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沫狠狠摇头,这回换成白衍林不知所措。
“你出去,呜呜。”她的小手砸在他的背脊上,额角溢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咬着牙,声音发颤,“痛……”
“痛?”白衍林稍微往外退了一些,却被沈小沫伸手箍住腰板,“你别动,别动……疼死我了……嘤嘤。”
眼泪当下夺眶而出,身下像是被撕裂一般,痛意向里面绵延,几乎钻心。
怎么会这样疼,沈小沫紧紧抬起抓住他的臂膀,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滑腻的腿攀住他的大腿,身子僵直,快、感全然消弭。
白衍林一瞬就明白了,他俯身去亲她的唇,舌头在她的唇中描摹,安抚着说,“没事儿的,一会儿就好,没事儿。”
他毕竟是第一次,沈小沫的身下紧致,将他的欲、根紧紧卡住,攥的他生疼,几乎要缴械投降。
侧头吻去她的泪水,白衍林捏着她的小脸轻呼,“好点了吗?”
“不要了,再也不要了,疼死我了……啊,你别动,一动都别动,下面裂开了,真的……”
这话听起来露、骨,可沈小沫说的认真,她是真的疼,感觉到一道热烫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出,滴在床上。
白衍林耐心的等,慢慢试着动了动,见沈小沫没有喊疼,他继续往更深处探。
悸动的麻代替痛感由腹部扩散,从血液,神经覆盖至全身,沈小沫身下一颤,红唇微启,溢出一声长鸣,媚态横生。
白衍林当下挺动,咬住她的唇,舌头疯狂的探入,一手覆在她的胸前,感受那寸寸柔软,打桩一般越动越快。
沈小沫在一波波的眩晕中绝望,在他欲迷的深邃眼神中溺毙。双手紧紧攀着他的颈项,细滑的长腿勾住他劲瘦的腰,长发在她的晃动中飞舞,几乎离开枕头。
白衍林汗湿的头发溢出水珠,滴在她的额角。俊美绝伦的脸陷入痴狂,因为是第一次,他在她紧密的包裹下泄身,沉沉覆在她的身上。
沈小沫长吁一口气,方欲整理自己紊乱的情绪。白衍林反手将她翻过来,让她像小狗一般细腰窄臀跪在床上,屁股对着他。
她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爬着向前欲躲闪,被白衍林一把箍住腰身,巨大迅速昂起,深深挺入,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来袭。
憋了许久,沈小沫再也无暇矜持,当下扬着头,尖声叫喊。
他撞得太深了,几乎撞出灵魂。一下一下的挺着,充实她所有的虚空。
手指紧紧攥着被单,胸前的丰盈被白衍林的大掌盈握,揉、捏。
她感觉腹部鼓鼓胀胀,眼角溢出莫名的泪水,心头涌出一种无名的情愫。
她也走了多年旱路,那样的关口一旦被打开,憋了许久的洪流必将突破堤口。沈小沫开始晃动着腰身,开始迎合。
疯狂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想要,她想要他的巨大,想要他狠狠的挺入自己。
泪流满面,她的四肢抽动,小腹处的快感几乎将她撞上云天。
在极乐的世界,沈小沫忘了自己是谁。
扯着她的蓓、蕾,白衍林被她吸的发麻,欲根胀痛,可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看着她飞舞着长发,高声嘶喊,白衍林也低吼出声。
沈小沫突然扑倒在床上,手将被单拽起,呼喊声憋在被子里,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
屁股撞在他的腰上,沈小沫浑身痉挛,一股水由细变粗,由缓变急,倏地喷发。滚烫的水流喷在白衍林的大腿,激的他浑身一颤。
同时,将自己囤积已久的浓浓液体全数喷射在她的体内。
像是火上浇油,沈小沫再一次痉挛。
狠狠跌落,没了动静。
白色的液体和着她黏着晶莹的液体缓缓从洞口流出,看的白衍林心下一颤。
沈小沫半天也没声,白衍林用手将她翻过来,才发现丫头已经昏死过去。
无奈地笑笑,他从床头扯了纸巾去替她清理大腿根处的残留物。
擦着擦着,他又气息浓重,低头想更深的探究时发现了丝丝血色,还有一些已经在她的腿根处凝结,床上也有。
白衍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下,也沾了些许血液。
忽然明白这是女人初次时的落红。
她疼坏了吧。白衍林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摸到一片湿热。
轻轻擦了擦,低头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
他已经把她折磨的汗水淋漓。
白衍林在她身边躺下,长臂如网,将她紧紧揽在怀里,细密的发搔着他的侧脸,他也只能忍住再次昂扬的欲、望,替她着想。
许多年来,白衍林独身一人,并不是没有女生青睐,也不是没有动过情,之所以一直迟迟将自己保留到现在,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一个传统的男人。
他并不奢求对方,只是严格要求自己。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古板,严谨,和追求完美,叶一桓也惧怕他的高要求,高标准。
他只是对自己,对自己的各个方面。
当他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只是惊艳,再到难以忘却,这个人每天都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在你的眼皮下走动,音容笑貌都印入你的脑海,慢慢,变成了习惯。
当他看到她在别人怀里微笑的时候,胸口闷闷的发痛,可他还不认为那是爱情。
直到她开始相亲,他才清醒过来。那样迟钝。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不设防的表情,和睡意中不经意地在他的颈窝磨蹭,令他满足不已。
一瞬间,他也觉得不可思议,曾经是熟悉的陌生人,此刻就在他的怀里,就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