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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阙将郑皓袇推倒在地,往老男人的脖颈和胸膛啃了个遍,唾液滴出唇瓣,他又握住郑皓袇的手含住指尖。
“趁父亲还没叫我,”郑阙的犬牙轻轻咬郑皓袇的指腹:“叔叔,我们来做坏事吧?”
“阙仔,我我......你不是......”郑皓袇感受到青年骑在自己身上,他手足无措。郑阙像是要拿他裹腹,张开粉嫩的唇瓣,要一点点把他吃干抹净。
“我不是什么?”郑阙拉开睡衣带子,矫健的身材漂亮又匀称,腹肌像是被涂过一层蜜,大腿贴近郑皓袇的跨部蹭弄,他露出学生般乖巧的笑:“我不是接受不了乱伦?”
“那是几星期前的事。我现在觉得,一次跟一百次,没有分别。”郑阙把郑皓袇的双手按在他头顶,咬住自己的睡衣带子俯身,替他的亲叔叔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阙仔!你!你爸还在楼上!”郑皓袇慌乱地望向通往二楼的阶梯,他躲避郑阙的舔吻。年长的男人被青年捏住下巴,郑阙咬了郑皓袇一口,然后把软舌“滋溜”地滑进老男人的唇里。红舌被勾起来缠绵,舔舐口腔里的上颚,又舔过白牙,郑阙压制郑皓袇,在他的叔叔半推半就的时候,暂停接吻,二人的唇瓣牵出几根银丝。
“叔叔,别担心。”郑阙的脸颊泛出淡红,眸子可爱又圆润,他捧住郑皓袇的脸盯着他看,伸出小舌舔去自己唇瓣的唾液:“我会保护您。”
“您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照顾您的。您是我的家人啊,皓袇叔叔。”
郑阙张开口,嫩红的口腔滴落着透明的唾液到红舌,他伸出舌尖,凑到郑皓袇脸庞前,那条软软的滴着津液的湿物就快贴到年长男人的唇。一些唾液滴在郑皓袇的胡渣前,又流到他唇边,蜿蜒到下巴。
郑皓袇眼里,郑阙就像是诱惑他,更进一步,再深入地,把他的爱奉献给他,把身体给他的亲侄子。这是一只恶魔,展开覆盖薄膜的骨翅,尾端呈现尖刺状的尾巴摇摆着,卷上他的手臂,渴求爱的视线隐含欲念地看他。
郑皓袇抬起下颌,含住郑阙伸出的红舌,把那条诱惑他的小舌头卷进口腔,吮吸舌尖,咬住想要故意溜走的舌,再深入地舔舐那条软舌,顺着舌根舔弄青年的喉咙。
“嗯......呜嗯......嗯!”郑阙被咬住舌头扯向下方,不由得趴进郑皓袇怀里,被吸吮着敏感的软舌,又继续张开口腔,让老男人舔到最里面去。
青年半眯起眼享受地撑在郑皓袇身前,被他的叔叔含咬舌头,臀有意地左蹭男人的跨部,右压男人膨胀的性器。
被吮吸舌头的软麻一瞬间快让郑阙上瘾,他想要让郑皓袇咬他的舌头,再温柔地舔舔它。
郑秉秋披着大衣,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阶梯前,他面庞冷寒,神情严峻,眉间的沟壑越来越深,他抬起两指敲击扶手,阶梯间传来大力又清晰的两声“叩叩”。声响引得郑阙和郑皓袇立刻一同望去,唾液像是黏稠的拔丝,牵着过了一会才断开。
“父亲。”郑阙抬起手腕,慢悠悠擦掉唇瓣上的唾液,露出犬牙笑着对郑秉秋打招呼。他坐在郑皓袇跨前,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就直勾勾和郑秉秋对视。
“阙仔......”郑皓袇还被捆住手腕,他挣扎地扭动腰身,想让郑阙替他解开束缚。郑皓袇又朝上看了一眼郑秉秋,只见得到乌黑暗压一片的人影。
