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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乐声以一楼入户厅为起始,传到了独居在孤岛上,漂泊的渡鸦耳中……他真的很喜欢那架钢琴,这是奥尔菲斯的第一想法。
明明有可能在那里弹琴的有两人,但奥尔菲斯就是无比笃定,打开那扇门扉,等待着他的是作曲家单薄瘦削的背影,作曲家穿着标志性的酒红色的大衣,脑后的小辫子随着他的动作耸动,好像根本听不见自己走进的声音那样埋头弹奏钢琴,不理会除此以外发出的其他声响……只要一碰到钢琴,他就会那样着迷、陶醉。要是在这时打扰他弹琴,他又会皱起秀气的眉,转过头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张嘴说一些难听的话……
奥尔菲斯是这样想的,他也这样做了,他靠近了沉浸在音乐世界的作曲家,把胳膊拄在oga的肩膀上,故意压住了oga长长的铂金色秀发。
“奥尔菲斯,你是不是很闲?你压到我的头发了……”
作曲家如他所愿地皱着眉转过头,愤怒地朝他张开了嘴,吐出一些带有攻击性的话,但其实作曲家在说什么他根本没在听,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作曲家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里,那红艳的的舌、软嫩的内壁都要他移不开眼。想要吻上去,想要吻地作曲家说不出话来,想要抵住作曲家的舌根,吮吸他可爱的舌尖,让作曲家喘不上气……
他真的吻了上去,也真的那么做了。原本带着棱角和抗拒姿态的作曲家被他强制按在原地接受他的吻。随着自己在对方口中攻城拔寨般的攻势,作曲家逐渐软了下来,表现出像一个oga应有的模样了。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只是一个吻仍然不满足他。奥尔菲斯把手伸进作曲家的衣摆内放肆地抚摸oga光滑细腻的皮肤,把人从钢琴前拖了下来扔在地上,自己解开裤带就骑了上去……
“奥尔菲斯……别……别在这里……”
在奥尔菲斯根本不听,他动情地深吻着他的白鸟,把作曲家吻的大口喘气、神志不清,褪下身下人的长裤,随意做了一点前戏就直接掰开作曲家的双腿,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不——!!”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响彻在奥尔菲斯的脑子里,家顿时感觉胸腔像是被刀一片片割开了,每一次呼吸都好像沁着血。
“滴答、滴答、滴答……”
仪器仪表跳动的声音把他的神智拉回,奥尔菲斯发现自己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文件,站在地下室中隐藏的实验室里,旁边是来来往往的实验人员,而他的左手边的手术台上……躺着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刚才那是怎么了?他怎么了?
过去,不管多少实验体在他面前如何痛苦,惨叫,祈求,失去了同情心的奥尔菲斯都没有任何感觉,他冷漠地朝每一个人微笑,心里却生不出半点涟漪。但为什么……为什么只要克雷伯格在他面前受苦,他就感觉不太舒服。
“奥尔菲斯……”
他听见oga的声音中染上了情欲,变得黏腻,周围所有人好像都消失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独处。
赤身裸体的弗雷德里克色情地朝他打开了大腿,露出了双腿之间在不断流出透明水液、饥渴难耐的花穴,邀请似的向他张开了怀抱……
他的下半身可耻地有了反应,代表着欲望的男性器官抬起了头,于是他又不受控制地朝oga伸出了手……
不对,这不对劲……自己很不对劲……
过去一直死寂沉沉的alpha本能在弗雷德里克面前分崩瓦解,明明他看了多少oga赤身裸体、糜烂性感的模样都不会有一点反应,实验室里的其他人员还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所以他这是怎么了……
等到奥尔菲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和弗雷德里克在手术台上滚到了一起,粘稠糜烂的水声伴随着oga愉悦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听着家更硬、更兴奋了,但为什么他们交叠在一起的快感如此模糊……触感如此虚幻……
“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粘人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杀了我。”
奥尔菲斯德罗斯从梦中惊醒,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注意到了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挺立了起来,空气中漂浮着红酒味的信息素,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白花花的肉体还浮现在眼前……毫无疑问,奥尔菲斯刚才做了一场有关于弗雷德里克的春梦。
其实这已经不是奥尔菲斯第一次梦到自己把作曲家压倒在身下这样那样了,自从他亲手把人送进地狱之中,他亲眼看着一直在自己面前穿得严丝合缝的弗雷德里克被扒光衣物赤身裸体,看着oga被掰开双腿、露出色情的穴,他就开始日日做有关弗雷德里克的梦……
奥尔菲斯一想起如今被关在地下室里的oga就感到心烦意乱,呼吸不畅。
他发现自己没办法看弗雷德里克受苦,见不得他难受,一看见他发红的眼角,痛苦的神情,和流出的血他就感到动摇。
想要打开那些禁锢oga手脚的桎梏,想
', ' ')('要把哭泣的弗雷德里克搂在怀里,想要吻掉他的眼泪……
……一定是他和oa……弗雷德里克待的时间太久了,身为alpha的自己被诱发了保护侵占oga的本能,所以他才会对弗雷德里克生出保护欲,还有夜夜梦见有关于他的春梦。
所以奥尔菲斯下定决心,要和地下室里的oga保持距离。说不定过些天他就不会再把弗雷德里克放在心上了,把他忘了。
于是奥尔菲斯收心,不进入地下室,狠下心不去见oga。但是毫无用处……
他没办法不去想起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他纯白色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追随着奥尔菲斯的每个梦境,无数次无数次,奥尔菲斯飞奔过长长的走廊,把魂牵梦绕的人抱在怀里。可是即便他把人抱在了怀里,把人压在身下,他也还是感觉oga离自己很遥远,触感很虚幻,奥尔菲斯越是想要攥紧弗雷德里克,他就消散的越快。
奥尔菲斯日常进行着活动,他继续他的写作,举行了一起签售会,甚至又去参加了几个贵族小姐举办的联谊会,他指望别的oga会让他转移注意力,但是跟那些人待在一起时,他却越发怀念起那个总是坐在钢琴前,沉浸弹奏乐曲的苍白青年……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内心变化,却又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感情,奥尔菲斯从未陷入过这样的困境,一个名为弗雷德里克的困境。
经过了一段时间自我调整,奥尔菲斯发觉自己不但没有忘了弗雷德里克,反而满脑子都是作曲家白色的幻象……
那不如杀了他吧,把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杀了,他的心就不会再为作曲家而颤动了。
弗雷德里克从未跟奥尔菲斯说过放弃生命之类的话,梦中那句“杀了我”其实是奥尔菲斯潜意识里想要靠杀了弗雷德里克来斩断对他莫名的情感。
自己居然已经到了想要杀人的地步了……奥尔菲斯自嘲地笑了,他还没有杀过人,过去那些失踪的实验体只是被他下令灌下了失去记忆的药水,然后重新投放回找到他们的地方。但是现在……他第一次动了杀心,居然是因为私心。
不能再逃避了,实在不行就杀了他。
抱着这样可怕的念头,奥尔菲斯再一次来到实验室中,但所有杀意都在看见虚弱的oga时瞬间分解了,家不得不靠深呼吸来平复翻涌的情绪。
再次看到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时,他比之前更虚弱、更瘦削了。前几次实验时,作曲家的体脂率还算正常,虽然还是比一般人要消瘦,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皮紧贴着骨头,病态又吓人。他被长时间固定在手术台上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磨破发红了,脖子上的腺体更是饱经摧残,原本如同桃子那般粉嫩,现在则像一颗小番茄那样,整体颜色红艳明亮,露出内部软烂的果肉。
空气中始终蔓延着oga冷冽花香味的信息素,看上去他的腺体已经彻底失控,无力再去管辖控制信息素了。他被掰开双腿,露出的穴口正被一个实验人员插进仪器搅动,流淌出更多透明的水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弗雷德里克面无血色,没什么精神,像是已经习惯了下体被侵犯了那样耷拉着脑袋,虚弱地抬眼看了一下自己,就重新闭上了眼睛。
他还是那么美,那么惹人怜爱,就算被半个月多月的人体实验摧残,他也依旧让奥尔菲斯觉得他很美很漂亮……但这是不对的,他应该在实验结束后就杀了这个造成自己异样的病灶,或许只有他死了,自己的异样才会停止。
