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凭睢中午说的话没有假,他不止要开会,还是处理燕市这边的一些事情。忙到八点多,他才彻底闲下来,火速去找男朋友。
推开房间门,他就看见自家男朋友窝在沙发上,表情莫名挫败难过,整个人笼罩在委屈之中。
茶几旁边放着一个餐车,里面的食物还是热的。
贺凭睢晚上的时候还因为那些人一再提到他母亲的事情而烦躁,但这些烦躁在看见孟听鹤之后云消雨散。
“吃过了吗?”孟听鹤从自闭中回过神,问他。
贺凭睢摇头,走到他面前,习惯性想要握住他的手。但孟听鹤却下意识挣了一下。
贺凭睢眯了眯眼,动作轻而迅速地捉住孟听鹤的手。
指尖上的伤口猝不及防地落在他眼里。
贺凭睢平时就是把人放心尖上宠着,哪里看得了他受伤,当即心疼地吹了一下:“怎么弄的?”
吹出的风拂在伤口上,卷起一阵痒意。
孟听鹤垂着眼,有点蔫:“我在练习厨艺,想明天给你煮一碗面的,但是没有成功。”
这段时间他的不对劲有了答案。
贺凭睢没法用语音形容这一刻的感受,只觉得心里又酸又胀,被填得满满的。
这个人怎么……这么傻啊。
明明只需要当一个被娇惯宠爱的大少爷就好了。
贺凭睢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在怀里:“乖宝,还疼不疼?”
孟听鹤摇了摇头。
“只要是你做的东西,我都喜欢的。甚至哪怕是随便给我买点吃的,我也会很开心。”贺凭睢抵着他的额头,叹息道,“重点是你。因为你我才会开心。”
孟听鹤眨了眨眼,没吭声。
他就是想给男朋友做饭啊,不冲突。
贺凭睢读懂了他眼里的意思,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亲吻的欲望,低头吻了上去。
……
虽然面是没有煮成,但他还有定制的小玩意儿。
孟听鹤拎着行李箱走进主卧的浴室,把贺凭睢赶出另外一个浴室:“不许过来。”
贺凭睢心里划过一丝隐隐的猜想,迅速洗了个战斗澡,坐在床沿等待。
然而一切猜测都没有二十分钟后,浴室走出来的那个人带给他的冲击力大。
孟听鹤白皙漂亮的脸少见的带了一丝薄红——他的脚踝上系着铃铛,头顶一对毛茸茸的耳朵,背后还有一条尾巴。
贺凭睢眼神完全暗了下去,缓慢站了起来,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孟听鹤的眼睛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不设防地看着他。
“乖宝。”
贺凭睢喊了他一声,拿过洗澡前随手扔在床头的领带。
眼神温柔怜惜。
动作却又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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