郑秉秋缓步走下阶梯,手掌紧握住扶手,用力到像要把木头捏碎,步伐每一步都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他面色不改,冷峻严酷,唯独眉间的沟壑彻底深陷,仿佛被惹怒到极点。
“郑阙。”郑秉秋站在郑阙旁边,任谁都听得出他怒气满溢:“限你一秒,下来。”
“父亲,”郑阙从郑皓袇身上,跨过一条白皙修长的腿,坐在“人肉垫子”的腹肌前,仰头看郑秉秋:“您无理取闹。我不可能——”
郑秉秋的手瞬间掐紧郑阙的颈项,郑阙看见他父亲的脖子冒出几根青筋,眉峰上扬的严厉双眼里蒙了一层厚重的阴霾,像是要置他于死地。郑阙说不出话,他被郑秉秋捏住脖子提起来,两脚脚尖垫在地面,他呼吸困难地去掰开郑秉秋的手。
“咳......啊......父......”郑阙不停挣扎,他唇色发白,脸庞泛出不正常的红。
郑秉秋像是察觉到自己失态,他另一只手扶起自己的眼镜,把郑阙捏着脖子扔到阶梯,然后按了按眉心。郑阙跪着撑住自己,咳嗽得厉害,脸颊都是生理性泪水。
郑秉秋捏住郑阙的下巴,俊美严厉的脸庞距离郑阙非常近,他的鼻尖贴住郑阙的鼻尖,压抑道:“上楼。”
郑阙望了眼被捆在地面的郑皓袇,转头跑上楼,把自己反锁进郑秉秋房间,捂住脸“噗嗤”地笑出声,几乎快笑得滑倒在地。他胡乱地擦拭自己脸颊上的泪水,唇边翘出做了坏事的笑容,犬牙咬住唇瓣。
“可怜的叔叔。”郑阙呢喃道。
青年拉开郑秉秋卧室里的衣柜,往里面深吸一口气,克制不住地抱住西装蹭了会儿,又缩进衣柜里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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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拉开自己的衣襟,那部分皮肤被郑皓袇弄出了吻痕。
郑阙蜷缩起身体,等待的时间过长,他几乎快要昏睡。
在他睡去前,卧室门被钥匙打开,两道人影透过灯光,被拉长。郑阙本来以为看到的会是一道影子,他暗道不好,烦闷地抵住下颌。
郑皓袇拉开衣柜的门,他温柔的目光像是受了伤,斯文俊美的脸庞还挂着泪迹。郑阙被郑皓袇抱起,青年碍于郑秉秋在一旁,不能表现得对他的叔叔有异样。
“叔叔,您怎么了?”郑阙试探道,伸手擦郑皓袇的眼泪。
郑皓袇只是把郑阙抱到床铺,又红着眼扒他的衣服,他的神情像是极度痛苦,绝望又糅合了——悲伤。
“你也抛弃我。”郑皓袇的力量跟怪物差不多,与他书生气的文雅形象不符。郑阙的睡衣都被他扯烂扔到地板,他亲郑阙的脸颊,又吻他的唇瓣,脖颈......执着地亲吻郑阙的身体。
“叔叔!郑皓袇!您放手!”郑阙试图踢郑皓袇下床。
年长的男人脸庞流下两行清泪,他抬起郑阙的腿,从小腿一路亲吻到大腿,像是失常般喃喃自语:“你不能像端雅那样抛弃我......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能抛弃我......阙仔。”郑皓袇抬起郑阙的腿和腰身,舔舐青年的小腹和性器。郑阙感受到年长男人的舌舔过性器前端,他忍不住合腿,喘息地呻吟出声。青年被近期的性生活刺激得越来越敏感,很快地性器渗出爱液。
“哈啊......您干什么......啊嗯......别......哈啊......您舔得太快......”郑阙的脚勾住郑皓袇的脖子,快感像是袭击了脑海,让青年完全做不到抵抗举动:“我没有抛弃您......嗯......”
