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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的味道瞬间变得浓烈,明显是有Omega发情了。隔壁桌最中间的Alpha已经消失,留下几个还在沾沾自喜的公鸭嗓。齐牧星暴戾地走过去,一脚踹倒那个肥头猪耳,“我操你妈!!”

那些四肢不勤大肚便便的Alpha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没几下便被全部踢翻。齐牧星打完人才想起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简斯言,赶紧匆匆忙忙往吧台后面跑。空气里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许多Alpha被诱人的信息素勾得蠢蠢欲动,跟在齐牧星后头走。

如果发情的Omega真的是简斯言,如果他被……齐牧星不敢往下深想,他心急如焚得快要疯掉,简斯言究竟在哪里!

越来越多妄想分一杯羹的Alpha循着信息素的味道围过来,狭窄的通道很快被堵得水泄不通。齐牧星看着密密麻麻的人,不知为何,心反而慢慢平静下来,他感到有一股力量在牵着他,指引他离开人群,往后门年久失修的仓库走。

越往里走空气越发香甜,低低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

齐牧星很快在停用已久的仓库厕所隔间里找到了想找的人。简斯言脸色潮红喘息急促,浑身滚烫,明显是进入了完全发情的状态。他乍一见到齐牧星便扑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蹭。

简斯言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热极了也难受极了。陌生的热流在他身体里四处乱窜,搅得他头脑发昏,拼命想找一个冰凉的东西来缓解难忍的干渴。等了那么久,救命的良药终于赶到,简斯言贴着他好不容易等到的冰凉往里钻,但仅剩的一丝清明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他想推开齐牧星,手却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用不上。

齐牧星在简斯言贴上来的瞬间就硬了,而晕晕沉沉的人还一直想往他怀里钻。他咬着牙深吸几口气,几乎调动了全部意志才把简斯言推开。他不敢再看简斯言的脸,低着头迅速摘了自己的隔离环套到简斯言手腕,脱了简斯言的马甲,盖住他的脸后抱起人往外走。

到这时他终于有一丁点明白简斯言为何要隐藏真实性别了,仅仅只是看着那张脸,那张满布欲望的潮红的脸,无论是谁,内心都会不受控制地滋长出某些隐秘的欲望。就像现在的他一样。

这家酒吧隶属于赵氏,齐牧星虽说来的次数不多,但这不妨碍酒吧里的人认识他。

Omega突然发情引发的骚乱招来了酒店经理,他在过来的路上听说齐牧星打了人,就大概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胖胖的人见齐牧星抱着人神色阴沉地从仓库走出来,连忙赔着笑脸迎过去,“齐少爷啊,真是对不住……”

齐牧星没想跟他磨叽,“赶紧给我开间套房,送些Omega专用的抑制剂来,再找个靠谱的医生,要快。”

顿了顿他又阴恻恻地开口,“他发情这件事不要传出去,再查监控看看我今晚打了谁,是否需要……登门、赔罪。”

十八岁的少年这番话说得平静淡定,经理却听得心惊胆战直冒冷汗,赶紧连连应是。

经理办事效率高,五分钟内除了医生没有到位,其他吩咐的东西都安排妥当。

齐牧星把简斯言放在床上,去浴室拧了条毛巾给他擦脸。医生没来,齐牧星不敢贸然给简斯言注射抑制剂,他生理健康课没认真听,不知道Omega进入完全发情状态后还能不能通过药物抑制发情。

简斯言似乎烧迷糊了,抓着齐牧星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喘息声大得吓人。齐牧星十分烦躁,妈的,这医生是死在半路了吗怎么动作这么慢!

在齐牧星第十次推开简斯言后,姗姗来迟的医生终于到了。齐牧星拿条纱巾把简斯言的脸遮住的,按住简斯言的手臂不让他乱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反正他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简斯言现在的样子,即使医生是个Omega。

医生给简斯言注射了短效镇定剂后,拿着仪器仔仔细细地给他检查了一遍身体,不太确定地问齐牧星,“患者是否长期注射抑制剂?”

齐牧星想也不想,“是。”

“普通情况下,发情初期可以通过注射抑制剂来延缓或抑制发情,但患者情况特殊,他长期注射抑制剂,体内循环体系已经十分脆弱。此次被强制诱导发情导致系统暂时性崩溃,若是强行注射药物结束发情,会对机体造成难以估计的伤害。”

“不能注射抑制剂?那他这样子怎么办?”

Omega医生看傻子一般看了齐牧星一眼,“简而言之就是,患者这次必须自然地度过发情期。他需要Alpha的信息素和标记,否则会一直很难受。”

“标记?”

