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儿,南秋实抢了你的胭脂?怎么回事?”南冬野听到珍珠的话质问道。
“没什么,都是一些小事。”南夏夜瞥了珍珠一眼。
“珍珠,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南冬野生气的说道。
“回世子,今日本来我是陪着小姐在花园的凉亭中看医书,小姐想找到更好的方法医治世子的伤势,中途有下人告知。胭脂店送来了新品胭脂给小姐,让我去取一下,结果我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南秋实也来到了凉亭中,小姐刚打开胭脂试了一下,南秋实见是新出的胭脂硬说适合自己。便夺了去。”
“这个南秋实真是跋扈惯了,夜儿。你不必放在心上,等我好了为你出气。”南冬野听了愤愤不平。
“一盒胭脂而已。没什么。”
南夏夜才不屑与南秋实争抢,她的东西,别人即便夺了去也不是那么好用的。
“夜儿,改日娘买给你。”
“刚刚你说南春翎过于正常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看出了什么?”一直以来,沐浅慈都相信南夏夜的,她既然这么说,一定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虽说平日里南春翎不像南王妃和南秋实那般跋扈,举手投足皆是大家闺秀的做派。但出了这大的事,她竟然毫无波澜,依然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甚至还和南秋实相约今日一起去游湖,这是之前的她不会做的事情。”
南冬野听了南夏夜的一番分析。仿佛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随后他又反问道:“不过,即便如此好像跟我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是啊夜儿,南春翎即便再反常又跟冬野坠马有什么关系呢?”沐浅慈也听得一头雾水,怎么想南春翎她们游湖都跟冬野坠马没有关联啊。
“表面看确实没有关系,不过那两个下人肯定是在出事之前就有人替他们想好了退路,所以当我去调查的时候才扑了个空。”
“所以他们三人中,只有南春翎可以心细到如此,并且事后不留任何痕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南王妃属于主谋,南春翎算是从犯了。”南冬野了然于胸的说道。
“不管谁是主谋谁是从犯,她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就是伤害你这个世子!”南夏夜肯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