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得出的结论和推测差不多,一定比例的混合酒和特定的致幻药会对他产生另一种无法免疫的反应。
——就如那天晚上,清醒而疯狂,克制又自我。
简而言之,影响不大,可以控制。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贺凭睢的时候,孟听鹤选择的是放纵,只能说克制效果是因人而异吧。
……
等到两人都停下筷子,贺凭睢喊道:“孟听鹤。”
语气很郑重。
孟听鹤不由自主地坐正了身子:“嗯?”
贺凭睢注视着他的眼睛,把刚才在a大校道上说的话再说了一遍:“很抱歉,还有,谢谢你。”
这样的贺凭睢很陌生,孟听鹤屈了屈手指:“……怎么突然这样说。”
熟悉的旋律早就刻进了灵魂,也成了安抚他不可或缺的药。
又或者说,是眼前的这个人给了他五年的平和。
贺凭睢组织了一下语言:“因为,当时我在月照……”
嗡——
尽管调了静音,手机来电的振动还是让贺凭睢止了话头。
孟听鹤给他了一个歉意的眼神,拿过一旁的手机。
来电人贺铭昆。
孟听鹤手指在屏幕上方悬了几秒,划过了拒绝接听。
没过多久,电话又打了过来。
“接吧。”
孟听鹤看了他一眼,接起电话。不等他说话,那头的贺铭昆已经连珠炮一样开了腔:“孟听鹤?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在哪儿?”
“怎么?”
贺铭昆的声音很冲:“你会琵琶?你怎么不早说?你在哪里,回来。”
孟听鹤眉峰挑了挑:“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那头的贺铭昆气得把手机摔了。
元旦晚会这种活动对贺铭昆来说不过是约人的好机会,他在现场晃悠了一圈,约到一个舞蹈系的人之后就离开了体育馆。
谁知无意间打开直播,就看见孟听鹤在弹琵琶。
在舞台上,那么耀眼,那么美。
而且当初他打听到的,白月光喜欢的乐器就是琵琶。
贺铭昆当即觉得自己被耍了,气势汹汹地就打电话给孟听鹤,还被挂电话了。
……
贺凭睢看着孟听鹤挂断电话,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脸上原本郑重认真的表情也淡了。
孟听鹤顺手把贺铭昆拉进黑名单,问他:“抱歉,你刚才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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