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凤歌又道:“如果不信,可以去问添香楼的老板,她那日可是收了若兰小姐的不少好处呢!”
夏成远看向西若兰:“是这样吗?”
“成远……我没有……”西若兰摇着头。
她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转头看着四周,西以欢对她怒目而视,汴凉姬在嘲讽地看着她,自己另一个贴身婢女叛了自己……还有那些围观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我没有!成远你相信我!”西若兰想要拉住夏成远的手,却被他躲了过去,她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头上那沉重的发饰就这么散了下来,衬得她狼狈极了。
“成远,你是要再一次放弃我,还是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汴凉姬拉住了夏成远的手问道。
夏成远的唇动了动,然后抱住了汴凉姬:“你受苦了,对不起,我不该……不该轻信……”夏家家主再也忍不住了,他拍案而起,然后指着汴家家主说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还有这个人!”夏家家主指着帝凤歌说道:“给我拖进地牢里去!竟然敢在我夏
家闹事!”
“我姐姐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何错之有?”汴杳杳挡在了汴凉姬的面前怒视着夏家家主道。
汴夫人赶紧拉过她道:“你给我闭嘴!”
汴凉姬推开了夏成远的手说道:“这是我请来的朋友,她为了帮我才那么做的,我和她共进退。”
“父亲!”夏成远开了口:“此事不是凉姬的错!”
“成远,你要分得清轻重!那是你二弟的妾!”
“父亲,凉姬与二弟并未举办婚宴!她胳膊上的守宫砂还在,她是清白的!”夏成远从小到大一直是温和的,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坚持。
夏家家主脸色铁青,西若兰却开了口:“那这个小贼轻薄了我妹妹,必须交给我们西家!”
“你确定我轻薄了你妹妹?”帝凤歌依然压着声音问道。
“我赶到的时候,以欢已经衣衫不整了!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才能解恨!”西若兰说这话的时候看的是汴凉姬。
她觉得,既然自己今日已经输了,而且这个采花贼是汴凉姬的人,她就算不顾西以欢的名声也要拉一个人下水才行!
西以欢的脸色煞白:“我没有!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西以欢急的哭了,但她说的话根本没人信,她看向君安得,可是后者津津有味地瞧着厅里发生的事。“你觉得我怎么轻薄西家三小姐啊?”帝凤歌这次用了自己的真声开口,她揭下面纱,一张俏丽的容颜浮现,但却不是“帝凤歌”,她易容成了玉清云的样子。反正都是敌人
,而且已经死了,用一用脸总是可以的。
西若兰一怔,西以欢也怔住了,但是她转而便高兴起来:“女的,你是女的!”
“听了没,若兰小姐,我是女的。”帝凤歌说道:“你这女人真是恶毒啊,为了一己私愤,竟然连自己妹妹的名声都糟蹋。”
“西若兰,我们的婚约算……”
“成远!”在夏成远开口前,夏家家主说了话:“此事还须推敲,诸位,夏家今日有家事要处理,请诸位……”
“我知道,夏伯伯觉得我汴家高攀不上夏家,尽管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却依然可以否认。成远,我觉得,我们今生无缘了。”
汴凉姬这句话是帝凤歌教她的,目的是让围观的人有同情心,让夏成远有怜惜心,让夏家家主,下不来台!
“夏家这么办事不地道吧!”这道声音任谁都没想到,因为,这句话是君安得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