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是出离了愤怒,没想到老流氓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迷女干?!趁人之危?!
他本想把老流氓踹下床揍一顿,但是一动身就酸软无力的倒了下来。因为自己的动作,体内的孽根居然孛力起了。
老流氓熟练的翻了个身把高岭之花压在身下,一通乱吻,“宝贝儿还没吃饱呀,老公这就喂饱你。”然后就开始挑逗、或轻或重的抽插。
高岭之花目瞪口呆的看着老流氓这一系列熟练的耍流氓操作,他妈居然还是闭着眼睛,没有睡醒。
高岭之花再次出离了愤怒,牟足劲儿把老流氓踹了出去。
老流氓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下子睡意全无,看来高岭之花真的生气了,连忙哄道:“唉哟宝贝儿,我错了。我这不是情难自禁吗,宝贝儿你那么诱人,我就忍不住想让你含着我睡。”
看着高岭之花面无表情,老流氓忍不住出言调戏道“含着我的子孙睡一晚,万一能给我怀个大胖儿子呢。”
“……等着收律师函吧,我要告你弓虽女干。”
这下轮到老流氓目瞪口呆摸不着头脑了。之前高岭之花也很讨厌自己事后让他含着睡,也会跟他生气闹脾气,但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冷着脸,可能真的是自己过分了。
等会哄哄他,下次就不这样了。
五
高岭之花气急,一秒也不想多呆,穿上衣服就出了门。
“去警察局。”他边把目的地报给司机,边给律师打电话。
满脑子都是怎么吿老流氓的事情,高岭之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司机为什么会等在老流氓家外,还喊他“夫人”。
律师大清早的被召唤到警察局,心情紧张的不得了。老板在电话里语焉不详,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老板用那么冰冷的语气说话了,透着电话他都能感受到老板的怒意。
“我要告人弓虽女干,需要什么手续。”在警察局门口看见律师,高岭之花犹豫了一下,还是直白的问道。
“什么?!”律师听到后第一反应是给老流氓打电话让他给老板报仇,告诉他有人居然敢欺负你媳妇。但是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只震惊了一秒就开始跟老板介绍弓虽女干罪会怎么办理。
“那个……方便问一下……是谁吗?”介绍完一系列事情后,律师小心翼翼的问道,打算等会跟老流氓打小报告。
“徐傲(老流氓的名字)。”高岭之花斟酌了一下,反正等会进警察局总是要说,律师早知道晚知道没什么区别。
律师懵逼在原地,这是什么情况,有钱人的情趣?
不等他回神,高岭之花已经走进了警察局。
……
“那个,您丈夫违背您的意愿和您发生忄生行为,属于婚内弓虽女干……原则上在开刂法里这个不算弓虽女干,只能借靠故意伤害罪……”
小民警后面说什么高岭之花都没有听进去,他脑海里反复萦绕着“您丈夫”、“婚内”,什么情况,难道老流氓把手已经伸到警察局了?
“那个,老板。俗话说‘床头吵架床位和’,徐先生一直都很爱您,有什么误会好好沟通一下就没了……”律师看到高岭之花冷着脸,默默祈祷收到通知的徐先生能赶快过来。
高岭之花气急,老流氓什么时候还收买了自己的律师。
等老流氓火急火燎赶到警察局,抓住高岭之花的手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确认毫发无损后,旁若无人的把他捞进怀里,一边亲着他的额头,一边拍着他的背,“宝贝儿别怕,有我呢。”
律师:……大清早一嘴狗粮。
小警察:……我觉得我可以结案了。
高岭之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气的一时说不出话。
“出什么事了。”老流氓阴涔涔的看着高岭之花的律师。他一大早接到律师的电话,说让他快去警察局把高岭之花领回去,原因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把他吓得要死,生怕高岭之花出了什么事。
“那个……您妻子告您婚内弓虽女干。”小警察搞不懂为什么律师拼命向自己眨眼睛,乖乖解释道。
“什么?!我自己媳妇我还睡不得!屁的弓虽女干,撑死算合女干。”老流氓的声音立刻拔高八度,吧唧就在高岭之花嘴上亲了口,“是吧媳妇,你爽我也爽。”
“你……你无耻!”本来不想和老流氓说话的高岭之花,再次被这不要脸的行为震惊了。
“哎?你可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媳妇,我哪儿无耻了。”老流氓以为高岭之花在闹别扭,还笑嘻嘻凑到他耳边说,“宝贝儿我错了,别生气了,以后都不让你含着我睡了。你要罚我回家慢慢罚,别便宜了别人。”
老流氓已经想到把高岭之花哄回家慢慢“体罚”的场景。
“……”要不是碍于在警察局,高岭之花非常想把老流氓揍一顿,“满口胡话。”得体的家教让他说不出太重的话,高岭之花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