“对,第一次发情热会持续半个月,但患者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此种情况发生,因此需要通过标记缩短发情期。”医生看着脸色变来变去的齐牧星,小心翼翼地说,“若是先生不愿意帮助患者,向救助站申请临时救助也是可以的……”

齐牧星又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不行!”

“那我不打扰先生了,患者十分钟内会醒来,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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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个美好的夜晚。”

齐牧星:……

医生收拾好东西后很快离去,齐牧星取下盖在简斯言脸上的丝巾,坐在床头看他安静的睡颜。齐牧星想到不久前惊心动魄里他的心急如焚,想到他对简斯言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想到他一点都不愿意简斯言被救助站帮助,被其他Alpha触碰。

吊灯温柔的光撒下来,让简斯言略微锐利的五官看起来不再那么凉薄。齐牧星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的脸庞,内心蓦地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爱意。

齐牧星终于后知后觉又先知先觉地意识到,他似乎,好像,喜欢上了简斯言。

这几个月来的烦躁郁闷全都迎刃而解,原来他喜欢简斯言。

齐牧星看着那张令人心动的脸,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俯下身亲了亲简斯言的唇,那嫣红的,他渴望已久的嘴唇。

只是温情的氛围很快被不识相的人破坏掉,齐牧星还没来得及品尝初吻的滋味,对方睁开了含着水色的眼睛。

“你干嘛?”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齐牧星愣了一会才把唇从简斯言脸上离开,两个人靠得很近,简斯言温热的呼吸全喷在齐牧星脸上,弄得他有些痒。

“叔叔难受吗,感觉怎么样?”

在知道自己被诱导强制发情时,简斯言就明白自己即将面对的局面了,趁着现在理智尚存,镇定剂的效用还未完全消散,他推开齐牧星,艰难地在身上找手机,没找到。

他低喘着对齐牧星说,“快帮我打救助站的电话。”

简斯言想起自己先前对着齐牧星又贴又蹭,投怀送抱,内心十分鄙视无法违逆的基因系统。他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快点。”

齐牧星像是听不清他的话,靠近他问,“什么?”

“救助站有专门的义工帮突然发情的omega度过发情期,你打电话了就会有人来的,快点。”

“叔叔,我帮你好不好啊,我也是alpha。”齐牧星抓着简斯言的手,商量般问。

简斯言不接受齐牧星的提议,挣扎着去够床头柜的前台电话,强撑着移动了点距离后手脚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气。

“信息素……”简斯言喃喃道,他现在太难受了,整个身体都像被什么东西拖住一样又钝又痒,急需alpha信息素的安抚。

齐牧星当然不想简斯言求助于omega救助站。他想,原来简斯言是真的没把他当作alpha,不然他一个活生生的alpha站在这,简斯言怎么还想要救助站那远水来救这近火。

“我帮你啊叔叔,就咬你一口,不会疼的……”齐牧星诱哄道。

镇定剂的作用似乎开始消退,简斯言脑子渐渐昏沉起来,不清醒间似乎相信了齐牧星的话。他偏过头,露出自己脆弱的后颈,等着alpha兑现他的承诺。

齐牧星满意地看着那段白皙的脖颈,缓缓覆上简斯言的躯体,低头咬了下去。

尖锐的虎牙刺破皮肤,Alpha安抚性的信息素缓缓注入腺体。简斯言头埋进枕头里,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因为用力过度手背青筋暴起,在白皙的皮肤上根根分明,触目惊心。

信息素注入完成,齐牧星松了口气。

“不准标记我。”闷闷的声音从枕头底下传来,简斯言似乎清醒了点,对于提供信息素的alpha是齐牧星这件事没再表现得那么抗拒,或者他明白抗拒无效,只能放任事态发展。“也不准进生殖腔。”

“可是叔叔,医生说只有标记才能解决你现在的问……”

“我说不能标记就是不能标记!”简斯言抬起头瞪着齐牧星,目光凶狠。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只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十分没有威慑力。

简斯言眼底湿漉漉的,像是藏了一汪春水,一不小心掉进去就会溺死在里头。一缕薄红从他的眼尾泛起,蔓延到他的两腮,晕染着细腻的皮肤。

斯斯文文的模样被情欲完完全全浸满,齐牧星一看他这个样子便喉头发紧,想狠狠地进入他。

“我完了。”齐牧星想。

纵然知道死路一条,还是心甘情愿奋不顾身地往下跳,牡丹花下死,不,不不不,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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