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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郑阙按时起床,他半睁视线模糊的眼眸,想往一旁抱住枕头。青年动作时,舌头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痛叫出声:“啊......”口腔里的伤被撕扯,血腥味顿时满口弥漫。青年迷迷糊糊,脑子尚未缓过神来,只当做梦被那位谁割伤了舌头。
“父亲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家呢,我在做梦。”郑阙压根没有理会身体酸痛,他想再睡会就好。
偶尔连续加班几天导致全身腰酸背痛,他照常西装笔挺地回公司上班。
今日是假期,他不回公司。
郑阙修长的腿跨过去时,碰到的不是柔软的枕头,而是像衣物和有温度的东西。然后,他的腿被手掌抓住,郑阙疼到快昏迷,这力度不是人该有的。
是谁啊!?
“我腿骨要断,李浩然!你放手!”郑阙不由得喊出声,甚至露出犬牙想下口咬旁边的男人。
再之后,郑阙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郑秉秋握住他的小腿,气压低得恐怖,他的父亲眉头紧皱的程度比得上火山爆发前几秒。
“父父......亲。”郑阙颤声对郑秉秋道安。
“不去洗漱,”郑秉秋缓声吐出问句,薄唇微启:“可是想我陪你?”
郑秉秋有些灰白的黑发稍微乱了些,颈後卷曲的发丝让他看起来像是混血的欧美人,他的下巴长出些许胡茬。年长的父亲撑起半边胸膛,阴影笼罩了正襟危坐的郑阙,他的容貌若嗜人的海底妖魔。
郑阙的手指握紧衣摆连连摇头,可爱圆润的眼眸聚满恳求和惧怕,青年想把自己埋进棉被里,缩成一团。郑阙横跨到他父亲身上的腿被郑秉秋按回原位,塞进棉被里,年长的男人冷寒地注视郑阙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郑秉秋连刚睡醒的脸庞都俊美得惊人,郑阙的目光落在他父亲银灰色的鬓角和性感的喉结处,迟迟移不开目光。
郑秉秋入眠后,那张严厉至极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和他昨晚露出笑容的模样截然不同。
“......”劫后余生的郑阙怀疑自己的眼神出了什么差错。
小郑先生蹑手蹑脚地爬下床,他此刻意识清醒,心脏跳动得几乎要蹦出喉咙。青年拉开自己的衣服,李浩然留的吻痕都变成了暗红发紫的淤痕,像是被用力按压过。俊气的郑阙再扯开底裤,小郑阙趴在腹下,两腿之间没有精液,很干净,可是大腿内侧有掌印和掐痕。体内被开拓的肠穴最深处有种酸胀疼麻的感受,不用检查都明白穴口是糜烂的嫩红色,可能红肿一片。
他被彻底教训了一遍。
郑阙昨晚被郑秉秋拦腰抬进房间,他不敢挣扎地被父亲挂在臂弯,想哭又要忍耐,玩具全都塞满了小腹,等没电了又被换上新的电池。郑秉秋就坐在床边换电池,一个冷厉的眼神就把郑阙定在原地不敢动作。
本来柜子里有鞭子和木拍,老男人精神很不稳定,他快嫉妒得失控,他恐怕郑阙会被怒火中烧的自己杀害,克制理智把柜子关上,所以郑阙逃过一劫。
郑阙瘫软在床铺,连呻吟都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崽那样微弱,挠得人心痒。郑秉秋的手掌很凉,他在别墅外被淋得湿透,回家后立刻扯住自己的儿子施行残酷教导,体温都低于平常。那些吻痕被他的拇指逐个狠狠按压,郑阙痛得渗泪,挣扎踢腿想逃,又被郑秉秋按进床里,不容违逆地“消除别人的痕迹”。
郑阙白皙的胸膛、柔腻的腹肌和敏感的每个部分都被郑秉秋虐待完后,他的父亲是气笑还是没有气笑,在郑阙眼里实在分辨不清白。
青年脑海里全是郑秉秋扭曲又甜腻的笑,令他上瘾地沉迷,郑阙仿佛自己也失了魂,他喊郑秉秋:“爸爸......”唇瓣想去贴上他父亲的唇,又不怕死地要去搂紧郑秉秋的肩膀。
“爸爸.....阙仔想要您......”郑阙把腿张开,跨坐在郑秉秋身上软孺地唤,晶莹的唾液牵丝滴到郑秉秋的嘴角,郑阙熟练地撬开他父亲的牙关,又把更多唾液和舌伸进郑秉秋唇内。
郑秉秋跟他交换许多深吻,没有停止郑阙的举动,他甚至让郑阙就那么嚣张地骑坐在自己腿上,大逆不道地舔他眉心的皱纹。郑秉秋扯起的嘴角弧度是腻人的甜,也是诡异得让人颤栗的表情,他掐着郑阙的大腿,把狰狞地多角度扭转的玩具更深地顶进他儿子流出爱液的肠穴里。
宛如以往苛刻训斥他的低沉嗓音说:“你成年之后,我体谅你想做喜欢的事。但你让我知道这些事,便是你无能,明白我的话吗?”
