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凭睢抽空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所以那个时候我就觉得,爱情这种东西,真的很没意思。”
掏心掏肺,费时费力,最后可能还是一场空。
“那现在呢。”孟听鹤礼尚往来地卷了一下他的头发。
“现在啊。”贺凭睢报复地抓住他的手,也在他指尖咬了一下,“我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我和男朋友的爱情多绝美,你说呢。”
曾经以为的费时费力,现在都变成了心甘情愿。
……
两人在路上堵了大半天才回到云茗区。孟听鹤一时不察,就跳过了自己的楼层,跟着去了贺凭睢家里。
客厅角落,摆着一个巨大的鸟屋,中央摊着一团灰蓝色的不明生物。
“叽啾啾啾。”
孟听鹤循着声音走过去,看到了那个灰蓝色团子:“你怎么养了鸟?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它。”
“昨天我不是去了一趟大侄子家,出来的时候这小东西钻我车里跟过来了。”贺凭睢站在他旁边,一块看那只肥鸟。
正好这边的房子还有个鸟笼——去年唐郢择送了他一只只会说“祝你脱单”的八哥,但那八哥不知怎么的突然疯狂掉毛,还治不好,最后郁郁而终了。
鸟笼倒是留了下来,贺凭睢顺手把那只灰蓝色的鸟就塞进去了。
那团灰蓝色适应地很快,一整天安详又快乐地瘫在里面休息。不过现在看见孟听鹤,又扑腾着挪到边缘,翻出肚皮安详等摸。
孟听鹤蹲下来,隔着栏杆戳了戳它覆满绒毛的肚皮,确定了这就是最开始遇到贺凭睢的那个早上,把他吵醒的那只鸟。
还挺有缘分。
贺凭睢眼里含着笑意,看一人一鸟和谐互动。
他没有把这只鸟给扔回大自然,就是因为它在某种程度上和孟听鹤有一点点像。
饭菜早就热好了,孟听鹤戳了一会,就被男朋友拉去吃饭了。
饭后。
贺凭睢把人领到新改装好的房间,不动声色地邀功:“这个琴房是前几天刚弄好的,隔壁书房也重新装了计算机设备。”
琴房安装了最好的隔音装置,中央摆着一架钢琴,钢琴顶上还有一个琴盒,房间显得有些空。
孟听鹤抬眼看他。
“还有之前带你去的江边那套别墅,也重新装修过了。”
孟听鹤弯了弯眸子,奖励地在他唇上落下。
被男朋友认真地规划进以后的生活,被包容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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