奥尔菲斯感觉呼吸不畅,他努力压下这股不适,装作正常低头翻看文件,其实他的注意力全随着手边oga呼吸起伏而动,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看着有人用充满色欲的火热目光在弗雷德里克身上打量时,奥尔菲斯顿时升起了一股邪火,但又马上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别人爱怎么看弗雷德里克都不关他的事。于是他只能压抑着怒火,打量递给他的一堆花花绿绿的性爱玩具……
想要实验效果越快越好,怎么看都要挑一个超出弗雷德里克承受阈值的巨物来比较好,但奥尔菲斯犹豫了,以他对弗雷德里克的了解,oga日常生活中就非常敏感,讨厌嘈杂的环境,吃不了辛辣的食物,受不了一点刺激。要是真的让作曲家在这么虚弱的时候承受了太过的性爱……他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对,他是因为实验还没结束,害怕把人玩死,才会挑了那个小一个跳蛋的,嗯,对,就是这样。
给弗雷德里克塞入跳蛋、打好药剂后,奥尔菲斯和其他实验人员站到远处旁观记录实验,其他人要不沉迷着看美人深陷性爱的泥沼露出失态的模样,要不幻想自己就是侵犯美人的人,除了奥尔菲斯,根本没有几人真的在记录实验……
其他人朝他投来佩服的目光,佩服他一个alpha能如此清心寡欲,不受到如此色情一幕的影响。但实际上……他只是很会演戏罢了。
奥尔菲斯感慨自己真的很会演戏,撒谎。也庆幸还好自己善于伪装,不然他肯定早就忍不住上前去吻弗雷德里克了。
他没有像在场的其他alpha那样看着下流的oga
', ' ')('血脉喷张,但是……但是……
奥尔菲斯用的力气太大了,笔尖戳破了白纸,留下了一片墨渍。
奥尔菲斯感觉一柄闸刀在他头顶高高扬起,然后落下,砍下了他的头颅。
幻想中,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手持一柄尖刀刺入了他的胸膛,刀刃插在他的胸膛上旋转一圈,挖下了他的血肉,漏出了他胸腔中的白骨、肺脏、和跳动的心。
oga发出一声破碎难堪、夹杂着欢愉和痛苦的尖叫声并潮吹时,奥尔菲斯的钢笔突然掉在了地上。
不行……
他突然觉得看不下去了。
虽然奥尔菲斯还是搞不懂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他的心麻木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
活在厚厚玻璃罐里的他隔绝在外一切感情和情绪,冷眼旁观一个个对他心怀爱意、想要接近他靠近他的小鸟试图闯进他的心里,却只能生生撞在厚障壁上,一遍又一遍磕的头破血流也撞不开一丝裂缝。奥尔菲斯背着手观察那些为了他要死要活的小鸟们,不屑的笑了,左肩上却突然多出了一份重量,他疑惑地转过头,发现一只优雅高傲的白鸟不知何时进入了他的世界,落在了他的肩头。
明明他内心的屏障依旧光滑完整,没有一丝裂缝,这只鸟到底是怎么闯进来的?不管他是怎么做到的,奥尔菲斯都嫌恶地伸手赶走了肩膀的白鸟,却不想白鸟在被他伸手驱赶、离开他肩膀的瞬间坠落在地……
洁白的羽毛漂浮在血液上,蔓延到了奥尔菲斯脚下。
白鸟濒临死亡的惨状让他久久不能移开视线,奥尔菲斯感觉自己的头脑像是被重物狠狠一击那样……他感觉头晕目眩,他还是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但也发觉情况紧急,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奥尔菲斯扔下了手上的文件,打算终止实验,却发现oga发出了几声怪异的笑声,然后……白鸟一直以来高傲的头颅垂了下来,折断的羽翅也轻轻落在地上,像是死去了。
很明显,弗雷德里克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奔溃了,他离彻底陷入疯狂只差分毫。奥尔菲斯急了,他推开拦在前面的人,快步走到oga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呼唤他的名字:
“克雷伯格?你别吓我!你醒醒,实验结束了……”
但是没有用,被他呼唤名字的人好像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任奥尔菲斯说什么都没有反应,铂色金的漂亮瞳孔甚至在逐渐扩散……
不,不要,不要……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弗雷德里克精神的覆灭一起覆灭,他的心也跟着作曲家的沉沦一起沉沦……不应该,他不应该感到如此难过,不应该……
但是……恢复神智吧……不要就这样离开……
为什么自己在心里念叨这样软弱的话?
爱丽丝闯进来时,奥尔菲斯虽然一颤,但视线还停留在弗雷德里克身上久久不能离去,以至于爱丽丝看向他时的目光先是无语,接着才是愤怒。
奥尔菲斯自知有罪,他从来都是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有罪,尽管如此他依旧进行着他认为必须要做的事情。可能是因为他在愧疚和自责中长大,所以长大后对犯罪越发没有道德感,就算伤害了那么多人,奥尔菲斯也甘愿在日后遭到命运的惩罚,在死后坠入地狱。但他不会后悔,不会愧疚不会自责,因为他认为这是自己必须去做的,但是这一次,他却再次被足以杀死自己的愧疚击垮了,怎么回事,不应该啊,他不应该会感到愧疚……
奥尔菲斯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任由爱丽丝打了两拳,但身体上的疼痛完全没办法缓解心灵上的疼痛,他还是很难受……难道做点事情,弥补一下oga……对……做点什么弥补一下他造成的伤害,或许他就不会再这么难受了……
“我要送他离开……”
在激情的控制下,他甚至想要打算满足oga的一切愿望,但爱丽丝提出的第一个条件他就应激了。
“不行。”
只有这个条件不行。
不论如何……奥尔菲斯都无法容忍弗雷德里克再次消失在他的视野之外,这次他必须要把人紧紧攥在手心里不撒手,必须要把人抱在怀里,大口呼吸oga身上的淡淡香气,要把他藏起来关起来,不给任何人看。
但是没有用,奥尔菲斯犯下的罪孽已经被爱丽丝尽收眼底,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把弗雷德里克继续留在他身边,甚至猜到了如果多停留两日,奥尔菲斯肯定会动手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把弗雷德里克重新监禁起来。
所以经过短短一天休歇,爱丽丝就启动汽车,带着弗雷德里克离去了,而且金发记者在出发前对他三令五申,横眉竖眼,警告他最好是别让自己发现奥尔菲斯有在跟踪她们的行程。
弗雷德里克离开后能去哪里?其实答案非常简单,因为oga别无选择,那就是投入其他alpha的怀抱,接受永久标记,与他们发生关系——
不管是想象弗雷德里克和别人搂抱在一起,还是被他人啃咬腺体,还是被其他人进入……都是
', ' ')('奥尔菲斯不能接受的。
alpha面若冰霜地走近了二楼走廊的窗户,俯视着楼下金发记者和铂金色的oga打开车门钻入车厢,看着载着二人离去的汽车尾气……望着玻璃上倒影出来的、属于自己英俊迷人的脸庞,他露出了一个宛如恶魔般邪恶、阴暗、扭曲的笑容。
弗雷德里克经过了一天的短暂修养,已经感觉好一些了,这多亏爱丽丝的帮助和关照,得以让他在不受奥尔菲斯骚扰的情况下好好休息。
昨晚,他先是被爱丽丝找了一张干净的浴巾裹住了身体,后又被奥尔菲斯直接抱了起来,送回了他二楼的房间。无论是弗雷德里克还是爱丽丝,其实都不想依靠奥尔菲斯的帮助,但弗雷德里克饱受折磨,根本没力气从地下室走到二楼,而爱丽丝也不可能背起一个成年男子爬三层楼,所以奥尔菲斯主动提出帮忙时,他没有拒绝,而是全程闭紧眼睛和嘴巴,拒绝和奥尔菲斯交流,不想多看他一眼。
明明自己恨奥尔菲斯入骨,却又不得不依赖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一直是这样。
在爱丽丝的监督下奥尔菲斯只能把他安全地抱回到了房间,放在了床上,接着爱丽丝就不客气地把她哥赶出门,拿出钥匙,在房门外反锁了他的房间。弗雷德里克明白她这样做是在确保自己的安全,但他还是不放心,于是等身体好一些的时候,爬起来又把自己房内的锁锁上了。
弗雷德里克先给自己放了一缸热水,补充了一点爱丽丝送进来的食物,就去洗澡了,他感觉双腿间饱受折磨的某处黏黏糊糊,一走一动都让他非常不适,自己没办法带着这副身躯睡着。
他先试探着往浴缸的热水里伸进一只脚,确认温度合适,他才两条腿都迈入浴缸,还是不放心,于是作曲家双手握住浴缸的边缘,一点点坐了下来,结果不出他所料,历经磋磨的小穴内充血脆弱的软肉一触碰到热水就刺痛起来,而他只能强忍着痛感坐下去,人生头一次,他把自己的手指伸到下面,去够卡在他体内最深处、最致命那一点、那个圆溜溜硬邦邦的东西……
弗雷德里克甚至不敢念出自己身体里那个东西的名称,加上爱丽丝也没细看,所以并不知道其实这一路上他的屁股里都卡着这颗跳蛋。
太深了……够不到。
弗雷德里克咽了一口唾沫,红着脸鼓励自己继续深入,刚经历欢爱的花穴过于敏感了,只是被他自己纤细的手指插入,都刺激得他腰酸腿软,流出了水液……但他又不能放弃,努力往身体里深入,颤抖着把手指塞得更深。好软……好嫩……这么柔软稚嫩的地方居然是孕育生命、承受欢爱的通道吗?这让他感到不可置信,但紧接着,穴内淫乱的内壁尝到了他的手指,马上恬不知耻地吸附上来……弗雷德里克又脸红了。
他废了一番功夫才取出了那个让他爽的欲生欲死的小玩意儿,期间短暂失神了一次。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居然被自己的手指玩爽了,送上了高潮,于是他心一狠,一用力,终于,伴随着血液和潮水的小圆球被扣出体内,他不敢多看,赶紧把那个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呃……”
