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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最繁华的夜店此刻灯火如昼。
沈席玉坐在吧台前品尝一小杯威士忌,不远处传来骚动。
几个不入流的暴发户,摔了几瓶酒,对着趴在地上的一个人拳打脚踢。
“玛德,以前都可以陪酒,怎么今天就不行?!你小子皮痒了是吧?来人,抓回去艹一顿!”
一旁的酒保连忙拦住。
“哎哎,刘总,这小子不是我们酒吧的人啊,这…不太好吧?传出去有损您的名誉。这样,我送几个小男生给你玩玩?都是咱们自己人儿,也干净。”
刘总气得不行,“可前段时间这小子喝了不少的酒,他不是能陪酒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他……他那是自愿喝的呀,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消费得也不少…”酒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啊你小子……!”
刘总火冒三丈,“他再怎么消费能有我高?”
他一把揪住地上那人的领子,迫使他抬起头来。
酒吧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俊毅的五官足以让所有人眼前一亮。高挺的鼻梁,流畅的下颚线,墨一般都眉毛。
唯有一双眼睛,好似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息。
男人很健硕,手臂上大块的肌肉,可以想象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但此刻却像沉睡的雄狮,被人随意摆弄。
刘总将酒瓶子尽数砸在他头上,大概砸了三四个之后,那男人的头上才冒出鲜血。
男人好像没有痛觉,默不作声忍受着,死鱼一样的眼珠突然动了一下,转向沈席玉的方向。
沈席玉就是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
“秦慈。”
沈席玉说出了男人的名字。
秦慈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原本无神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诡异的光芒,好像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他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朝沈席玉走过去,无意间就将刘总等人推到地上。
在距离沈席玉一米的距离,他又停下来,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
刘总在地上暴怒:“一个臭哑巴哪来这么大的劲儿!”
他举起酒瓶又想砸秦慈,却被沈席玉挡在面前。
看清沈席玉长相的一瞬间,刘总不敢再嚣张了。
因为他认出了这张在大众面前出现无数次的脸。
沈席玉,蓝海集团的最高执行总裁,这家夜店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小项目,刘总最近发了财的项目,也是蓝海集团的囊中之物。
举着酒瓶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刘总干笑一声,露出讨好的黄牙,“沈总?久仰久仰。”
沈席玉淡淡扫了他一眼,指了指身后的秦慈,“这位是我的人。”
刘总连连点头,“是是,是我有眼无珠。”
周围人越聚越多,都是看热闹的。沈席玉无视周遭的目光,转身看着秦慈。
秦慈低头站着,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随后又低下去,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沈席玉碰了碰他的手,“和我走吧。”
说完转头就走了。
秦慈原地站了一会儿,抬脚跟上,无意识地摸了摸刚才被碰到的手背,苦涩地笑了一下。
秦慈最后跟着沈席玉走进了夜店最高层的套房里。
这间房可以用豪华还形容,正中央的床特别大。
沈席玉在床沿坐下,秦慈就站在他面前,一直低着头,好像一个犯错了孩子。
沈席玉笑了笑,“我记得头两年,我看到这样大的床还是会害怕。”
秦慈浑身抖了一下,呼吸渐渐剧烈起来。
沈席玉立刻又说,“可是,已经过去五年了,秦慈。”
“距离那场大火已经五年了,人们早就忘了什么帝国集团,连媒体都不屑于谈及这些话题了,你也应该走出来了,不是吗?”
秦慈缓缓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张了张嘴,塞满沙粒一样的嗓子里终于挤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沈席玉一愣,有些惊讶,“我以为你的嗓子已经被大火烧毁了,听说你五年都没说过话。原来不是不能说……”
他叹了口气,“从前那些纠葛,我们以后慢慢算。”
“今晚,先好好享受吧。”
沈席玉趴在秦慈身上,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掏出已经苏醒的大家伙。
沉甸甸的,很熟悉的手感。
五年前的沈席玉对这根大家伙很熟悉,几乎每天都要躺在秦慈身下被狠狠贯穿。
五年后的沈席玉有些生疏,他细长的手指握住gui头,轻轻上下撸动。
秦慈猛然喘了一口气。
他靠在床头,上衣早就被扒干净,露出健壮的肌肉,肩膀和后背有大片烧伤痕迹,看起来很狰狞。
他的裤子也被脱了下来,大家伙被沈席
', ' ')('玉牢牢握住,可怜兮兮地慢慢充血,变得肿胀。
秦慈已经五年没有做过了,沉睡已久的部位特别敏感,没弄几下就想要释放出来了。
但被沈席玉用掌心堵住了头部。
秦慈射不出来。
他低头推沈席玉的肩膀,却不敢用力,只能无措地看着他,眨巴着湿漉漉的小狗眼睛。
他既想射,又不敢,沈席玉也不让。
但憋着又太难受。
看着垂着脑袋的秦慈,沈席玉觉得无比陌生。
从前的秦慈,嚣张跋扈,是整个商界都忌惮的存在。因而,在床上也是完全掌控者,经常将沈席玉做到抽搐不止,直到尿在床上。
可短短五年,让秦慈变成了一个不怎么会说话,小心翼翼,不敢再碰他一下的流浪小狗。
这五年经历了太多。
可过去的终究要过去,沈席玉费尽周折找到秦慈,就是为了救他于水火。
曾经那个霸道无理的秦慈他不喜欢,现在这个连话都不会说的秦慈他更不喜欢。
他想要找回真正的秦慈。
沈席玉一手用力攥紧龟头,一手勾着秦慈的下巴,迫使他亲吻。
秦慈怔了一下,梗着脖子不往前。
“这么不听话?”沈席玉啧了一声。
秦慈立刻低下头,小声说:“脏……”
沈席玉:“哪里脏?”
