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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只是觉得有点儿小(h)
奚夜,要不算了吧苏芷北看着客栈里的床,瑟瑟发抖,这种事情,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硬来很没有道理啊。
谁说要硬来了?奚夜突然从后面抱住苏芷北,在她耳边低语,你别紧张啊,好歹我们都睡过两次了,放松点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怎么可能不紧张,前两次她一次是被迫的,一次喝迷糊了,跟现在清醒着状态完全不一样啊!
特别是奚夜灼烫的鼻息喷在她耳后,苏芷北本来就格外敏锐的神经一下子被撩拨开,由上到下一个激灵。
你抖什么?奚夜笑道,你要害怕,那算了。不过五十可得给我涨成六十。
苏芷北登时来了勇气:完全是激动得抖,我一点儿也不害怕。
那我试试?奚夜突然掰过苏芷北的脸,吻在她唇上。
男人的嘴唇柔软冰凉,带着点儿薄荷的清香,像吻住一块牛奶布丁。
苏芷北被他搂着腰,软在男人怀里。
奚夜仿佛在缓慢地享用糕点,一点一点地将少女唇舌吃进嘴里。
奚唔夜苏芷北心跳加速,脸涨得通红。
嗯,在。
时间宛如静止,两人吻得难解难分。
直到苏芷北喘不过气来,奚夜才打横抱起她,走到床边,现在不算硬来了啊?
苏芷北窝在床角,不敢答话。她不好意思说,在那个漫长的吻里,她已经湿了。
奚夜开始脱衣服,一身线条分明的肌肉裸露出来,还有他胯下那个英姿勃发的阳物。
苏芷北看了一眼,忍不住又去看第二眼。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那东西,实在有些好奇,而且奚夜这个真的好大,怎么会这么大呢?
很想要它?奚夜欺身压上来,一直盯着看。
没有!苏芷北狡辩,只是觉得有点儿小,太惊讶了!
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奚夜凉凉地看着她,像在打量什么猎物:这话可是你说的。
失策了,涨了小面子,丢了大场子。
也不是苏芷北企图挽回。
奚夜不由分说解开了她的衣服: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最好都和刚才一样硬气。
她硬不硬还难说,奚夜完全硬得过分了。
男人滚烫的巨物在湿润的腿心顶了顶,立刻沾了大量的淫液。他尤不满足,沿着缝隙来回耸顶,把苏芷北的花瓣磨得鲜红欲滴,小穴里又吐出一包水。
别好痒苏芷北忍不住随之晃动身躯,让下体奇怪的渴求感得到一丝慰藉。
反正我知道,你的话向来是应该反着听的。奚夜将阳物对准了少女紧闭的穴口,你说的小东西进去,你可别叫。
热气腾腾的玉茎凶狠地破开层层软肉,猛地埋入紧致花径中,一捅到底。花穴被这突然的攻势击溃,吃力地收缩着。
苏芷北身子被顶得一耸,雪乳乱晃:不要!不要全塞进来!
她说得太晚了。两个人已经彻底地连接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无,满满当当都是对方带来的交融感。
奚夜没有停顿,立刻撞击起来。水淋淋的花穴被撞得啪啪作响,汹涌的淫水沿着阳物不断地往外淌。
有点儿大少女忍不住求饶,你慢点儿,别这么猛。
还不够大,你别吃那么紧,放轻松。奚夜压低了声音,别咬了,呼吸,放松。
苏芷北依言深吸两口气,强制性地抑住了花径猛烈的收缩,却感觉埋在身体里的东西顺势大了一圈。
又又变大了!她不可置信道,不可以,好撑,会痛的,你轻点儿!
会舒服的。奚夜纠正道,阳物狠狠插入花径深处。
这小穴太会吸了,仿佛有无数的小口吮咬着龙根,又紧又软,爽得他头皮发麻。
窒息一般的酥痒感同样瞬间袭透了苏芷北全身。她紧紧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床单,勉强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龙头四处乱磨,寻到一处软肉,便故意使了劲去戳弄它。
不不不苏芷北语无伦次,像一条被掐住了七寸的蛇,双手徒劳地挣扎,哈好痒要死了啊啊啊
诱人的娇喘控制不住地从她口中溢出。
你要的。奚夜抽插得更加猛烈,叫我的名字。
奚夜救命苏芷北绷紧了身子,花穴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开始不断绞压,奚夜奚夜
嗯,我在。
越积越高的快感像一片遮天蔽日的浪头,终于呼啸而下,激流澎湃。
苏芷北弓高了腰身,脚趾紧绷,彻底淹没在无穷快感中。
奚夜仿佛得到激励,越入越勇,恨不得把娇柔的小穴捣破。他望着少女绯红的脸颊,失神的双目,低声道:苏芷北,如果这次年终大考我拿到第一,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少女什么也来不及多想,只用干涩的喉咙下意识应了一声:嗯。续而又娇喘着求饶:够了够了啊啊别再顶那里啊奚夜!
', ' ')('粗硕的紫黑色巨物在花丛间来回隐现。男人把苏芷北修长雪白的双腿抗在肩头,双手去揉弄她的娇乳:叫爹就不顶。
苏芷北果然硬气不少,喘着气道:想得美啊啊哈唔不要
她又哆哆嗦嗦泄了一次身。
奚夜俯身吻下去,把她的呜咽堵在嘴里。男人结实的胸膛摩擦着少女敏感的红梅,苏芷北脑子一团浆糊,被动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激烈攻占,和反复降临的灭顶快感。
日影西斜,直到她再也叫不出声,奚夜才射在她大腿上。白花花的液体顺着肌肤淌下来,像冬日屋脊上的落雪。
奚夜忍不住将脱力的少女揽进怀里,激烈后短暂的温存如同香水缠绵的后调。
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啊。
(为了不断肉,一更当两更,我真是勤劳啊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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