他的状况非常不妙,取出卡住的异物,热水马上争前恐后地涌入了他的后穴,柔软滚烫的热流在他身体内徘徊,只是这样,都让刚经历高潮的oga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发出一声呻吟。
奥尔菲斯已经把他的身体彻底毁了……热水的一点刺激都让他进入了发情的状态,现在他浑身无力地溺在浴缸里,脑袋发晕地望着天花板。自己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弗雷德里克的视线慢慢来到了他放在桌子旁边的行李,那里面的夹层中有一摞至今为止所有他相亲对象的联系方式,和柜子上的固定电话上。
他现在根本没得选。
“您好,罗杰先生,我是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您好,约翰先生,我是……”
“您好,迈克尔先生……”
把自己清洗干净,收拾好过后,弗雷德里克不得不开始重新联系了过去他认为再也不会联系的那群神经病,一个接一个电话打过去,厚着脸皮询问对方是否对他还有那个意思,是否愿意收留他。
对,他认为和他相亲的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有精神上的问题,不是傻瓜就是蠢蛋,他还一度怀疑这些人是亲族为了羞辱他特意从精神病院里挑的,剩下的百分之一又看不上他。
弗雷德里克清醒地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拥有幸福的婚姻、健全的人生了,以他的年龄和生理困境都不会让神智清明的人选他当妻子,于是答案只剩下了一个……被包养。
报警?弗雷德里克不会报警,因为他深知英国警方的办事效率,加上自己身为没被标记的oga,在这个对oga充满压迫社会的低劣处境中是不会得到公正对待的。奥尔菲斯敢有恃无恐地做人体实验,还不止一次,他肯定有一定的手腕和谋略,收买了上头的大人物,铺好了门路,哪是无权无势的自己能招惹的。
……好恨。
他把自己害到不得不舍弃尊严、甘
', ' ')('当他人笼中鸟还要被嫌弃的地步,但奥尔菲斯的一生都会继续这样有恃无恐下去,他会像个正常alpha那样娶他喜欢的才貌双全的妻子,生下聪明可爱的孩子,度过幸福快乐的一生,而自己却只能……
好恨他,恨到巴不得让奥尔菲斯去死,恨到他想开枪一枪终结这个混蛋,但是……但是……
如果他只是恨他就好了……
肠胃难受地蠕动起来,弗雷德里克强迫自己振作起来,继续拨打一个又一个号码。
离开欧利蒂丝庄园的时候他没有半点留恋,因为比起这座庄园带给他的温暖与留恋,耻辱和折磨的痛苦要更甚。他甚至故意全程无视奥尔菲斯,对alpha的问候装聋作哑,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家。不是赌气,是他真的,真的再也不想看见奥尔菲斯了,再也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了,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弗雷德里克就算已经放下了脸面和廉耻,甘当金丝雀了,但他还是选择让爱丽丝提前放他下车,面对爱丽丝关心的询问,他眼神躲闪,故作轻松说他要回老家。其实是因为他不想让爱丽丝知道他接下来要去哪里……一家在alpha群体之间小有名气的情趣酒店。
对,弗雷德里克的目的地正是这里,因为在酒店等待他的人,是a昨晚勉强在一摞厚的能当词典的名片中挑出的部分正常人中,还愿意收留自己的alpha中……条件最好的。
丹尼尔米勒,三十几岁的单身alpha,长相……也就一般吧,性格轻浮自大,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米勒家族企业继承人罗杰米勒的亲弟弟,兄弟从小二人就关系密切,他这个次子因为没有负担,还被兄长包容,每天花天酒地,在外包养了无数情人。他对待情人的态度虽然是玩腻了就换,但胜在够大方,会给情人们足够的钱。而弗雷德里克需要的就是钱,他不指望能找到一个照顾他一辈子的alpha结婚,他只想要一大堆钱,然后隐姓埋名躲起来,靠在黑市买alpha信息素来抑制性欲,独自忍受未来几十年的寂寞人生。
为什么要选择如此极端的道路?因为弗雷德里克确信自己不值得被爱,没人会真的爱上他,就算有人看中了他的外貌,也不会长久的对如此麻烦的他负责。他肯定自己找不到一个愿意照顾他一辈子的alpha,哪还不如找个最有钱的,以后靠他给的钱活下去。
只要拜托alpha别永久标记自己,弗雷德里克就有决心以后独自一人生活下去,就算再痛苦再难熬,他也不想再依靠别人了。
刚进入情趣酒店的大厅内,弗雷德里克就闻见了扑面而来的糜烂ao混合信息素的气味,看见室内甜腻恶心的装修,柜台里售卖的各色露骨的情趣玩具和不同尺寸的避孕套……他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脚步也停滞不前。
弗雷德里克站在原地,拿出口袋里,丹尼尔告诉他的房间号码,他看着那张小小的纸片,犹豫了。
……自己真的要靠朝一个根本不熟的男人打开双腿的方式挣钱吗……
他仅存的尊严和底线在跟他的理性做斗争,但紧接着,实验室里发生的一幕幕在眼前上演,他的心抽痛了一下,自嘲地笑了一声。
……反正自己双腿之间早被那么多人看光了,自己泥泞浪荡的一面也被那么多人看见了,他在羞耻什么?害怕什么?
来吧,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无所谓……
弗雷德里克自我毁灭般地向前迈了一步,有一只手却强而有力地出现,攥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离开。
谁……
弗雷德里克在感到被拉住的瞬间,内心升起了一丝期待。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在转身后看到谁的脸庞,但是谁都好……谁来阻止他吧……谁来救救他吧……
“……你要去哪里?克雷伯格?”
一道独特的、充满磁性带着冷笑的声音响起,弗雷德里克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期待的羽翼瞬间被粗暴地折断,他害怕到无法动弹,双腿间的某处却因为男人的声音收缩了一下。
奥尔菲斯面目狰狞地出现在了他面前,alpha压抑着怒火,他粗暴地拽着弗雷德里克的手腕,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
“丹尼尔米勒,对吧?”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其实庄园的电话线都被他……
“庄园的电话线其实都被我窃听了,昨晚我听了你打了一晚上的电话,没想到你还有那么多备选项啊,克雷伯格,你很受欢迎啊……”
“……关你什么事!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后怕地想要推开奥尔菲斯,但家攥住他的手过于用力,捏的他的骨头发疼。
“跟我走,回去。”
奥尔菲斯态度强硬地攥着他就往外拖,他疯狂地想要挣脱束缚却毫无作用。他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太大了,弗雷德里克本就纤弱,就算没经过半个月的折磨他也反抗不了奥尔菲斯。
“滚!别碰我!滚啊!”
从来不骂脏话的作曲家被逼到骂了一点攻击性最弱的脏话,他还不敢太大
', ' ')('声,害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候奥尔菲斯只要说他是自己的妻子,在这个oga有罪论的世界里他就能被轻易带走。
“呃!”
弗雷德里克被拽的一个趔趄,差点摔了,奥尔菲斯听见他的呼喊声突然停下来,这才想起来弗雷德里克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折磨,身体虚弱不堪,受不了更粗暴的对待,他转过身,终于仔细打量起了瘦削苍白的oga。
……似乎是因为今天要服务金主,弗雷德里克有特意打扮了一下自己的外貌,涂了一点不知道是胭脂还是口红的东西来掩盖他毫无血色的面容和嘴唇,但没什么用,他眼下透着浓郁的黑眼圈和深深的疲惫。
弗雷德里克看向自己的眼神非常复杂,其中最显眼的就是恐惧,其次是恨意,还有他自认为隐藏很深,实则早就被所有人看穿的小小爱意。
因为自己的暴力拉扯,还有空气中混杂的ao交合的信息素气味,都让弗雷德里克陷入了情欲,他的脸上浮现了真正的红晕,小口急促地喘息,额头沁出了汗,腿在打哆嗦,但弗雷德里克的傲骨使他仍勉强地挺直腰板,不肯低头。
“谁都可以上你吗?”
奥尔菲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但只要oga留心注意,就会发现alpha看向自己的眼神发生的细微变化,悄然滋生出了邪恶欲望。
“……对。”
弗雷德里克气笑了,他报复性地回答道:
“只要给我想要的,谁都可以,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没注意到奥尔菲斯明显不对劲的神情,他烦躁地想要挣脱他的钳制,想要躲开家。
“我要走了,放开我,奥……啊!”
弗雷德里克被奥尔菲斯拦腰扛起,他马上发出了恐惧的尖叫声,酒店的保安懒洋洋地上来阻拦,他朝他们伸出手,不停说着求救的话,但奥尔菲斯从口袋里拿出了弗雷德里克遗留的身份证明,说他们是情侣,闹了一点小矛盾而已,又往酒店的前台上拍了一摞钞票,就顺通无阻地扛着oga到楼上开房了。
“不要!放我下来!放过我!你!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混账——救命啊!不要……不要!!”