秦慈:“都、都脏,嘴脏,那里…也脏…”
沈席玉:“……”
沈席玉:“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认为的,你忘了么?”
他慢慢凑上去,附在秦慈耳边说:“你以前甚至喜欢尿在我里面,你忘了?”
秦慈剧烈一抖,猛然推开沈席玉握着他根部的手,自己捂着趴了下来,一股浓厚的白浊撒在床上,弄得他满手都是。
沈席玉一下笑了出来,“真是小狗一样。”
他抽了几张纸巾,想给秦慈擦手,却被拒绝了。
秦慈往后挪了挪,指了指床上的斑驳,“对、对不起,脏了……”
“啊…”沈席玉慢慢给他擦了,“没事,不脏,我不嫌弃。”
秦慈眼眶渐渐红了,一晚上倒了三次歉,“对不起……”
沈席玉无奈,只好主动挪过去,不容拒绝地钳制住秦慈的手,逼迫他和自己接了个哆哆嗦嗦的吻。
其实沈席玉是比不过秦慈的手劲儿的,但是现在的秦慈只是一只流浪小狗,他不敢违背沈席玉的意愿。
沈席玉终于满意地松开了他,在秦慈偷偷松了口气的时候,再次握住那个大家伙。
大家伙立刻精神抖擞。
“不、不要了。”秦慈的眼眶更红了,里面的欲望就想风暴,马上就要冲破理智的红线。
他曾经伤害过沈席玉许多次,他不敢再弄伤他一点。
可是如今的沈席玉不太一样了,他勾了勾唇角,无比霸道地跨坐在他身上,股缝刚好蹭过根部,弄得秦慈差点儿弹起来。
“唔…!”秦慈蒙哼一声。
沈席玉将手指伸向后庭,里面早就因欲望而变得湿漉漉的。指尖慢慢探进去,绕着圈儿打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仰头喘了一声,亲了亲秦慈的下巴。
“你以前遇到这种时候,早就帮我进了三根手指了…啊嗯……不一会儿就能艹熟我了……现在、现在怎么一动不动?”
秦慈红着眼睛看着他,终于慢慢扶上沈席玉的腰,腰部温热的温度似乎烫到了他,激得他又硬了一点。
但他始终没有帮助沈席玉。
大半截手指没入小穴,沈席玉已经耳朵通红,他喘息着上下抽插了一会儿,又小心地谈探入第二根手指。
酸酸涨涨的感觉让沈席玉的前端立了起来,抵在了秦慈的小腹。
“你帮我揉揉吧,算我求你……”
沈席玉喘息着靠在秦慈身上。
秦慈终于开口,“我、我不愿强迫你……”
“你没有强迫我,秦慈,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现在是我自愿的。”
沈席玉拉住秦慈的手,“帮帮我吧?”
秦慈像是得到认可的疯狗,瞬间失去了理智,一下子将沈席玉压在身下。
可看见沈席玉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时,他再次停下了。
“可以吗?”
沈席玉喘了一口气,“可以……啊!”
