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人机对练模式出问题的时候,秦云戈就发了信息提醒孟听鹤,后来也在帮忙追查。
于情于理都是要感谢一下的。
完全隔行的贺总看自己男朋友和那个秦云戈聊了起来,舌尖仿佛尝到了醋味。
自家男朋友这么优秀,他是很骄傲的,但是优秀的人总是会吸引很多人。
贺凭睢闭上眼,脑海里的弹幕飘过一大串的人名。
危机感匀加速增长。
贺凭睢睁开眼,表面风平浪静,右手在被子底下轻轻挠了一下孟听鹤的腰。
“……”
孟听鹤正和秦云戈讨论着那个病毒的机制,腰上突然和过电一般酥酥麻麻还带痒。
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颤,嘴里溢出一声笑。他抬头看对他动手动脚的那个人,幽幽地说:“你知道上一个对我这样的人最后怎么了吗?”
贺凭睢关注点偏移,抓住了最重要的一点:“还有人对你这样??”
哪个狂徒敢碰他!
孟听鹤欲言又止,犹豫了几秒还是没有告诉他其实有挺多的。
因为他怕痒。十八岁之前,他的弟弟和一众憨批发小都曾经手欠地挠过他。
当然,每一次手欠都会让他们挨一顿打。
不过成年之后这群人沉稳了不少,几乎没有这种手欠的时候了。
贺凭睢很委屈,但他不说。
卖惨技能逐渐娴熟的贺总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表面很大度地说:“不用说了,你这么好,大家都喜欢你,我能理解。”
孟听鹤:“……?”
房间的顶灯还没关,暖色调的灯光把房间里照得温馨且暖,但斜倚在床头的俊美男人却低着头,额前的发遮住了大半的眉眼,一股子颓唐之意。
孟听鹤半撑着仰起脖颈,细细地揣摩了一下贺凭睢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声。
贺凭睢顿时颓废苦情不下去了,委屈地小声比比:“你居然还笑!”
孟听鹤仰头看了他一会,滚了一圈,整个人滚到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蹭了蹭他结实的胸膛:“是有别人还挠过我,当时就你一个没挨打呢,醋缸。”
贺凭睢搂住男朋友:“……”
这谁顶得住啊。
手机被孟听鹤锁屏扔到了一边,顶灯也啪的一声被关了。床头不远处的那盏小夜灯发着柔而昏暗的光。
孟听鹤眯起眼打量一下那盏灯,莫名生出一点不满的情绪。
贺凭睢顺着他的头发抚了抚,没有再完全避而不谈:“乖宝,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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