他拼命求救,尖叫,祈求奥尔菲斯放过他,但是没有用,所有人都跟聋了一样听不见他的声音,整个酒店的人明知他接下来会被强奸,却统一地装作不知情。奥尔菲斯的手跟铁钳一样死死按住他的腰,任他怎么挣扎,怎么去掰也移不开分毫。头顶酒店走廊的灯光快速闪过,他们路过了一扇扇房门,终于在走廊尽头的房门前,奥尔菲斯停了下来,单手扛着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先把他扔上充满难闻香薰味的大床上,再转身就反锁了房门。
房门关闭的那一瞬间,alpha不再忍耐,他红酒味的信息素爆发开来,弥漫了整个房间,弗雷德里克顿时被刺激的陷入了发情期,手脚酸软无力,声音都虚了两个度:
“放过我……奥尔菲斯……别这样……你明明……你明明根本……就不喜欢我……”
你明明根本不爱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酒店昏暗的灯光中,奥尔菲斯面无表情地逐渐靠近,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涌动的火光,alpha平静地摘下了单片眼镜,脱掉了外衣,无视了弗雷德里克的哀求和抗拒,强势不容拒绝地压了上来。
“别这样,别这样……奥尔菲斯……冷静一点……”
酒店的灯光过于昏暗了,弗雷德里克看不见压在他身上奥尔菲斯的表情究竟如何,他只能用绵软无力的手推搡着家的胸口,指望他能清醒过来。
“我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价值了……就算在这里强了我,对你而言……也没有任何好……唔!”
奥尔菲斯像是听腻了弗雷德里克的废话那样不耐烦地吻了上来,打断了他后面的话。跟oga柔软轻盈的吻不同,alpha的吻霸道又强势,他毫不客气地把舌头伸进了弗雷德里克口中,搅动着oga的津液,吮吸着弗雷德里克的舌尖,同时把手伸进他的衣摆里。这套动作也太熟练了,弗雷德里克不禁揪心的想到奥尔菲斯到底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这个问题,但没过多久,他就因为缺氧而无法思考了。
家似乎对他的衣物意见很大,他连脱都不想替他脱,外套和长裤还好,他拽下来就扔到地上了,但贴身的衬衣和内裤被直接用蛮力撕毁了。弗雷德里克感到身上一凉,随即被搂住腰吻地更深……不行……他快无法呼吸了……
虽然已经有了被侵犯的经验,但弗雷德里克其实还没接过吻,或者说他认为自己没有。他没有换气这个概念,所以在奥尔菲斯锲而不舍的吻中显得力不从心,只能弱弱地任意对方在他嘴里扫荡,难受地发出呜咽。可能是发现他快憋死了,奥尔菲斯终于停下了这个吻,两人之间拉出了一道色情的银丝,弗雷德里克终于从缺氧中解放出来,他先是眼神涣散的瘫倒在床上,张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反应过来后又嫌弃地疯狂擦嘴,奥尔菲斯倒不生气,看到作曲家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还满意地亲了一下
', ' ')('他的额头。
alpha对前戏的粗浅了解还是暗示了他其实没什么经验,才亲了一会儿,奥尔菲斯就急不可耐地把手伸进了弗雷德里克两腿之间,摸到了oga最粉嫩、柔软的细缝之中,像一个采摘初生花苞的蜜蜂那样,把自己的尖刺刺入稚嫩的花蕊……
“奥尔菲斯……你,你要干什么,我要杀了你——”
弗雷德里克剧烈挣扎起来,他不可能不知道alpha想对他做什么,可怜的oga被吓得浑身发抖,夹紧双腿,却还在恐吓威胁他——真可爱。奥尔菲斯如此想着。
“把你带上楼、脱光衣服,压在身下,我还能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奥尔菲斯笑了,他又想吻弗雷德里克了。
“我想永久标记你。”
弗雷德里克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突然想到……要是他的手枪在身边就好了。
手杖在他从地下室后来后就不翼而飞,怎么都找不到了。估计在第一次丢失的时候,奥尔菲斯就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了……
奥尔菲斯也不给弗雷德里克反应的时间,他打开酒店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满满的情趣道具里挑出一副手铐,直接捏住作曲家的手腕,把oga的双手拷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你凭什么永久标记我!?”
弗雷德里克剧烈挣扎起来,抗拒回避着家的触摸,愤怒地朝奥尔菲斯大喊。
他退让也退让了,回避也回避了,但奥尔菲斯仍不打算放过他,现在为了某个愚蠢的原因,可能是alpha愚蠢的同性竞争心理,又要把他永久标记,彻底物化他——
“你把我绑在手术台上、关在笼子里,你把我变成了这副不委身别人胯下就活不下去的模样,你还不肯放过我?”
“你这个自私的、恶心的、愚蠢……的……”
弗雷德里克的话被奥尔菲斯解开裤链弹出的庞然大物吓到打断了,那个尺寸和粗细……上面跳动的青筋和蓬勃的气息都不是实验室里那个冰冷的死物可以相提并论的,想到等会这个玩意就要塞进自己的屁股里抽插,光是那一颗小小的……蛋,都让自己丑态百出……
奥尔菲斯根本不在意弗雷德里克对他的憎恨与辱骂,他只潜心研究弗雷德里克的身体。alpha把身下人的双腿分开,把手指伸进作曲家的后穴里抽插搅动,看着笼罩在他阴影下、赤裸全身、双手被缚、恐惧到颤抖的oga。
“……我凭什么标记你?”
随着他手指数量的增加,弗雷德里克的生理反应使他的花穴情动,流出了足以润滑干涩内壁的水液,热情地吮吸侵犯自己的手指……明明主人是那么不情愿,但身体却如此淫荡放浪。奥尔菲斯看着有这具如此性感色情身体委身与他身下,邪恶地笑了。
“因为我想。”
下一刻,alpha粗壮硬挺的阴茎贯穿了oga柔软稚嫩的小穴,一捅到底,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啊!”
弗雷德里克疼地喊了一声,随即扭动腰肢疯狂躲闪起来,但刚向后躲了一些,阴茎被从体内抽出了两分,就被奥尔菲斯掐住大腿根部,重新按回了那根东西上。
“啊,啊……好痛……好痛……”
花穴被一直以来所祈求的滚烫巨物贯穿,他不是不爽,只是远远超出了他能承受的尺寸,小小的缝隙被撑到最大,每一条褶皱都被扯平,就算如此他也还是感到太涨了,太撑了,太超过了……
与他而言这根本不是情爱,而是惩罚,他像是中世纪的女巫那样遭受审判,接受刑罚,只不过他的刑罚是被一根刚从火炉里拿出的拔火棍捅入下体,粗壮坚硬的滚烫之物在他最脆弱的内里摩擦,难耐的磋磨,痛的让他发疯。他挣动双腿,想要逃离这刑罚,却被死死按在拔火棍上接受侵犯。
oga的大腿不断颤动起来,他发出呻吟里没有愉悦和快乐,全是痛苦和崩溃。
太刺激了……太大了……太过了……
他的屁股像是坏掉的水龙头那样漏出了大股水液,前端也断断续续地射出了透明稀薄的精液,大脑一片空白,视线变得模糊……只是被奥尔菲斯插入,他就爽到高潮了。
他的反应似乎在奥尔菲斯的预料之中,alpha倒也不急着进入下一步,而是温柔地吻掉他因为疼痛流下的泪水,爱抚他的身体,啃咬他的乳粒,把那两处咬得如同樱桃般红艳。
“弗雷德里克……”
奥尔菲斯轻抚他的背,趴在他耳边念着他的名字,热气打在作曲家的脖颈上,让他莫名感到情动,于是稍稍放松了一点,后穴变得松软了一些,情事终于能下一步了。
那根巨物开始在弗雷德里克体内缓慢地抽插,坚硬的表面和穴内柔嫩的软肉产生摩擦,只是这样轻微的摩擦,弗雷德里克都爽到不能自已,同时痛到发疯。
他一痛,就迁怒眼前这个给他造成疼痛的人,作曲家迷迷糊糊的头脑让他越看奥尔菲斯越来气,于是张嘴骂道:
“滚
', ' ')('出去,你这个可恶的、恶心的东西……奥尔菲斯……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别让我更恶心你……”
谁家oga会在情事上突然骂这些?但奥尔菲斯就像以前听弗雷德里克骂他一样完全不在意,他只用稍微一用力,oga就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声音也变调了,色的不成样子。
“呜……呃,好大……奥尔菲斯……你……你这个……白……啊……白痴……”
前戏进行的差不多了,奥尔菲斯抬起弗雷德里克一双长腿,把他们勾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能让他们之间连接的更紧密,能让他捅进更深的地方……
oga睁着发红湿润的眼睛,懵懂的任由奥尔菲斯摆弄,他的屁股悬空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了他与alpha链接之处,但他已经被情欲浸泡地无法思考了,根本意识不到这是个多么危险的姿势。
奥尔菲斯终于开始发力了,之前他一直在隐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因为他太清楚弗雷德里克了,太了解oga到底有多么易碎了,如果上来就玩得太狠,估计他又要崩溃、失去意识了。于是奥尔菲斯一直忍耐着……但现在,弗雷德里克已经进入了状态,他不用再忍了。
alpha终于不再忍耐,而是掐住oga的腿根尽情释放自己的天性,他像一阵狂风暴雨那样粗暴地在弗雷德里克体内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整根抽出又一捅到底,毫不留情。
“哈……哈……啊~”
oga皱着眉愉悦地扭动这腰肢,吐露着鼓励alpha的媚叫声,迎合着alpha的抽插,动情地夹紧了侵犯自己的肉棍。但其实oga的神情中透着痛苦,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其实拒绝着与奥尔菲斯发生关系,抗拒着这场不该发生的单方面的强奸。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哈……”
oga哭泣着,拒绝着,他拼命地摇头,为自己的淫荡感到可耻。他的生理本能却违抗着他的意愿,后穴被奸地非常快乐,更紧致热情地吮吸贴合阴茎,流出更多方便alpha深入的水液,发出啾啾啾的黏腻水声,大腿也自动敞的更开,还夹紧了奥尔菲斯的腰,鼓励地抬起臀部,把自己往刑具上送的更深。
“呃~不……我不要……嗯~不要……”
……这被强奸还愉悦不止、粘稠放荡的声音是谁?