“明......明白。”郑阙疼得抽泣,他不断地呻吟出声,弹软的臀和被拉开的大腿颤得厉害:“啊啊......疼......对不起,父亲。”
郑阙疼得犬牙咧在外,他锻炼得漂亮匀称的身体打了个颤。
青年尽量不打扰父亲他老人家休息,到浴室洗脸刷牙,被舌尖的伤弄得捂住嘴,又张开唇,伸出殷红的小舌看了看。
“啊!唔......”郑阙捂住自己惨叫的嘴,紧张不已地望向卧室的床,郑秉秋皱了
', ' ')('一会眉头,有稍微放松了一些,眉间的沟壑照旧刀刻那样深。
郑阙在客厅蚊子般小声地进餐,他检视手机消息,很多条都是李浩然发送给他的。可是他目前没有心情去看,也不敢在郑秉秋在家的情况下看李浩然的消息。
直到大约下午两、三点,郑阙用笔记本处理公司一些人事安排的邮件回复时,看见郑秉秋披着家居的大衣下楼,他站到郑阙面前,眉头皱起,鼻梁上的眼镜让郑秉秋容貌看起来更严峻、压迫感十足。
“我发烧,你去替为父请医生回来。”郑秉秋说道。
“您......您昨晚被雨淋得太久了吗?”郑阙本来以为他想让他叫厨师回来煮饭,闻言小心翼翼地站起身用手去探郑秉秋的额头。
确实很烫,郑秉秋发烧得很厉害。
“另外,让你李浩然叔叔过来一趟,我有事和他谈。”郑秉秋抛下重磅炸弹,冷寒着张脸,去沙发打开电视。
郑阙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叔叔?什么李浩然叔叔!?
如火烧眉毛一样,事事亲力亲为的郑阙小公子震惊地拨打电话给郑家的私人医生,简洁地说明完父亲的情况。
青年再打开手机消息时,发现李浩然发送给他的讯息全是正式的致歉和悲哀的无可奈何,他表明终于忍耐不了他的威胁,甘愿离开这里去往国外,甚至想从长鸣辞职。
“李浩然!”郑阙霎时间气得想丢掉教养,他在对方接听电话的瞬间质问:“解释!您是想毁约吗?”
“阙仔,我原本不想这样......”李浩然那边的风声很大,他像是站在天台的边缘,文雅温柔的声线只剩下绝望的悲凄:“我已经什么都没有......所以迟早死了,我也不愿意让你知情。”
“郑秉秋,穷凶极恶之辈,果然是郑氏家主,灭绝人性!所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李浩然的声音嘶哑,像是哽咽又悲哀,他竟然骂了郑阙的父亲:“他想逼我,逼我离开你,也不用这种方式!”
“您在讲什么!?”郑阙不明所以。他觉得李浩然是憋屈得过久,老男人是不是得病?
“少年时,我被送往李家过继为子,你妈妈李清镜是我无血缘关系的妹妹。”李浩然斯文的语调像是怒极又不敢爆发,郑阙听到李浩然那边传来警笛声和枪声:“在被送往李家之前,我原姓郑,名浩然,是你的叔叔,郑秉秋同父异母的弟弟。”
郑阙不敢置信地噤声,他一时脚软滑倒在地:“您......您是说笑对吗?”
“......”李浩然,不,郑浩然惨白地柔和笑了一声:“阙仔,这就是我为什么总是不愿意和你发生关系。”
“我们是乱伦。”郑浩然——郑阙没付出多少真心的亲叔叔对他说:“我永远也不想告诉你这件事。”
郑阙脸色苍白,大脑还无法接受过于巨大的冲击,他有些反胃,过往强迫李浩然同他做爱的画面一时间全都涌上脑海。他愣神地迟迟脱口不出一句话,郑阙颤声道:“对......对不起。”
爱着父亲郑秉秋是郑阙深埋在心的秘密,但他从来没有想过真正与郑秉秋做爱。因为乱伦是罪不可赦,等同于永世堕落,再也没有站在阳光下的资格。
而郑阙再怎么心思坏也好,他诱惑父亲、强迫李浩然,是因为他明知父亲憎恨他多于爱他,没有发生关系的可能;而李浩然不过是一位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长辈。
“郑秉秋,要我回郑家。”郑浩然的声音忽然又温和紧张起来,他像是顾虑着郑阙的心情:“我不会回去,你别害怕。阙仔......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像你父亲那样伤害你。如果我无法去国外,我就死在这......”
“您不要这样!”郑阙差点崩溃地哭泣,他捂住手帕,吐出一些胃液——他没吃早餐,腹内空空。
“您.....浩然叔叔,您先下天台。”郑阙深呼吸,他颤抖地说:“您冷静,请您过来一趟别墅。”
郑阙蜷缩着身体,对手机那边的郑浩然开了个玩笑:“我......阙仔的车还在您那呢。”
半躺在客厅沙发的郑秉秋,听着郑阙从摔倒到颤着嗓音和哭得无法停歇的一系列过程,他眉间的沟壑终于舒缓了些许。因为发烧,郑秉秋的头脑有些不清醒,但这不妨碍他思考和沟通。
俊美威严的年长男人叠起腿,他的手指轻点沙发扶手,被高温烧得发红的脸庞呈现出一种颓丽的病态。郑秉秋呼唤郑阙的小名,他咳嗽几声,嗓音低沉又带着柔和的错觉:“阙仔,给为父拿杯水。”
“所以,我不是教过你,做事前应该思虑再三,确保万无一失么?”郑秉秋循循善诱,像位担忧儿子成长的普通父亲:“继承郑家的人不能哭,你该庆幸我今日病了。暂且没有气力,你不会受痛。”
郑阙看见客厅里父亲的背影,只觉得一阵凉意直窜上脊髓,使他牙关打颤得不想看见郑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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