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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斯言体内飞速振动的东西被人拔了出去,他闷哼着软了身体,倒在办公桌上。光裸的腹部紧贴桌面,冰凉的钢化玻璃把他激得一哆嗦,接着火热的东西就撞进了他身体里。
齐牧星抬起简斯言一条腿,快速地耸着腰。他内心此刻充斥着巨大的满足感,想念了一个多月的肉此时再次被吃进嘴里,味道跟第一次一样甜美。
好爽,齐牧星抓着简斯言的衣袖,用力一拉,剩余的几颗扣子不能幸免地全崩开了,简斯言半边肩膀露了出来,齐牧星啃咬着他圆润的肩膀,小狗标记领地般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痕迹,两只手还不安分地捏着简斯言的乳头玩。
简斯言下身赤裸,上半身只有一件衬衣虚虚地挂在身上,跟全裸没什么两样。他抓着衬衣领口,承受着身后有力的撞击。齐牧星衣服穿得好好的,全身只露出在简斯言体内作恶的东西。
“慢、慢点……我受不住……”简斯言受不了似的去推身后人,没推动,只感受到少年人硬邦邦的腹肌顶在他手上,跟下身的频率相同地撞着他的手掌,简斯言忽的收回了手。
“这才刚开始呢,叔叔怎么就受不了了。”齐牧星双手一勾,把简斯言两条腿捞起来,往他体内更深处撞去。简斯言被齐牧星掰成一个塌腰撅臀的姿势,无法反抗地被攻城略池。
很快,简斯言开始持续地细微战栗,不一会儿一股浊白的液体从他铃口射出,喷在办公桌侧面,缓缓向下流去。
“叔叔怎么这么快就交代了?射太多次伤身啊。”
简斯言缓过头脑发白的高潮,脑子短暂地清醒了些,“齐牧星……标、标记我……啊!”
自医院里齐牧星给了简斯言一个临时标记后,简斯言腺体的伤口就以缓慢的速度愈合,到如今如果不细看,几乎是看不出那些小伤口了。因此齐牧星到现在也没发现简斯言的腺体曾经出现过问题。
齐牧星假装没听到简斯言的请求,他知道标记完简斯言就会清醒,他坏心眼地想多看一会简斯言在他身下满脸情欲的模样。毕竟一旦清醒,简斯言必定又会恢复成冷冰冰的样子。
齐牧星坐在简斯言的工位上自下而上地顶弄着身上面色潮红的人。简斯言光洁的额头被汗湿的刘海覆盖,双眼迷蒙地撑着齐牧星的肩,随齐牧星抽插的频率上下抖动着。
齐牧星托着简斯言的腰,一下又一下往他要命的地方撞,撞击间不断有粘腻的液体顺着简斯言的腿根滑落,滴在白色的大理石地面,晕开一片水渍。
“够了……够了……”简斯言手软脚也软,下身被人顶着,胸前的乳粒还被人吸着,咬着,快感从他被人触碰的肌肤蔓延开,让人不知今夕何夕。
齐牧星咬着简斯言的乳头,嫌不过瘾地把人的乳房又捏又揉的,好方便自己大口吸吮,简斯言的胸口被他玩得水光一片。
办公桌旁是一整排两米多高的文件柜,柜身是黄花梨木打的,柜门是整片透明的玻璃,齐牧星托着简斯言站起来,抓着他的肩膀将他翻个面,掐着那把细瘦的腰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简斯言被按在柜门上,眼睛里全是透明的玻璃柜门上映着的人影。他的呼吸滚烫,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形成一小块白雾又很快散去。简斯言的额头几次被齐牧星撞得贴在门上,无法反抗地看着两人交缠的身影随着他的呼吸时隐时现。
下课铃响过好一阵了,窗外时不时闪过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简斯言办公室的窗帘是一层白纱,薄薄的根本遮不住人影。
齐牧星低喘着贴近简斯言的耳朵,说悄悄话似的:“门没有关哦,你说等一下会不会有人进来?”