“啊……”
肉棍摩擦顶到了某个地方,导致弗雷德里克触电般抽搐了一下,奥尔菲斯马上用他的反应判断方位,找到了他体内最脆弱最敏感的一点,并重新把肉棍在穴内转了向,对准那一点发起了不间断的突刺,每一下都精准顶在那一点上,把oga爽的眼前发白。
无法思考了。
像是有人在弗雷德里克的穴内点燃了一串烟花,爆炸般的快感噼里啪啦地在全身暴走,冲垮了他所有的忧愁、苦痛和理智,于是他暂时放弃了思考,混沌浪荡的享受起了这场性爱,配合地抬高臀部,敞开大腿,发出鼓励的alpha的淫叫……
“嗯~好爽,奥尔菲斯……好厉害……好爽……哈……哈~好深,好深……”
奥尔菲斯被他的话煽动到了,他把弗雷德里克抱起,姿势换成了弗雷德里克坐在了奥尔菲斯的腿上。两人抱在一起交换了一个粘稠色欲的吻,弗雷德里克感觉很好,很美妙,他的身心都变得好快乐,好舒服,快要融化了,快要变成一摊水,融化在这根令他欲生欲死的男性阴茎上了。太美妙了,还想要更多,他想要奥尔菲斯填满自己每一个寂寞孤独的夜晚,想要奥尔菲斯抚平他至今为止遭受的所有伤痛和折磨,想要奥尔菲斯吻他,抱紧他,想要奥尔菲斯向现在这样进入他的体内与他欢爱……
“弗雷德里克……”
昏暗灯光中,他看不清奥尔菲斯的神情,却也能听出对方呼唤自己名字里声音中透出的难耐。
“不……别喊我的名字……我……”
弗雷德里克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把头埋进奥尔菲斯怀里一会儿,努力忽视着被抽插到泥泞不堪的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抬头与奥尔菲斯对视。
“我恨你……”
尽管alpha呼唤他名字时的声音那样沙哑性感,但奥尔菲斯与他对视的眼神依旧冰冷,他仍没有停止抽送,甚至故意在弗雷德里克说到恨这个字眼时,恶意地捅进了oga的生殖腔里,顶端在里面狠狠摩擦,逼着弗雷德里克发出崩溃的哭声。
“啊啊!!!”
弗雷德里克被重新按倒在床上,掐住脖子狠狠撕咬腺体,生殖腔也被alpha粗暴地顶开,alpha对oga的永久标记即将开始了,一旦被奥尔菲斯标记,他以后就再也没办法被其他alpha的信息素安抚,就算有了钱没办法靠在黑市上购买不同alpha信息素压抑发情期了,从今以后就只能当奥尔菲斯一人的金丝雀,像个寄生虫一样依附奥尔菲斯,一旦离开就会死去……
“不,不!奥尔菲斯!放过我!求你——”
他拼命哀求着,挣扎着,但是奥尔菲斯不为所动,alpha牢牢把
', ' ')('阴茎固定在oga生殖腔内,那根玩意儿在感受着生殖腔内过于柔嫩水润的内部后而兴奋地胀大。
“……标记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奥尔菲斯,想想爱丽丝……或者别的oga……想想你未来会遇到的妻子……”
弗雷德里克一边流泪一边说着这些让他心如刀绞的话,但他还没说完,奥尔菲斯不耐烦地吻了上来,与此同时在他的生殖腔里释放了自己。
滚烫粘稠的精液争前恐后涌进oga孕育生命的甬道中去,alpha把人亲的说不出话后就转而啃咬上了oga颈后软烂的腺体,犬牙咬破表皮,往里面注入红酒味的信息素。
一阵耀眼到刺目的白光席卷了弗雷德里克,下面与上面共同涌来的剧烈快感直接让他的大脑宕机了,同时也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他的身体攀上高潮,前端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后面喷薄出了连绵不绝的水液。
奥尔菲斯结束了标记,终于松开了对弗雷德里克的钳制。没想到他刚松手,怀里的人就软绵绵瘫倒在床上,像断了线的提线木偶。要不是确认人还有呼吸,他简直担心是不是把弗雷德里克做死了。
呵,oga还是一如既往的孱弱。这才几下就不行了。
奥尔菲斯用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满意餍足的目光上下打量弗雷德里克被他折腾地满身红痕和手印的身体,红肿布满牙印的嘴唇和腺体,合不拢的大腿,以及弗雷德里克双腿之间那个正在往外缓缓流出白色浓稠液体,被他搅合的泥泞红艳的小穴。
这下你就走不了了。
……不对。
“啊……”
奥尔菲斯皱起眉,困惑地捂住了头。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昏暗的酒店房间内,夹杂着欲望和痛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响起,两具赤裸的身体带着粘稠焦灼的欲望上下翻滚、交缠在一起……
“呃……不要……不要……”
弗雷德里克被压在下面,餍足地吞咽着侵犯自己的刑具,露出淫荡不耻的笑容,他痴痴地望着身上的奥尔菲斯,突然很想要一个吻。
于是面容模糊不清的奥尔菲斯真的俯身吻他了,两人搂抱在一起,伴随着黏腻的水声、沉重的喘息声……作曲家从睡梦中醒来。
呵,真稀奇,他多年来一直清心寡欲,甚至因为自身oga的身份过于回避性爱,从来不会做带颜色的梦。不过梦就是梦,他怎么可能和奥尔菲斯上床呢……
不知为何,oga感觉浑身都又酸又痛,没什么力气,脖子和嘴唇好像被嚼烂了,屁股又火辣辣的胀痛着……怎么回事?他费劲地睁开眼,昏暗的房间、深色的大床、空气中漂浮着红酒混合花香的奇妙气味……嗯。嗯?
弗雷德里克一下子清醒了,他猛地坐了起来,呆滞地看向了自己遍布全身各色暧昧的痕迹,还有背对着他呼呼大睡、造成这一切的奥尔菲斯,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不对……不是上床,是强奸。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咬牙切齿的要把alpha踹下床去,结果一脚踹过去发现双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完全踹不动alpha,倒是一脚把人踢醒了。
“……呃?怎么了……弗雷德里克?你终于清醒了?”
奥尔菲斯被踹了一脚,也迷迷糊糊地醒来了,他先是确认床上oga的清醒状态,被踹了一脚不仅不恼反倒还挺高兴。
比起衣不蔽体的自己,奥尔菲斯居然从头到脚穿戴整齐,就是头发有些凌乱,看上去有点累。
……禽兽。
无数脏话和怨恨在弗雷德里克的嘴边上下翻飞,但到了嘴边他还是没骂出来,攻击性有待提高。
“你满意了吧!?你这个自私自利、无耻妄为的混账!我看见你就恶心——”
面对oga气愤至极的辱骂,奥尔菲斯理都不理,一边打哈欠一边起来整理他乱掉的衣领和头发,漫不经心地询问道:“还吃上次的奶油蘑菇汤吗?”
弗雷德里克愣住了,这是他爱吃的菜之一,他不明白奥尔菲斯在说什么,他已经很久没吃过奶油蘑菇汤了。
奥尔菲斯双手抱在胸前,半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像是被他逗乐了那样半生气半玩笑地问他: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家没有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礼品袋,把里面的还带着吊牌的衣服扔了过来。
“既然醒了就穿好衣服,我带你回去了。”
“回去?”
“回欧利蒂丝庄园。”
……凭什么?
欺骗了我……背叛了我……在手术台上对我的祈求视若无睹的你……把我强行带走侵犯的你……凭什么再控制我今后的人生……凭什么……奥尔菲斯……
“我凭什么听你的?”
“不愿意穿,我就替你穿,不愿意走,就我扛你走,自己选吧。”
光是听到alpha如此霸道的发言,弗雷德
', ' ')('里克就发自内心感到恐惧。
他怔怔地低头看着扔给他的衣物,内心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他害怕奥尔菲斯,害怕alpha再次侵犯他,害怕再次遭到伤害,再次被绑上手术台。但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离不开奥尔菲斯了,从今往后,他都是奥尔菲斯的所有物了,没有他的照佛,自己甚至没办法独自出门……
何况……就算他现在硬气的拒绝奥尔菲斯,alpha绝对敢掐着他的脖子,硬给他穿上衣服然后强行带走,而且不管是报警还是呼救,都不会有人管他。他的意愿真的重要吗?真的是他拒绝就有用吗?