郑秉秋坐在郑阙旁边,他叠腿点燃一根雪茄,放在唇边吸了一口。郑阙求助似地伸手拉他父亲的袖口,他被郑皓袇压制着下半身,还被舔得没了力气。
青年想:“我这傻叔叔,他都不领情!只能先安抚父亲的怒火.......”郑阙万千思绪盘桓在脑内,想踢开郑皓袇又被他的亲叔叔按住脚踝,只能被迫让男人舔他的性器。
郑秉秋吐出一团氤氲雾气,白烟充斥了室内,惹人迷醉。他眉头紧皱,扯起郑阙的黑发,往青年嘴里渡过去一口烟雾。郑阙还没多感受父亲的薄唇贴在自己唇瓣上的触感,就被浓重的烟雾呛得不停咳嗽,圆润眼眸被呛出眼泪,看上去倒是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
“父亲,您别生气.....哈啊......”郑阙被郑皓袇含到最深,呻吟得甜腻,忍不住松开抓住郑秉秋衣袖的手,抱住他亲叔叔的头想推他,求饶道:“您......叔叔您不要......慢点好不好......”
郑阙暗地里几乎快要咬牙切齿把郑皓袇领带拽着扔下楼——“郑皓袇!傻叔叔!他不快走等着被郑秉秋捏扁搓圆吗!?”
郑秉秋扭过郑阙求饶的脸庞,看他儿子一副被快感侵袭又经受不住的模样,兀地扬起嘴角,和郑阙做坏事前的甜蜜笑容如出一辙,病态的俊美脸庞呈现出不满。
“你想让他被为父赶出去?幼稚!”郑秉秋在郑阙耳边低语,口吻冷厉。
郑秉秋口内吐出的热息喷洒在郑阙的耳廓,像是对儿子诉说爱恋,诡异而冰冷:“你忤逆我。你想离开我,同你叔叔在一起?”
“不.....”郑阙被郑秉秋毛骨悚然的语气吓得不轻,他乖顺地摇头,心脏跳得飞快。
郑秉秋盯着郑阙的脸看了一会儿,接着把郑阙的口掰开,拇指擦过青年的唇瓣:“我的儿子这么贪心。既想要父亲,也喜欢叔叔?”
郑秉秋的语气平淡,只是眉间沟壑照旧,冷峻威严地按住郑阙的下巴。
“唔嗯!”郑阙被郑秉秋捂住眼睛,舌尖又碰到冰凉的东西,他以为舌头要被父亲割掉,害怕得不停打颤,想尖叫出声。
结果,口内被塞进的是强制他张开口的束口器。
郑阙的口腔暴露在外,嫩红的粘膜和湿软的小舌,喉咙里的小舌头左右摇晃,能直接通往内脏的甬道被器具撑得大开。
郑阙被郑秉秋按住脑袋,口腔含住他父亲的庞大性器,被外物的顶端碾磨到喉咙深处。青年被郑皓袇舔舐着下腹的性器,口内又被郑秉秋的外物充满,他揪住柔软的床单,快要窒息似的被手掌按住后脑,往最深吞入粗长的外物。
“唔呜!”郑阙像是一条丝带,腰身扭转着一边被亲叔叔含咬住性器,一边被迫吞进父亲的性器,他眼眶湿润,被性器顶进喉咙,甚至卡进喉道内时,腿脚蜷缩着发抖。青年的口腔合不拢,只能大张开嘴,任由唾液流出,又被外物摩擦过口腔上颚,贴紧舌头往喉咙深处钻。
郑阙呜咽地被迫侵犯口腔,又被那根外物抵压进喉道,把牛奶色的精液全都射进通红的喉道里,沿着粘膜,浓稠黏腻地沿着喉道,滑进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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