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她天天戴。”
莫淮安猜测那条细痕应该是手表表链划出来的。
沈乔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不会把车扔在这里半天没消息。
倪霈很是紧张:“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能报警吗?我刚才去了他们不受理。”
“加上这辆车,可能会更引起重视。人为毁坏车辆,本身也是犯罪。”
莫淮安就给人打电话,以查划车贼为名请警方接手此案,顺便寻找车主沈乔。
忙完这一切他送倪霈回家,千叮咛万嘱咐别叫沈乔的母亲发现。
“就说你姐给你打过电话了,在朋友家睡。你跟婚纱店的女老板通个气,就说睡她家了。”
倪霈连忙点头。
莫淮安又道:“镇静点,别露出马脚。你年纪也不小了,都快到法定结婚年龄了,为人处事要多学学。”
不知怎么的,倪霈从小讨厌别人说教,偏偏对莫淮安的话很听得进去,他说什么自己都心服口服。
这人肯定从小就特别乖,特别有领袖天赋,不像自己,浑球一个。
莫淮安要能听到他这番心理活动,肯定会冷笑。
要说犯浑,谁能比他年轻时更浑。
送完倪霈后莫淮安没有回家,直接去警局找了自己的朋友。
划车事小,绑/架事情更严重。已经过去七八个小时,沈乔离危险越来越近。
案发现场那条小路没装摄像头,那时候又是晚上,商铺的老板员工都回家睡觉去了。一直到早上人陆陆续续过来,警方才有机会找目击证人询问。
沈乔那车停在一家书店门口,书店店员回忆了一番,没觉得昨天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我不是在收钱就是在理书,真没注意到。”
旁边和对面几家店的店员也都一问三不知,只有一个女生隐约回忆起当时的一点情景。
“好像是有个男人,离这车挺近的,但在干什么我看不清。”
这家店的收银柜比较高,又不正对着大门,确实不容易看清对面马路上发生的事情。
“长什么样我也看不清,就记得穿得不少,好像还戴了帽子。我以为是那车的车主,也没多留意。”
问了一上午,一无所获。
莫淮安还算沉得住气,站在沈乔的车边低头沉思。
突然有人在背后同他说话:“您是车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