声,“不缺,可我缺一个殿下。早在四年前殿下庇护我的时候,我心里就想,若当时是你,我或许不会那么厌恶反抗,可后来又一想,殿下这样霁月风清的人,该是我将他狠狠的压在身下,我要听他因为我而发出低喘娇媚的声音,甚至费尽心思找了药,我要让你为我怀孕生子。”
司承籍又是一惊,被震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什么意思,非得都要他生孩子?他生的是比别人能多些什么?
多少话鲠在喉间,最后只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你疯了。”
“我自然是疯了。”秦尧也不恼,又上赶着缠住人,司承籍再挣扎,却是被秦尧轻松的抓住锁着手腕的链子,缠着绑在床头,浑身无力的感觉让司承籍恼火,咬牙啐了声,“卑鄙!”
“殿下武功独绝,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自然该小心些才是。”秦尧笑着,起身往房中的香炉中添了香料,褪了衣衫,翻身上床,含了颗药低头渡给人,司承籍合齿欲咬,却被抬手卸了下颌骨,迫着咽下药,才被接回去。
秦尧又将那薄唇吮的红肿诱人。“这香叫苦夜短,最适合用于闺房之乐。配上这药,定叫殿下此生难忘。”
秦尧分开司承籍无力的双腿跻身进去,伸手散开人束着的发冠,从脸颊脖颈再到腰侧,用滚烫唇舌贴了个遍。
湿软的碰触让司承籍难耐的扭了扭腰,向后缩去。这样温柔怜惜的触碰,他不曾享受过,此刻却只觉得难挨。
房间里的香气愈发浓郁,司承籍觉得有一把火在体内烧起来,秦尧亲吻过,触碰过的地方将这火般的灼热感再度提升,带来几分隐秘难言的快感。
接着胸口一痛,唇舌吮啮,这般刺激此时加在司承籍身上,仿佛导火索一般,引燃了全身的欲望,司承籍粗粗的喘了口气:“滚开!秦尧,别让我厌恶你!”
秦尧动作一顿,抬起头盯着司承籍染上情欲的脸,“停不下了,殿下……”
“你……秦尧,你在我大楚,难道就学会了这些下流手段。”司承籍当年护着他,可不是希望他变成这种行为乖张,不择手段的样子。
秦尧似乎是思索了一下,方才开口,“大楚当真地灵人杰,皇宫之中更是如此。”
司承籍只当没听出他话中暗讽,身体在人的动作下颤的越发厉害,当下体被一温热包裹住的时候,忍不住仰了脖子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呻吟。
他一年到头多在军中,男女之事经得少,偶有需求也不过自己草草解决。就算是近来他因蛊需与人欢好,这等刺激也是首次经历,再加上秦尧喂的药起的作用,只觉体内火气通通涌到身下,被秦尧含住的东西更是火热胀痛,忍不住地挺腰撞向更深处。
秦尧不料司承籍突然动作,猛地插到喉咙深处,呛了一下,喉间软肉蠕动,将嘴里的性器吞的更深,司承籍的低吟就更动人。略略吐出来一些,秦尧缓了缓,在司承籍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啊哈……混账!”或许是秦尧拍的那一下将司承籍从欲望中扯出一份理智来,急急喘气低骂了一声,秦尧不为所动,依旧用心舔弄着,双手不时的揉一下那两颗肉囊。
“嗯哼……”司承籍忍不住想脱离秦尧,却又被人紧紧箍住,呼吸越发急促粗重。秦尧知道人这番模样是快到了高潮的边缘,嘴唇拢起,把人硬梆梆的东西又含到最深,然后狠狠一吸,司承籍背脊传来犹如被雷击中般的快感,身体痉挛,发出一声短促餍足的呻吟,精液悉数射进早有准备的秦尧嘴里。
司承籍高潮后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双眼氤氲着雾气迷茫盯着帐顶。
秦尧抬头看到的就是人这样一副迷茫诱人的样子,欺身,将口中未完全吞下去的液体含着渡到司承籍的嘴里。
司承籍喉头滚动两下,毫不自知地就吞了下去,半天没反应过来刚刚咽了什么下去,回过神后忍不住侧首干呕了两声,满心的厌恶。
“殿下自己的东西,竟也这样嫌弃。”秦尧倒是毫不嫌弃的咽下,还咂了咂嘴,就差再说上一句美味了。
司承籍不想理会这人打趣的话语,大腿清楚的感受到那根炙热的东西,同为男人的司承籍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缩了缩想离秦尧远些。
', ' ')('秦尧察觉到后挤到人双腿之间,故意挤近蹭了蹭司承籍,“殿下……”
“滚开!”司承籍厌恶开口,秦尧只是一笑,触手可及的人,就在嘴边的美味又怎么可能放过。伸手在床头的盒子中沾了满手的脂膏,伸出手指在菊穴周围柔柔的摁着,刺进去一根手指。
“嗯……滚!”司承籍后穴收缩了一下,本能地想排挤出贸然进去体内的异物,“秦尧……”
温热的软穴热情的吸吮着秦尧伸进去的手指,片刻后还分泌出汁水便于人抽动,秦尧脸上神色添上几分玩味,又试探着伸了根手指进去。
虽然依旧紧致,却也不是初承欢的穴。
秦尧气极反笑,手底下不再怜惜,四根手指齐齐探进去戳弄,“殿下方才在我跟前还是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样,没想到这口穴却这样软,殿下,都和谁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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