秦慈粗壮的手指瞬间没入后穴,和沈席玉的两根手指一起。
沈席玉挺了挺腰,突然被闯进异物的感觉不好受,他抖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到底两人曾经睡过那么多次,秦慈对沈席玉的敏感点特别熟悉,几下就摸到了。
“啊……啊!等、等一下!”沈席玉搂着秦慈的脖子叫了一声,他的腰高高挺起,连屁股都离开了床垫,拱起一个性感的弧度。
敏感点带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传遍全身,沈席
', ' ')('玉抖了好几下,才渐渐适应。
随后,后穴传来的空虚感洪水般将他淹没。
“进、进来。”
沈席玉用脚踩了踩秦慈的狗玩意儿。
“快点!”他难耐地扭动起来。
秦慈收回手指,握住自己的大家伙,龟头在穴口蹭了蹭,激得沈席玉又抖了抖。
龟头抵在穴口慢慢滑了进去。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穴道的每一处地方都被撑了起来,等秦慈整根没入的时候,龟头刚好碾过敏感点。
整个身体被撑满,沈席玉抱着秦慈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过了一会儿,沈席玉揪了揪秦慈的耳朵,“怎么不动?睡着了?”
秦慈忍得青筋都冒了出来,但他还是一动不动,小声问了一句:“可以吗?”
沈席玉哭笑不得:“可以。”
话音刚落,秦慈像一头公牛一样疯狂抽动起来,沈席玉还没来得及准备,就被艹得差点弹起来。
“啊啊!啊……”
他仰着头张着嘴,被快感刺激得快要疯了。
一轮结束,沈席玉艰难从床上爬了起来。不知道是自己变厉害了,还是秦慈变弱了,总之在被艹之后,他居然还可以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这对五年前的沈席玉来说,就是一个奇迹。
他坐了起来,看着墙角蹲着的人,已经无话可说。
秦慈一结束就好像瞬间清醒了,先是颤抖着抚摸沈席玉湿漉漉的脸,然后抱着他开始哭,最后像是在惩罚自己一般,退到角落里,像小狗一样蹲着。
明明下面还端着枪,眼睛还渴望地盯着沈席玉,却不允许自己靠近他半步。
沈席玉走下床,先慢悠悠去冲了个澡,用浴巾裹住身体,站在他面前。
秦慈的身上还沾着精液,浑身都一团糟,肩膀上都是咬痕,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沈席玉上了他。
“喂,”沈席玉走近了点,想去摸他的头,却被避开了,“你……就准备这样坐一晚上?”
秦慈低着头,不说话。
沈席玉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他想唱哪出。
“啪嗒啪嗒…”
一滴滴眼泪砸在地板上,沈席玉走上前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秦慈满脸的眼泪,眼睛都肿了。
沈席玉不自觉捏紧了他的下巴。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秦慈。
过去的那些年里,他从来没见秦慈大颗大颗掉眼泪,最多眼睛红一下,但从来没有哭出来过。
现在这个哭成眼泪小狗的秦慈,让他非常陌生。
他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对不起…”
秦慈哽咽,他艰难且语无伦次地说,“你走吧,不要再靠近我。靠近我只会让你变得不幸。”
沈席玉:“……”
他再次用老方法,掐着秦慈的下巴强硬地亲了上去。
轻轻吮吸他的双唇,然后咬了一口。秦慈抖了一下,闭着嘴巴,不避不让。
沈席玉用舌头怼进他的嘴里,撬开他的牙关,无比霸道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舔舐他的牙齿和上颚。
水声让空气中再次弥漫上暧昧的气息,片刻之后,两人喘息着分开。
沈席玉再次霸道地亲了他脸颊一口,“如果我就要靠近你呢?如果我强硬地逼迫你和我睡觉呢?你该怎么办?”
“从前你逼迫我,现在我逼迫你。咱们好像两清了?”
秦慈被他的歪理弄晕了,只能结结巴巴说,“不是、不是这么算的……我欠了你太多……”
“你知道我有个原则,”沈席玉打断他,“什么时间做什么事。现在是做爱时间,从前的那些事情,我们以后再慢慢算。”
他再次吻上他的双唇,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握住沉甸甸的阴茎。
那家伙又烫又硬,沈席玉费力地撸了几下,秦慈除了呼吸变重了,几乎没什么反应。
沈席玉叹了口气,“这狗玩意儿……”
秦慈眼泪还挂在脸上,好像他被欺负了一样,小媳妇儿一样盯着沈席玉,过了一会儿小声说,“你别弄了,我不会射的,太脏了。”
沈席玉不知道他哪来的想法,非觉得自己脏,心里反而生了气,说什么也要给他弄出来。
他变戏法一样弄了一双皮手套,戴上后再次握住秦慈的阴茎,冰凉的触感一碰上去,秦慈就挺了挺腰。
沈席玉从地上捡了自己扔掉的领带,将秦慈的龟头完全包住。
然后,手高高扬起,很有技巧地抽了阴茎一巴掌。
“啪!”
闷闷的响声,秦慈叫了一声,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沈席玉忍不住笑了,“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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