弗雷德里克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最终忍下了耻辱,选择自己穿上了衣服。
穿戴好了衣服、收拾了一下仪容仪表,作曲家就只能乖乖拎着他为数不多的行李,跟着奥尔菲斯下楼,家在前台退房,他就低着头躲在后面,偷偷四处打量周遭的环境有没有一个能告诉他现在是几时几分的日历……
虽然满身暧昧的痕迹,却清爽干净的身体,垃圾桶里的食物残渣,不知何时买来的衣服,奥尔菲斯奇怪的态度……这一切线索都在指向一个答案:他似乎睡了很久,又没完全睡着,出于一种肉体醒着,神智全无的状态。
这就是oga抑制剂副作用彻底失控的症状,所以这些天自己应该是陷入了这种理性全无的状态。
为了证实这个猜想,他的视线疯狂在酒店里乱晃,终于,他看到了酒店前台服务员为自己准备的日历,上面的日期每度过一天就会被划上一个红圈。那么到底过去了几天……他记得自己出发那天的日期……啊?
是自己看错了吗?不对,没有看错……自己在做梦吗?还是自己已经疯了?!居然过去了整整七天!?
那这七天他都是怎么过来的?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有没有干什么特别丢脸的事情?他有没有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奥尔菲斯怎么知道他爱吃奶油蘑菇汤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愣什么呢?走了,上车。”
办完退房手续的奥尔菲斯强势地拖着oga的手腕拽着他往前走。
“放手!奥尔菲斯放手!我可以自己走!”
“哦?那你可要好好跟上来,别跑了啊。”
家真的放开了手,像是笃定他绝对会跟上来一样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弗雷德里克久久伫立在原地,望着alpha的背影揪紧了胸前的衣服。
好痛苦……
自己也未免过于卑微不堪了吧,他是怎么一点点把自己变成今天这副只能靠向上位者敞开双腿的方式才能活下去的?
在弗雷德里克原本期望的光景中……他站在耀眼的舞台上演奏着绝妙的乐曲,接受众人的瞻仰和鼓掌……但现实却是,他只是个被按在情趣酒店的昏暗房间里被强奸却无处申冤的oga,是个内里空虚、无人在意、玩腻就扔掉的性玩具。
其实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做好了要伺候讨好其他alpha活下去的心理准备。这个alpha是谁他都可以,都不在意,但绝对不能是你——奥尔菲斯。
虽然他确实记恨奥尔菲斯欺骗他背叛他,拿他当实验体,但其实最让弗雷德里克感到痛苦,无法面对家的原因是……他们确实一同经历了美好温暖的回忆,所有的伤害是真的,所有的利用是真的,但是alpha对他的好也是真的。就算那背后夹杂了欺骗和利用,但家的话确确实实安慰到了他,做的事确确实实帮助到了他……这比自己只是单纯的被欺骗被利用更让弗雷德里克感到痛苦,无法忍受。
上了那辆车,就等于自己接受了玩物和金丝雀的身份,奥尔菲斯再也不会给他机会逃跑了。
弗雷德里克想要硬气的转身离去,抬起高傲的头颅拒绝奥尔菲斯,想要狠狠给强迫自己的alpha一拳,但是……不当玩物,不当alpha的金丝雀……他还能当什么……还能去哪里呢?
想到跟家回去,自己可能会被他囚禁起来虐待侵犯,他就感到恐惧。但是如果不跟他走,自己流落街头,注定又只能落得一个被千人上万人骑的下场……
向一个人打开双腿、和被一群人掰开双腿,忍受一个人的侵犯和忍受一群人侵犯……到底那一条路会更轻松一点,弗雷德里克心知肚明。
弗雷德里克眼神里的光彩消失了,木讷地选择了接受奥尔菲斯的驯化。他跟了上去,准备打开后车厢的门,结果发现后座车门被锁,奥尔菲斯指了一下前面,示意他来坐副驾驶。
一路上二人都沉默无言,弗雷德里克心事重重,奥尔菲斯似乎陷入了某些回忆之中。轿车重新驶回欧利蒂丝庄园,奥尔菲斯大摇大摆地关上车门走在前面,弗雷德里克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重新回到了这个充满痛苦记忆的地方。一进门,管家就快步走上前,毕恭毕敬地拦下了奥尔菲斯。
“德罗斯公爵,您这些天都去哪里了?爱丽丝小姐现在还在外寻找您。”
“跟爱丽丝说我回来了,
', ' ')('我没事,让她别担心。”
这是重点吗?弗雷德里克绝对看见管家眼神复杂地瞄了一眼自己,但只能装作没看见闻不到。不用说他脖子上交错的红印和咬痕,光是他根本无法控制的,持续散发出的红酒混合花香味的信息素都在宣告这个世界,宣告所有见过自己的人:他和奥尔菲斯已经什么都做过了,他现在已经是奥尔菲斯的人了……啊!
弗雷德里克羞耻的在心里尖叫了一声,用手猛地捂住了脸。
“克雷伯格先生还住以前那个房间吗?”
“他跟我住一个房间。”
啊啊啊啊!!!
别说了!你没有羞耻心吗?!
弗雷德里克只是听奥尔菲斯理所当然地让自己和他住在一起都羞耻到爆炸,他恨不得像个缩头乌龟那样把脸埋进大衣里,但刻在骨子里的礼仪让他无法这样做,于是他只能一边遮着脸,一边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
奥尔菲斯回过头,看见作曲家害羞到极点的模样笑了,他牵住弗雷德里克的手腕,把人牵上了楼,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一家之主的房间可比之前弗雷德里克住的客房宽敞多了,由三个房间连在一起组成一个大房间,先进入的区域是书房,这里是奥尔菲斯的办公区域,摆着数个塞满书籍的书架,宽大但有点杂乱的书桌,旁边散落着家的废案揉成的纸团。往后走就是卧室,里面的构造比较简单,只有床和配套的柜子,再就是桌子椅子,外加一些摆设,最里面的房间就是厕所和浴室。
奥尔菲斯房间的装修风格意外的爽朗简洁,虽然各式各样价格不菲的摆设家具侧面设彰显着主人的财富,但并不像弗雷德里克所认识的大部分贵族那样,一个劲地往自己房里堆砌精美的家具摆设,油画和香薰,搞得整个房间金碧辉煌,看着都有些油腻刺眼了。
“那个……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弗雷德里克纠结了一路,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让他无比揪心的问题。
“嗯……发生了什么啊……让我想想……”
奥尔菲斯挑起一边眉毛,装作努力思考的模样……实际上这些天他都是怎么跟弗雷德里克度过的他一清二楚,甚至刚才还在开车时不断回味。
在他们第一次结合过后,弗雷德里克虚弱的昏死过去了,奥尔菲斯则坐了起来,望着酒店昏暗房间陷入了虚无。
这是alpha的保护机制,造物主为了让alpha不被oga用性与爱奴隶,像是故意给alpha制造了一个每次完事后都陷入一段极致理性的时间,在alpha之间被戏称为“贤者时间”。
奥尔菲斯现在就陷入了贤者时间,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明明弗雷德里克对他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他到底是为什么要监视oga的电话线,特意追踪行程,甚至把人给彻底标记了……要知道这可是个失去了抑制力阀门和自我管控能力的超级大麻烦,就算长着这么一张美貌的皮囊也不会有人要,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
就算陷入了贤者时间,奥尔菲斯却还是记起弗雷德里克厌恶自己的身体黏黏糊糊的,就算再难受oga也总是要洗澡。
虽然在心底无数次质疑自己在干什么,但奥尔菲斯还是先在酒店的双人浴缸中放好热水,然后从床上打横抱起昏睡的oga,打算替他清理身体。尽管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但oga在屁股在碰到热水时,居然下意识地往他的怀里钻,但家一点也不怜惜刚刚被自己疼爱到昏死过去的oga,反倒按住他的腰把人硬放进热水里,oga发出了一声呻吟,挣扎了两下,就重新回归平静。
奥尔菲斯先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就把人拽到怀里躺好,开始往oga身上浇热水。睡着的弗雷德里克很乖,褪去了一直以来尖利刺人的外壳,乖乖地任由奥尔菲斯揉搓,oga柔顺地张开腿,方便他的手伸进两腿间隐蔽的角落里,就是自从伸进手指后,oa就开始了不间断的呻吟。
“呃……啊……啊……”
他只是伸进去而已,还什么都没干,弗雷德里克就已经难受得躲闪起来,你怎么能这么敏感易碎啊?奥尔菲斯说不出来到底是嫌弃还是无奈,他叹了口气,特意放缓了力道,手指还算轻柔地细细抠挖每一处褶皱,但还是引起了怀里的人的激烈反应。
“……奥尔菲斯?”
作曲家清晰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再是不成调的呻吟和呢喃,而是完整的句子。奥尔菲斯的手猛地停了下来,而弗雷德里克在身体里还插着他手指的情况下,转过身面对家,眨着失焦的铂金色瞳孔,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醒了?醒了就自己洗。”
既然醒了就不管了,奥尔菲斯抽出了自己的手,毫不留情地站了起来想要走出浴缸,没想到他刚站起来,弗雷德里克就像没有骨头那样直接滑落到水中,水面冒出几个泡泡,吓得奥尔菲斯赶紧把人从热水中捞了出来。
“你疯了?你不想活了吗?!”
