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百一十一章您对我做什么了?</h1>
第二百一十一章 您对我做什么了?
二十岁的他提前两年就修完了整个大学的课,现在千方百计进育仁,为的就是跟他唯一的哥哥一起报仇。
小澄,萧澄。
奶奶说,这是小澄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前就取好的名字。
说希望他能像清澈的水一样,平淡纯净地过一生,做一个心灵纯澈的人。
可是现在……
“小桃,”萧瑾握住她的手,垂眸道:“父女没有隔夜仇,明天我送你回去,你好好认错后就在家里待着,最近我们不要再见了。”
他不知道曲子聪是怎么查到他跟陶家的关系的,但从曲子聪的言辞间好像目前对方并不知道他跟小桃的关系,他必须在对方发现前把小桃送回去。
“你不要我了吗?”陶桃从他怀里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把我送回去,然后再听我爸的话嫁给郑怀玔,最好以后跟他生儿育女把你给忘了是吗?”
她会使性出来正是因为她爸要跟郑家联姻,说他要的女婿必须门当户对。
可她怎么会不知道,郑家跟他们家一样都是从事政治领域的,且郑家比他们家还要来得大,她爸的那点心思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
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以后要面临什么境况,却还……
“小桃,”萧瑾看着从她眼眶中滚下来的眼泪,心里宛如被人剜了一个大洞,“我这种人,给不了你什么。”
他知道跟祁家作对是破釜沉舟,也知道失败的几率过半。
可他怎么能甘心,家破人亡的仇,岂是说能忘就能忘的。
“我有要求你给我什么吗……”陶桃泣不成声,“我从来就只希望你好,我都做好打算了,如果……如果你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
“别说,”萧瑾将她摁到胸前,收紧手臂。
陶桃哭出了声,无力地靠着他没有再说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这样的无奈有时候是任何人都插手不了的,也理解不了的。
就好比她喜欢这个人,喜欢到连自己都不清楚没了他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可不管她怎么喜欢,她都不会选择去插手他的事。
就像他放不下心里的结,非得赌上一把一样。
她喜欢他,是她的无奈;他放不下仇,是他的无奈。
他们彼此无措,却又彼此干涉不了,她能做的,只有在一旁默默看着,然后在他需要她的时候走过来。
“如果……”
好一会儿后,陶桃缓过来,深吸一口气道:“这是你希望的,那我……我答应你……”
萧瑾闭眼,心脏窒息一般的疼。
陶桃从他怀里退出,抬头看着他,“要我离开你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萧瑾看向她,哑声问:“什么?”
陶桃擦了擦眼泪,“先把小澄送医院,回来后再说吧。”
刚说完,司机就打来了电话,说是在他们楼下。
陶桃知道这个男人的性格,没想让这男人带人下去,就让司机上来跟她一起把季澄带到车上。
萧瑾站在二楼看着陶桃上车,再看着那辆车驶出他的视野。
身后一片狼藉,心底也一样。
……
翌日。
阮西醒来时身边跟昨天一样已经没人了,捂着被子还是有些昏昏欲睡。
祁慎总洗漱间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她像小猫一样似睡非睡地眯着眸子,抓着松软的被子往下边钻,浅棕色的短毛蓬蓬地在枕头上炸开一朵花,又跟某个品种的小狗有些相似。
“还不起?”祁慎撑着拐杖过来,坐在床边端起床头冒着热气的茶喝了一口。
阮西听到声音看过来,习惯性地哼哼,“困……”
祁慎被她这甜腻的声音哼得抓着杯把儿的手紧了紧,回首对上一双惺忪的眼,“再不起来,张萍该觉得我昨晚对你做了什么。”
阮西刚醒,脑子里一团浆糊,闻言后迷茫着一双眸子看他,“嗯?您对我做什么了?”
祁慎放下茶杯,侧身亲昵地在她软嫩的脸上碰了碰,低声问:“你觉得呢?”
他已经洗漱收拾好了,依旧是一身白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还没扣,说话时便能看到喉结上下动着。
低低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听在耳朵里就跟小蚂蚁在爬似的。
阮西被他看得脸热,过了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顿时又开始了她的“每日必羞”。
祁慎笑,起身从边上的椅子上拿了她昨晚准备好的衣服放到床上,“还不动?是要我给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