简斯言没有说话,代替他回答的是猛然绞紧的后穴,吸得齐牧星差点交待出来。
“别咬那么紧,把我咬射了有你好受的。”齐牧星忍过一阵射意,缓过来后想跟简斯言接吻,简斯言抗拒似的偏过头,被齐牧星强硬地捏着下巴,嘴唇被捏得微微张开,齐牧星一低头,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
这个吻接了很久,久到齐牧星心满意足。
办公室确实不是一个隐私的地方,齐牧星不想其他人看到简斯言现在的模样,简斯言沉沦在情欲里的样子只有他能看。
齐牧星加快速度,在简斯言体内驰骋,不过少年总是持久的,过了两刻钟,齐牧星才低着头咬住简斯言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和满满的爱意注进去,闷哼着射在简斯言的大腿上。
办公室此时凌乱不堪,原本摞得整整齐齐的资料被推得四散,落得满地满桌都是,盖在七零八落的衣服上。
临时标记完成的瞬间,简斯言下身柱体猛地射出一大股液体,全喷在刚印刷好的实验报告上。
简斯言醒来时头有点疼办公室里发生的事走马观花地闪过,简斯言觉得他这辈子最难堪的样子全部被齐牧星看过了。
“我错了叔叔。”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简斯言一大跳。
简斯言偏过头,看到刚刚还想着的人跪在床头另一侧,低着头不敢看他,像
', ' ')('只垂头耷脑的大型犬。
身上的衣服都换过了,简斯言尝试起身,头抬到一半又摔了回去,齐牧星赶紧过来扶着他坐好,又往他腰后塞了个枕头。
“水……”简斯言有气无力地说。
齐牧星跑到厨房倒了杯温热的水侍候简斯言喝了,把杯子放在床头后,规规矩矩地跪回原来的地方,“叔叔我错了。”
简斯言脑子还不是特别清醒,不知道齐牧星演的是哪出,顺着齐牧星的话问:“错哪了?”
“我错了,错在不该叔叔说不要了还一直做,不该没锁办公室的门,不该弄脏叔叔的实验报告……”
“停。”简斯言头疼地看着齐牧星拿出来的皱皱巴巴的实验报告,上头那些不明液体已经干了,字迹晕染得完全没办法看清。
“赶紧丢了。”真要说起来,这实验报告还真不是齐牧星弄脏的。简斯言脸上有些烧,“你留着这个做什么。”
“哦,”齐牧星慢吞吞地把报告丢进简斯言房里的垃圾桶,“这报告重不重要啊,会不会影响叔叔的工作啊?”
“齐牧星!”简斯言忍无可忍地喊他,“你够了!”
齐牧星赶紧乖乖回床上跪好。“我错了叔叔。”少年突然的卖乖示好让人生不起火气。尤其他那一双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杏眼,一露出无辜的表情,让人不忍心苛责他。
“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简斯言狠心说,“这间公寓留给你住,明天我就搬出去。”
“我不要!我要跟你住一起。”
“你这种思想是不对的,我知道你现在年轻气盛,那方面的需求会多些,你要是有欲望,我给你买的东西你也可以用。”
“我才不要什么飞机杯,我只要你,叔叔。”齐牧星握住简斯言的手,“而且医生说了,你现在信息素紊乱,得通过alpha的临时标记把那些不好的东西代谢掉。”
简斯言任由alpha牵住他的手,“我的病我自己会解决,这附近就有几个omega救助站,只要一打电话,就会有alpha义工来帮忙。”
“不可以!我不同意!”齐牧星恼了,简斯言怎么可以跟其他人上床?他一想到简斯言可能会在其他人身下高潮他就受不了。
“不可以,你想都别想。”齐牧星拿过简斯言的手机,轻车熟路地找到他的联系人列表,把里面救助站的电话全部删了,但他又实在怕吓着简斯言,不敢表现得太生气,只敢收着气摇着简斯言的手腕,“叔叔,我就是一个alpha,你找我帮忙就好嘛。”
“别闹了齐牧星。”简斯言叹息,两人总是这样,思想从来没办法重合一致。
“我哪里闹了。”齐牧星忽然推开简斯言的手,嘴巴一瘪,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简斯言,你欺负人,你就会仗着年纪大欺负人。放着我这个alpha不要,偏偏要去外头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你就是把我当作一根用完就丢的按摩棒!你就是个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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