面对奥尔菲斯的愤怒和指责,湿透的作曲家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 ' ')(',然后凑了过来,吻了一下alpha的嘴唇。
和之前那个轻盈的如同羽毛般的纯洁的吻一样,他就只是把嘴唇贴在对方的唇上而已。但这一下把奥尔菲斯搞懵了,他刚松懈下来没多久的地方再次起了反应,alpha的本能再次冲昏他的头脑,让他想现在把oga按在这里办了——
不,冷静,冷静,他已经没必要再和弗雷德里克做爱了,他已经把他永久标记了,oga再也不能离开他了,所以没有这个必要……
奥尔菲斯推开了oga,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了体内翻涌的邪火。
“弗雷德里克,你能不能自己洗?”
作曲家继续呆呆地望着他,半天了才歪着头,憋出一个字:“洗?”
“……”
不对劲。
弗雷德里克这个懵懵懂懂、反应迟钝、脑袋空空的状态……应该就是传说中oga抑制剂副作用完全爆发的效果吧,估计很长一段时间,oa都将保持这副类似孩童类似小动物的半人半兽的心智状态。
……好麻烦,而且现在作曲家已经被自己永久标记,只有在自己的安抚下他才能更快速度过这个时期,恢复清醒。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永久标记这么一个麻烦的人啊?他有这么闲吗?
就在家对于自己自找麻烦的行为懊悔不已时,迷糊的弗雷德里克又黏了上来,缠着他要抱。
“奥尔菲斯……”
oga搂住了奥尔菲斯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
好像也不错。
“行吧,既然是我把你变成这副模样的,自然要负起责任。”
奥尔菲斯说着完全不像他会说的话,摸了摸怀里人的脸,把作曲家抱回浴缸继续清洗了。
oga这个模样也出不了门,但人总要吃饭喝水,奥尔菲斯就只能亲自出门,去外面把饭菜打包带到房间里,明明选的都是弗雷德里克爱吃的,但是他看着满满一桌的丰盛菜肴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这是什么?”
奥尔菲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都是你爱吃的,看,法式炖蛋,奶油蘑菇汤,还有羊排。吃啊。”
弗雷德里克跟小孩子似的别开头,撅起嘴。
“不吃。”
“吃一点吧,你应该很久没吃饭了。”
“不要,我不吃,我不吃……”
“我又不会害你,吃——”
奥尔菲斯失去了耐心,他拿起勺子,盛了一勺炖蛋塞进了弗雷德里克嘴里,结果没想到喂进嘴里后作曲家就乖乖地咀嚼了两口,咽了下去。
“好吃吧?”
“什么?”
“……你自己吃,我不喂你。”
“不吃。”
“……”
奥尔菲斯又盛了一勺奶油炖蘑菇喂到了弗雷德里克嘴里,不出所料,这一次oga也乖乖地咀嚼吞咽下去了,然后就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行,自己造的孽自己偿还。奥尔菲斯认命般开始一勺一勺给弗雷德里克喂饭。羊排太大块了,他还特意切成方便弗雷德里克入口的大小。喝汤的时候白色的汤汁顺着oga的嘴角滑落,他也任劳任怨地替人擦干净。
终于,他把弗雷德里克洗干净了,喂完饭了,奥尔菲斯立即决定把oa丢在酒店锁上门,关到这个状态结束,每天三餐的时间定期来看一眼人有没有死就行了……
“奥尔菲斯……”
但是弗雷德里克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用可怜巴巴的语气向他撒娇:
“别离开我……”
奥尔菲斯感觉心脏像是遭到了西班牙最勇猛的斗牛的撞击那样停止了跳动。
行吧,他只是担心他不在,失去了自理能力的oga会卡在马桶里,对,才不是心软了。
alpha再次叹了口气,他决定先给弗雷德里克穿上衣服,别再让oga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了,看得他眼晕。因为之前的衬衣和内裤都被他撕毁了,所以他刚才出门特意还给他买了替代品。
清洗干净、吃饱喝足的弗雷德里克整个人呈大字平躺在床铺上,手腕上是被手铐勒出的红痕,细腰和大腿上是被掐住的手印,嘴唇、锁骨和乳粒上遍布牙印和吻痕。作曲家平时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缝隙也不露,现在却大大方方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因为合拢双腿会不舒服,所以干脆完全敞开,任由最隐秘的花穴吐露着红艳艳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
oga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但看得津津有味,扩散的瞳孔像是已经失去了世俗的欲望。他就像个孩童那样懵懂无知,又像个野兽那样对欲望异常坦然。
“嗯……奥尔菲斯……”
只是一会看不见自己,弗雷德里克就不满地叫唤起来,当奥尔菲斯来到他身旁时,他马上就钻进了家的怀里,粘人地在奥尔菲斯身上蹭,两手在他身上乱摸。
奥尔菲斯瞬间再次被点着了火,下半
', ' ')('身硬了,但他再次深呼一口气,强行给自己洗脑:冷静,已经没必要和oga做爱了,自己只是被alpha的本能冲昏头脑……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心情意外的好,家一手轻抚oga的背,一手去够他为弗雷德里克准备好的衣服,想趁机给人穿上,但此时,他两腿之间的某个东西被oga好奇地隔着布料握住了。
奥尔菲再次斯僵硬在原地,内心奔腾过千军马万。
清醒状态下的弗雷德里克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行为,他不是在勾引自己,对,他只是神志不清了……
“这是什么东西?硬硬的……”
“松手。”
奥尔菲斯掰开了弗雷德里克的手,然后抽身离开,他决定先独自冷静一下,用冷水洗把脸……
alpha站在洗手间里,用冷水洗了好几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明显失控的脸一遍遍在心底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这只是alpha的本能作祟,必须战胜这股邪念,冷静……理智……嗯。
奥尔菲斯重新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回到了卧室,结果刚进门就发现……弗雷德里克刚才在他身上乱摸时,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根钢笔,然后神志不清的oga就躺在床上开始嘬钢笔笔尖,搞的满嘴是墨水。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都是自己造的孽,奥尔菲斯气的不轻,但他就算怒吼oga的名字,对方也没有反应,继续呆呆地嘬他的钢笔。没办法,alpha认命般躺在床上的弗雷德里克捞了起来抱到洗手间替他洗嘴,因为压抑着怒火和性欲,奥尔菲斯的动作粗暴无比,掐着弗雷德里克的脸颊逼迫他张开嘴就往里面灌冷水,再拿酒店的一次性牙刷仔仔细细刷干净每个角落,惹得弗雷德里克干呕起来,可怜兮兮地红了眼角,却不挣扎也不叫唤,乖乖地任他欺负。
终于完事了,奥尔菲斯牵着弗雷德里克的手一屁股坐在床上如释重负,感觉疲惫不堪。这简直比他疲劳驾驶一天外加熬三个通宵写作都要累。他想要躺下歇一会,却感觉牵着作曲家的那一条手臂的皮肤痒痒的,好像有虫子在爬。他疑惑地回头,发现对方居然拿着他的钢笔,趴在床上用他的手臂当稿纸,往上面写乐谱。
“……弗雷德里克,过来。”
受够了,真的受够了。他把人搂了过来,先抬起oga的两条长腿穿过裤洞,再抬起屁股,彻底把整条内裤提上。然后拿起吊牌还没拆的新衬衣,再抬起oga的胳膊……
穿衣服期间弗雷德里克依旧很听话,他懵懵懂懂地坐奥尔菲斯大腿上,一直侧过身盯着家的脸,除此以外没有其余反应。等到alpha终于给他套好衬衣,正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给他系好时,oga看着奥尔菲斯越来越近的脸,突然亲了alpha一口。
奥尔菲斯不得不再次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连系扣子的动作都停止了。
“嗯~”
弗雷德里克的屁股还在他的裆部色情地扭动摩擦,失神的作曲家好像是没亲够,搂着他的脖子又亲了一口。
这下奥尔菲斯的理智彻底崩盘,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他抛在脑后,alpha欲火焚身,把刚给oga穿好的衣服全部脱掉,压在身下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后来他们就这样洗澡、吃饭、穿衣服,然后擦枪走火,到了后面奥尔菲斯干脆也不执着给他穿衣服了,这样的流程轮回了七天,直到弗雷德里克终于恢复了神智。
但真相如何,奥尔菲斯并不想跟作曲家细讲,他恶劣的性格驱使他故意用带着愉悦的语气跟弗雷德里克开玩笑:
“你搂着我不撒手,追着我索吻,哎呀,这可不能怪我了,是你自己缠着我说想要的……”
这也不算撒谎吧,有一半的内容是真的。
弗雷德里克的脸如他所愿的一下点着了,从脸到脖子再到耳根全部红透了,作曲家咬着嘴唇,明明害羞的要死,还嘴硬地说:
“……哈,肯定又是你在胡编乱造。”
“我胡编乱造?弗雷德里克,你不会真觉得是你的魅力无限吧?”
“滚,到底是谁在我明确表示拒绝的情况下硬……强了我?!”
“那只是把你留在身边的手段,但这些天的欢爱都是你强迫我的啊。”
弗雷德里克不可置信的瞪着家,惊奇地发现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气到浑身发抖,眼神在房间里到处扫视,想拿个顺手的东西给alpha一下子,却发现书房的办公桌旁边就放着他消失不见的手杖。
他恨透了眼前这个背叛自己伤害自己还强迫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了……反正等待自己的未来只有被奥尔菲斯当成玩物羞辱玩弄,那不如就在这里一枪毙了这个家伙,随即自己也开枪自杀……他不想死,但现在想想,他再活下去也没什么劲了。
继续活下去也不过是当alpha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性奴隶,等到被玩腻了就抛弃掉……那还不如在尊严被彻底毁掉之前死去……
于是弗雷德里克下定决心,大步流星走
', ' ')('到了办公桌前,熟练地捡起手杖、拔出隐藏在里面的手枪对准了奥尔菲斯的眉心。不想alpha被枪指着不但不怕,反而扬起一只眉毛,充满挑逗意味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杀了我吗?”
“奥尔菲斯德罗斯……我早说过我要杀了你……”
“我死了你怎么办呢?我已经把你永久标记了,你怎么活下去呢?弗雷德里克?”
“我不活了也要杀了你。”
不知为何,奥尔菲斯听完这番话满意地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无视了手枪的威胁,一步步朝弗雷德里克走来。
“你干什么!别靠近我!别以为我不敢开枪!”
他没想到家能这么鲁莽,一时间还是退缩了,但仅仅犹豫了一瞬,对方就走到了他面前,alpha握住枪管抵在了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同时朝弗雷德里克伸出了手——
“奥尔菲……唔……”
“咔哒。”
弗雷德里克在奥尔菲斯触碰到他皮肤的一瞬间应激了,潜藏在皮肤中对alpha的恐惧让他果断扣下了扳机,同时奥尔菲斯也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手枪发出了空弹的清脆声响,里面早被奥尔菲斯卸掉了所有子弹。
“呜……嗯……”
两人的嘴唇链接在一起,发出了令人浮想联翩的黏腻水声,那把枪就夹在搂抱在一起的二人之间,但已经没人在意了。奥尔菲斯的吻越发动情,绵长持久的深吻让弗雷德里克的手脚发软,喘不上气。
“啪嗒”一声,手枪掉落在地,而握着枪的手也被另一只手扣住,作曲家被压倒在家的书桌上,被吻得头晕目眩,呻吟呜咽着小幅度躲闪起来。
“嗯~如何?还想杀我吗?”
恶劣的alpha结束了深吻,压在狼狈地大口喘气的oga身上坏笑着问道。
“……我迟早杀了你。”
“很好,勇气可嘉,不过你总要为你的刺杀付出一点代价吧?”
奥尔菲斯嘴上这么说,实际已经开始脱弗雷德里克的衣服了,而oga只是被脱掉了一层外套就吓得脑海中开始闪回痛苦的回忆,嘴唇哆嗦手脚发软,拼命挣扎起来。
“我凭什么付出代价?你就该死,奥尔菲斯!放开我!”
“都跟我住一个房间了,你早该猜到我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了吧。”
“我不要,我不要——”
“你以为你能拒绝吗?”
“……”
alpha释放了属于自己的信息素,也把态度摆明了,他就是堂而皇之、明明白白地告诉了oga:只要我想要,你拒绝也没用。
弗雷德里克的瞳孔一点点缩小,浑身僵硬,停止了挣扎。但奥尔菲斯不管,他玩乐性质地把手伸进作曲家的衣摆里,同时把裆部紧贴在oga的胯暧昧地磨蹭了两下,性暗示意味十足。
……对啊,他拒绝也没有用,已经当了人家的金丝雀,性奴隶,他还能怎样呢?是拼命抗拒,然后被强迫,还不如认命顺从,还能在激烈的性爱中好受一点。
于是他皱着眉闭上眼,强忍心中的痛楚,不情愿地为奥尔菲斯打开了双腿。
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看见他的顺从似乎并不开心。
“……别皱眉头啊。”
“滚!都已经这样了,你连皱眉都要管我吗?”
这什么人啊?弗雷德里克气的睁开眼就怼了回去,与家对上视线时,发现对方满意地看见自己恢复了精神。
奥尔菲斯笑着凑了过来,附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逗你玩的。”
然后恶劣的alpha哈哈大笑地离开了弗雷德里克,弯腰去捡他自己为了吓唬作曲家丢下的外套。弗雷德里克真的有被对方戏耍道,愤怒到了极点,他坐起来怒骂家,并且又想要杀人了。
“奥尔菲斯!你这个——”
“奥尔菲斯德罗斯!!”
爱丽丝怒火中烧的叫喊声从门外响起,加上砰砰砰地拍门声,预示着一场雷霆大怒即将上演。金发记者的怒吼让奥尔菲斯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了。
“你消失了七天!!一封信也不写!一个电话也不打!我找了你有多久你知道吗?!”
奥尔菲斯上前打开了锁上的房门,爱丽丝马上就挤了进来,她本来指着家的鼻子要说什么,结果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奥尔菲斯书房桌子上的弗雷德里克后被转移了注意力。
“你!?我不是都说了不许再纠缠人家了吗……啊。”
爱丽丝突然不说话了,原因无他,但凡见到弗雷德里克脖子上暧昧的痕迹,和闻到他身上经久不散的红酒花香味混合信息素都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奥尔菲斯德罗斯!?你都干了什么?!”
爱丽丝再次举起了拳头,没想到奥尔菲斯一见她举起了胳膊就立马躺倒在了沙发上装死。他这副“我知错我认错,但就是不改”的无赖行径搞得爱丽丝和弗雷德里克都无语了,两个oga一
', ' ')('个嘴角抽搐,一个捂住了脸。
许久,爱丽丝终于把手从脸上放了下来,她严肃地想要主持大局,她认真的表明态度,说希望能和奥菲好好聊聊,结果没想到奥尔菲斯一看她不生气了,马上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拎着外套走到了门口,转头告知二人:“我消失七天堆积了一堆公务,我得去解决它们。我晚上会回来的,再见。”然后他就走了……走了……
沉默,空气中只剩下了沉默。
被剩下的两人并不能说是不熟到没话说,而是这个场面实在尴尬到不知该说什么好。而造成这个局面的人却早早抽身不管了,留下两人独自面对这尴尬到不能再尴尬的场面。
“……哈哈,不好意思,奥菲他总是这样,那个,克雷伯格先生……”
最后还是爱丽丝先开口了,但弗雷德里克羞耻到没办法看她一眼,他深深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鞋尖,半天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
“抱歉,请让我一个人待会。”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爱丽丝,外人或许不知道奥尔菲斯对他做了什么,所以就算被他人知晓自己和奥尔菲斯搅合在了一起,他也不会那么耻辱。但爱丽丝非常清楚在欧利蒂丝庄园的地下实验室里都发生了什么……了解他们二人之间的扭曲的关系……所以当知情人得知他已经被家彻底标记时,弗雷德里克感到了难以启齿的耻辱。
金发记者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就无声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就算门已经关上,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人。作曲家也长久地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双手握拳,用力到指节泛白发痛。
终于,他又动了,只是这次oga痛苦地俯下身,把头埋在腿上。
心中翻江倒海般的耻辱和羞愤让弗雷德里克痛苦不堪,久久缓不过来,过于强烈的情感简直要折断他的脊椎,压垮他的精神,毁掉他这个人。
就这样过去了很久、很久,弗雷德里克深吸一口气,勉强自己去强打精神振作起来。他恍惚地在房间内的浴室洗漱完毕,换好他行李中的纯白睡衣,躺在了奥尔菲斯的大床上,上面全是alpha红酒味的信息素。
好累……不知为何……他感到好困倦,累的不得了。于是他一闭上眼,就沉沉睡去了。
等到奥尔菲斯回来的时候,月亮已经爬上天空,房间内一片漆黑,只有空气中漂浮的oga信息素和弗雷德里克浅浅的呼吸声彰显着他确实存在于此。
家在半天时间内在出版社、社交局和宴会上连轴转,解决了大部分这些天因他失踪堆积的工作。身上沾上了很多他人的信息素,为了避免过于复杂的信息素刺激到敏感的oga,奥尔菲斯回来就赶紧脱掉外套,又洗了个澡,才敢靠近熟睡的弗雷德里克,想看看作曲家的表情因为他的出现发生变化,想听听对方的声音。
……真可惜,oga已经睡了。这些天奥尔菲斯已经见惯了弗雷德里克的睡颜和神志不清的模样,其实比起那个软糯可欺的oga,奥尔菲斯还是更喜欢清醒状态下毒舌高傲的弗雷德里克。
他随即掀开了被窝的一角钻了进去。因为酒店的和现在的床铺被褥都足够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所以他没什么与人同床共枕的感觉。就跟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同。
alpha转身背对着弗雷德里克,合上眼打算休歇时,却听见背后的人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声。
“唔……”
他又难受了吗?
就算已经被alpha灌溉了数次,oga的抑制力阀门也还是失控的状态,长时间得不到alpha的陪伴他就会陷入情热的痛苦之中,不过奥尔菲斯并没有离开多久,所以oga目前也只是感到轻微的不适。
“呃……”
奥尔菲斯听见身后弗雷德里克呻吟了一声,在睡梦中难受地翻了个身,面朝给予他安全感的alpha,贪婪地闻着家的味道,oga的本能驱使着他往自己这边移了一点。
奥尔菲斯翻过身,把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终于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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